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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御夫手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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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见过他——那时候他去越国宫中做客,我听说他生得极有特色,右耳后长着一枚柔软的肉坠儿,便好奇的偷偷去瞧过,所以,那天他斩断我的白绫救下我,我一眼便认出了他。我想着,没有男人陪同便不能堕胎,便主动跟他哭诉,说我想找个男人,那男人是臧国王子,是个花花太岁,生着花花心肠“沈杨听我这样说,立刻哈哈大笑道:‘他现在人在大兴京都,铃铛阁南街有个酒楼,还没开业,据说要叫什么偷香阁……你去那里找他算账。’还特地派了几个侍卫送我过去。当时我还在奇怪,沈枫怎么去了大兴,还弄了个偷香阁?但一听那名字便猜着是他没错,若是个平常酒楼,为什么叫偷香阁?只有他那样龌龊的人,才会取出那样龌龊的名字来……”
如果不是努力忍耐,暖阳的脸现在一定是个大大的囧字。
她想说,那“偷香阁”的名字是她取的,并不像字面上的意思那样不堪,却终归还是咽了下去——罢了,这就是阴错阳差,自己偶然的突发奇想,竟被别人当成了认人的证据。
却听越柔继续说道:“……我到了京都才知道,原来京都的这位生着花花心肠的花花太岁不是沈枫,而是七殿下沈柯。当时,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些变化,只怕再不吃药,旁人都能看出来了,便不管是谁,左右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你哥哥做下错事,就算与你无关,你跟我一起去找大夫拿药总可以吧?”
暖阳想到沈柯被越柔逼着跟她一起去医馆抓堕胎药的情形,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见越柔脸色有些难看才握着她的手求饶道:“抱歉抱歉,我并不是笑你……我只是想,沈柯当时的反应一定……很无奈,也很有趣,他那样一个人,居然被你治住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越柔回想了一下,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的确如此。七殿下被我缠住,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我跟他说,如果他不帮我,我就去墨府告密,说出他的身份。他不怒反笑,只威胁我道,‘公主不妨试试看,左右现在普天之下,除了我,再没一人知道踏月便是越柔公主。’
“我们都有不愿为人知道的秘密,谁都不能制住谁,他也知道是他的哥哥惹下的祸,最终还是答应了,带我去了医馆,堕了胎。”
“他既然知道你是越国公主,怎么你堕胎之后,还不送你回越国?他可知道你是偷逃出来的?”暖阳还记得,当时越柔只要一跟自己挑衅,沈柯便笑着说点什么,不是送她回乡,便是将她嫁给隔壁的驴二,越柔立刻便老实了。
“他本来是要送我回去的,我说什么也不肯,还以死相逼,并说,我和墨家二少爷有婚约,送嫁的队伍正往这边走,只要队伍一到,我就偷偷回墨府不好吗?你现下赶我走,要我去哪儿?他后来不知想了什么,便答应了,只是跟我约法三章,不许惹事,不许胡闹,不许张狂,否则,要么把我交到送嫁大将军霍凉手中,要么直接把我交给墨霖——这两样都是我怕的,便答应下来。”
暖阳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原来‘隔壁的驴二’,就是我家二叔墨霖?他那样风度翩翩的人,竟被你们叫做‘驴二’?”
越柔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笑容越来越苦涩,最后竟然还是落下泪来:“后来,墨府被抄家流放,沈柯问我,竟不想见墨霖一面?可是我还哪里有脸见他?只是嘴上要强罢了。后来,沈柯忽然要快马加鞭赶去海澜,我便一路跟着他——谁知,他最后还是做了小人,偷偷给父王送去消息,后来父王便派人来海澜军营寻我……”
“原来,是沈柯放出的消息?”这点,是暖阳决然没有想到的。
“可不是?不然,这事儿一直隐瞒得密不透风,月歌她们怎么会来军中寻我?沈柯明明有一手绝技,可以把男的变成女的,丑的变成美的,怎么偏偏不给我易容?若是易了容,谁又能分辨得出我来?”
“你说得……倒是没错。”暖阳曾经亲眼看见过沈柯易容成兰儿的样子,就算是自己,和兰儿那样亲近,若不是渐渐认识了沈柯的眼神,也没办法分辨出来——他若真的想把越柔藏起来,只怕任谁都没办法找到的。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85章 敌进我退
“你方才说的这些……二叔可知道?”
暖阳起初还在默默高兴越柔居然肯跟她说这样多的秘密,那么她今日打开了话匣子,定然是要畅所欲言了,可仔细想想又有些不对——这些话,就算她憋在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说说发泄一下,也怎么都不会找上自己吧?
无论如何,两人都没有这样的交情。
越柔立刻明白了暖阳的意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若不知道,我怎么会告诉你?”
“……”
暖阳原本还觉得春风和煦,听她这样一说,立刻大失所望,连打听墨霖知道这些事儿之后的反应都没有心情询问,只是无力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夸张的萎顿下去。
越柔见她这样,心情大好,背负着双手站起来,笑容满面的走到暖阳近前,弯着腰上下打量了暖阳一番,才道:“方才你听说我做出那样的事儿来,竟然没有一点耻笑和不屑,早知道你这么好,我原该先告诉你的。”说到这儿,她才亲亲热热的坐在暖阳的床榻边儿上,无奈的继续说道,“可惜,你家二叔是个人精,不管我藏得多圆满,只要被他窥见个缝儿,很快就要被他把那皮儿剥了,里面是好是坏,你愿意看的还是不愿意看的,通通展露在你面前。说实话,他若不是如此,只懵懵懂懂的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也不想费尽心思引你过去,给你闻那冷香……”
“哦?”暖阳抬眼看向越柔,只见越柔一双秀眼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仿佛在努力寻找她脸上的痛苦、失落、责怪……所有的负面情绪,她脸上的不解便慢慢的隐了起来,学着墨铭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不喜不嗔,说话的声音都淡淡的,“看来,我该吸取教训,任别人再怎么可怜,再怎么招我喜欢,我也不该去看她。”
“招你喜欢?哼……”越柔嘲笑的把脸拧到一边,“别说这样让人恶心的笑话,我想跟你说的只有一句话——若墨霖再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问问,你体内的毒,可真的清除了?毒瘾发作时,你会是一副什么摸样?会不会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别人身上去,不管那个人是谁?”
