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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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路卡又在王子的身下做出了最忠实的反应,他笨拙地本能地扭了扭腰,去迎接
王子的手指入侵,伊兹密笑了:“觉得不够吗?那我试试看,你到底能吃下几只手指?”可怜路卡到後来被三根成年男子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了,王子还不知足地要往里塞第四根,路卡痛得一哆嗦,
但他还是忠诚地把王子的宝贝含在嘴里,不敢让牙齿碰著王子半点。
王子发现了他眼里的泪光,笑:“我都开拓了你一个月了呢,
你还这麽紧,真难为我,
只要几天没插你,你又紧回去了。哎,以後看来得每天给你塞点东西才行。”路卡哪敢抗
议,但泪汪汪地想:“王子大概又要我带著鞭子在营地里走了。”这一向,王子在不能做他的时候,就把鞭子插进他的後(敏感词)|穴,在他背後打个死结,他偶尔需要离开帐篷时,
王子也不肯给他取下来,他只好遮遮掩掩用长长的袍子遮住丢脸的细节,每当他软著脚夹著那鞭子走回来时,王子都会验看鞭子有没有人动过,让路卡觉得丢脸死了。可他还是没办法
违抗这样恶劣戏耍他的王子,只好泪花花地自个委屈著。
伊兹密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摩他的脸:“好了好了,小可怜的,
赶紧把我服侍得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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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就不戏弄你了。”路卡没办法,只好在後(敏感词)|穴里塞著三根手指,阴(敏感词)囊和阴(敏感词)毛被王子玩弄著的状况下大力运动自己的头,好半天之後,王子终於射在了他
嘴里,而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王子的手指狠狠撮弄,也忍不住又射了一轮。
王子命令说:“吞下去,不准吐。”路卡听话地吞了下去,虽说Jing液味道肯定不会如蜜糖那麽美好,但路卡从来就不觉得王子身上有任何东西是脏的,所以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什麽
苦差,王子看他乖乖地吞下去,笑得眼睛都弯了,也把他的下身推倒,
仔仔细细地把他的精
(敏感词)液也吃了。路卡很想叫王子不要吃,但他正忙著舔王子的精(敏感词)液呢,两个人一头一尾地交错彼此都吞了对方的液体。王子这才说:“路卡,你好乖,最最可爱
了。”
路卡记得,很多年前自己有次做了民间的玩具来给小王子,王子才有这样的语气。现在听来,更是心里一暖,热腾腾地,忍不住就说:“王子,您比我可爱。”伊兹密呵呵地笑,
又转过来和他并头,把他搂在了怀里说:“路卡,等尼罗河女儿生下了孩子,我就不需要她
了,那时候我把孩子交给你养,你可要照顾好我的孩子哦!”路卡大吃一惊,想提些问,却被王子堵住了嘴。他心里交错著无数的疑问,可一句也说不出来,忍不住急了眼脖子出气不能,伊兹密浅浅笑,
放他呼吸,说:“不准问,不准抗议,
以後的事你都要相信我,听我安
排,尼罗河女儿的命运你也不要干涉,相信我就好。”手在他头上摸了又摸,爱怜地
说:“路卡,你只要记住,你是我最在意的人,我爱你,别的什麽都别管,你是我的人,只
能想我的事,服从我的安排,这辈子都跟随我,好麽?”
