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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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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近的时候都有过了,这还不自在了。”
    谢诩凰咬牙忍了下来,他不直接滚床了,只是今天脑子一抽换个方式来调戏而已。
    于是,不一会儿功夫,手臂已经缠在她腰上了。
    沈玉邪头搁在她肩上,瞧着她半天没有落子,低笑道,“难住了?”
    谢诩凰抿着唇,聚精会神地思量着破局之法,可先前的残局本就是个难下的,故而这每一步走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容易。
    “要不服个软,我给你指点一下。”沈玉邪在边上得意地笑语道。
    话音刚落,谢诩凰已经啪地一声将棋子拍在了棋盘上,“该你了。”
    沈玉邪扫了一眼,赞赏地笑语道,“还不傻,这么快就想出来了。”
    说罢,执白子落下。
    不可否认,这是个聪明的女子,而屡屡在他手里失手,不过是因为他对她的了解,远胜于她对他的了解,否则她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输在他手里的人。
    本以为,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她再来这里会有所忌惮,今天看来他完全想太多了,为了她要达到的目的,她已经不顾一切了。
    这样足够隐忍的心性,让他意外,也有些佩服和心疼。
    这样年纪的女子,原本该嫁一个男人,过着相夫教子的平静生活,而这一切却离她太过遥远。
    “龙靖澜的事,你有什么打算?”谢诩凰一边思量着下一步该如何落子,一边开口打破宁静暧昧的气氛。
    沈玉邪在她侧脸吻了吻,道,“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扫兴的话题。”
    “好像那才是我找你的正事。”谢诩凰冷然道。
    沈玉邪执着她的手,给她指了落棋的地方,说道,“此事不用你操心,在龙靖澜离开燕京之前,你暂时不用再过来了。”
    “不用我帮忙?”谢诩凰道。
    龙靖澜若是盯上她了,她再频繁出入沈园,定会引起怀疑,那个女人对可疑的人和事嗅觉比狗还灵,实在是难缠得紧,可要对付她又更费事儿。
    “当然要你帮忙。”沈玉邪说着,伸手扶着她的脸,低头吻了过去。
    她就知道,这混帐没那么好心就真的下盘棋就放她回去,尤其还是她之后好一段不会再过来,今天更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绵长的吻夺去她的呼吸,衣襟也在他的手间渐渐散乱开来,露出如玉的锁骨,男人沿着唇辗转而下,爱怜不已地吻在锁骨处,而后直接将人抱起从软榻回了里面的大床。
    谢诩凰咬牙忍耐着被他撩拨而起的悸动,却很快被对方所识破,又一次吻了过来,撬开她的唇舌,衣衫散尽之后,健硕的身躯将她困于身下……
    直到日暮黄昏,终于餍足的男人大汗淋漓倒在她身侧,长臂犹还将她圈在怀里,喃喃低语道,“镇北王妃,你都快让我着迷了。”
    
    谢诩凰面上潮红,却很快平息下紊乱的呼吸,取过衣服披上,自己去了边上的浴房沐浴。
    沈玉邪一手支着头,在她背后道,“都是世上男儿多薄情,你比男人还凉薄。”
    不管在床上肌肤之亲时,她会多么情动,一转头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反倒让他一肚子地闷气。
    “你我本来就是利益交易,你帮我达到目的,我给你你要的,别说得自己跟个痴情种似的。”谢诩凰披上衣服,去了隔壁浴室。
    沈玉邪慢吞吞地起来,披上袍子到了隔壁浴房,跟着一起下了水。
    “你有完没完了。”谢诩凰退到池边上,拧着眉道。
    “紧张什么,我也正好想泡个澡而已,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一起洗了。”他说着,往池边一靠,唇角勾起邪笑,“莫不是你想我再干点别的什么?”
    谢诩凰转过身去以背而对,想起了什么问道,“若是得空的话,能不能帮我再查一个人?”
    “谁?”
