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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三界棺-第136部分

小说: 三界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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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此妖修倒好见识!”

    不足正惋惜时,那白衫女修驾云而来。于十数丈高处盘旋巡视。

    “何方高人,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一见?”

    不足隐了身躯,不言不语。那女修等得一时不见回复,复道:

    “家师原上法师在此地办事,请上修移步,家师必有回报。”

    有是半响无声无息。

    “上修不愿现出身形,那么便有家师亲来相见了。”

    言罢此女修驾云往苍城而去。

    “善哉!狼群退走也!”

    “快!快!快往苍城疾行!”

    商队中头领大声叫道。

    而后山丘上众人一窝蜂往苍城疾走。天渐明时,苟活之众人才放下心来。见苍城在望,许多商贾护卫不经大声嚎哭。

    苍城宝塔寺之金顶宝塔内,一修皱眉,于木楼地板上往来度步。

    “难道真有高修大德得悉消息,来此间夺宝么?仰或是偶尔路过之修之所为耶?”

    “师父,弟子并未亲见此修,然只一合便将浪兄**击打粉碎,若非其见机得早,毅然脱去**,便是其元神以为其灭杀矣。”

    “嗯!以汝之见解,此修之行,所为何来?”

    “或者乃是过路之修?”

    那女修犹豫道。

    “嗯?何以见得?”

    “我等驱苍狼杀灭彼等商队之众,已是有半夜之时,然并无他修来阻,及至天明时才有此事发生。是故以弟子之见,其或者乃是过路之修。否则其必早早介入,何必商贾死亡数百才至呢?”

    “嗯!有理。无论如何,此物为师必取之!汝等师兄弟当亲身前往彼等来归苍城之商贾,仔细盘查彼等,定要将那物什拿到!”

    “是!如此弟子告退。”

    “嗯!去吧!莫要辜负了为师之教导才是。”

    那女修躬身而去。

    且说不足等自入得城中,镖局人众便因不足之提议,分为三组。大先生与总镖头一组,韩战等一组,不足与小六子一组。三组人马分开入住客栈,相互约定,城中并不相见,出得苍城再相聚去狼城结镖。

    不足等于苍城将息得数日,而后随商队出城。大约行得百十里路,忽见前方数人当道中而立。众皆驻足不敢行。那数人中,其一曰:

    “大顺商会之中,来者何人?”

    一位锦衣老者出前一步道:

    “在下大顺之龙铠之,请问诸位阻道所为何来?”

    “阁下心知,何必再问?”

    “哦?还需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贫道奉贤观岳进,奉师命请龙会长将那物什留下!”

    “岳进仙长,明人在前,暗话不兴。此物乃是失道山高人之重宝,岂是我大顺敢胡乱奉献者也?还请仙长明察!”

    “哼!难不成非得吾等动手强取不成?”

    “请仙长见谅!”

    “上!”

 第一百九十九章

    当时是也,道上正中之一修恼怒,突然大喝一声上。

    呜呜!

    一阵狂风平白生成,直冲数百人之商队狂卷而来。那迎头众人忽然大张其嘴,扑通扑通,接二连三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不足等铁枪镖局之众人,亦是未能幸免。不足自是侧卧地面,将一缕神思悄悄缠绕,向四围飘散而去。

    独那商队中有七八个汉子尽数持剑昂然而立,大顺商会之龙铠之亦在其中,其上前一步道:

    “诸位道友,在下这厢有礼了。诸位尽皆奉贤观高人,岂能学凡间江湖草莽之做派,拦路强取!若诸位非此物不回,吾等亦无话可说,不过何不在我大顺交割之时取之?如是,亦算还我大顺一个天大之脸面如何?”

    “闲话休提,宝物仰或性命,汝等自决。”

    “如此便是奉贤观定要与我大顺为敌了?”

    “何太啰嗦!杀!”

