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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蜜月离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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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震,猛然扬眸。“什么意思?”
  他没立刻回答,走到她面前,在桌几上坐下,与她面对面。“其实我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会喜欢你。”
  “喔?”梦珊僵住。果然,他要开始说他后悔了……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按照规矩来,做什么事都要事先有计划,然后按着计划步骤执行,我喜欢人生是可以控制的,讨厌临时发生的变数。”
  “我……知道啊。”他的严谨跟她的随兴,简直是两个世界。
  “但是我却遇上了你。”关友和悠然继续,湛深的眸囚禁她。“你像一阵风,又像西北雨,总是令人无法预料,你爱玩,爱跳舞,爱跟陌生人打成一片,而这些,都是我做不到的。”
  “你……怪我吗?”梦珊沙哑地问,想起蜜月旅行时,自己曾经丢下他一个人去跟旁人说笑跳舞。
  “不是怪你。”他微微一笑。“只是觉得这样的你我把握不住,你是我人生中无法控制的一个因子,我没办法预料到你会为我带来什么,改变我什么。”
  “所以你才想跟我离婚吗?”她轻声问,心好痛好痛,身子在颤抖。
  “提出离婚的人可是你。”他半责备地看她一眼。“但我承认,我会答应,除了当时我情绪不稳定,也有部分原因是我觉得我们两个的确不适合。”
  “因为我会为你的人生带来混乱跟烦恼吗?”
  “你已经为我的人生带来混乱跟烦恼了。”他悠悠一句
  “你!”梦珊苦涩地瞪他,好恨,也好难过。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何要说得如此明白?他以为她不知道这一点吗?她也懂得啊!她懂得自己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
  “关友和,你……你以为我的人生就没有因为你而大乱吗?我也一样啊!”她蓦地站起身,双手激动地挥舞。“我本来过得多悠闲、多自在,我想要独身一辈子的,因为我知道我不适合做哪个男人的老婆。我不爱打扫,不会做饭,要我每天忙柴米油盐酱醋茶,我宁可去逛街看电影,我从小就睡惯双人床,你知道吗?我很讨厌跟人家挤一张床,我不喜欢那种绑手绑脚的感觉,连翻个身都不自在,好拘束!我……你以为我就很想嫁人吗?”
  说到心伤处,她愤慨地揪住他胸前衣襟,恨恨地摇晃他。
  他似乎也被她一连串的自白惊到了,怔望她。“既然这样,你干么答应嫁给我?”
  “因为……因为……”她又痛又急,泪眼朦胧。“因为人家就是想嫁嘛!我也
  不晓得自己发什么神经,就是很想跟你在一起嘛!你才奇怪呢,既然我让你那么烦恼,干么还向我求婚?“
  “因为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他握住她纤肩,垂下眸,深沈地表白。“虽然明知道你跟我很不一样,还是很想把你绑在自己身边。”
  “你……”她愣然。“你说真的?”
  他点头,拿食指抹去她睫上的珠泪,怅惘地苦笑。“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我完了,从来不曾这么想接近一个女人,在还不认识她的时候就想拥有她——你知道吗?梦珊,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梦珊傻傻地愣在原地,不敢相信。
  关友和见她的表情,忍不住好笑,点了点她俏丽的鼻尖。“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在街上看到一个女人,就敢开口请人家假扮我女朋友的男人吗?如果不是对你着了迷,又怎么会找这样牵强的借口?”他自嘲。
  “你真的对我……—见钟情?”
  “嗯。”
  “我也是!”她激越地嚷道,满腔感动的浪潮,急速翻涌。“我也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也不是那种初次见面就敢跟人家上宾馆的女人,只是因为我相信你,不想跟你就这么错过,所以才跟你去。”
  原来双方的情苗,都是在第一眼,便开始萌芽。
  关友和轻轻笑了,梦珊也含泪微笑,原来两人的爱,是同时滋长。
  “可是怎么办?”梦珊哽咽地问。“我们一点都不适合。”虽然互道爱意很甜蜜,很幸福,但终究要面对现实。
  关友和幽幽叹息,展臂将她揽入怀里,让她湿润的脸颊贴在自己胸口,听他情意绵绵的心跳。
  “你知道程丰俊吗?我大学时代的好友,你在婚礼上见过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有趣的话。”
  “什么话?”
  “他说,天底下没有哪对男女是百分之百适合的,每对情侣,都是在偶然的交集中寻找能牵动彼此的频率。”他捧起她脸蛋,直视她。“我跟你也许只有百分之十的共同点,偏偏你就是能令我百分之百地心动。”
  “那中间百分之九十的落差,该怎么办?”她哑声问。
  他微笑,忽地低头贴上她的唇。“那就只好请你让一让了。”温热的呼吸吹在她颊畔。
  她嘤咛一声。“为什么让的人不是你?”不服气地轻咬一下他的唇。
  “不然我让四十,你让五十?”大手悄悄拨开她钮扣,侵袭她柔软的胸。
  “为什么是我让得比较多?应该反过来。”小手伸人他浓密的发毛,纵然意乱情迷,仍不忘谈判。
  “当然应该是你让多一点。”俊唇轻轻逗她胸前蓓蕾。“难道你要我们住在猪窝里?”
  “哪有这么夸张啊?”她踢开他的长裤,用力掐他大腿肌肉。“你这个可恶的洁癖男!”
  他倏地倒抽口气,她掐他的地方太靠近男性的欲望泉源。
  “喂,你这女人!小心断了你老公的命根子,你这辈子就没『性福』了。”
  “说什么啊?”她羞得脸红心跳,又掐他一记。“你才不是我老公呢!我们已经离婚了,记得吗?”
