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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橙色年华-青春爱情阴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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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说:“喂,大姐姐啊,我哪里有衣服穿啊?我会偷看你啊,真是的,我将脑袋转过后面去就可以了,你自己解决!”没有想到她真的开始脱裤子的拉链了,我于是就将头朝到后面墙壁的方向。 
  从浴缸里出来之后,我没有到她的卧室里面去,反正我是四海为家的,哪里都可以让我长生不老的。不像有些娇贵的植物,一挪根就死了。叶子出来倒开水的时候我就凑在她的耳边说:“来,我们来地板上睡觉,睡不着就聊天,你说有没有前途啊?我不会害你的。”我觉得真是不要睡觉了,外面的汽车声音就让我感觉到极其地聒噪。 
  叶子答应了。 
  于是我们就开始聊天,我认真地讲我与林欣的事情以及我经历的种种苦楚与欢乐,她躺在一床放到地板上的黄灰色的被子上,枕着一个卡通式的布老虎枕头,我则没有这个待遇了,就靠在一堆衣服上面。 
  之后,我突然说:“你爸爸的事情,哦,你想他吗?” 
  叶子就看着我说:“我爸爸与妈妈他们是混蛋啊,唉,不提了!” 
  我于是就沉默。 
  “你怎么了?” 
  我将头转向天花板的方向,那里正垂着一个米黄色的大灯,如果它万一掉落下来,我的脑袋就会变得很好看,就会去叶子爸爸的世界,也许在那里我会见到我的婶子、我的师母。 
  我说:“你应该到你爸爸的坟上去看看,毕竟……” 
  叶子迷糊地说:“我已经没有精神了,我会的,我会的。”我见她的确太累了,于是不再讲话。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在我的梦境里,我见到了叶子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朝我静静地微笑。他当时活着的时候曾经在酒吧里面见过我一次,只有一次。在我的梦境里,叶子的爸爸站在开满郁金香的花丛里,不过我又隐隐约约感觉到那片郁金香花丛就是我的学校里宿舍后面的花圃,那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郁金香,从荷兰移植到武汉之后就全部死光了,景象变得很凄惨,没有一点曾经有过生命的样子,特别是秋风吹过的时候,我能听见郁金香的死去的灵魂在安静的空阔的地上跳舞。叶子的爸爸就在开过郁金香的土地上朝我静静地微笑,我不知道这微笑里面蕴藏的含义,但是我知道,他在向我暗示一种什么东西。我没有在梦里见过叶子的妈妈,但是我当初在酒吧里也见过叶子的妈妈,虽然没有很深刻的印象,我仍旧能够记忆起她的面容。我记得叶子对我说她不喜欢妈妈,她的妈妈太骚了,爸爸活着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个女人啊,叶子的爸爸一死,妈妈果然就又嫁人了。   
  漂泊在快乐与痛苦上的郁金香(7)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还是这个梦境的影子。那时叶子睡得正香,她脸上露出的微笑,与她爸爸的微笑一模一样。 
  后来我说:“如果周可冰知道我今晚在这里过夜了,我就死定了!” 
  她一歪头,然后就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睁开,说:“我打包票,可冰不会那样做的,她是好人,很包容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痞子,珍惜啊,我这是将心里话都掏给你了。” 
  我没有想这话的含义,其实后来当我有时间开始品味这个“哥们儿”的话时,我们已经似乎在不同的路上了,这是后来的事情,我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事情。 
  4 
  外面又滴着雨水。 
  滴答滴答! 
  窗外有男男女女在外面的雨中奔跑,还有就是我看见竹叶在雨里摇摇晃晃。 
  我调好闹钟,说好过会儿上课和咖喱说一件事情,然后就静静地看雨。我记得第一次与林欣见面的时候就是在一个阴雨的黄昏的日子里,当时叶子酒吧正回放着《命运》,我将它改成了《蓝色多瑙河》。第一次上网的时候她没有直接问我老套的哪里人干什么的,但是她的QQ估计是可以外挂显示IP地址的2004木子版,我的号码是187319206,明显地是后来的客户,而她的号码竟然是6位数字的,据说还有一个5位的,我就是她眼里的QQ菜鸟。 
  “大学生,你说一条金鱼叫‘捷克’有个性吗?”林欣与我交流的第一句话。 
  我说:“很有个性。” 
  “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啊?” 
  “因为你要给你的金鱼起名‘捷克’啊!”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痞子!” 
  “你是个无赖啊?” 
  “我是个文坛无赖!” 
  “我可以见你吗?” 
  “可以。” 
  “在哪里?” 
  “叶子酒吧。” 
  “哪里的?” 
  “武胜路上。” 
  于是我就与林欣见面了,在阴雨的黄昏,在飘着《蓝色多瑙河》的叶子酒吧里面,我当时没有想到她已经结婚,也没有想到她依然保养得漂亮而年轻,虽然她已经有28岁。 
  我是21岁。 
  那晚一直就在酒吧里面聊,我将叶子的钥匙要下了,于是我们就在酒吧里面聊了一夜,我们没有做别的事情,于是我就知道了林欣的一切。 
  她的可怜的爸爸。 
  她的恣睢的妈妈。 
  她的自以为是而且暴虐变态经常欺负她的丈夫。 
  还有她自己。 
  啊,林欣啊,我的心被你在慢慢地噬化与包容,不断地重复着阴雨天气里的感觉,我与她的相遇就是经典诗歌里的老掉牙的内容,我知道,她也知道,但是我们都似乎说不出来那种依赖彼此的感觉。 
  长久以来我苦苦追寻爱的概念,但是我终究不明白,什么是爱?虽然我与女人上过床,但我不能领悟生命里的每一首诗。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感情是美好的结局 
  还是天真的预言“你说商娟为什么那么会做女人,她简直就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我说痞子,大家是不是都愿意沉沦在感情的沼泽里?”咖喱又开始问我这个话题了。 
  我想了一下告诉他:“应该讲一部分人是沉沦到快乐里面了,只有少数的人会享受痛苦的!”咖喱看着我说:“我们都是成人了,你现在没有发烧吧?你怎么讲快乐是沉沦的而痛苦是享受啊?”我拿出《微观经济学》的书对他说:“你应该看一下这本书,知道吗?爱情就是货币或者其他可以相当的东西,都符合一个永远不变的规律:边际效用递减规律!” 
