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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忘情血狐狸-第4部分

小说: 忘情血狐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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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鼠——女比利时人,红发绿眸。
  擅长电脑,擅破解各种密码兼折炸弹地专家。
  伯爵鸦——男英国子爵,银发银眸。
  武器专家,擅改造各式枪械,一流的剑术家,擅驾驶各项交通工具,
  隐狼——男美国人,黑发棕眸。
  擅设陷所及追踪,一流的扒粪好手,不管敌人隐身何处,他都能—一揪出。
  蓝蛇——女法国人,金发碧眸。
  擅易容术、狐媚之术、催眠。
  血狐狸——女中国人,黑发黑瞳。
  武术专家,狡猾如孤,五人之首。
  附注:请勿惹血狐狸生气,否则后果自负。
  “看起来像是个小型联合国。”不知为何,周恩杰对“血狐狸”三个字起了莫名兴趣。
  “没错,他们就是隶属联合国部队的反恐怖小组,这次则‘屈就’在咱们这个小地方。”杨正齐语带酸意的说着。
  “反恐怖小组?需要动用这等好手吗?”他只是受了个小伤而已。
  “谁晓得上头发了什么疯,居然请得动反恐怖小组的成员。”杨正齐心想,身为警务人员,谁没听过他们的大名。
  但是有一点他并不知情的是,这次攻击周恩杰的敌手并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流氓,而是来自中南美洲的恐怖分子——不畏死亡的杀手。
  在自己的坚持下周恩杰回到工作岗位,杨正齐只得调动大批警力,保护他到公司上班,当起全天候保镖。
  “为什么不等伤口完全愈合再上班,你这样根本是硬来嘛!太逞强了。”原则上杨正齐是不赞成他外出增加危险度。
  周恩杰笑了笑说:“差不多复原了,更何况经贸会谈迫在眉梢,我这个召集人岂可避居蜗室。”
  “都是你的话,可怜的是我们这群领薄薪的小警察,为了你的安危而战战兢兢。”杨正齐作势打了个冷颤。
  “这点你大可放心,以后由我们来操这个心。”一名银发银眸的俊逸男子,莫名地出现在办公室。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杨正齐惊讶地赶紧拔出配枪,可惜枪尚未离袋,一把亮晃晃的刀已架在他脖子上。
  “难怪老头肯低头拜托,原来台湾警察的素质如此的低。”隐狼收起狩猎用的匕首。
  “别这么说嘛!谁像你是红番,动不动就使用暴力。”寻鼠不怕他生气地说中他的痛处。
  “下次再叫我红番,小心你那头红发变秃头。”他最讨厌人家挑明了他的血统。
  金发美女蓝蛇姿态撩人的哦语,“哎呀!请说点我听得懂的语言好吗?譬如法语或英文。”
  “语言白痴。”寻鼠忍不住用中文嘲讽她。
  周恩杰毫无惧意地迎向他们。“想必各位是联合国总部派来的人吧?”