    “镇北王,燕北羽。”谢诩凰说道。
    她这个丈夫似乎总有着她不知道的隐秘,而她纵然与他朝夕相对,却又难找出他的破绽。
    沈玉邪讶然一笑,问道,“怎么想起要查你这个夫君了?”
    “好奇而已。”
    她自然不会和盘托出,自己对燕北羽有所怀疑。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沈玉邪问道。
    “任何事。”
    “据天机阁的消息所知,他原是北边军中的,因为打了几场胜仗渐渐得了器重,加之后来救驾有功便深得燕帝信任,将大燕的一半兵马大权都交给了他掌管,更敕封为当朝第一个外姓王,倒并无可疑之外。”沈玉邪说道。
    谢诩凰听罢,道,“听起来,还真像是燕帝的忠实走狗。”
    沈玉邪低笑出声,“原来你这夫君这么不得你心,真是可怜。”
    “他在宫里应该还有个红颜知己,若是可以的话,我想知道那是谁。”谢诩凰扭头望了望背后的人,要求道。
    “红颜知己?”沈玉邪微一挑眉,纳闷儿道,“你如何知道的?”
    “那个女人告诉我的,大约是两人幽会去了,他肩上留了女人的头发回来,那香味我在宫里有闻到过。”谢诩凰如实说道。
    “我尽力查查,不过……你确定只是想知道他的底细,不是知道他外面有人吃醋了?”沈玉邪笑语问道。
    谢诩凰冷然嗤笑,一把扯过放在池边的薄毯,沿着石阶上了池岸裹住身子说道,“他头上都绿得发光了,我吃什么醋。”
    沈玉邪失笑,“我还头一回见人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那也是拜你所赐。”谢诩凰说罢,转过了屏风出去,等到里面的人再出来,她已经穿戴整齐了。
    沈玉邪出来,见她正在桌边兑着药,问道,“留着吃了晚膳再走?”
    谢诩凰端起杯子喝完了药,冷冷地瞥了一眼,“对着你,倒胃口。”
    说完,大步离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真是个没情趣的妇人。”沈玉邪在空荡荡的屋内叹道。
    不一会儿,仆人在门外问道,“公子,晚膳还要送过来吗?”
    “不用了。”里面的人道。
    “是。”仆人波澜不惊地回道。
    他是实在想不通,他家主子哪根筋不对了,这燕京城里他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偏偏瞧上了人家有夫之妇的镇北王妃,瞧那每天过来拉长的脸,活像他们欠了她人命似的。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讨男人喜欢,可他们这主子偏偏中了邪似的,就喜欢她这个调调,想尽办法非得把人家染指到手才心甘。
    原以为得到手了,要不了几日他也就厌烦了,没想到人家越是爱搭不理,他还越是来劲了。
    从沈园出去,谢诩凰主仆两人到得盛楼买了几样糕点,方才慢悠悠地回府去。
    一进王府大门,管事便匆匆迎了出来,“王妃去哪里了,怎么这个时辰了才回来。”
    “有事?”谢诩凰一边朝进走,一边问道。
    莫不是燕北羽,觉出什么不对劲了?