  咖喱于是就皱起了眉头,他说:“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与商娟在一块儿的时候是很快乐的,最起码我会很爽。”我没有言语,但是我的心里在讲:你这家伙是指的在床上吧,我可以打包票你与她在一块儿吵架的时候不哭才怪呢。 
  现在在讲台上上课的老师是教人力资源管理的李老师,因为她剪着如锅盖式的发型,于是大家都在暗地里叫她“西瓜太妹”,我更直接叫西瓜老师。 
  我是一点也不愿意听西瓜老师的课程,不是讲得不好,而是她“得罪”了我。上个星期她布置了一道作业,是让我们探讨一个部门的规划问题,西瓜老师讲:“大家谁有条件的话可以做成powerpoint幻灯演示,我于是在下面辛苦了一个夜晚终于将它做好了。可是西瓜老师偏偏挑了一个没有多媒体的教室,终于没有放成幻灯片。不过事情的发展反而对我们不利,有许多人课下都没有做只是在上课时候临时抄了别人的,却在讲台上大肆发言,可是我们做了powerpoint的同学都是带了软盘或者U盘去的,根本不会记得里面的内容。   
  漂泊在快乐与痛苦上的郁金香(8)   
  于是大家就很不平。 
  我心里嘀咕:“这是人上的课吗?西瓜老师啊,你还是教人力资源管理的啊,怎么连最基本的调动人力资源积极性的本领也没有啊?唉!”从此,我就对西瓜老师的课程没有兴趣。 
  什么叫“学以致用”啊,什么叫“理论联系实际”啊? 
  啊,西瓜老师啊,你为什么让我如此恨你啊?你当时只要说一句“我们下节课到有多媒体的教室里再探讨这个课题”就解决了,唉,真笨! 
  但愿普天之下再不要有这样的老师!大哥大姐们,你们不知道现在的学生是对新知识有强烈的好奇心吗?你们不知道我们是大学生吗?啊,拜托! 
  我们是小青年,而西瓜老师们是大叔! 
  相比之下,莫老的课程就有趣多了,这其间并没有我与他沾亲带故的成分,莫老的神色永远是一泓湖水。有教务处的教员来教室里查课,莫老面不改色心里不慌,仍旧讲自己的,与我们谈笑风生呢。 
  我们大家都是喜欢莫老的。 
  其实是莫老的知识渊博,作为武汉大学的博士生导师,莫老主持了不计其数的省部级与国家级重点课题,莫老走人,一个专业就要垮掉,所以莫老在我们的心目中很牛。 
  这一点肖呓语最为了解。 
  有几次我就对莫老说:“叔叔,听说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的课啊,为什么啊?你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吗?” 
  莫老看着我狡黠的眼神,就说:“你是不是来我这里学怎么样发挥男人魅力来的啊?对不住了,这是独家秘方,概不外传!” 
  我就说:“怎么啊,连侄子也不传授?” 
  他更加狡猾,说了两个字:“原则!” 
  我当时就晕,狂晕!我说:“你还别说,过一阵我就问呓语去,你不说她说。” 
  5 
  你听过水的哭泣吗?其实在我们自己酿造的岁月里面,挣扎是一种进步,犹如看见水在哭泣,越是哭泣,越是安静,就越是隐蔽,但是不挣扎就不会进步,是没有出息的。 
  所以人必须学会听懂水的哭泣。 
  南湖之滨。 
  现在的湖水已经污染得严重极了,黄黑色的水面上经常见到卫生巾在上面飘荡,但是却没有臭味,我一直不知道原因。因为湖水与我们寝室的洗手间是相连的,所以大家都会产生不必要的联想。但是湖水里是有很多鱼的,据说是属于后勤集团的,我并不确定。 
  因为这些,我不再吃食堂里的鱼。 
  “你说莫老是不是有感情畏惧症啊?”肖呓语说。 
  我只是知道莫老最近已经憔悴了许多,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听说学校已经通过了一项决议,让莫老专管研究生,以后本科生这一块不用触及了。 
  我说:“你千万不要逼迫莫老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不然,他就跑到北京去了!” 
  肖呓语急忙问:“莫老要去北京?” 
  我大笑起来说:“姐姐啊,你怎么智商这么低啊,上次他不是一个人跑去南京了嘛!唉,也算是一种暂时的宁静吧。我了解叔叔,是典型的《庄子·逍遥游》里说的‘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类型。” 
  肖呓语沉默了。 
  我于是就讲:“听说luck的老总对莫老很重视,一直想将他挖走,薪酬是年以百万计的,怎么样?有吸引力吧?但是莫老喜欢宁静向学,他只愿意做顾问。最近luck实行兼并以后在北京开了分公司,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肖呓语讲:“所以你叫我不要逼紧了?” 
  我点点头。 
  我突然打趣地说:“你好想占我便宜啊,你与莫老走到一块儿的时候我就叫你叔母了,不行,我以后还是叫你肖呓语!” 
  肖呓语大笑得几乎弯了腰,她说:“我还不想有你这么一个侄子呢,你啊,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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