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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向佛爷爷保证-第23部分

小说: 向佛爷爷保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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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同战士一样亲自上前线做掩体伪装,其实也是一种姿态,一种表率。掩体伪装相当枯燥,战士们在某个窄小临时“掩体”里,有可能就是一个只容下一人身的小树洞、小壕坑里身上铺着树叶或头顶上驾着各种伪装趴着站着窝着几日几夜,这是相当要毅力的。红旗肯定受不了,不说一日,一个小时她都受不了!

“我受得了,我就要个你去,”她盯着你还是那样软软的音调,可,坚定的很,

童希滔放下水杯,严肃地说,想跟她讲道理,

“这不是你说受得了就受得了,就在一个小空间里呆着且不说你心理上难以承受,况且,你还要随时警惕被对方发现找到,而且,野外,还有许多未知的因素,譬如蚊虫、日晒、雨淋————”

红旗这时也严肃起来,她也用讲道理的口气对你说,

“你刚才开会时说,只要是你找到的掩体没有一次被人发现,你很会伪装的。你说的这些野外因素我也能克服,如果,这次是因为我你被发现了,你用军法处置我,或者,用我最不愿意的方式,你后天就把我送回去!————”说着说着,她嘴巴就噘起来,看起来是最不喜欢“被送回去”这种惩罚方式,不过,为了证明自己“受得了”,连这也赌上了!

童希滔真是拿她没办法,“红旗————”

“你看我今天就很听话,”她还强调一句,

这时,外面有人喊“报告”,

就见红旗自觉地起身把她的小帐篷拉上,

听见外面原来是警卫员送晚餐进来了,童希滔说了声“谢谢”,警卫员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童希滔端着一个军用铁饭盒拉开了她的小帐篷弯腰进来,红旗盘腿坐着仰头看着他,

“喏,吃饭,”饭盒递给她,红旗接过来,低头搅着饭,“我想跟你在一块儿,这里谁也不认识,你让我呆在指挥所里,有意思吗,我想跟你在一起,”头也没抬,她喃喃着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童希滔叹口气,这有什么办法?只有带去呗!

“去,带你去,”说的多无可奈何,

红旗一听,头还低着,却,唇已经弯开了,

童希滔看见她在那里偷笑,伸手按了下她的脸蛋儿,“小坏蛋,”

红旗抬起头,饭盒放到一边,扑向他,把他扑倒在被子上,人,趴在他身上,就要去吻他的唇,

童希滔环着她的腰,笑着逗她,“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你逗不到她,她多精,贴着你的唇无比诱惑,“才不会被人看见,有人喊报告不是吗,————”

吻了上去,无比缠绵。

52

“我是你大爷,我拜你为师,我拜大觉寺的和尚为师,我送你两双袜子,我送大和尚一对尼姑,我院子里的一棵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我送大和尚的一个尼姑大奶,我送大和尚的另一个尼姑也是大奶,我学铁砂掌,我泡药水,我一双铁掌,我以一当十,我练成了谁也不怕,我成了替死鬼我变成女僵尸钻你被窝,亲你嘴唇,嘬你老二,我让你精尽而亡,我是你大爷!

再再说,他以前当兵有个牛逼战友一见到这样的山野就会端着铲子如此“仰天长叹”,颇有“功力”。是的,再再说他们以前也在野外挖过壕沟,做过掩体,就是这样的北风如刀,残阳如血,黄沙漫天,白骨遍野————

“红旗,想什么呢,”

童希滔正在给做好的掩体旁自然撒些树叶,让它看上去更无破绽,一抬眼,看见红旗正对着夕阳微微笑着,红红的夕阳,红红的女孩儿的脸蛋儿,她眼里却灵气异常,

红旗转过头望向他,“我在想要是现在不是为了伪装隐蔽,这样的地方我该吼几嗓子,”