    “十公主和缇骑卫指挥使龙大人过来了,说是来见您的,已经等了一个下午了。”管事的说道。
    他不知这王妃在外面又是怎么惹上了这龙指挥使,可这个女人在朝中就没几个喜欢跟她打交道的,这一回可别再惹上什么麻烦才好。
    谢诩凰望了望晏西,有些头疼地叹了叹气,刚才还在算计着怎么把她给弄出燕京去,这一转头人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现在好了,不能惹还是惹上了。”晏西道。
    “过去看看吧。”谢诩凰说着,去了前厅见客。
    既然来了,她若避着不见反而惹人生疑,只是但愿姓沈的早点安排,早日把这龙瘟神给送出燕京才好,不然她干什么事都得提心吊胆的了。
    一进了前厅,十公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倒是龙靖澜还悠闲地在那里磕着瓜子。
    “不知二位来王府找本宫,有何贵干?”谢诩凰进门,笑意浅淡。
    龙靖澜拍掉手上的瓜子壳,一手将边上气鼓鼓的十公主拎到跟前,说道,“先前在西市,这蠢货惹了麻烦,好在王妃及时出手相助,才给她捡了一条小命回来,我带她过来向王妃答谢。”
    “举手之劳罢了,公主和龙大人不必客气。”谢诩凰看了看十分不情愿的十公主,依她那跟她不对盘的性子,怎么可能真想来道谢。
    “对了,还有王妃你的发钗。”龙靖澜说着,将她那会儿打伤海盗用的金钗递了过来。
    谢诩凰伸手接过,“有劳您送过来了。”
    “王妃的护卫真是好身手。”龙靖澜说着,打量着站在她身后的晏西。
    “龙大人过奖了,晏西只是会些拳脚功夫而已。”谢诩凰谦虚应对道。
    “既然王妃已经嫁到大燕来了,也算是大燕的人了,不知有没有兴趣让您这位护卫到缇骑卫?”
    她这刚一说完,谢诩凰两人还没有说话,十公主就不乐意了。
    “龙姐姐,你不让我进缇骑卫,反而让她这个北齐人去,你想干什么?”
    龙靖澜丝毫没有把这个皇家公主的话放在眼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不然你去跟她打一架啊,打赢了我就让你来。”
    “你就是偏心,当年莛姐姐去缇骑卫你就答应,我们谁去就都不行了,现在又找个外人,也不愿让我和皇兄他们进去。”十公主不乐意地抗议道。
    “行了,就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要脑子没脑子,要身手没身手,我要你们来干嘛?”龙靖澜丝毫没有把这些皇家子弟放在眼中,毫不留情面的数落起来。
    缇骑卫是受命于皇帝的亲卫,其中所查的好多事还是关于皇家子弟的,自是不可能让长孙家的人参与其中,亦不可能收几大宗族的人。
    而当年的霍宛莛,是个特例。
    十公主一听,更是不服气了,气冲冲地朝晏西道,“好,我就跟她打,赢了你不许反悔。”
    “不好意思,我对你们什么蹄子卫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是王上派来保护公主安全的,没那个闲功夫去给你们当奴才,所以你们麻溜儿地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不送。”晏西双手交叉,抱着手臂冷哼道。
    “晏西说话直来直去,二位不要见怪,只是她是我的贴身护卫,不能离我左右,只得让龙大人失望了。”谢诩凰微笑言道。
    龙靖澜一脸可惜地叹了叹气,道,“既是这样,那便作罢,不过五年前龙某派了折剑使前往中都办事,结果一个都没回来,只得了消息是死在北齐一个女将手里,敢问是这位晏统领吗?”
    “是我,怎么了?”晏西道。
    当年是小谢先发现的,是她动手宰的人。
    “不知那时候,龙大人派人去中都是做什么?”谢诩凰笑问道。
    龙靖澜往椅子上一坐,一边继续磕着瓜子,一边说道,“那时候北齐王兵分几路进犯大燕边境,实在太嚣张了,所以派人去瞧瞧是个什么货色,原是想着有时间了过去问候他老人家一下的,结果去的人太不争气了,一个都没回来。”
    晏西翻了翻白眼,这若不是小谢早发现,被那些人打探清楚了,回头就是这姓龙的到中都去取谢承颢的项上人头了。
    “那龙大人今日,是想追究折剑使之死?”谢诩凰在主位坐下,询问道。
    “那么没用的东西,死了就死了,放回来我还丢人,只是好奇过来问问而已。”龙靖澜坦然言道。
    缇骑卫一向是能者居之,自己没本事被宰了,那就怪不得别人,指望她们这些人再去帮着寻仇,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龙大人倒是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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