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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青龙藏心-第11部分

小说: 青龙藏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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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你在激怒一头野兽。”暴张的筋脉—一浮现,青龙的眼深幽无边。

同情的眸光一扫。“不行没关系,真爱最可贵,同性相恋比比皆是,我会为你送上祝福。”

“唐谦云——”他狂咆地一吼。

“是,堂主。”老虎发威了,他得正经些。

“三分钟内把那群垃圾清除,否则你等着加入他们的行列。”他抓起来巧巧细柔的手臂怒不可遏。

她猛地一惊,呐呐的问:“阿信,你不会想折断我可爱的手吧?

“害怕吗?”他拦腰抱起她,大步一跨。

“你们家门主说你是草食性动物,我……我的肉可能不合你口味。”不知为何,她是有点畏惧他噬人的表情。

好像受了伤的豺狼,在临死前猛地咬断敌人的颈子。

“她骗了你,我吃肉,而且是纯真处子的贞操。”敢说他性别不明,她有机会验证真伪。

砰地,甩门声震动了坚实的墙壁,抖落了少许的墙灰,青龙丧失了理智。

错愕不已的唐谦云呆滞了老半天,直到一对大胸脯顶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惊恐万分地望着几可乱真的人工胸部,头皮发麻地将人推下楼,什么怜香惜玉,色艳桃李全成了一张张变调的调色盘。

他顾不得是门主大还是堂主大,表情凝重的下着命令,不讲情面地全丢出堂口大门,大锁一扣无视哀哀众生,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门主这一招好毒,害他多看好几眼层层山峰,魂儿差点掉了。

随即,他狡狯地一笑。

“这回要赌多大呢?要不要在老大房里装个窃听器。”人无横财不富。

转身走向大厅的另一个出口,他决定拿出老本来赌,这次玩真的了,不赢个够本怎安慰受创的心灵。

五行兄弟,我来了,看好你们的裤腰带,要你们倾家荡产。

人心是莫测的,石头都能开花。

“你……你不要过来,我收回贬低你男子气概的话,我错了!”楚楚可怜的朱巧巧抱着膝直求饶。

青龙一边走向她,一边解下身上的衣服,她当真惹恼了他。没有一个男人有雅量谅解女人说他“不行”,这是一种侵权的歧视。

想失身是吧!他也忍了一个多月没碰女人,要当祭品他绝对成全,二十岁的成年礼。

偾起的肌肉威猛如钢,黝黑的胸肌横行霸道,稀疏的胸毛张扬着男性的欲望,巨人般的阴影笼住娇小抖动的身躯,明显的差距像是欺陵。

孰可忍,孰不可忍,向来循现蹈矩的压抑彻底爆发,先是门主的戏弄,后有她的嘲笑,泥人都有三分士气,何况是人。

分不清是气谁较多,打破奴性枷锁的青龙冷峻如山,邪肆的目光似要吃人,阴鸷的表情充满侵略性,一步步走向他的猎物。

猎杀的十指伸向前,一把撕毁她蔽体的衣物,爱勾引、爱挑逗,极力挑战他忍耐的底线,小魔女要自食恶果了。

入眼的玉体雪白如脂,要装浪女他奉陪,招蜂引蝶不就是要失身,她都不在意那张薄薄的膜,他又何必怜惜地把持最后一道关卡。

要了她、要了她、要了她……

“阿信……呃!龙哥,我还没长大,你不可以摧残民族幼苗。”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她有一丝退怯。

再怎么说,她都是毫无经验的处女,面对失身那一刹那犹豫情有可原,眼前的他已不是她所认识的鲁拙青龙,而是一个即将占有她的强横男人。

“够大了,我的巧巧,你有一副成熟女人的娇躯。”

莫名的快感让她轻咛出声。“轻一点,你想把我捏碎吗?”

