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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橙色年华-青春爱情阴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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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喱仰天一声长啸,之后就说:“你不知道,现在学校里社团活动几乎都形同虚设了,每次策划活动都要报校领导批准,没有一点自主权。我简直就是一个傀儡,要知道即便申请下来了,也要大家交经费,可是一说到掏钱,大家就熄火了。”   
  撞开生活的大门(7)   
  我呢,没有办法,由于是领导任命,我不得不继续做咖喱口里的“傀儡”。 
  日子啊,就在我在茅厕里拉屎的时光里从我的屁股下面溜进坑里去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朱自清的《匆匆》式的语言,但我知道,时光被我浪费了许多,于是生命也在每日不间断的教室里消逝。 
  于小蒙走进我的视野里是在晚上的谈话,我没有料到自己以后会与这个女孩子结成“莫逆之交”! 
  那天晚上办公室轮我值班,我准备顺便将新一期的刊物稿子改好。 
  砰,砰! 
  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进来!”我说道。 
  门开了! 
  “你是痞子吧?”进来的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她一下子就进入了我的视线。我于是隐隐记得她叫于小蒙。 
  “主任,我是来找你沟通;接受你指导工作的!”她说。 
  “我知道!” 
  “我叫于小蒙!”她一点也不羞赧,很大方的样子。 
  “我知道!” 
  “哦!”她于是就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扫她一眼我就将她的穿着记住了。 
  于小蒙穿着非常前卫的衣服,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极度低胸的衬衣,外面披了一件短短的牛仔外套,像一个蝗虫头部的鞍子。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黑色皮裙,黑红色的高脚靴子裹着白嫩的小腿,她没有穿类似裤袜的东西,但是白色的刚刚露出靴子边缘的短袜十分的醒目,很养眼。 
  其实她的长发更加养眼。 
  我说:“你的穿着挺有品位的,我想你一定不是小地方来的!” 
  于小蒙笑了,她说:“我的老家在青岛,初中时搬到海南,现在的家在厦门,看!我现在不是来到武汉了,呵呵!” 
  “你的经历就是复杂啊,怎么样,刚进大学还适应吗?前几天的军训你们可是受苦了,我看你保养得不错啊!” 
  “呵呵,你啊,可真是会说啊,我压根就没有参加军训!”她说。 
  “为什么不参加?”我说。 
  于小蒙并不会隐瞒,坦白得有点像叶子的个性,她指着自己的胸口讲:“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我的钢笔突然掉到了地上,而且要命的是墨水溅到了于小蒙的靴子上了。 
  我赶忙从抽屉里抽出面纸要将墨水擦干净。 
  “呵呵,帅哥,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于小蒙讲完就将纸张拿了过去,自己蹲下身子低头擦起来。 
  我低头看的时候突然吓了一跳,我看到了她戴的乳罩,在她低头擦拭墨水的时候,她的胸脯就在我的眼睛面前裸露出来,我的神经一下子不能自主了。于小蒙的低胸开领衬衣里面的乳罩是洁白的,我感到我的血液似乎一阵沸腾,我于是赶紧将目光转移到桌子上的稿子上。 
  于小蒙终于直起身子来,她微笑着说:“谢谢你的纸,呵呵,新买的靴子哩!”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脸色的轻微变化,不然,我可就糗大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紧张地跳动,于小蒙的乳罩始终在我的脑海里回荡,他妈的,这个性感的家伙,为什么穿那么少! 
  其实每个部门的负责人在新生中招收干部时都会大肆网罗美女帅哥,这已经是校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了。不过,于小蒙漂亮得有点出众了! 
  我耳机里飘荡着网络歌手唐磊的《丁香花》,但是我的脑子里是于小蒙的影子,想像着一些似乎有悖常理的事情。 
  我好变态! 
  难道大学生就是这样?我们的虚伪的面具哪里去了,为什么在幻想的世界里面我们就开始肆意地将灵魂弄得肮脏? 
  我啊! 
  在黑暗里面,我敲着床板大声宣布:“我们部门进来了一个十分十分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呵呵!” 
  然后就翻过身子来呼呼大睡。 
  咖喱傻傻地看着我,然后就发自己的短信。 
  唉! 
  是不是现在的大学生都是喜欢幻想的?光怪陆离的社会让我们的触角伸向更加广袤的地带,我们的神经也因此变得脆弱而彷徨。可怜的大学生啊,你们是怎么评价自己的?前几天看到了报纸上关于性的话题,说现在的大学生同居问题很严重,甚至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我马上将报纸撕成了两半!我们大学生准确的定位应该是两极分化现象严重,不懂感情的人是书呆子,一旦懂的人就像猫闻到腥味一样不可遏止地上瘾,于是就有了同居与其他方面的问题。 
  我后来对咖喱说:“幸亏我们都没有变成书呆子,要不然社会怎么进步啊?” 
  咖喱咬着一根冰棍说:“我管他这么多。性是伟大的,你为什么不可以直接光明正大地面对性呢?吃饭你可以面对,睡觉你可以面对,拉屎撒尿你可以面对,甚至犯罪你都可以面对,为什么一个性就让大家都陷进了无法自拔的流沙里面?我们的传统观念太严重了。”   
  撞开生活的大门(8)   
  “你有传统观念吗?”我问,接着我说看见于小蒙露点的事情,并且有点不自然。 
  咖喱静静地说:“怎么说呢?现在的女生开放啊,你看QQ上面的图片,就是放在班级里面大家共享的,那些个穿低腰裤的简直是伤害风化,不过社会在进步。” 
  我笑了:“社会进步催生服装进步啊!” 
