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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将君令 (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全本+番外+特典)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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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未时将他们带来。”
  “是!”
  那日夜里,半睡半醒之间,恍惚有个黑影缠绕过来。浑身的敏感之处又被搓揉捏弄,那黑影似乎要将他咬碎了嚼烂了含在口中一般,舔遍了他遍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红肿的珍珠被深深的吮吸,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灵魂吸走一般;勃发的玉茎被深深的含住噬咬一般地吞下去、吞下去直至黑暗的甬道深处。当他被巨大的火热充满时,四肢都被如蛇似虎的黑影紧紧纠缠,就如藤蔓般总蜿蜒在一处,紧密地寸寸粘贴在一起,被滑腻的汁水紧紧黏住、无法撕开黑影缠著他、圈著他、禁著他,抵死缠绵,直至意识消逝的时分,乔云飞仍知道,那黑影不会离去
  第二日,嬷嬷依时抱来两个婴孩。乔云飞挥退众侍,慢慢掀开了被褥,赤裸的胸膛袒露出来。他艰难起身,将两个孩子抱在胸前。不多时,慢慢弥散的奶香吸引了犹自闭著眼睛的玉童,两只包子渐渐黏得更紧,小口自发地张开,含住了被塞到唇前的乳珠。
  “啊”乔云飞忍耐著被同时吮吸的疼痛,一直一直没有放开。
  就如此,他与永翔、永翊难得的相处了一日;分别时刻来临前,乔云飞小心的在吐著泡泡、吃饱喝足的白玉豆腐皮上,轻轻印下两吻。


06 代价(H)暴更!
  离宫之路,近似於一个懵懂而又诡异的梦境。直至在老家庄子的木床上醒来时,乔云飞才稍稍脱离了怔忪的疑思。
  独自一人的宅院内,任凭他随走随逛。
  又是一年冬来时。南方的落叶於冬日才飘落,枯枝渐渐袒露出来。然而每一日,庭院里依旧整洁。
  乔云飞知道,这必又是李熙暗中派人跟著自己。
  只是当初仅在禁宫,就有五名影卫,那麽如今,怕不是有十人、十五人? 
  久未抚摸的长剑,锋芒依旧,却仿佛要拿不起一旦拿起,总会想起当初,合欢宫内,夹著男形赤身舞剑的狂浪与羞耻、夹杂著酥酥麻麻的一股骚意,令他几乎要将那把爱剑丢弃!
  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看过自己耻辱淫荡的模样?
  罢了、罢了,今日竟能活著离开,已是再世为人了。
  慢慢修养、慢慢恢复,乔云飞独自一人,於家乡故宅中,犹如冬眠的蛇熊之类,龟缩著,舔舐伤口。
  半年时光,他已能穿著人模人样的衣衫,於村镇中行走一番而不再羞耻到无地自容;半年时光,他终能握紧长剑於庭院中狂放地乱舞唯有这样,仿佛才能忘却那两年的荒唐梦魇!
  然而,不是没有代价的。
  偶尔夜里,虚空袭来,那股发自体内的痒意让他辗转难眠,冰冷的井水也难以扑灭欲望之火。初时日日煎熬,渐渐转为数日,然而拖得久了,胸前的胀痛、体内的瘙痒几令他长时间的勃发不灭。床榻一遍遍被夜里的春梦濡湿,第二日再被手忙脚乱又心慌意乱的他毁尸灭迹。
  他已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排泄无法自主,全凭包裹中不知谁人放置的,厚厚的一把软管。
  为人之尊严的恢复,与淫靡身体的不由自主,令他更为压抑、更为恐慌。白日间理智指引著他,竭力去恢复旧日的平静与坚定;夜间,神智在折磨之下几要崩盘撑了数月,终於撑不下去了!
