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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天生神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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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他不是练功练得那么入神,完全进入无知无觉的空灵状态,或许以他的听力就能听到丁力生与师爷的交谈,而他现在,也不会再心安理得的坐在这张舒服又宽大的床上,而是想盘算着该逃命,还是该反抗了。

古枫什么都没听到,所以这会儿恢复了一些内气的他仍不知自己的死期就要来临,仍是悠哉游哉的,抬眼看看房间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原本想趁着还有时间,再继续练练功的,可就在此时,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个女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古枫有点纳闷,都这个钟点了,是谁还这么勤快的加夜班呢?可今天他看过了啊,这个别墅虽大,但男人没有几个啊,除了丁老头,丁力生,还有那个什么大管家,别的都是清一色的女傭!

丁老头想加班的话应该没那个能力了!

那个老管家看起来就像古代的太监一样,应该也是个有限公司!

那唯一剩下的只能是身强体壮正值壮年的丁力生了。

古枫没有窥私欲,但他有好奇心,于是凝神细听,却没有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只有那女人听起来颇为痛苦的低鸣声。

自己那个什么自己?

不是那么可怜吧?

有需要来找我嘛!

古枫有那么点无耻的想,可没多一会,他就替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愧了,因为他听清楚了,这呻吟的女人不是發春而是生病了。

医者父母心,不管这女人是谁,就算是丁家的女傭也罢,既然遇上了,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于是轻轻的起床出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来到一个房门前,确定声音从里面传来之后就伸手敲了敲门,轻声问:“请问里面是有人生病了吗?”

里面的呻吟声停顿了一下,可是没一会竟然又响了起来。

古枫就下意识的去拧门把,一拧之下门竟然开了。

抬眼看去,极大的房间里四周都在阴暗里,只有中间靠墙位置的床边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正在亮着,若隐若现的纹帐里,有一个玲珑窈窕的身影正躺在那里,还时不时不安的的扭动着,痛苦的呻吟声正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很显然,这女人不是在ZW,而是生病了。

古枫往里面走了几步,还没靠近那张高级又华贵的大床,他就意识到不对了,房间的光线虽暗,可是适应之后他已经勉强看清了周围的陈设,属于小女人的零碎玩意儿到处都是,化装台,落地大镜子,大大小小毛绒绒的布娃娃,琳琳种种各式各样的衣服鞋袜

天啊,自己这进的不是公主的寝室就是大小姐的闺房啊!而在这座像皇宫一样的大别墅里,不管是公主还是千金大小姐,都非一人莫属,那就是丁寒涵。

古枫再走进几步,看清那躺在床上的女人容貌的时候,表情就有点汗了,这不是丁寒涵还能有谁,而当他看清楚她身上的衣着时,呼吸却不免急促起来了,不过他此时明显陷入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两难地步!

丁寒涵现在的样子虽然说不上一丝不挂,但穿在身上的那件薄如蝉衣的睡裙和没穿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其实还是有的,那就是穿了比不穿更具诱惑更引人犯罪呢!



第七十三章 你相信我吗

昏黄的光线中,丁寒涵这个貌美如画的尤物玉体横陈在眼前,美轮美奂的香躯凹凸有致精美绝伦,单薄的睡裙因为出汗的关系紧帖在身上,让一对丰满圆润的双峰整个暴露出来,甚至从透光的上等布料里,看到了令人惊心动魄的两点草莓。

丁寒涵的胸不是很大,但是形状绝对完美,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足够让其喷鼻血了。

非礼勿视,乃君子之道,但古枫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如果看了眼前的美景就是小人,不看就是君子的话,那他可真的情愿做个真小人也不做那个伪君子了,更何况他还是怀着坦坦荡荡的医者之心而来的,尽管如此,但他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天的暧昧,还是让他有一点冲动。

不过很显然的是,此刻正感觉痛苦的丁寒涵,并未注意到古枫的到来,依然是闭着双眼,皱紧秀眉低低的呻吟着。

此时此刻的她,哪还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骄蛮与任性,反而像只受了伤的小羊羔一般楚楚可怜的倦缩在那儿。

“丁寒涵,丁寒涵,醒醒,醒醒,你怎么了?”古枫连叫几声,甚至还用手去推了推他,触到那光滑柔腻莹润如玉的肌肤,心跳不由加快,呼吸也顿时为之粗重急促起来。然而紧接着便感到自己有些龌龊,如果她还好端端的,他是不介意把她叫醒来调戏一番的,可是现在人家已经生病了,自己还想些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就显得趁人之危太过无耻了。

丁寒涵其实睡得并不沉,原以为是女傭听到了她的声音起来查看呢,所以就懒得睁开了眼了,反正她们知道自己生病后自然会叫医生的,可是听到来人张口后,又嗅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气味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进来的竟然是古枫,吓了一跳的她赶紧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然而这个动作又像是牵引了身上的痛楚,使得她的秀眉皱得更是紧巴,“你,你怎么还没走?你,你想干嘛?”

“你爸一定要让我今晚住你家,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听到你这边传来要死要活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古枫淡淡的解释,不过看到她那张倔强的小脸却又忍不住揶揄她。

“哼,不用你操心!”丁寒涵冷冷应了一句,但小腹传来的一阵疼痛却又让她的脸色白了一下。

听到她就算是冷哼也有气无力,又看到她脸上的痛苦之色,古枫有些惭愧,都这个时候了,自己确实不该再刺激她的,语气不免软了软问,“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你爸爸说你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间,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不舒服了?”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我还死不了!”丁寒涵瓮声瓮气的应了句,心里却有一股淡淡的暖流滑过,你也知道关心我么?