    突然两边齐动,那领头者大顺商会之龙铠之与奉贤观之岳进皆凝识之修为,两修起在空中,各施仙剑对攻,一道道剑气肆虐,只击得四围狂风乱卷,走石飞沙。地上众修凝元数人,法体十余,亦尽皆捉对儿厮杀。虽阵势不及天上二人,却亦是轰轰烈烈,尘土四起。方圆千丈之围内,凡目那堪视得清寸草片叶!

    不足假寐,倒似昏死了一般。而其识神化尘浸入战团,仔细观视其战攻守。见此间众修倒似不约而同般围着中央那辆破旧马车攻防。

    “难道彼等所谓宝物在此?”

    不足遂小心将识神向那破车内入去。忽然警觉有异,想要退避已然不及,那破车突现金光神能气罩。

    “不好!有黄雀窥伺!”

    那百丈高空对攻之二修,尽皆疾驰落地,边厮杀边往那金光处移去。不足眼见得便要入得车内,却忽然引发其马车上禁制,心下不禁大恼,又见彼双方头领来击,待要回转时,已然不及。万急之下,便将本初元力运使,刚欲行功,忽然已是大悔。那本初元力之运使本在其**本身上,从未有使用于识神之外之经历。此时事急,一时忙乱竟然胡乱施诀。正是那双方高手对攻临近时,一道淡淡烟尘倏忽弥满而来,将不足之识神缓缓隐蔽其下。不足先是大惊,连这般亦然可行,此本初元力何事不能!而后便是大喜,观其双方高手围绕破车相互攻防,一边将识神不停扫视,摸样疑惑不定,哪里能识得此时不足之识神即在近侧!

    不足复向破车之禁制缓缓靠去,一点点接近,那禁制毫无所觉!而后便轻轻松松入内。

    破车内三道禁制相互环绕纠缠,成就一幅复杂之禁制网络。其中央处一个法袋般物什亮油油闪着光泽。

    “到底是何物,这般神秘?为何不以**力之辈直接运载?”

    不足一缕识神直入法袋探视,不料却遭禁法神能阻止。刚欲再谋良策,突然哗然一声巨响,那破车连同驾车马匹碎若粉尘,木屑血雾四散飘逝。

    不足一惊,身形急动,已然慢下毫厘。那攻伐之双方各以**力祭出两柄模样怪异之法器袭来。其一为金枪,升腾攻袭之时宛如黄金般巨蛇,攻防婉转,灵活如一。另一件却是一口黑色长刀,通体乌光油亮,闪动击杀,凶焰高涨,数丈之内,烈焰如炙,所近物什,焦糊难闻。不足见此般凶兵凶恶,不敢近前,急退而回。饶是如是,那两般凶兵已然直击识神之当顶,根本无可躲避。不足大惧,识神伤,几若性命交关也。然其时恰无可避之,唯眼睁睁观其直击下落。

    待得双般凶兵临近,不足惊惧闭目,不敢卒睹。只是觉两道神光闪过,一道金色冰冷,一道黑色炙热。那边识神心悸而动,却无想象中之剧痛感觉,亦无识神幻灭而后那空落落之感觉。

    “难道某家大运,逃得一劫?”

    及至其双目重开,一边识神已然静立空中。不足长叹一声,将识神收回识神海之中。其时忽觉浑体凉飕飕之感觉,才晓得方才焦急,将冷汗都惊了一身下来!

    那边鏖战正急。这边不足等数百人却尽数昏死过去,众人皆觉好似入得冰冷之黑色空间,无边无涯,魂魄飘荡,无始无终。待得清醒,有人大声惊叫,只把尚在梦醒之间之众人惊得纷纷起立,迷迷糊糊四向张望。

    “金爷,金爷······?”

    小六子尖叫道。

    “唔,某家在此!”

    “在何处?怎得我瞧不得也?”

    “汝只往前张望,某却在汝身后!”

    那小六子闻言转身,见金足其人丑恶面孔正笑吟吟望着自己,遂亦笑道:

    “金爷,我等怎得数百人尽数昏倒此间?等等,刚刚只是觉有人劫镖,嗯!再却竟然忆之不起也?”

