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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平淡的清穿小日子-第62部分

小说: 平淡的清穿小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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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娴不再管李氏的意愿,一把扯掉车帘子冲着外面喊道:“额娘要跳了,哥你注意!!!!!”

顺庆赶忙将马和景泰并进一道,也由不得顺娴多做犹豫,看着路上没有什么大石块,冲着李氏喊道:“额娘,我数完一二三你就跳,一,二,三!!”

不能任由着李氏在那优柔寡断,顺娴借了她一把力气,李氏叽哩咕噜的就滚下车去了。景泰喊道:“顺庆你去看着伯母,我继续追。”

顺娴在车上见李氏滚下去后,隐约的动了动,这心也就放下了,可听完景泰的叫喊,心就又提到嗓子眼上了。

“前面就是悬崖!!娴妹妹快跳。”

大哥!!我也想跳啊!可是什么保护的东西都没有了,这么跳下去不死也残啊!!与其以后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我倒更宁愿死的痛快,没准又跑到哪去重生了呢。

虽是这么想,可人的潜能和本能是无穷的,总是会在临死前再博一把。就在马车掉进悬崖的那一霎,顺娴用力的蹬了下车板,人从车里跳了出来,一把扒住了崖壁上凸出的石块。

这时景泰也跃身下马,一手抓着顺娴,另一手拔出匕首插进崖壁。可支撑点有限,还没等二人固定牢靠,惯性的作用,二人就有继续下滑的趋势。

“你快上去,别管我!”倒不是顺娴有多仗义,只是人家好心救你,现在摆明了是死路一条,怎么好再让人搭条命进来。

景泰没应声,实在是浑身都在发力,一张嘴容易散劲。可岩壁都是石块实在是太滑了,匕首根本不吃劲,顺娴的手也扒不住石头了,全靠着景泰的牵扯才没掉下悬崖。

“右~~~~边。”景泰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

好在顺娴不傻,能理解他的意思,往右一看好似有个凹进岩壁的缺口。没容得顺娴多想,景泰就往那边发力了,要不说人的潜能是无穷的呢,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爆发。这要是换了平常,说让顺娴跳到那岩壁洞里,打死她都不带干的,摆明找死么。可这会儿不止顺利的跳了进来,还就地一翻,知道让出位置好容景泰进来。

景泰随后跳进来,就躺在那里动也不动,顺娴也是如此,但见景泰右手还在流血,深吸一口气便起来去探看探看。

细细一看,景泰右侧身子尽是擦伤,特别是右手,手腕处的骨头都露出来了。顺娴替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忙将剩下不多的裙摆也扯下来,要帮他包扎一下患处。

可食指刚摸上裙布想要用力,双手也一阵刺痛,嘶!~~原来自己也受伤了,只是精神一直太过紧张,竟然没有注意到。

这是景泰一轱辘起来,见顺娴捧着双手吹气,也顾不得自己如何,忙从怀里掏出伤药来给她抹上。

“你伤的更重!”见景泰认真的心疼的样子,顺娴窝心的很。

景泰不在意的看了一眼,还笑笑,说道:“没事,我都习惯了,没见这伤药时时都带着么。”

“现在年轻怎么说都行,等到老了就都找回来了。”给自己上完药,顺娴把景泰按住坐好,用牙发力撕了几条裙布,也不敢多看那白森森又粘着些泥土的手骨,倒上药面三下五除二的就给包上了。

“也没水清洗下伤口,沾了不少的污物,可别溃脓了才好。”顺娴担心的说。

“没事,训练的时候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也是这么混乱一裹便完事了,我身子壮着呢。”景泰是真不在意,上药和包扎时连哼都没哼一声,惹得顺娴暗自叫了声蛮牛。

作者有话要说:哎,昨天孩子闹人,就没如约更新成。

看见还有亲在纠结历史上的遗留问题,小仙写的是架空,细心的亲应该发现整篇文很少涉及年代么。还有这只是篇小说,不是可供考证的史记,一说一笑也便罢了,纯纯娱乐不好么?!