“女人的身体是水做的,揉不碎。”

很想发笑的青龙亲吻她的甜蜜红唇,“来不及了小女孩,巨龙睡醒了。”

他全身热得汗都滴在她身上,连带她也感到燥热。

激烈的交欢持续了两个小时,男人终是体力不支地倒在女人身上。

一根烟夹在涂着蔻丹的长指间,披上单衣的艳丽女子有意无意的抚弄男子的胸口,一抹淡得叫人忽视的胜利笑容隐藏在浪荡的媚眼中。

她又成功地征服了一个男人,裙下之臣代表她的目标前进了一步,坐拥权势无限的日子不久了。

“神田桑,要来一口吗?”川岛芳子将薄烟一递,淡淡的大麻味道使人神智清爽。

神田冈一淫秽地一捏她的丰臀。“小骚货的确够劲,难怪你干爹老赞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咯……那是遇上男人中的男人你,人家可就停不下来了。”

她娇酥的奉承令人心口麻痒。

钱、权、性是男人的三大致命点,爱听好话不是女人的权利,高帽戴得对,神仙也晕头。

“你哟!一张小口甜得可以摘出蜜,存心要我黏呼呼。”他大笑的搂住她,一口吻住她的香唇。

“就要黏着你,让你心头只惦着我,啥事都不做地陪我乐上仙境。”食指划呀划的,媚色装羞。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口里一吮。“那可不行,赤焰组刚起步,不去坐镇哪能壮大。”

“唔!就知道你心里只有赤焰组没有我,人家心口好疼呐!你来摸摸。”她挑逗地送着春意。

“男人重事业,你是我的心头肉,两者并存不冲突,我不是来找你了?”明明精力尽泄,好面子的神田冈一仍不时伸出魔手抚弄她。

举不举是一回事,但不能让女人看扁了,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她,色迷迷地咬咬微露的酥胸。

“讨厌啦!我看你会好一阵子不能来找我。”她微露失望地倚着他肩头。

“谁说的,我高兴几时来找你温存就几时来,没人挡得住”。娇媚的舔舔唇瓣,她苦恼的挂上愁容。“听说有一股华人势力在阻止你扩张,你闯得过吗?”

“是龙门。”他烦躁的推开她,坐起身抽了一口大麻烟着衣。

他建立他的势力范围关龙门什么事,居然多事的越过界,断了他几次海洛英的买卖。把走私的枪支偷天换日,害他闹了不小的笑话。

中国人干嘛管起日本的事。报二次大战的仇吗?

“所谓先下手为强,好过坐以待毙,不能让外人瞧扁了赤焰组。”龙门,她的囊中物。

神田冈一玩世不恭的睨睨她。“说得正合我意,山口组不会趁机抢我的地盘吧?”

他试探的问着,不想搞得腹背受敌。

“神田桑还信不过我吗?有我居中牵线,干爹哪会放过和你合作的机会。”

她说得利益甚丰的模样“你是男人的好帮手,多向你干爹美言几句,少不了你的好处。”他大笑地一搓她饱满的丰乳。

川岛芳子娇笑着帮他扣上扣子。“不帮你帮谁呢?我的身子只有你满足得了。”

“小荡妇,等我布好线反击,功劳簿记你一笔。”看着撩人的雪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别让我等太久,它可是会想念你。”

自以为得意的神田冈一抚弄了几下,一阵磨磨蹭蹭才满心欢喜的离去。

他前脚一走,和室内侧的纸门刷的拉开,走出一位神情精铄的中年男子,苍劲有力的铁臂拉她入怀,狠狠的狂吻至渗血。

须臾,她大口地呼吸,眼神责怪地推开他。

“你做得很好,芳子。”这是他的游戏和他的女人。

川岛芳子不耐烦地拢拢衣襟。“这和我们的计划不符,干嘛把赤焰组扯进来?”