    不足讶然观其神色,余者众人受双方识神压迫,记忆消散,方才情景只忆起出城门前行之事,余事尽数遗忘,然此小六子竟然忆得往后之事!

    “难道其人六识居然有神,可以修行么?”

    不足复观察再三,并无所得,心道:

    “待有闲时却来查视一二,如其人有仙缘,不妨顺助之。”

    铁枪镖局之众人起身,收了帐篷物什,随了众人押镖前行。那不足骑马上,仔细回顾其所历,深感困惑。

    原来,正不足复假意昏倒时,那鏖战之双方修众,忽然如同受了禁法,纷纷停手倒地。其战团处数十丈高处,一朵淡淡云彩之上渐渐显露出一女修,其仪态淡然,面目不甚清楚,只是将手一挥,那手间突然便生出数十道青幽幽剑花,轻飘飘撒下,往下方修行之众击去。只是噗噗几声响,刚刚鏖战之修众高人便如同稻草人般,肢体四分五裂,命丧魂消也!

    不足历经磨难,鏖战之境,杀伐之事,只是觉平常,却别无异动,便是心神已然静若古井。

    那云头上女修复抬起玉手,轻轻儿一招,那破旧马车四裂消散后遗出之油光光法袋闪着光亮飞至其手中。其女修只是将玉手轻轻一挥,那法袋上亮光顿时泯灭。不足见此大感惊讶,此物上禁制妙绝,不足连运数般法诀,亦是破之不开,其只轻轻一挥尔!

    那女修探查一罢,忽然怒吼一声:

    “该死!”

    将手一扬,那法袋便复飘落地上。

    不足正悄然而视,突觉一道强大神念扫过,只惊得收了识神,不敢稍动。那云头上女修微微皱眉,忽然将身一动,倏然而去。不一时,另一道淡淡云彩上一修,驾云尾随飞过此间战团之地,甚或连一眼都未曾一瞥!只是随手一挥间,那地上突现数十帐篷,地上人众如同滚木烂材般,便尽数飘入了帐篷中。不足大惊,其人神通了得,平白生出些许帐篷,岂非可以造物也?

    待过得一会子,不足观其四围安静无声,便潜出帐篷,将那法袋悄悄收到其腰间藏好,复转回来,静静等众人醒来。

    “金兄,大伙儿将息得好了,继续随队开拔,连夜赶路要紧。只是夜间只怕须金兄操心也。”

    “总镖头无需客气,在下晓得。”

 第二百章

    北地草原平阔,地势偶或起伏,不过成土丘之岭罢了。然原上青草茂密,几无林木,那土丘上却往往松木柏林成荫。

    “金爷,过了前边土丘松林,再往前大约就是狼城吧。”

    “嗯,不过二十里许远近罢了。”

    “妙极!一路艰难,总算快到了。”

    不足闻言亦是面目含笑,抬眼望向前方。一条大道,径直通过前方丘陵,沿坡起伏如波,伸向远方。岭上大道两侧松林密绕,偶或林鸟飞越,更显静寂寥落。同路商贾半途分道扬镳,于此间聚落部族处行商易贸,行至此地不过铁枪镖局等三二十人罢了。待得众人行过数里长远之土丘林道,那前方奔行之小六子突然静立,仿若木鸡。

    不足等行至其旁,众皆若小六子一般,呆若木鸡,静立无语,唯神色讶然,嗔目结舌尔。

    入目中岭下地势突降千丈,其众人居身处仿若绝峰之巅。那北方空阔寥落之远天轰然远去,无边无际。绿树丛林漫过田野,似绿海林涛,接连延展而去,逝于天际。

    脚下道途至此地突转,沿坡盘旋下降直入森然林间不见。不远处一座绿色大城,隐身在森林巨木之下,唯几座高塔崛地而起,可与巨木比肩,仔细观之,尚有隐隐约约之四围城墙可辨得此地乃是雄城一座也!回头瞧一眼平阔如川之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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