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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高塔里没有睡美人-第22部分

小说: 高塔里没有睡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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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可以这样!”她叫起来,猛站起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就是要这样!”他丢下话,扭头负气上楼。
  理智全丢光了,根本是意气用事。
  可是他气不过,心理不平衡,气她居然完全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最不平衡的是,全家人——连阿涛都知道,就只有他被蒙在鼓里头。
  从以前就是这样,她对阿涛就比较用心。他无法不嫉妒。是的,就是这样,看,在机场时她就把他误认是阿涛!
  愈想心理愈不平衡,算起一条条旧帐。他却没想到,他跟她是那样肌肤相亲了,他的人都那样渗透到她身体里头了,他却还在这里计较那些有没有的。
  没办法,他就是没办法不嫉妒。理智全起不了作用,完全昏了头。
  从来没有想到,一向看来从容优闲、老爱笑不笑似的余维波——起码她一直这么认为,会是这么不可理喻。
  整个周末假日都在跟她呕气,对她采取“三不政策”——不听、不看、不跟她说话。摆一副“不准就是不准,否则免谈”的死人德性。
  像现在,他一身西装笔挺的走向她——应该说走向车子,还是那一副板着脸,好象便秘了好几天的表情神态。
  真是!她在心里嘀咕。今天十点她要跟人家面谈,现在,嗯,她偷瞄一眼腕表,都快九点半,她还是这么殷勤的伺候他,接他到饭店上班,他居然还是这一坨大便臭模样!
  “早啊,阿波。睡得还好吧?”却还是没出息的谄笑,赶紧替他打开车门,伺候大爷就坐。
  “你上去。今天我来开车。”绷着一张臭脸。
  唷,他大爷总算开金口了,大概是良心发现了。
  “没关系,我来开车就好了,我——”
  “上去!”他根本没耐心听她的,气呼呼的把她推塞进车子里,自己则走到驾驶座。
  看样子还是低气压过境,而且笼罩。
  聪明的,最好识相的闭起嘴巴。
  他嘴唇抿得薄紧,似乎也没谈心的打算。
  “阿波!”她试探着。
  像打在石头上弹回来。
  唷,不理她。
  好吧,他爱气就气,等他气饱了再慢慢说。
  她将目光掉向窗外。建筑物长得都差不多一个德性,都挺难看的。一堆招牌,乱七八糟的……咦?这路相看起来有点熟又不太熟。这……嗯,好象不是去饭店的路……
  “阿波,你走错方向了。这不是去饭店的路。快往右转,掉头回去。”她以为他开错道。
  余维波置若罔闻,往前继续前进。
  “阿波!我跟你说你开错方向了!你到底要去哪?”
  定神一瞧,这方向似乎是……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到饭店吗?”看到前方高速公路的指标,她气急起来。
  “我没有跟你说,我今天的行程是到南部吗?”等上了高速公路,他总算才又开了金口。
  他是故意的,她几乎跳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哇哇叫起来。“快回去!我要回去!我跟人家约了十点,快迟到了。阿波!你听到没有?!”
  “现在掉头也来不及了。”
  “可以的,你快点下交流道!”她急得几乎伸手去抓方向盘。
  他瞥她一眼。“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高速公路上,你想胡来也可以,我们就做一对『同命鸳鸯』。”
  “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气得腮帮都鼓了。
  “对。”承认得很干脆,干脆得教她气炸。“昨天我已经打电话替你回绝了,你赶去了,对方也不会等你。”
  “啊?!”她惊讶的嘴巴张大开来。过半天才有反应。“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这句话,她哇哇怪叫了很多遍。余维波居然可恶的独断独行,干涉她的事情。
  “我不仅可以,而且已经这样做了。”
  “对方不会听你的!你并不是我的什么人。”她真的生气了,口不择言。
  果然,他脸色青起来。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重哼一声,音调都扭曲了。“你敢再这么说一遍?!”
  “我——”几乎脱口,抑制的死咬住唇。
  原来他是这么霸道,凶起来跟野蛮人差不多。
  “我当然不敢。”不甘不愿的嘴儿嘟得老高。
  灰青难看的表情这才缓下来,却还不忘又哼了一声,告诉她他心中很不满。
  “你到底在气什么?”她实在不明白。“到旅行社工作也是工作,跟到饭店工作有什么不一样?你干嘛反对?”
  然后他反对,她就要听他的?
  岂有此理!——但她孬种的不敢吭一声。他的脸色已经够难看了,再火上加油,恐怕先遭殃、壮烈成仁的人会是她。
  他冷嗤一声。“有什么不一样?很好,我会慢慢告诉你。我们的帐,今天就一笔一笔慢慢算!”
  他们的帐?
  她吃惊转身。他半边脸的轮廓线条绷得好紧,是灰土色的,看样子是玩真的。可是,她跟他之间有什么帐?看他那模样,似乎积怨很深,不禁教她打个冷颤。
  车子并没有笔直开到南部,半途下了高速公路,拐向一条不怎么直的道路。然后,愈走愈往山里头,最后停在一处山区的木屋式小旅馆。
  “这是哪里?”这下好了。穷乡僻壤,这么偏僻的地方,她是插翅也难飞。更别说,她根本不知道她被绑架到什么地方。
  余维波不听不答,抓着她——是抓,不是“牵”,也不是“拉”——拖进小旅馆。
  旅馆空荡荡的。空得像遗迹,更像废墟。因为是木造的,处处呈现种原木色的古朴林调。
  总共不到五间房。实在小得——嗯,个人化的有点那个。
  拣了一间双人房。余维波一路将她拖进房里。“卡嚓”,落下锁。像一只猎鹰般——不,更像黑豹,两眼发出凶光,虎视耽耽盯牢他的猎物。
  “什么嘛!”她甩开他,真的不满。“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电话呢?我要打电话。”心里记挂的还是十点的那个约。
  余维波一把扯下电话线,将电话机丢进柜子里头。然后用力将她抓到床上,拉把椅子,监守在床畔。
  “你干嘛?!”像犯人一样被监控着,他又阴阳怪气不出一声,实在很不是滋味。
  “算帐。”见她起身,他又把她压回去。
  挣扎不开,只得放弃。不满说:“算什么帐?”