  我们一起谈女孩子,但是好像大家一直没有将即将到来的考试放在心上,笔记都是直接从老师那里COPY的,不过还没有整理。 
  当时脑袋全部被异性占领了。 
  想起以前在高中时听到其他学校体检查出了一批怀孕的学生,我当时就要晕了。唉,性爱是要高级的知识来指导的,在大学里大家都学乖巧了,知道了用安全套,进步了!     
  第四章 漂泊在快乐与痛苦上的郁金香   
  漂泊在快乐与痛苦上的郁金香(1)   
  1 
  莫老病了。 
  我在他的书房里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声音起了很大的变化,好像喉咙里面塞了一个棉球一样,我不忍心与他多讲话,但是他却开始喋喋不休。 
  “是在南京时留下的毛病,去了一趟中山陵,于是就得了风寒,那里的风似乎还大一些啊,不是说南京的风不大吗?”莫老说。 
  我笑了:“现在是深秋了,到处是一样的啊!加上你离开武汉的时候是带着心事去的,不病才怪!我不是提醒你了?南京天气不好,是你不听话啊!” 
  “心事?我没有什么心事。”他说。 
  我舒了一口气说:“就是将来你的病好了,你的心病还是会折磨你的,就是像一条蚂蝗伸进你鲜红色的血液里!” 
  莫老大声地说:“家伙,你看拜伦的诗歌看多了吧!你小子,没有事情成心来整我的啊!” 
  我拿起了他书桌上的一本书,没有想到书名竟然是《少年维特之烦恼》,我顿时有大跌眼镜的感觉,当时莫老的房间里已经飘着林心如的《一百八十分钟零七秒》,我感到这与外国名著的风格绝然不同,不知道莫老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矛盾!”莫老说。 
  他嗓子虽然不好,但是仍旧吸了一支烟。 
  我没有劝阻也不会责怪他,但我知道他的心里应该比烟雾还苦。我看莫老今天穿上了一件很显年轻的大红色衣服,平日里不见他有如此的情致,我就问:“我看您今天的穿着与平日里不同呢,这是与什么有关吧?” 
  “平衡!” 
  我惊讶了:“平衡,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平衡?” 
  莫老将烟屁股塞进烟灰缸说道:“我一生讲求人生的平衡,从来不会走向一个极端的。我不会因为很高兴的事情而忘乎所以,也不会因为很沮丧的事情而悲观失望,总之我会讲求平衡,你见我平时穿过大红大紫的衣服吗?我一直都是穿黑色的西装,因为我不想与生活发生太惊喜的冲撞,也不想在人生的低谷一下子被打死。我会此消彼长的!” 
  我一下子就懂得了莫老的话,于是就从心里暗暗地佩服。 
  我说:“莫老,您说您会变成维特吗?” 
  莫老将脸一拉说:“不准这么与我说话,难道你欺负我生病啊?” 
  我笑了,过去拍了一下莫老的肩膀说:“我们才没有谁要欺负谁呢,前几天我爸爸打电话还要我与莫叔叔多多交流呢。” 
  莫老拿开我的手说:“不要拍我,我还是教授呢,你是我的学生啊。你说你爸爸来电话了?他还好吗?” 
  说完他拿出了一张旧照片指给我看,嘴里说着:“唉,一晃20年过去了,我们总是没有机会见面,现在想来心里真是感到很苦楚!”我突然见莫老似乎要流出眼泪来,但是他只是用手抹了一把眼睛。 
  我说:“我爸爸妈妈都好啊,只是我想他应该清瘦了许多。你手里拿着的应该是当年的合影吧?爸爸的那一张一直放在枕头下面,比我获得的奖状还要重视呢。唉,我真是羡慕啊,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朋友!”那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莫老与爸爸妈妈的感情这么深厚。 
  突然我的手机在颤动,我知道是一条短信。 
  打开一看是周可冰发过来的:我想你的日子就是空白的 
  因为我爱你 
  我想我是离不开你的 
  纵使我死了奇怪! 
  我将手机收起来,然后将“维特”放回原来的地方,我对莫老说:“是周可冰啊!” 
  莫老摆摆手说:“我也要休息了,感觉很久没有睡觉了,院里已经给我批了假,对了,你出去时将门带上。” 
  我点点头,就往门外走去,回头一看,莫老已经将眼睛闭上了,那张黄色的照片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也许随他的主人一块儿睡了。 
  走到门外,我还可以听到林心如在唱《一百八十分钟零七秒》。 
  我在南湖边上找到了周可冰,她刚刚从校园的花房里采购了一盆吊兰。 
  “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啊?吊兰!” 
  我疑惑地问。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你,看!”她说。 
  我接过来一看,是Avon牌子的绿茶味道的唇膏。 
  “你喜欢绿茶的,不是吗?我上次与你一起看由《水边的阿狄丽雅》改编的《绿茶》,你说过你喜欢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于是就扭了她的鼻子说:“你啊,怎么给我发那样的短信?什么纵使我死了?你要我担心你死啊!” 
  周可冰就撒娇说:“没有啊,诗是我刚才从一盆吊兰上发现的,感觉不错就发给你了!” 
  我一屁股坐到地面上,无语。 
  之后我朝她静静地笑,我想我一定笑得很傻。   
  漂泊在快乐与痛苦上的郁金香(2)   
  “我刚才与莫老在谈话啊,不过他病了。”我说。 
  “哦!” 
  我再也没有话说,沉默了没有一分钟我的手机就响起了《祝酒歌》。 
  是林欣! 
  我的头脑里一阵眩晕,几乎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我没有感觉了。于是我将手机习惯性地抽了出来并接听了。 
  “你帮我做个决定!”电话那头的林欣讲。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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