路卡犹豫挣扎了好一会,终於还是在王子眼前点了点头。尽管对尼罗河女儿有敬重与感激,但他的主人是王子,无论王子做任何决定,他都要全心全意去信任和接受,这是他灵魂中唯一的律令。
第 54 章
凯罗尔正了正她的莲花冠,苍白的面颊上只有淡淡的血色,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情况很不好,胃口差,头晕,老是心烦,呕吐,白天也总是昏昏欲睡,手足无力,开始想吃酸的东西,已有过一次怀孕经验的她渐渐意识到怎么回事。尽管她掩盖了一段时间,但自那晚被王子一语说中后,她就神不守舍,整天想着逃跑,却对怎么逃走却毫无办法。脚上的镣铐和时刻守在身边的两名侍女杜绝了她的机会,而每次那个恐怖的王子的到来也使她越来越心神不定。
过去那些夜晚她会逐渐委靡在那人的身下,咬着那人的头发颤着腿儿嘶喘,任汗水在两|乳中发光,拼命克制自己不抬起腿来缠绕。而那人把她当了一件实验品,测试各种新奇的花样,没有多少温情,却足够撩起她的春情,他仔细观察并在心头记录那些手段的运用会带来什么后果,直到神的女儿在他怀里渐渐娇柔瘫软,伊兹密才满意地完成了他的情爱实验。
不过,当她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后,伊兹密停止了这种新奇的测验,而改为吩咐军医为她准备保胎药,当凯罗尔拒绝进食时,他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把她按在榻上,捏紧她的下颔,一手端着碗,对准她的嘴强行灌了下去。凯罗尔哭泣着,呼喊着曼菲士的名字,伊兹密也只是挑了挑眉说:“如果你觉得他愿意接回已怀了我的孩子的你,你不妨多叫几声。”
这样一来,凯罗尔反而叫不出来了,只能哀哀哭泣着缩到榻后,伊兹密并不想逼得太急,反而把碗放下,笑意盎然地坐在床边,一手支着下巴,一边看她:“凯罗尔,你要不要我发个文告给曼菲士,告诉他来接回他的王妃呢?”凯罗尔又气又抖,忍不住骂:“无耻!”伊兹密忽然把头一送,那叫人忍不住要心跳一阵的容貌忽然逼近了她,凯罗尔从前是全然免疫的,如今竟也不能免俗的一抖,那王子斯斯然地说:“我替你办你心心念念的事情,怎么叫无耻呢?要是你还不满意,我可以帮你隐瞒身孕,你大可以哄得他相信从来没别人碰过你啊。”
当真是佛也要气出火来了,凯罗尔当场就差点给气出心血来,却偏偏家教太好,翻来覆去只会骂“无耻”、“奸诈”、“混蛋”之类,从小就隐名埋姓出游列国在市井中混得多了的伊兹密对这种程度的咒骂实在太有适应力,含笑听了半天居然毫无怒色,把凯罗尔倒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到后来伊兹密干脆品起从当地采来的新鲜花叶泡制的饮品,见她骂得口干舌燥,居然还体贴地递了一杯过来。凯罗尔气昏了,想喝又不肯丧失气节,哪知伊兹密把饮品一放,慢悠悠地将手支在膝上,两手交叉闲闲地对着手指说:“你被好几个国家抓来抢去了那么多次,还被人抓去当过女奴,说真的,虽然也听说你为了保住清白反抗亚尔安王而吃过毒花,但你是怎么经过那么多男人的手而能保住身体的?”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会每个男人都象我一样君子,一定要等到和你举行了婚礼才肯上你吧?”
凯罗尔的脸黑了,很想骂他“卑鄙的王子”,哪知他茶色的眼睛荡漾着戏谑,话题一转:“你真的很神奇,这样居然还只怀过一次孕?”凯罗尔想也没想就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你这样禽兽!”伊兹密浅浅一笑,说不出的光彩迥异,凯罗尔觉得这个王子实在笑得可恨,尤其是他那头银发太过招摇,忽然间,她有点理解为什么那只熊一样的表哥会说她不如他的美貌了。一个男人生成这样,难怪之前会被她无视了,简直就太有威胁性了么!可恶啊可恶!