  夜深月藏,万籁俱静,乔家深深的宅院内,有人酒醉之下,时低时高地呻吟著。那名男子艰难痛苦地在榻上挣扎,犹如要扯裂自己一般抠挖著勃发的下体,玉茎被扯得青紫,胀痛的乳珠几要流血,随意抓过一把狰狞的石子塞入,疼痛及鲜血顿时掩盖了欲望的原罪。急匆匆用颤抖的手拿起一支软管,慌忙中又几次插错,抽搐的男根却越发肿胀,不一时尿水和著血水,随著一声长长的呻吟洒落。
  不过几日,旧病复发一般,石子的摩擦及疼痛,已然无法抑制那羞耻的渴望。乔云飞希冀有一根鞭子能抽打自己,将那时而被压下时而又不听话浮起的隐秘欲望给狠狠地鞭笞殆尽!直至某日清晨,张开眼时,外厅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小箱子。以颤抖的手打开,里面竟是大大小小不一的各色鳖甲男形、牛肉男势,以及各色伤药、软膏。
  他立时掀翻了那箱子。最隐秘的秘密,时刻担忧著被人发现的过往,原来早已经袒露在不知多少人眼前!
  半年过去时,乔云飞也如同被从内心再次调教了一番。当他终於按捺不住,伸手去够那只万恶的箱子时,有一部分坚持的自我随著这一举动远去,再也不复返唯留下白日里道貌岸然的影子,维持著旧观。
  然而也不是没有改变的。
  他渐渐将自己一分为二,一部分,将两年的噩梦完全抛弃,渐渐随著回归军营而日益强大、日益坚挺;一部分,犹如一个私藏的隐秘的销魂春梦,只在夜深人静时,宁静地悄悄地随著那箱子的打开而释放。
  过往终究是过往。乔云飞强制著将自己当做有著隐疾的一个普通男人,并且,如今他身在军营,昔日的梦想与渴望,昔日的神采与理智,与日俱增地,慢慢充盈其身。起码,他令万人之上的天子,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万籁俱静,帐外寒十九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回忆:“将军,该歇息了。”
  乔云飞收回神智,长叹一声。
  自李熙知晓他的尴尬状况时起,善於模仿人声的寒十九就被派遣而来。不知是一股憎恨还是怨怼,乔云飞明明自知难受,却也宁愿虐待著自己,不愿意让那寒十九带著似於熙帝的声音靠近。
  然而每次,总是妥协。毕竟对於这名贴身近卫来说,皇帝的命令才是至高无上的吧。日子久了,乔云飞也渐渐散去了初时的尴尬与恼怒,渐渐无奈地习惯。
  擢为宣威将军的圣旨来时,同来的还有十五名近卫,以及带著小意讨好的宝剑、珍药及玩物,其中更有两件小小的金红肚兜。原本乔云飞还无时无刻不堤防著莫名的窥探,如今倒好,影卫们都摆上了明面,罢、罢那人若隐若现的纠缠,恐怕自己一生也无法摆脱!
  散漫的思绪终於抽回,乔云飞将手中玉杯搁下,吹灭了灯火,渐渐睡去


07 进退
  此时封泰异军,经两年的厉兵秣马,已逼近两国接壤的玉门。
  玉门名副其实,乃是一处兵家必争之关隘。整个塞北以戈壁、高原为主,地势极高,一条河西凹陷的走廊则是大地断层陷落的地堑盆地。万民沿著弯弯区区“几”字形的长河而居,少数倚山脉、面长河的地方,便是建城修塞的最佳选址。玉门便是其中最北一座关隘,北有延绵不绝的阴山,南有滔滔东去的育子河,往西是巨大的内陆湖泊隔绝道路,往东则是天然形成的三岔河道;整个城池又坐落於地堑之边,乃是来往兵路、商路的重要节点,故而有“天险玉门”“宝关玉门”之称。
  然而,即使是天险,不过十数年之前,也曾完完全全地被封泰洗掠过。可见任何天险,都敌不过一个“人”字。
  玉门左右两侧,又各有一城。一座靠西南、临乌岭,乃是银关;一座正东,也倚阴山而立,名曰雪川关。
  而此际,魏军营中,则正激烈地争论著作战方略。
  方略有三:
  一则,如何分兵守三关?如果银关、雪川被夺,则将以掎角之势包围最为繁华最为重要的大关玉门,而十数年前,封泰正是凭此将玉门收归囊下,此後又一口气踏平了燕郡十城。
  二则,是否出战?据探报,封泰此次来势汹汹,兴兵八万,几乎集中了所有兵力。而整个三关,满打满算,不过区区两万五之众,扣去守城五六千,也只有两万人可以与之敌。