“过来,”童希滔先跳进掩体,然后把走过来的红旗再抱进掩体,“吼什么,”笑着问她,

“骂娘,保准一个脏字都不带,”红旗靠在泥巴墙上望着他,见他熟练而小心地把头顶上的“树叶掩饰”移过来,再三确认没有破绽后,拍了拍手,把她拥到胸前,两个人叠摞靠着,掩体肯定不会很大,能这样刚好容下他们两个人已经算童希滔很有经验了。

“现在外面人找不到我们了吧,”红旗自觉地好小声说,

童希滔点点头,通过一个特意留出的空隙指给红旗看,“你看,从这里望出去,山这边,山那边,视野都能兼顾,几乎没有死角,”红旗顺着望出去,确实,这是个很好的角度,童希滔着实是这方面的专家,

“那我们的后面呢,”红旗抬头望着他,

“恩,不错,知道要兼顾八方,”童希滔赞赏地拍了下她的脑袋,“我们后面是个背崖,没问题,”红旗喜滋滋地笑起来,得了表扬撒,

“童叔叔,我昨天听说他们伞兵特种兵要在恶臭和散布动物腐尸的泥沼中浸泡潜伏是吗,”

“恩,当然,那是为了让他们有更真实的临战体验————嘘,有人来了,”童希滔突然很压低声音,红旗跟着有点紧张起来,先真还没听清楚什么,后来,越来越清晰,脚步声————

红旗的心真的都跟着悬起来了,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她突然双手向后抱去反抓着身后他的腰,————脚步声过来了!从那个缝隙里清晰看见两双军靴就在这附近徘徊了几步,红旗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手,越抓越紧————

不过,

也真就徘徊了几步,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向左边山下走去,————

红旗这才松了口气,这时,听见他在自己耳旁低低地笑起来,“怕了吧,”

红旗扭过头朝他调皮地皱皱鼻头,又一笑,“真的好刺激!”

“还刺激,现在是刚开始好玩儿,等会儿有得你难受。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就是一直要这样窝在这里,难受,根本不能上厕所,所以,你不能吃,只能喝很少量很少量的水润润唇,”

“我受得了,”红旗呵呵笑,又扭过头看看那个缝隙外面。童希滔拿她没法儿!

不过,这孩子确实有点毅力,她有时候和你说说话,有时候就一个人趴那儿也不知道想什么,反正站了这么久,她也还好,

到后来了几拨人,刚开始,她还跟第一次一样有些紧张,后来好像习惯了,她现在掉转了个面儿,正面抱着他,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前,有人来了,她就抱着他一动不动,过一会儿,她会懒懒谈起头望着他无声问他,“走了吗,”他点头,她就放心模样又把头舒服靠他胸前;他摇头,她就一直这样下巴磕在他胸前望着他,“走了吗”,隔一下问一下,直到你点头。

就这样,他们竟然已经在这里站了三个钟头。外面天儿已经彻底漆黑,世界上好像只剩下草丛中的虫鸣,

“红旗,”童希滔拍了拍她,“估计这会儿不会再有人过来,你可以稍稍坐下去一些,喝点儿水好不好,”

红旗点点头,童希滔从身上掏出一个袖珍小水壶,红旗很乖地也没喝很多,就一小口润润喉咙。童希滔没喝,他收了水壶后,自己紧贴着墙壁,让红旗稍稍能坐下去一些。红旗很懂事,只坐了一会儿,让腿儿缓过劲儿来,马上就站了起来,拉过他又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

“怎么不多坐会儿,”童希滔心疼地扒了扒她额前的发,红旗仰起头笑地几憨呢,“我说我受得了,”

真是个招人疼的小东西是不?童希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那就靠着睡会儿,我抱着你,”红旗点点头,有靠在他胸前,真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站又是好一会儿,其间,童希滔完全是把红旗抱着,尽量不让她腿多用劲儿,红旗也懂事,几次告知童希滔她没睡着能站住,帮童希滔也尽量减轻负担,

可是,有时候,站你能忍下去,其它,你不见得就忍得住,比如,蚊虫叮咬。

红旗那多娇嫩的皮肤啊,童希滔后来也后悔这一点,他以为这里并不属于蚊虫肆虐的地方,可没想到,就这一点儿小虫子,也足以让红旗难受异常!