“让游戏更有趣呀!你才有机会趁乱去虏获四大堂主之首的青龙。”他做事不会漫无目的。

“要蛊惑青龙并不难,难在进不了青龙堂。”她对自己的美艳有十足信心。

“你大可放心,爱调戏自个儿手下的龙门内主送了一群假女人去青龙堂,你可以假传命令混进去。”

龙门的动静他一清二楚,没有人比他更熟知龙门的一草一木,一个他待了快五十年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不怕穿帮?”龙门并非一般的旅馆、饭店任人进出。

“这么多年了,我有给过你错误的情报吗?”他习惯性地抚揉她下颚。

“也许。”她不相信他。

川岛芳子望着一手扶养她长大的义父,岁月并未夺走他太多风采,依然俊朗如昔,除了眼角多了几道皱纹和发丝半白。

同时,她也恨他。

因为他养了她又毁了她,在她无知童稚的年代。以慈父面貌强暴年仅十三岁的她,并拿她当泄欲的工具,不断调教她在性方面的技巧。

十六岁那年,他开始利用她的美貌和身体去交易,棋子一般的游走在有权有势的男人床第间,借机操纵贪于女色的权贵为他所用。

所以她学会了他的残忍,把男人当成她的战利品,放浪地周旋在淫蜂欲虫之中,用上天赐予的天赋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权势是最佳的春药,这是她从中得到的经验,也是她渴望获得的最大奖品,补偿她所失去的一切。

男女交欢着,紧紧相连是彼此的身体,而心……

却是各怀鬼胎。

第七章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慵懒地射进半开的落地窗,风吹起蓝色的纱帘,映出床上一对沉睡的情侣,相拥而眠的画面叫人脸红,四肢交缠地宛如连体婴。

淡淡的欢爱气息已叫两人缓缓的呼吸冲散,空气中流动着温馨体味,以及一种无形的改变。

青龙居有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练武的人习惯早起,生理时钟唤醒了通体舒畅、神清气爽的男子,在睁开眼的刹那,他有片刻的恍惚,不知是否身在梦中,臂弯中酣睡的赤裸佳人是如此真实,长而卷的睫毛犹带激情的泪珠。

记忆如大浪涌上他心坎,一抹满足又懊恼的笑意占据他刚强的黑眸,瞬间柔化出一抹爱意。

责怪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夺走了她的童贞,任由狂啸的情欲淹没理智,强摘幼蕊未曾疼惜,一株好花葬送在贫地上,年轻的她值得更好的暖房供养。

可是私心却说着反话,这个美好、纯真的女孩是他的女人,多么令人惊喜的意外,长久孤寂的心灵获得平静,她是他的女人,青龙独宠的小女人呵!

思及此,扬起的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喜悦,憨憨傻傻地凝望无邪睡脸,生怕是梦地悄悄收拢手臂,将如玉的人儿拥在自己的怀抱中,决定为她张起无忧的伞,从此一颗不妥协的心只为她跳动。

只为她呵!睡梦中的精灵女孩。

固执、勇敢、任性、不懂放弃和绝望。坚持直走的道路不转弯,劈荆斩棘地开辟荒芜,划剖他的心,削除一切阻碍,纤手植座花园。

早该了解女人的毅力不容忽视,在他周遭的女性同门不也如此,下定决心就勇往前进,绝不让魑魅魍魉半路拦截,坚强的韧性犹胜男人。

其中的代表人物,便是他们门主。

该感谢她还是掐死她,错综的情绪忧喜并存,苦笑自己的失算却无能为力。

“唉!瞧你让我做了傻事,这下你可得意非凡了。”如愿的失身,在他失控的豪夺之下。

长满厚茧的指腹舍不得磨伤水嫩细肤,桃颊泛着绯红珍珠色泽,吹弹可破地隐现细小微血管,性爱洗礼过的她更见美丽,散发迷人的女人味。

他的自私让她一夜由女孩变成女人,后悔在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宠意,三十七岁的老男人还是敌不过以二十岁为武器的刁钻女孩。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发出淳厚的笑声。

“别吵。”

娇哑的软音干干涩涩,青龙含了一口水哺入她微启的甜嘴。

等于被吻醒的朱巧巧有几秒钟的茫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她娇懒的揉揉眼睛,挪挪身子朝温暖的抱枕偎近,似醒非醒地打个小小呵欠。

倏地,慢半拍的神经让全身抽痛,哀鸣地发出猫叫声并睁大眼,清澈无波的眸中尽是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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