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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蜜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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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木画第一次看到果晴晴哭,他一直以为果晴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没想到她也有暗自哭泣的时候。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萧木画不解,关于爱情,他一窍不通。所以对于果晴晴,他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萧木画和果晴晴回到画室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凌晨了,果晴晴闹了一路,现在也累了,回到画室便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果晴晴,像个小孩儿般,不吵也不闹,萧木画细细端详果晴晴的睡姿,五官清秀,面色红润嘴里还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

萧木画伸出手摸了摸果晴晴的脸,滑滑的,像剥了皮的鸡蛋,又白又嫩。

萧木画突然想起初见果晴晴的时候吗,她冲动任性,但是不失天真可爱,虽然总是奇装异服但是也不是难以接近,古灵精怪总有许多奇怪的“好点子”或者是“馊主意”。

果晴晴醒过来的时候,萧木画正将毛巾拧干了预备敷在果晴晴光洁的额头上,果晴晴突然睁开眼睛,吓了萧木画一跳。

“你,醒了啊?”

“恩,这是?你画室?我怎么会在这儿?”

果晴晴刚从宿醉中醒了过来,上下打量,不解自己怎么会睡在萧木画画室,萧木画也在,一时有不少疑问。

“那个,你在酒吧和RR喝多了,给我打电话要我去接你,你醉的一塌糊涂没办法我只能把你带来我画室了。”

“啊!我和RR喝多了?”果晴晴惊讶,“那他呢?”

“我只能先把你送回来,他应该还在酒吧吧。”萧木画为自己扔下RR感到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啊!他还在酒吧!”果晴晴吃惊,随即又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睡在酒吧,这要是喝多了一个人回家在路上撒酒疯可就更不得了了,他那个家伙,就让他好好在那呆着醒醒酒吧!”果晴晴说的过于激动不小心扯疼了肩膀,疼痛清晰的充斥脑海。

“哎呀,我身上怎么这么疼,快说,萧木画,你是不是趁我喝多了睡着了打我了啊?”果晴晴凑过来逼问。

“冤枉啊!是你自己喝多了耍酒疯撞墙上了!”

“啊!”果晴晴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揉了揉肩膀。

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零星的星星调皮的闪烁着,清冷的月光泄在地上。

“哎,现在几点了啊?”果晴晴问。

“都凌晨两三点了,你都快睡了三个小时了!”萧木画无奈。

一个昼夜的忙绿,早已过了困点,萧木画倒也不想睡了。至于果晴晴睡了许久更是不想睡。既然两个人都暂时不想睡,便预备彻夜长谈。

“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包厢呢?”果晴晴忽然想起。

“你给我打电话了啊。”

“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啊?”

萧木画无语。拿手机给果晴晴看,幸好有来电显示的记录为证据。

“哎,我当时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吗啊,怎么要你去就去了呢!”
99。第99幅  失恋
“还能干吗,总不就是在画室收拾,不去怎么办,你喝成那样总不能让你和RR在酒吧留宿吧!”萧木画不想告诉果晴晴他那个时候正在为果晴晴隐瞒自己与RR出去而生气。

“也是,你成天就在你画室鼓捣,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家,还是画室就是你的家。”

“当然,在我心中,画室就是我的家。”

……

两人在画室嬉笑闲聊,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的黑影。

不知从哪里来的毛贼早早的盯上了萧木画的画室,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偷偷地潜入了还是准备进行行窃。毛贼熟练地将铁丝跟锁眼衔接,轻轻转动,门开了,毛贼窃喜,以为画室内并没有人,所以也并未控制自己发出的声音。四处搜索眼光所及之处的画作,仿佛自己的大包,这里面的任何一副画都可以变卖不少,毛贼越想越开心,贪得无厌的打包着。谁知道就是这一下的贪得无厌让萧木画和果晴晴听到了,忙走出来,与毛贼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毛贼明显给吓到了,他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却也是被逼到了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

毛贼看着眼前这两人,男瘦女弱,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运气好,还是运气背。故作凶狠的掏出口袋里事先准备好的以防万一的匕首,萧木画见状,忙将一直护在身后的果晴晴藏在柜子后面,嘱咐她,“你在这儿藏好,千万不要出来!”

果晴晴不放心,“那你呢?”

“这小毛贼居然敢来偷我的画看我不好好收拾他!”萧木画故作轻松的开玩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可是果晴晴根本不吃这一套。

“没事的,你好好在这儿藏好,我是男人嘛!这个时候当然应该挡在前面。”萧木画拍拍胸脯,可是其实他心里怕得要死。

“可是……”果晴晴还是有些不放心,萧木画却冲了出去。果晴晴躲在后面默默的注视着,萧木画身上就像是渡了一圈光环一样,在漆黑的夜里闪闪发光。

然而,很快果晴晴就发现自己错了,还是个大错误。自己怎么能指望这个爬个山就气喘吁吁最后还要自己去背他的人和歹徒搏斗呢。

萧木画本就身子弱,原本是拿画笔作画的手怎么敌得过手上还拿着匕首四处行窃的毛贼。毛贼面露凶狠挥动匕首,几下搏斗之后萧木画就只剩闪躲的份了。黑暗中,毛贼的匕首几次差点伤到萧木画,萧木画四处闪躲。

果晴晴躲在柜子后面心惊胆战,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了出来,与毛贼撕扯,搏斗中损坏了萧木画好几张心爱的画作。萧木画简直是肉疼,忙扑过去死死的将画护在身后。果晴晴气得要死,这个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他那几幅画,命都不要了。

“萧木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你那几副画,你当心啊!”

