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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御夫手册-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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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这是暖阳脑子里唯一闪过的词汇。
“这是舍妹暖阳,被宠得没了边儿,非要来军营见识一下,我只好带他来了。”暖荣显然跟这位冷面神颇为熟悉,居然说破了暖阳的真正身份,还笑容满面的招呼暖阳,“还愣着干什么,快来拜见大兴安国将军墨铭。”
——*——
墨铭出现,忽然不想再写了……因为,暖阳公主的悲惨命运即将开始……写,还是不写?
第一卷 金玉良缘 海澜公主番外(六)
海澜公主番外(六)
人总会有些记忆,一辈子都不愿意重温回顾。
就像我,虽然当年深爱墨铭,爱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命交给他——也终归交给了他——现如今,物是人非,却再也不愿意回忆有关他的只言片语。
我宁愿……从来不曾与他结识。
虽然,后来占我身体的那个冒牌公主向我讲明了当年的原委,我也没办法忘记那屈辱的、生如不死的日日月月。
只因我从来都相信,如果一个男人忍心把你丢在一边,任由你为他伤心流泪都毫无表示,那就绝不是真正的喜欢——不要说他诚信重诺,不要说他性格内向,不要说他不善表达,更别说他顽固死心眼……这些都不是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不在意,不喜欢,可以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恨他。
我恨昨日还对我关爱有加、温柔体贴、想尽一切办法只为哄我开心的那个人,仅仅数月不见,就已经把那份一摸一样的疼爱宠溺给了旁人,让我觉得,原来他的感情是早就备份好的,随时可以拿出一份相同的出来交给不同的人。
更何况,那个旁人还怀上了他的骨肉。
不是他的?
谁也别跟我说这样的话。
我反问你,墨铭,如果我和别的男人日夜相对,朝夕共处,我还对其小鸟依人,连看向他的目光都是甜软腻滑的,那么,你还会不会在意我们是不是有过肌肤之亲?
到了那样的时候,不管身体是不是背叛过,都已经不重要了。
更别跟我说你是男人,我是女子那样的鬼话,在我海澜,男女一向生而平等,女子要对男人从一而终,男人也一样该对女子忠诚不二,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所以,即便你有太多太多的理由,即便在那个冒牌公主眼里,你如情圣一样不可侵犯,可是,在我海澜公主的眼里,你,墨铭,负了我,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
我宁可当初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被你用这样的方式救回来,再承受一年多的苦难,然后咬舌自尽。
所以,当我发现自己已经化身成南城的一位平凡舞姬,我便对自己说,无论需要承受多大的苦难,我都要回去,回到京城,回到你身边,把你从湘湘手里夺回来,然后再把你踩在脚下,弃你而去。
我终归回到了京城,不一样的是,湘湘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冒牌公主,她的魂魄钻进了我的身体,以我的面目生活在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享受着我曾经享受过的那些疼爱。
就连我不曾得到的,她都得到了。
那一刻,我真的……恨不能揪着她的头发冲到众人面前,告诉大家,她是假的,假的我才是真的多谢我身为平凡舞姬所经历的那一年多艰难坎坷,让从前冲动任性的我成熟了不少,虽然那么想了,却没有那么做,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而墨铭,也爱上了她。
其实,我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混沌——墨铭爱上的是她,还是我?
墨铭知不知道,那具躯壳里装着的,已经是别人的魂魄?
想不明白这些,我越发的不甘心,比墨铭从前在湘湘身边狗腿献媚时,还要更加的不甘心。
我受不了那个冒牌公主用我的脸冲着墨铭微笑,受不了墨铭把我逼入绝境之后,居然还自以为得到了我的原谅墨铭啊墨铭,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咬断自己的舌头,需要多大的力气,多坚定的决心?
你知不知道,从那一刻开始,我便用鲜血把你的名字写在了心里?
而你,或许对这些并不在意,你只知道生活在你自己的行为准则里,做你觉得正确的事。
那是一段更加混乱的日子,我似乎……似乎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儿,破坏他们,不管用什么手段,破坏他们。
结果……你们都知道的。
我输了。
即便墨铭知道他身边那个女人不是我,也愿意和她共续白手之约。
他最终爱上的,原本就不是我。
我就是一个笑话。
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
从前,莫名其妙的输给了湘湘。
湘湘死了,我又莫名其妙的输给了“自己”。
我忽然觉得一切都了无生趣,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我唯一能做的,能让自己重拾一点尊严的办法,就是默默离开。
当墨铭告诉我们,墨霖拼死杀了沈柯的时候,我忽然很想去看看他。
要是你问我理由,那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我一秒钟也不愿意再看见墨铭,不愿意看见那个披着我样貌的女人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努力隐忍对墨铭的疼爱,不让它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你们在同情我,还是侮辱我?