  “多得很。从以前,你就对阿涛特别用心,总是把我撇在后头。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把我放在心上?!”口气酸醋愤懑得不得了。
  “你干嘛突然提这个——”
  “回答我!”他逼迫着。
  “好嘛,好嘛。你不要这么凶。有啦。”
  像在说青菜萝卜一样随便的语气。
  他当然更生气。“我要听老实话,不要敷衍我!”用力捏住她手臂。
  她警疼住。意识到他的认真,经心起来。看着他逼红的眼睛,说:“当然有。而且放很多很深。”
  他才慢慢放开她。冷白着脸。“为什么大家都知道你不打算到饭店工作,只有我!只有我,到最后还被蒙在鼓里?为什么?你居然跟阿涛商量,却连提也不跟我提一下?”
  “我根本没有跟阿涛商量!”原来他那么在意。她明白这严重性,不敢再散慢,很认真解释。“只是他刚好问起,我顺口回答而已。我是想跟你说啊!可是那阵子你老是拒绝我,还该死的跟那个简玉琪来来往往,要我怎么说?!”
  那眼神仍是怀疑的,但冷白的脸色回复一点温度。
  “那么后来呢?为什么又不说?”
  “忘了。”她很老实回答。真的是忘了。
  “忘了?”从齿缝绷出的,流露“不可饶恕”的冰冷口吻。
  她乖乖低着头,知道错了。
  “反正在你心里,我本来就没重要到必须太在意的地步对不对?我应该想得到的,你喜欢的根本就是阿涛,你想要的一直是他,因为得不到,你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我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阿波。”什么冤枉都可以忍受,就是这个误会不能烂下去。
  “你不必再骗我。我早就知道的,在机场你根本就将我错认是阿涛。”余维波听不进去,表情又冷白起来。
  “我说不是这样的!”该死的!他怎么会想到那么离谱的地步。她吼叫起来,反抓住他衣服,将高级的白衬衫抓皱。“在机场见到你时,我的确想过是不是阿涛,但我也想会不会是你——可是,那不是重点,重点是——”
  啊!不管了!那些羞耻的事全抖出来吧!
  “重点是,我一见到你,心脏就狂跳,全身的细胞都非常亢奋,鼓噪个不停。居然对你兴奋起来。我知道那样很丢脸,高贵的淑女不会有那种反应,可是我那时口干舌燥,不断吞口水。然后,阿涛来了,我却完全没感觉。我不否认我以前喜欢阿涛——现在也喜欢,但那感情是不一样的,不能混为一谈!”
  空气陡然死寂下来,只有她起伏不停的喘息声。
  他像化石那样定住了,直勾勾盯着她,很用力看着,看了良久,才开口:“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闭闭眼,几乎没勇气再睁开。低吟一声,无力说:
  “那一天,在你房间,我们……就是那个不一样法。我会想碰你,抚摸你,吻你,感受你的身体。我也喜欢你碰我,抚摸我,亲吻我——我——哎!”她遮住眼睛,又颓放下去。“我是不是很大胆很色很厚脸皮?”
  回答她的是吸气声,粗重的。然后,温暖的鼻息呵上她的脸。这整天,他冷森的脸第一次恢复人的表情,泛起柔漪。
  “的确是很大胆很色很厚脸皮。”有力的手臂环抱住她。柔和的,生怕弄疼她的,
  “我本来不想说,你硬逼我——”
  “嘘!”他比住她嘴唇。“我爱听的。”
  “我不知道你这么会吃醋。”
  “是你不好。谁叫你让我不安。”手撩到她背后,唇印在她脖颈间。
  “阿波,你不要……”
  “我要。”一开始,他就不停了。撩开她的衣衫。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虽然林木郁郁,遮去大把的光,跟黄昏差不多。
  “你不想要我吗?”他不让她“可是”。手一滑,滑进她的隐秘里。
  她喜欢与他这样的肌肤之亲。摇摇头,红着脸索取他更多的热焰。就在意乱情迷之际,一道精光突然在她脑中闪了一闪。
  “啊!”她叫起来。
  “怎么了?”他困难的开口。全身都着火了,他渴望狂烈的激烧。
  “阿姨他们知道吗?你没到饭店、没出现……”
  “唔……该死!”他呻吟一声兼加诅咒一句。
  他完全忘了。他只是气得“绑走”她,根本没想到那么多。既没到饭店,也没通知一声,就这么“消失”……
  “即使天塌下来,也等明天再去烦恼吧。”
  “你会帮我顶着?”
  “放心,压不垮你的。”他瞅她一笑,泰山压顶,将她完全笼罩。
  一晌贪欢。
  江山无限,欢乐有期。肌肤之亲是这样的使人迷乱,贪欢的两个人,根本没想到,余建明与李金发着急的差点去报失踪。
  还是余维涛冷静,算出玄机。轻描淡写说:“不必紧张,他们两个人不是失踪,是私奔。”
  所以,隔天回到家后,两个人被疲劳轰炸个不停——为什么要私奔?
  问得他们两两相对,大眼瞪小眼。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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