提醒萧木画的空档,果晴晴一下分心,被毛贼钻了个空子,一下刺中的果晴晴的腹部,鲜红的血顺着匕首蔓延,嘀嗒嘀嗒滴在地板上,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萧木画看到果晴晴被鲜血染红的衣裳,红了眼,冲上去就与毛贼拼命,也顾不上他珍之如生命的心爱画作了。此刻,他的眼里只有果晴晴顺着伤口静静流淌的鲜血,触目惊心。

或许是之前三人的动静太大惊扰了邻里,有好心人发现了这里不对劲,起身在门外看了看,原来是进了贼,忙打电话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

响彻天空的鸣响着拉长的警笛吓得毛贼不轻,忙从窗户跳了出去。萧木画欲追上去夺回被毛贼偷走的画作,那几幅可是他很宝贵的画作,画了许久,不说价值连城,但也价值不菲。萧木画在乎的不是价值,而是他花在上面的心血。可是果晴晴还一人躺在地上无力的呻吟,萧木画没办法又折了回来。

警察很快冲了进画室,然而毛贼已经逃了,只剩下两名受害者,还有一名甚至已经受伤了。警察立刻叫了救护车,将果晴晴送往医院,萧木画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医院,四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腔。

萧木画录完口供,回到病房陪着果晴晴,看着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没有血色的果晴晴,竟然哭了起来,起初只是小声的啜泣,一个劲地像果晴晴道歉,要不是自己自作主张把果晴晴带到画室,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后来慢慢变成了大声的哭泣。

果晴晴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等待手术,情绪尚算安稳,并不像萧木画那般。

手术灯亮起,果晴晴被推进手术室,萧木画只能焦急的在门外等待,不停地搓动手指,来回踱步,减轻内心的不安焦虑。

良久,手术灯终于熄灭了,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取下脸上的口罩,“谁是她的家属?”

萧木画忙凑上前询问,“我是他朋友,她怎么样了,没事了吗?”

医生表情凝重,“什么?家属没来,人都这样了,连个家属都没来!”

萧木画赶紧解释,“还没来得及通知家属,她怎么样了,医生!”

“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和她喝酒了,还喝得不少,这么重的酒精,还让她和歹徒搏斗!”医生责备道。

“都是我的错,她现在没事了吧?”

“暂时是没事了,伤口已经包扎过了,只要还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记住伤口别碰水,还有以后别再让一个姑娘家的喝这么多酒了!”医生好心提醒。

“好的,谢谢医生!”萧木画连声道谢。

果晴晴被从手术室推出来,推进病房。萧木画一路陪伴。果晴晴突然觉得很安心。

病房里,萧木画整夜照顾果晴晴,未曾合眼,眼睛一直红红的,哭了大半夜,一直责怪自己。

“对不起,你还疼吗?”萧木画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我没事了,你放心吧,别再哭了!”果晴晴故作潇洒的拍了拍胸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萧木画慌忙给果晴晴倒了杯水,责怪,“别再乱动了,扯到了伤口吧,好好躺着,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弄成这样!”萧木画还是无法停止对自己的鲁莽行为的责怪。

“哎呀,行了,都已经这样了,再怎样责怪自己又有什么办法!”果晴晴无所谓,从桌边拿了个苹果吃了起来,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看到果晴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萧木画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画。

“哎!那可是几幅好画呢!我花了好多心思,画了好久才完成的,真是可惜!”

果晴晴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真是,画比命还重要?”

“这不是命保住了吗!”

“那你就好好祈祷一下警察能把那个小毛贼给捉住,这样你的画就可以回来了!”果晴晴继续无所谓的啃苹果。“折腾了大半夜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没事,还好,倒是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萧木画突然想到。

“不要!不要给他们打电话,我不想要他们担心!”果晴晴很激动的制止。

萧木画看到果晴晴极力制止,只好作罢。不过这时他才发现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果晴晴有哪些家人,她究竟是谁。原来他们对对方根本就不够了解。他只知道他是那个古灵精怪的打扮奇异的女孩,萧木画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这样的了解够不够。

“别说,你这苹果买的还是有点水平的,味道不错。”果晴晴咔咔地狼吞虎咽着。

“我没有买过苹果啊?”

“那这是谁的苹果?”

两人开始四处张望,才发现原来是不小心偷吃了隔壁病床人的水果,还好现在他们都睡着了。果晴晴立刻豪啃了两口,而后把苹果核塞到萧木画手里:“就说是你吃的。”

因为萧木棋的婚事终于有了眉目,所以萧山的气氛一直延续着喜庆的氛围。每月1号的家族会议照开,但萧林石有时甚至会讲着讲着话兀自笑出声来。爷爷越是如此重视这件事,萧木棋越是迟疑该如何开口掉包的事,而且现在已经不再是掉包这么简单的事了,而是他的婚事随时可能告吹。所以萧木棋看着爷爷爬满皱纹的脸上布满了褶皱的灿烂笑容,他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萧木棋一家在此时备受重视,其他三家也不忘来贺喜捧场。萧木琴的父亲高兴地咧着嘴从头笑到尾,仿佛比自己的儿子要结婚了还要高兴,“还是小棋比较出息,马拉松长跑式的恋爱,现在终于修成正果了。不像我们家那个不成器的,不提也罢。”“我们小琴怎么了,至于让你这么说他吗,哪里不成器了,你这个老爸有多成器?”萧木琴的母亲不乐意了。“我只是说咱们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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