第 80 章

第80章

二人将身上伤口大致处置一遍,方才的紧张情绪也缓和了不少,顺娴这才注意到好似是变了天,凛冽的大风夹杂这些雨滴骤然而来。

一场大雨来势凶猛,连天都被乌云遮的黑压压的一片,崖壁上的凹洞本就不算太深,顺娴感觉身子好似随时都要被风刮走了一样。本就有些恐高,这会吓得她紧紧的扒在岩壁上,也不敢四处乱瞟。偶不经意的眼神落到崖下,登时也是吓的她头冒虚汗,脚发软的。乖乖,好似还能看见马车的残害,这么高摔下去,估计额哲特应了那句粉身碎骨了吧。

“这么大的雨,顺庆他们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们了!娴妹妹你快坐下歇歇,天这么凉体力消耗的太块会抗不住的。”景泰看顺娴紧贴在岩壁上,还以为顺娴是为了避嫌。

顺娴摇摇头,紧张的说道:“坐那总有要被风吹跑的感觉,况且站在这还看不见崖下。不然看上一眼总叫人心惊胆寒的。”

景泰恍然大悟,冲她一乐,道:“这风还没大到人将人刮跑,娴妹妹是怕登高吧!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坐到我旁边吧,还能给你当挡风。”说道最后景泰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是没杂念的,可一想到香喷喷嫩呼呼的娴妹妹会坐在自己旁边,这血液便控制不住的从脚底下叫嚣着往头上涌,一张古铜黑的脸庞霎时红的快要滴血一般。

其实今天要是一起掉下来的是顺庆,或者是德业阿玛,顺娴早就扑到他们怀里寻求安慰了,哪会似现在这样纠结在风中呢!!可现在是一个对自己有爱慕之心的男子与自己同甘共苦,虽说二人心中都不介意搞些暧昧,可自己毕竟是女儿家,总要端着些才是。

顺娴拢了拢衣摆,□的裙摆早就被撕扯一光,只着单裤。这单裤还是用在教堂换的洋棉布做的,类似于后世的针织布,带些松紧,所以就缝制了贴身显体形的样子。要知道在现在这社会,穿些收腰的外罩都是孟浪了,更何况是这种显露形体的惑人之物。

景泰也发现了顺娴的尴尬,虽是觉得她的穿着奇特,可也不敢多瞅一眼,更不敢多去想娴妹妹那修长纤细的大腿,恐怕亵渎了她。紧忙把自己的外袍除了下来,递给顺娴,道:“妹妹快把这穿上吧,免得着凉。”

顺娴也不客气,一来现在确实是有些凉嗖,再一个怕稍后有人来救,自己那样衣衫不整实在难看。可她却没想到,一个大姑娘穿了件男人的罩衣,怕是更引人议论的。

顺娴裹着景泰宽大的衣袍,虽说有些泥污和血渍,可带着体温和阳光的味道,让她又安定了不少。扭捏的侧身坐在了景泰旁首,景泰也调整了下位置,将顺娴整个拢在背后,挡在硬风之前。

俩人心中都有些羞涩有些忐忑,一时间谁都不先开口说话,也是这崖里风声实在太大,就算是这样背靠着背,想要说些什么怕是也得用上喊的。那样实在是不配这满是暧昧的气息,所以谁都不想吱声把它打破。

这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消一会儿的功夫便又雨过天晴了,头一次让景泰埋怨天气太好。这时崖上隐约传出响动,好似有人说要掉下绳索下到崖底,激动的喊着不相信妹妹和好友已经死了。

二人听出是顺庆的声音,知道是有人前来施救,赶忙喊道:“哥哥(庆哥儿),我们在崖边的山洞里!!”

顺庆听见二人的喊声,又看见顺娴挥舞的布条,喊道:“我们这就下来救你们,你们没受伤吧?”