  “果然有概念,难怪年纪轻轻就能独霸一方,不愧为青年才俊。”幸好要他们保护的人,不是脑满肠肥的大老粗。隐狼庆幸着。
  “你们就是接替我任务的人。”杨正齐虽然有点不甘,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们刚露的那一手了得。
  “好说,杨警官,听说你的被保护人日前中弹受伤,怎么你还有颜面站在这里。”伯爵鸦语带轻视的说。
  杨正齐发现他想杀人,尤其想杀那位面带微笑说话的银发男子。
  “想必阁下是伯爵鸦吧!果真有贵族气息。”周恩杰握住好友即将爆发怒气的手,写意的问候。
  伯爵鸦微眯着眼,笑意未浮现眼底。“看来总部把我们的秘密全泄漏了。”“这点请各位放心,我得到的资料只有各位的代号及专长,其余是一片神秘。”周恩杰沉稳地说出他知道的情况。
  “既然如此,我大略的自我介绍,寻鼠、蓝蛇和隐狼。”伯爵鸦依次介绍着伙伴。
  他们仅是礼貌性的微微点头,看似无害却又隐约有着一层隔阂,令人很明显的感受到他们的冷淡,但他们的气势却又让人信任。
  “你们应该还有一位伙伴,也是你们之首的血狐狸。”昨晚周恩杰一直反复地看着她寥寥数行的资料。
  “啊,狐狸呀!八成回狐狸离了。”谈起他们的老大,四人的语气中净是轻松惬意。
  “她最不够意思了,认识七、八年,今天才知道她是台湾出生的中国人。”寻鼠非常不满意这点。
  “哎呀!她是狐狸,难免狡猾了点。”隐狼把不满借由言词发泄出来。
  五人相识已久,彼此几乎是没有秘密而言,对于各自的家世。血狐狸知之甚详,而她对于自己的一切过往,却只用父亡母殁、无亲无戚的孤儿带过。
  “你要找狐狸呀!她去祭拜母亲了,中国人真奇怪,祭拜祖先还要香烛、冥纸,真麻烦。”蓝蛇一古脑的把自己所知倾倒而出。
  “她有母亲?呃——我的意思是她在台湾有亲人?”杨正齐惊讶地有些口拙。
  “谁都有母亲,难不成你是从石头蹦出来的怪物。”隐狼嘴角上扬,不屑地瞄瞄他。
  “请不要误会,他的意思是指血狐狸居然是台湾人,有点讶异而已。”讨异的岂个是杨正并,连周恩杰也不免惊讶。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感激地看看好友,对这群外来客,杨正开有些无力感。“算了,别说你们惊讶!连我们都想捧她一顿。”伯爵鸦心恩,罪名是私藏秘密。不够坦白。
  “你敢吗?乌鸦。本人在精神上支持你。”隐狼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我们会本着多年情谊,到你的墓碑前一掬泪水。”寻鼠饱含同情地摇摇头。
  “你们……一群胆小鬼,狐狸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四个人。”不过说句真心话,他还真不敢招惹血狐狸。毕竟,一个连死都无惧的女人最可怕。
  “四个人还不如她一条狐狸尾巴。”不然怎会被她吃得死死的,大气不敢多吭一声。隐狼小声地说道。
  “这倒是真的。唉!”四人同叹。
  从他们戏谑的交谈中,周恩杰对以听出血狐狸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崇高而令人畏惧,使得他对她的兴趣加上几分。“她几时会和你们会合?”他好奇地问道。
  伯爵鸦看看窗外的太阳。“快了,等我们先闲聊一下,待会她应该会出现。”
  “聊?你们想聊些什么?”有毛病呀!杨正齐在心组纳闷着,不就是保护周恩杰嘛!
  “譬如我们讨厌无能的警察,还有住宿的问题,狐狸说她绝不踏进周家的大门,所以……”四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无能警察的问题被扔在一边,周恩杰和杨正齐疑惑的互视一眼,为什么她绝不踏进周家大门,到底有何不为人知的阴影存在。
  “为什么?”他们俩一同开口询问。
  “不为什么,你们只需照我们的安排行事,这是你新住所的位置,至于杨警官你可以消失了。”伯爵鸦给周恩杰这位置图。他秉持他们一贯的行事作风——不作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多言易生事。
  “你们不觉得太无礼了吗?我凭什么相信你们。”杨正齐感到不悦,被人瞧不起,对男人的自尊可是一大打击。
  倏然,一把小银刀如闪电般掠过杨正齐耳后,削落少许黑丝,飞刀又回到主人手中被把玩着。