红旗先开始还咬着牙不说,是童希滔先发现靠在胸前的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儿,咬着唇,话也少了,

“红旗,红旗,怎么了,”童希滔抚着她的额问她,看见她还咬着唇,望着他,就是不说话,“乖,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想上厕所,”红旗摇头,好半天,还咬着唇,含含糊糊地说,“有小虫子,钻进我衣服里去了,”

童希滔立马皱起眉头,“痒?”红旗点头,童希滔这下拉开她一些距离,好好看她的脸色,还好,看来就是一般蚊虫,少放下一颗心。“哪里,我看看,上面还是下面,”

“都有,好像是一只小虫子顺着路线沿路咬上的,”她嘟着唇囔囔,童希滔稍拉开她的衣领看了下,听她这样说本还想笑,可一看衣领里那红红的大包,笑不出来了,

“身上还有?”

“恩,腿上也有,”

“来解开我看看,”童希滔这下急上了,这嫩的皮肤,都是那样的大红包,真有点触目惊心!

谁知,等红旗把外套扣子全解开,再拉出衬衣,解开一看————童希滔真大急上了!

不行不行!这得赶紧出去!你看她这身上————童希滔看着心都是抓着疼!掐得出水的肌肤上几个刺眼的大红包,虽说不多,可太————童希滔就想,何苦让她受这罪!

“走走,我们出去算了,”一边跟她把扣子扣上一边急着说,

红旗一听,赶紧抓住他的手,“不!不出去!好容易都坚持到现在了!”一脸倔强不愿意!

“可你身上这包————”童希滔是真心疼!

“没事儿,你不带了那药了嘛,你给我擦擦,这多大点儿事儿,我才不要就因为这样被送回去————”

咳,她还惦记着怕他把她送回去呢,

“哎,不送回去不送回去,就是出去给你看看好不好,”童希滔还在哄她,

她坚决摇头,“出去了就失败了,我还有脸呆这儿吗,”嘿,这丫头还真有自己的原则咧,

童希滔没法儿,她死活抓着他的手就是不出去怎么办,

“好好,不出去不出去,擦点儿药,不过,等会儿要严重了,怎么样都要出去了啊,”

“恩恩,不会严重了,我感觉那小虫子已经出去了,我再多擦点药,小虫子熏得也不敢再进来了,”

你哭笑不得,看她这誓言旦旦的样子!

只能给她擦药了,

童希滔拿出药膏就着月光给她裸露出的上身上的红包上轻轻涂抹着,

“这里也有,”她指了指自己的乳峰上,你明明知道她这不是故意在诱惑你,她把内衣拉下些,樱桃小粒露出来,果然上面有个红包,她还说,这小虫子好色,童希滔低声无奈地直笑,她看你笑,还一本正经地抬起头,“本来就色,这里也能咬,还有下面,”

“好了,皮带解开,”童希滔无奈瞪她一眼,她才没看他咧,早把皮带解开,裤扣也解开,

“下面你自己擦,”童希滔把药递给她,红旗嘴一噘,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不,你擦,你擦地好舒服,”后面又赖皮地一笑,

这小的地方,手上又拿着药,你又不好推开她,她搂着你可搂地忒紧,不能紧磨吧,只能手上抹着药伸了进去————

“这里?”

“不是,再左边点,”

“这里?”

“再左边点,”

这腿上又看不见,你摸地也不分明,————只知道,再往左边一点,就到双腿间了————

“这里?”

“再左边点,”她在你耳边说地越来越轻,————

“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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