待顺庆德业一行将绳索固定牢靠,没出一盏茶就将两人拉了上来,景泰自不必说的,体能训练回回拔筹,虽说一只手受了点伤,可忍耐力也是一流的,几个发力就爬了上来。顺娴更是简单了,将绳索固定在身上,只等着崖上的人使劲拉上来便可。

顺娴一上来只无意识的问了句:额娘怎样。不知谁说了句只有些擦伤,无碍,便松了一股劲的晕了过去。只感觉被一副宽厚的胸膛抱在怀里,顺娴嗅了嗅好似阿玛的味道,才放下心来依着意识睡了过去——

事发后的几日,曹府着实的鸡飞狗跳了一阵子,当家主母脑袋有些碰伤身上也有几处擦伤,大夫是嘱咐过了需要静养的,以免得日后会留下头疼的病根。曹家小姐也受了大惊,还受了些风寒,加之惊吓倒让这些小病一下有些来势汹汹。

平日里要是李氏没有空闲,家中琐事均是顺娴来料理的,现在二人都在卧床养病,家中上下一时没了主心骨。好在家中没有什么调皮捣蛋的人物,虽不如往日那般井井有条,可也是各司其职。

老宅的那些人物是免不得趁着这个机会来做耍一番的,郭罗氏借着探病的由头,想把她娘家不知哪杆子扒拉到的表侄女塞进来。

“哎呦弟妹呦,这可真是多亏了菩萨保佑了,摊上这么大的祸事竟然全头全脑的躲了过去,怎么能不念声阿米豆腐呢!”

按说这话旁人说了也是无妨,断是不能想左了去的,可从郭罗氏嘴里出来,李氏怎么听怎么晦气。好似听起来自己活了下来,是多么大的憾事似的。

“还劳烦额娘和大嫂惦记了,只是小事罢了,那额哲特也无非就是想吓唬吓唬,谁知道马偏那时候惊着了。那额哲特也是好的,为了救娴儿死命的拖那马匹,自己却掉进了悬崖。虽是可惜了,可也不枉夫君对他们家的情谊了,顺庆那孩子当日还与他们家做了个长生牌位,也算是善有善报了。”李氏将真相隐瞒,这是一家人已经商量好的说词了,要知道能惹来那么大仇恨的人家,在旁人眼中也不会是什么好的,所以为了独善其身,也只好给额哲特按个贤名了。

郭罗氏嗤笑一声,心道这人也够笨的了,仇没报成却为了那没用的感激丢了性命。

“要不怎么说咱们是积善人家呢,这都是老太太积来的,福报到了儿孙头上!”郭罗氏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呸吧,她能积的除了缺德没别的,可李氏不能说出来,还得跟着恭维奉承两句,心道这是来看问病人来了,还是给你们自家歌功颂德来了。可心里也明白郭罗氏是夜猫子进宅,属无事不来那伙的,李氏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权看着她如何戏耍,只当她是彩衣娱亲了。

郭罗氏也是觉着没什么话说,便端了茶水来喝,吧嗒吧嗒滋味,才又道:“唉,莫不是弟妹病在床上,所以这府中的下人便没了管束,怎地这茶水喝起来又苦又涩!弟妹平日光顾着拈酸吃醋,到了真格的时候身边却没个帮手,现在知道这不便的地方了吧!!”

这差本就是苦丁连心加甘草煮制的,最是清热败火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只认那黄白俗物的,一点没有雅致的心性。

见李氏要接话,郭罗氏赶忙抓着她的手拍拍,抢着说道:“莫急,我可不是来戳你心窝子的,知道你容不得人!况且我这侄女是一等一的好,哪能给了都能当人爹的小叔做小呢。还不是惦记你们家庆哥儿,你这当娘的也不说帮着孩子操办操办,人事不知不说,这新媳妇一来那不就得把他拿住啊。我这侄女儿最最贴心不过了,有她在庆哥儿房里帮衬,绝对的还叫儿子与你是一条心”

郭罗氏觉着自己这话说的厚道,美滋滋的抿着茶水,好似真心为人打算一般。岂知道李氏早就气的差点蹦了起来,什么叫拈酸吃醋,什么叫容不得人啊!感情你一顿嘲讽,还得叫别人说这屁香不成!这不能把人塞进老子房里,现在又换打儿子的主意,就说怎么这么舍得提礼来探病,原来正事在这呢!我儿子再怎么不知人事,也比你那不是人的儿子强,一双贼眼尽瞄着老子房里的狐媚女人,就连嫡亲妹妹也出言调戏,简直是畜生不如。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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