  “就凭我们轻易突破警方的保护网,就凭我们可以在一秒内夺取你卑贱生命,就凭我们比你强。”伯爵鸦狂妄的说道,他是英国子爵,一个拥有维京海盗血统的掠夺者后裔,狂妄是他的本质,温和的绅士面具是他的伪装,
  “你……你……好,算你们厉害。”冷飕飕的后颈提醒杨正齐的不如人。
  “现在可以请你离开吗?我们有事要讨论。”寻鼠大方地拉开门,迎向外面满脸讶异的警员。
  杨正齐走向大门,“砰!”一声的关上门。但他并未走出去,而是甩上门,免得被下属取笑。
  “学习是一种美德,本人正虚心的想向各位讨教。”他这话是从牙缝挤出去的,显示心中有多不甘被摒除于外。
  “就让他留下来吧!台北的地形他最清楚。”周恩杰认为他有必要留下来。
  “随便,反正去的是你的命,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德狼无所谓地用匕首剔指甲。
  “再怎么不济,我还是个高阶警官,”自己被说得好像是个累赘,杨正齐有口气难咽。寻鼠打了个哈欠,无聊地摆摆手。“拜托,你们到底谈不谈正经事,小心狐狸大姐不高兴。”
  伯爵鸦和隐狼正正脸色,一反高傲神情,严肃地执行血狐狸下达的命令。
  变化如同闪电,一瞬间室内的人开始热烈的交谈,有人皱眉,有人摇头,有人坚持。斗室内净是风云迭起。
  在金山一处规画完善的皋园里,有一名身着黑衣的萧瑟影子,她的长发在劲风中飞舞,遮住她哀伤的眼眸,但掩不住那股怅然寒漠。
  墓碑上可见年代久远的沧桑,剥落的石迹隐约可见,一束鲜花、二枝袅绕轻烟的香、在火焰中纷飞的灰色冥纸和冰冷泥土。
  旁边是座年轻女子的新坟,那白发母亲哀音凄声,声声传入她的耳朵以,敲上她心坎的中央。虽然生与死的意义对她而言,早已不重要。
  眼前躺着的是她唯一的亲人,一个今生最爱她的人,只是爱已随生命殒落而飘散,她再也感受不到那份温暖和母亲慈爱恬适的笑容。
  “惠儿呀!你就这么走,教妈以后怎么办?回来呀!我的心肝宝贝。”
  维丝娜错愕的转头,仿佛躺在新坟中的女子是自己的肉身。
  “妈,你别这样,姐姐会主得不安心。”一名国中生打扮的男孩,红着肿胀的眼安抚着。
  一个坚强的灵魂,这是她对男孩的,评语…
  “教我怎能不伤心,从小我把她当宝一般捧在手心,结果她为了个该死的负心汉了结一生,完全不顾我会不会心碎。”
  哭倒在墓碑前的母亲,虚弱的身于和苍白的脸,连风都带着一丝悲伤。
  “妈,你还有我,我会代替姐姐孝顺你,永远不会惹你伤心。”男孩强忍着眼泪,扶着母亲。
  “千万别像你姐姐,千万别像你姐姐。”母亲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男孩扶着体力不支的母亲,慢慢地离开墓地,风中不断地传来一句话——“千万别像你姐姐。”
  维丝娜无心地瞄瞄那座新坟,一张年轻带笑的美丽俏脸跃人眼中,多年轻的生命啊!去。为了个“情”字香消玉殒,留下满腹辛酸给年老的母亲,值得吗、
  “妈,庆幸你早我一步离开尘世,不至于落个白发送黑发的凄凉晚景。”
  石碑上的照片早已模糊不堪,轮廓依稀可见,唯一不变的是墓碑上的名字,并不因岁月流逝而更改过。
  “妈,你会不会怪我一直没来看你,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孤伶伶地守着寂寞数日子。”
  一阵微暖的和风吹拂过脸庞,宛如母亲温柔的手。
  “你知道吗、女儿不再是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而是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再也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在外流浪的这些年,我好想念你。怕自己被思念淹没。我日以继夜的工作,麻痹那一丝丝的情感。不要怪我,妈,我的心会痛的,也许今日一别,再见之日难期,千万不要想念我这个无心的女儿。”
  维丝娜轻轻地笑了起来,“你还是会想念女儿的是不是?这是所有母亲的通病。”
  花上的水滴已干涸,最后一点红光也燃尽,冥纸化成冰凉的灰土在风中翻搅,然后掉落。
  她拉紧薄薄的外套。“妈,女儿该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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