“好心着雷劈!我要假好心,才懒得管你呢!”古枫没好气的道。

“哼,你要真有那么好心,在车上就该问我了!”

“”古枫无语了,原来这妮子在车上就不舒服了呢,可那会儿自己只记着运功,哪分得出心神来管她啊。

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了,直接就强硬的抓过她的手把起脉来。

丁寒涵挣不过他,只好无奈的被他抓住了手,只见这无赖闭上了眼睛好一会这才睁了开来,一双贼眼在自己的身上瞄来瞄去,低头看看,这才发现发现自己走*光了,整个青春洋溢的脸变的通红,相当紧张地用力挣脱他的手,抓过床头的外衣披到身上。

俗语说得好,气大伤身,丁寒涵正是病痛脆弱之时,被一个男人突然间闯进了闺房,还被他上上下下瞧了个遍,又想起平日里他欺负自己的种种,一肚子的委屈和愤怒竟然化作了疼痛,疼得她脸色越来越白,冷汗也不停的冒了出来,就连与她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极为痛苦捂着肚子瞪着古枫,仿似自己之所以肚子痛完全是古枫引起来的。

古枫也不介意,反而声音极为温和,甚至可以说是柔声的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偶尔也会这样疼痛?”

第一次听到古枫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这样说话,愣了一愣的丁寒涵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你的月事是不是都很不正常?要不就早到,要不就迟来,要不就索性不来?”古枫接着又问。

听了这话,丁寒涵的气又上来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没勇气与他坦然的目光对视,脸红耳赤的垂下头去,真是不要脸到家了,竟然问人家这种问题。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古枫那气死人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

丁寒涵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最终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说的没错,自己就是那样,自从初潮过后,她还试过整整有一年没有来过月事的呢!不过她没愚蠢到认为自己怀孕了,因为迄今为止,除了古枫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男孩碰过她呢!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古枫知道自己已经蒙中了,于是就开始分晰起她病情来,“依我观你的脉象所得,你必定是初潮的时候遭遇了巨大的情绪打击与凉水激淋所遗留下的病根,从而导致经血不畅,脾气郁结!”

听到这里,丁寒涵不免抬头看了古枫一眼,虽然表情还是很冰冷,但眼睛里却有一丝惊异之色。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心情开始郁郁寡欢,而且暴躁易怒,只要稍稍不顺,就会使你的情绪发作,不过幸好,你的出身与教养都不错,家规也颇为严厉,这又导致你天生有股浩然之气,这股气恰好就与你体内的暴躁情结相克相冲相抑制,虽然这样的克制使你不至于当众失态发作,但在医学角度而言,这种不能发泄的压抑却使你越来越压抑,生出了另一种病态,那就是你现在的冰冷之太,在别人的眼中你是清高孤傲拒人千里的。可是你的原性却是开朗活泼与人和善的,这一点,相信大家都能感觉出来,否则在班上,在学校里,又或是在你身边,绝不会有那么多的拥护与支持者!”

古枫的这番话可说是一字一句,字字如珠般打在丁寒涵的心里。

十三岁那年,癸水初至,裤子红了一大片的时候,吓得她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跑回家正准备告诉母亲的时候,却发现母亲正与父亲正在大吵闹,最后母亲拖着一个皮箱决然的要离开了丁家。

恰好在这个时候,天上暴雨惊雷阵阵,丁寒涵顾不上身下的那片红,在雨中哭喊着追赶母亲,央求她留下,但最后母亲还是走了。

初潮之时遭遇如此大的情绪变化,又淋了雨,丁寒涵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开始出现了经血不调时早时晚时而还不来的怪疾,而那个时候丁力生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拼杀,也没有时间管她,再加上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父亲这样的问题。

于是一拖再拖又拖还拖,就拖成了她现在这种阴阴冷冷,除了爷爷之外,对谁都热情不起来的冰冷个性!

其实,丁寒涵也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的,明明心里想着对某一个人好,例如数次舍命相救的古枫,她就想着对他好一点的,就算不能缓和两人的关系,她也不想那么冷若冰霜的相对的,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发现自己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想对他好,偏偏却是事与愿违,她跟本就热情不起来。

心病,仍需心药医,这话果然不解,古枫的一番话不但说到丁寒涵的心里,也说出了她的症结所在,感觉心里畅畅了不少的她竟然也感觉肚子没那么难过了,气息也平稳了许多,尽管疼痛还是存在,可已经没有刚才那般难忍了。

“我,我这病还能治吗?”丁寒涵声音低低的问道。

“不能!”古枫摇摇头,就在丁寒涵绝望难过腹痛又起之时,他却又道:“别人不能,但是我能!不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师爷接触得久了,古枫也学会了他说一半留一半的那招。

“不过什么?”丁寒涵问。

“不过我想问你,丁寒涵,你信任我吗?”古枫凝视丁寒涵,很认真的问。

“这和治病有关系吗?”丁寒涵愣了愣问。

“是的,而且关系极大,你这个病要治好,医患关系必须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上!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治你的病!”古枫缓缓地道,然后又重复的问:“丁寒涵,你愿意让我治你的病,愿意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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