  “这一点,马上可以纠正。”说着,他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房,一把将她抛落大床。
  半裸的玉体在榻上横陈,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下腹一凛,立刻压上去。“我们明天就重新办结婚登记。”
  “你这意思是向我求婚?”玉手在两人之间隔出一个安全距离。
  “你说呢?”他邪气地微笑。
  “那我要考虑一下。”她笑得比他更邪。“我毕竟是有过一次惨痛经验的失婚女子,再婚这种事得慎重才行。”
  “女人,你可以再拿乔一点!”他探出两根手指,惩罚似地在她幽热的花径里旋扭。
  她娇喘一声,禁不住握起粉拳,气恼地捶他肩头。“你很坏耶!”
  “你若是不肯答应嫁给我,我还可以更坏。”他趴在她身畔,暧昧地吮吻她耳垂。“快Say  Yes,说你愿意嫁给我。”
  “不要。”她娇笑,别过头。
  “说不说?”
  “不说就是不说!”
  “好,那我就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他一面在她耳畔预告色情画面,一面身体力行。
  她顿时全身着火,情欲难耐,玉腿无助地蜷起。“你……不要闹了啦……”
  “那就快回答我。”
  “……”
  “梦珊——”
  “好啦,好啦,yes!我说yes可以了吧?”
  “这才乖,来,给你奖赏。”
  随着这声低语落下的,是满室旖旎春色——
  第十章
  清晨,暖暖的阳光落进屋里,洗去昨夜残留的激情,只留一室温馨。
  关友和早早便起床了,坐在床畔,静静看妻子睡颜,愈看愈心动,愈着迷,几乎入痴。
  她侧睡着,柔嫩的睑蛋半贴在枕畔,棉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睡得又香又甜,仿佛正在好梦里。
  他伸出手指,轻轻刮她淡粉色的颊。
  她似是觉得有些搔痒,下意识地抬手往脸上一拨,像赶苍蝇似的,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忍不住好玩地勾唇,俯下身,轻轻在她耳畔吹气。“喂,天亮了。”
  她嘤咛一声,也不知听见没。
  “小懒猪,还不起床吗?”他继续逗她。
  她又再次挥手,仿佛想赶走耳畔的嗡嗡叫。
  “好啊,真的把我当苍蝇?”他嗤笑,两根手指调皮地拈起她耳垂,慢慢旋扭。
  “谁啊?”她迷迷糊糊地在梦里抗议。“会痛耶……”
  “知道你会痛,可是是谁说今天早上要起来亲手做早饭给我吃的啊?我都醒来几个小时了,饭呢?”
  “饭?饭……”她蓦地惊醒,悚然睁开眸。
  “终于醒啦?”他调侃。
  “啊?”她转过头,眼底落入他带笑的俊容,心怦怦跳。“你已经起床啦?”
  “早就起来了,小懒猪。”
  懒猪?是叫她吗?
  梦珊嘟起嘴,坐起身,打个呵欠,揉揉一头乱发。“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
  “什么?那么晚了?!”她惊喊,又慌又急,连忙翻身下床。“糟了!今天还要上班呢。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去做早餐。”
  他好笑地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又爱又疼。
  “你慢慢来,早餐我来做吧!”
  “不行!我来做!”她一面刷牙,一面从浴室窜出来声明。“我已经许下承诺了,就要说到做到。”
  “可是已经快八点了耶,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他故意装为难。
  “拜托!只要几分钟就好了,我很快的~~”她哀求,显然很不想立志要塑造的贤妻形象,第一天就破功。
  关友和心一扯,不禁放柔嗓音,“好,我等你。”
  “谢啦!”她这才缩回浴室里,继续奋战。
  他则是望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摇摇头,一个人踱到厨房里。
  其实做不做早餐,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他做也行,他不会因此断定她不适台做自己老婆。
  傻瓜!她不必这么紧张的。
  他摇摇头,随手打开冰箱,取出火腿跟起司,以及两颗蛋,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交由爱妻掌厨。
  否则她又会怪他不给她机会了!
  他噙着笑,一面哼歌,一面打开橱柜找咖啡罐想煮咖啡,可咖啡罐却空了,他蹙眉,四处翻找还有没有存货,结果没找到存货,倒是找到一个压扁的纸盒。
  这什么?
  他好奇地打量纸盒,打开,发现里头装着一个塑胶袋,袋里,包着几块压碎的饼干。
  这怎么回事?他那个小猪老婆连过期的饼干都懒得丢掉?
  他摇摇头,好笑,决定待会儿小小念她—顿,正要转身丢掉饼干盒时,忽地灵光一现。
  等等!这纸盒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蹙眉细想,片刻,恍然大悟。
  对了,这就是梦珊跟他决定离婚那晚,被过路的车辆压扁的纸盒,她好像就是因为看到这盒子被辗过了,才忽然嚷着要离婚。
  一念及此,关友和蓦地有些晕眩。
  这饼干盒对她而言,代表着某种重要的意义吧?否则她也不会一直留着舍不得丢掉。
  但,究竟是什么意义?这盒里,藏着她怎样的心思?
  他小心翼翼地拿好饼干盒,目光再度落向抽屉,发现里头还有一本笔记,他取出来,随手一翻,里头竟密密麻麻地抄写着食谱。
  是梦珊的字迹。
  他一眼便认出来了,是她拿着笔,一个字一个字写下的,写了整本。
  老天!
  关友和身子一晃,抵住流理台。
  他终于懂了,懂得那天她的情绪为何那么激动。她在义大利亲手抄写了整本食谱,又做了饼干,兴冲冲地带回台湾想做为向他求和的礼物,可却在街头,目睹女同事亲吻他,然后一辆车驶过,又辗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那么心碎了,嚷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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