暖阳心里一凉,脸上却神色如常,还不忘揶揄道:“这么厉害的冷香,一定是沈枫那花花公子给你的了,当年,不是你自觉自愿做了那些糊涂事儿,而是也闻了这样的香吧?我本来以为,你们之前最初的时候该是多么缠绵悱恻,谁知道竟然是冷香在作怪,让你们像牲畜一样苟合。”
“少说风凉话”越柔立刻横眉立目,“我是堂堂的越国公主,又在越国皇宫里,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加害我,哪怕他是臧国王子?”
“可不是,你身为越国公主,却身着小太监的宫服,独自一人出现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你和沈枫多年不见,你认得出他,他可未必认得出你。”
暖阳料定,以越柔这样的性情,沈枫惹了祸端,却拍拍屁股走人了,她会不怒不恨?定然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的手心里,自己这边又百口莫辩,才不得不把这委屈暂时吞下去。
越柔听她一说,一时语噎,朱唇紧抿,连眼眶都忽然红了起来,嘴角动了一动,似乎想反驳暖阳,却不敢发出声音,只怕自己一旦说话,泪水就会涌出来,在暖阳面前丢人。
“哎,”暖阳见她如此,便知道可以开始招安了,便柔声劝慰道,“不论从前如何,你如今已经嫁入墨府,咱们才是一家人。你之前也说了,那沈枫花口花心,哪里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不如就留在墨府,好好的跟二叔过日子……”
“你无非是想要解药罢了。他墨霖不是有本事吗?让他给你治去,看看没有我,他是不是治得好你”越柔恨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暖阳真的有些头疼了。
这个越柔看上去直爽没心机,实际上却是个厉害角色,自己来了这半天,每每一想说些正事儿,就被她三言两语的带进沟里,偏离了正题说起了旁的——看起来,自己真的低估了她,高估了自己。
暖阳这样一想,就没有心情再和她周旋,索性不再看她:“你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我多说无益,不如你回去歇着,咱们各安天命。”说完了就要扬声喊兰儿进门。
“等等,”越柔见她竟然不问了,倒先着了慌,连忙拦住暖阳,“你不是手里捏着我的把柄?怎么不拿出来使?”
“跟沈枫的事儿相比,你还有更大的把柄吗?你姐姐越敏虽然关心她在夫家的脸面和地位,又哪里比得过越皇在国人面前的脸面?你不用着急,等我想好了,不论大小,一件件的自拿出来不迟。”
她本是想试探一下,因为她心里知道,越柔既然敢把那件事告诉她,除了因为墨霖已经知道,更是再向自己表明,元昌那件事儿对于她来说,只是小巫见大巫,自己若拿着个芝麻当西瓜,倒是真真的可笑了。
可是,她偏要这么说——原因很简单,越是越柔努力要掩盖的,就越是她心里害怕的。
“你也不问问,我手里那几张人皮面具,是谁给的?要做什么?”越柔心跳如兔,却还是不甘心的继续问着,自己为了想托词,昨夜都没怎么安睡,她竟然只听自己说了几句闲篇儿,就什么都不问了?
“左右时臧国的人要对我不利,是谁,做什么,又有什么分别?反正你已经被禁足,别说人,消息,就算是一只鸟儿,也飞不出碧云居去,那些有的没的,我还理它作甚?”
“呵,”越柔被她一气,怒极反笑,“你倒想得开?”
“有什么想不开?我问你,你也不告诉我,或者随便说两句假话应付应付就得了,我还问什么?索性什么都不理,左右那些国家大事都是男人的事儿,我呢,也自有我家夫婿保护,何必非要操心?我只要老老实实的坐在咱家那三个大男人身后,享我的福就得了。”
“你倒好命。”越柔气得两耳都要生烟了。
暖阳索性微阖双目,闭目养神:“你也可以这样好命的,只要你愿意。”
“不可能。”越柔的眼睛又红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墨家的男人就这三个,我都知道,都了解。我初时不是也觉得自己受了不少气——当年京都盛传大爷宠妾灭妻,你兴许也是知道的——好在一切都是假象,只要我挺过来了,就有这样舒舒服服的好日子过。”
她这话,实际上是说给越柔听的,就看她会怎么选择了。
越柔立了半晌,才苦笑道:“你用不着巧言哄我——墨霖和我成亲至今,只在新婚之夜碰过我的身子……他见我已非处子之身,当时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巧言试探,后来不知怎么查出了真相,便再没碰过我一个手指头。”
连越柔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忽然会跟暖阳说起这些丢人的牢骚,或许是因为她那句话,“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这样好命”,让她忽然发现,原来两人在墨家这样相像,如果她肯帮忙“你当初见月歌喜欢上了他,不是也生墨霖的气,还稀里糊涂的办了错事儿?他刚一知道你的事儿,又怎么可能一日之间便能心平气和的面对你?”暖阳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给越柔打气有点不负责任,因为凭心而论,她这么说,完全是站在了墨霖这一边。
越柔安静了很久,才忽然说道:“在海澜军中时,我曾对墨霖说,只要他肯跟我解除婚约,我便可求父皇帮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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