  三则,如果出战,何处出战?若是敌军从东侧三岔河口绕袭雪川,则最宜在阴山山脚、河汊处於之一战;如果从阴山、乌岭之取玉门,则恐怕战场则要选为那一坦无疑的戈壁这无疑将会是一场艰难的硬仗,谋略与计策也可能起不到分毫作用。
  各路武将打的是各有算盘。云徽将军王慕,族中世代军功,自然是自视甚高,其表兄王墨,又在与封泰之战中屡战屡败、最後身死沙场,为名为仇,便无论如何都想著要出军击敌,生怕死守。也有不少人巴望著死守至朝廷增兵、增援。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王慕无法服众,大半日下来,也没得出个众望所归的结论。
  整个帐篷内喧嚣斥天,热火哄哄,乔云飞却静坐在帐角一张毡椅上,於阴影中默默不言,似睡似醒、似笑非笑地,身在局中心似局外。王慕忽而眼角一转扫到他人影,乍然气得几乎胃炸。自己这边与军中那帮得理不饶人的老油子们炒的几乎翻天,诘难一重重地如个紧箍咒般的套上来,这人居然还顾得优哉游哉地在一旁隔岸观火!
  他几步从人群正中走到帐角、装作不经意地踱到乔云飞身畔,实则语带挑衅:“乔将军似胸有成竹啊?你怎麽看呢?”众人顿时都安静下来。
  “乔某以为,”乔云飞慢条斯理:“当今圣上曾塞北亲征,此次封泰攻来必会尽快增援,我等不如静守三关。当务之急,是要派遣探子去摸清封泰兵力、兵路,以在来日大战时掌握先机。”
  “乔将军说的是!”立刻就有几人不要命的喝彩。
  王慕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个宣威将军,看来诚心与我对著干了!“谁都知道如今大军压境,探子送出信儿来越发不容易,近十日,我们已未曾得过一封消息了。不知乔将军有何妙计?”
  “既然信送不出来,不如找人混进去取?”乔云飞微微一笑:“封泰军中,恐怕也并非铁桶一座,何况他们是几部联合,虽有单於统领,总有短板可循的。到时多派出几个女子,以流莺身份混入各军,再将各路的讯息几相一合,便能多掌握些封泰的动向。”
  “好!”“好!”几名老兵齐声附和,俨然已以乔云飞为首,形成了与王慕对立的一派。
  “你”王慕一股气憋在胸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女人成得了什麽大事!这里是杀人不见血的沙场,你们难道就妄想靠几个女人打入敌军深处?这里就只有军妓和城内的流莺,经得起什麽事?”
  乔云飞意见遭斥,也不恼怒:“是。”竟是再也不发一言反驳。
  帐内顿时又静了下来。
  打,不好打;守,不愿守。
  内中一个贼眉鼠目的幕僚狗腿,名唤高才的,一心想著巴结讨好王慕。见主将被众人逼得怒火中烧,鼠目滴溜溜直转,想要为其分忧。不想一眼溜到乔云飞那处,顿时不由得一笑。
  “启禀云麾将军,在下不才,有一计,不知当不当说?”那人躬身对王慕做足了礼数,这才捻著胡须做那成竹在胸的模样,一双眼睛却斜斜瞥著乔云飞处。
  己方有人解围出策,王慕自然求之不得。
  “既然营中女子不可信,不如找出几个长得纤瘦些的男子来,乔装打扮一番,扮作女子混入封泰军中!”
  “哗”众人哗然。谁知那人火上浇油:“在下看乔云飞将军,有勇有谋,又美若女子,便能担此大任!”
  众人顺著他话语一看,只见帐篷角落,似笑非笑眸若闪光的乔云飞,正正坐在那毡椅上,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如羊脂玉的脸颊,似若飞霞涨得通红,一头青丝随意扎著,薄薄的唇瓣被咬紧、露出一点白膏似的牙齿,竟真是
  室内落针不闻。半晌有人回过神来,大怒道:“乔将军身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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