“我倒想问问你,”伊兹密闲闲地说,“拉格修王把你秘密囚禁在巴别塔的时候,难道只是看着你就算了?怎么我听说爱西丝吃起醋来还刺了他一刀呢?”他故意摇了摇头叹息:“我还以为她为了曼菲士吃醋,怎么也该是来给你一刀才对!你……”他的脸又招摇起来了,一排贝壳似的牙齿漂亮得叫人就想敲他一把!“你不会让她的丈夫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凯罗尔想到那时候拉格修以让她做守护神为由,硬拖着她同下圣水池沐浴,把她身体都看光了的情景,脸色又是一黑,想骂“龌龊”却是骂不出口,伊兹密眼神一动,有些黯淡,但跟着就嘴唇一撇,心想:“这女人都不知过了几道手?”想起之前为她要死要活的自己,也真是可笑愚昧之极。凯罗尔回过神来,大声说:“伊兹密王子,你太可恶了,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恶心!”伊兹密又是露齿一笑:“请问,你我在特洛伊神殿举行过正式婚礼,你亲口说了‘是’,怎么,我上你还成了无耻恶心了呢?”
他笑意盈盈地把她抓过来,按在手上随口亲了下去,手上还配合着在她身上不住地搞花样撩起她的□,凯罗尔不争气地又软在了他怀里,那敏感的沟壑流出水来了。伊兹密钳紧了她,轻笑着在她耳边说:“你真的只觉得恶心?我若是禽兽,那怀了禽兽孩子的你,又是什么呢?”凯罗尔感觉那两片柔糯的软肉已经情不自禁地夹住了这人的手指,不由白了脸,低声说:“伊兹密王子,你妹妹真不是我杀的,你放了我好不好?”伊兹密原本笑着,忽然眼神一肃,冰一样的寒气几乎掠伤了她的眼,他冷冷说:“我妹妹死无葬身之地,遗骸都没找到,那次战争中死的战士也还有许多连名字和遗体都未能留下,可你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曼菲士也还未死,凭什么要我放你?你还真以为你是神的女儿,无论做什么都不需要付出代价了?”凯罗尔只觉雾似的泪花涌进了心底,摇着头说:“你信我,我真的没杀你妹妹!”
伊兹密忽然把手一抽,把她一推,凯罗尔在榻上几乎翻了个筋斗,伊兹密半跪起身来,冷笑着说:“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会放过埃及人,你就死心吧。”冷冷地看了一眼手上沾着的透明液体,随意在床单上一揩,平静地说:“你要是想死也无所谓,我正好拿你的尸身来引诱曼菲士自投罗网。我相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你的尸体被人侮辱吧!”凯罗尔恨得大骂:“卑鄙的王子!无耻!”伊兹密忽然用力朝她肩上一踩,顿时将整个床都压得沉了一把,凯罗尔觉得几乎无法呼吸,伊兹密却在她的头顶说:“要不是看在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倒要真卑鄙一把呢!”他忽然又松了脚,那双茶色眸子如水晶般冷彻地瞧着她。
“如果你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我就把你在赫梯的消息传给埃及,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曼菲士来,他来的时候,我还会保证让他看到你在我,不,让你在任何一个或者一堆男人身下发情!”
凯罗尔抖着唇,只觉那人冷冰冰的气场压到了她的心上,她再也不敢违抗这个可怕的王子了!有那么一会,她几乎觉得她会发疯了,可伊兹密已恢复了冷静,转身下床,穿好鞋子,头也不回地说:“这几天为了保护你的胎儿,行军速度会比较慢,你最好配合好我们,让我的孩子顺利地生下来,否则,我说到做到,让你的曼菲士不但受尽耻辱,还有来无回,受尽最大的痛苦!”
路卡再次请求去照顾尼罗河女儿,这一回伊兹密同意了,他实在也不放心把她和孩子交给别人,这个孩子对赫梯对他自己的未来都太重要了,伊兹密深知握有神的女儿和埃及王妃所生的孩子会在政治上成为何等重要的砝码,而且,他瞅了路卡一眼,这也是给路卡保命的护身符,只有当伊兹密有了继承人,王室才会容忍路卡的存在,才会允许伊兹密喜爱一个男孩。而让路卡来抚养这个孩子的话,那么路卡的身份有朝一日也就可以公诸于众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欢喜的路卡说:“你这个傻东西,知道我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这么高兴?”路卡有些惭愧,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您有了后代,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我当然高兴。”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