我立刻逃离,却无处可去,眼前却忽然浮现出自己第一次看见沈柯时,他那双恳求的、满怀希冀和等待的眼睛。
我想也不想的冲了回去。
那是沈柯在臧国暗中置办的一处宅院,知道的人并不多,也不知那机灵鬼墨霖是从何而知的,总之,他知道了,并用他自己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宅院中的仆从(除了他故意留下的活口,我后来才知道,那活口存在的目的,就是将来昭告众人,杀死沈柯的人不是墨铭,而是别人假扮的),毫无障碍的带着我救走了他的亲亲好大嫂。
那一刻我才知道,貌似文质彬彬的墨霖远比我想象中要可怕,他那身医术,也远比他哥哥的武术更加阴险。
所以,当我再次赶去的时候,那宅院中已经空空如也,连墨霖最后留下的活口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因和墨霖在这个院子里跑过一遭,知道沈柯的所在。
没错,他依旧躺在那里。
满身血红,看上去气息皆无。
我呆愣了片刻,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几年前那个夜晚,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脚踝。
我仿佛又听到他用那芳香的、醉人的、慵懒的声音对我说,我愿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给你。
如今,我一无所有,那个许诺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我的人,却已经躺在血泊里,对我的到来毫无知觉。
我正在那儿发呆,忽然听见远远的传来人声呼喝之声,我心里一惊,竟然想也不想的冲过去把那个血泊中的人背起来,仓皇逃走。
我为什么要背走他?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唯一能给我些许温暖的,就是这个绝美的男人,曾经给我的承诺,那个与爱情无关,只为与海澜联姻,用以对抗大兴的承诺。
我逃跑的方向毫无目的,只是下意识的挑选偏僻的小路,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跑了多久。
我终于精疲力竭,跌坐在一片野草之中,我和他俱是浑身鲜血,他气息全无,我精疲力竭。
等我稍稍存了些力气,头脑也跟着稍稍清醒一点时,我竟然发现自己前面不远处有一片荷塘。
那荷塘里的荷花开得正盛,荷塘边还坐着一个小小的婴儿,看上去只有三五个月大,唇红齿白,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像深夜的繁星一样勾人的魂魄。
第一卷 金玉良缘 海澜公主番外(七)
海澜公主番外(七)
我正在奇怪,荷塘中心忽然钻出一个小脑袋,另一个小婴儿诡异的钻出水面,对着那荷塘边的小婴儿笑道:“寒衣这下面有肥嫩的莲藕,瞧姐姐摘来给你吃”
我几乎立刻吓晕过去
这两个婴儿看上去一般大小,只有三五个月,那个自称姐姐的竟然会伶牙俐齿的说话,还会戏水嬉闹,还要去池底摘莲藕给那叫做寒衣的小婴儿懵懂中,我竟然像中了邪一般,再次背起沈柯,几近爬行般的爬到了那池边,想叫他们一声,却呆呆是说不出话来。
那个被叫做寒衣的小婴儿觉察出我们的到来,满脸疑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气息全无的沈柯。
我以为他那姐姐会说话,他也该会说两句吧,便满心期待的等着他跟我打招呼,活着因为我们浑身的鲜血而显出一点害怕的神色来,谁知,他却只是向看见两个蚂蚱一样——不对,看见蚂蚱,他的眼睛会亮一下吧,他没有,只像看见两片寻常的草叶一样,面部表情的转过头去。
小家伙,这才多大,就和墨铭一样,得了面瘫的毛病?
可是,我却不敢说话,只是傻傻的等在那儿,似乎我只要说上一句话,就会亵渎了他们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池里那个小女婴终于再次浮出水面,一眼瞧见了我,略略诧异了一下,便手脚利落的游到寒衣身边,把一节白嫩肥胖的藕节交到寒衣手里,才趴在池边笑吟吟的问我:“你是谁?怎么浑身都是鲜血?那边那个好看的哥哥又是谁?”
我本来身心疲惫,困顿交加,可不知为何,此刻听了她珠落玉盘般的清脆之声,整个人竟然轻松了许多,连方才这一路跑来的戾气都消减了不少。
“我叫暖阳,躺着的这个是我的朋友,被人杀了……***,你叫什么?你可能帮他?”
那小女婴眼珠一转,忽然欢快的笑了起来:“我告诉你我叫舞空,你是不是也得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的情郎?如果是,我便愿意替姐姐救他,如果不是,又何必在意他的生死?”
我脸色大囧,竟不知如何作答。
那叫做寒衣的小男婴斜眼瞥了瞥我,状似无意的自言自语道:“这里叫做洗仙池。”
舞空笑着推他:“你要说什么?要让他们在这洗仙池里洗澡不成?咱们偷偷回来游一遭也就罢了,师父故意装作不知道,不但不跟咱们计较,还故意撤了守卫,你让他们来洗,难不成让师父骂你?”
寒衣冷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在你心里,师父向来比人命更重要。”
“呸”舞空笑吟吟的给了寒衣一巴掌,寒衣却不敢躲,只是缩着脖子受了,“你这样的人,居然在意起了人命?也不知是谁杀了噬天的。”
寒衣大概无话反驳,只是闷着头不说话。
“好吧,”舞空伸手捅了寒衣的脑门一下,把手里那白嫩的藕节递给我,说道,“你将这藕节捣烂了,敷在那位好看哥哥的伤口上,该是还有剩余,你等他醒了,要他嚼着吃了,便可安然无恙——除了脑子会慢些,但也好过死了,是不是?”
“真的?”我伸手探了探沈柯的脉搏,早已冰冷沉寂,这小婴儿居然用一节藕就能让他气死回生?
当然,我虽然这样问,心里却不自觉的相信了——若是普通的孩子,谁会这么小便侃侃而谈?还能自由自在的在这荷塘里游泳?
“信不信由你。”舞空并不解释,只是笑呵呵的回应了一句,又道,“这洗仙池可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还是带着你的情郎快快离开吧,那藕节来之不易,你可不能不信我的话,随意扔了。”说完,也不等我回应,便小手一挥,使得我翻滚着飞了出去。
“啊”我惊叫着起身,才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方才,也只是南柯一梦。
我渐渐清醒了些,便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原来身处一处破庙之内,我坐在庙里的干草堆上,身边躺着仍旧不知死活的沈柯。
奇怪的是,我们衣服上的血迹都已消失不见,我的左手边,也确实躺着一节白嫩肥厚的藕节。
我呆了一呆,这才像真正睡醒一般跳了起来,从那干草堆底下扒出一只碗来(这里怎么有碗),用锋利的石块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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