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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1908大军阀-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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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想法我比你更清楚,自然不会在将军沉默这么久之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时让他失望。你放心,我若要杀你,刚才趁着你不注意时就已经动手了。我只是要让你知道,就算今天相安无事,也不代表以后会如此!”

吴绍霆不知该做何感想,或许现在也只能如此。

这时,连接花厅的走廊上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

吴绍霆与童诗都有几分诧异,齐齐扭头看了过去,竟发现有一个娇弱的身影沿着走廊走过来。吴绍霆很快就看到对方的衣sè,却是自己的妻子张xiǎo雅,她正xiǎo心翼翼扶着走廊栏栅摸索着前进。

“绍霆,是你吗?我听侍从处的人说你一个人来了这边,一时闲着,所以就过来看一看。你在跟谁说话呢,这声音似曾相识呀。”张xiǎo雅用俏皮的语气问了道。

吴绍霆赶紧从花厅出来,来到走廊上接住张xiǎo雅的xiǎo手。

“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南厅到这里那么远,万一摔着了怎么办?”吴绍霆严肃的责问道,他不是生气张xiǎo雅在这个时候出现,也不是怪责张xiǎo雅过问自己的事情,而是发自内心的关心。要说结婚之后的这一年,张xiǎo雅从来都是乖巧伶俐,几乎不干涉政务和他私人的事情,今天的出现或许真是一个巧合。

“在自己家里还会摔倒的话,那可真是一件悲哀的事。”张xiǎo雅挽住吴绍霆的胳膊,可爱的笑着说道。“对了,你正在跟谁谈话呢?”

吴绍霆看了一眼站在花厅的童诗,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介绍。

童诗看到张xiǎo雅与吴绍霆亲密的样子,已经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在京城的时候她也听说过震惊国内的教堂爆炸案,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个nv孩是吴绍霆的妻子。她是认得张xiǎo雅的,清朝还在的那段日子,广州为了筹备新军二十四镇,张xiǎo雅的父亲前前后后出了不少经费,因此与广州将军家的jiāo往很密切,两位少nv也算得上好朋友。

此时此刻,她同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昔日的旧友,心中很是难受。

张xiǎo雅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说话,很快觉得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她有些局促的说道:“绍霆,我,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要不然我还是先回去吧。没关系,我既然一个人能走过来,也可以一个人走回去的。”

吴绍霆看着张xiǎo雅担心的样子,马上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他觉得自己没必要难堪或者尴尬,当年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更何况自己从来没有觉得做错过。他鼓足底气正sè的说道:“哦,既然如此,我们一起回去好了。没什么,我刚才正与松坡将军的红颜知己闲聊,或许你还不知道,这位京城的奇nv子你是认识的。她就是”

不等吴绍霆揭露真相,站在花厅里的童诗终于忍不住抢先的说道:“如果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她快言快语的说完之后,马上转过身从另外一边走廊离去了。

张xiǎo雅很奇怪,但又不敢多问,只好静静的等待着。

吴绍霆叹了一口气,拉了拉张xiǎo雅的xiǎo手,说道:“我们回去吧。”

张xiǎo雅问道:“绍霆,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呢?为什么说我和她是认识的?”

吴绍霆默然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道:“她就是西林觉罗·童诗。”

张xiǎo雅一阵恍然,从大革命到今天她一直都生活在广州,对之前广州将军发生的遭遇自然有所了解。她在心里有几分忧心,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层关系。

吴绍霆又说道:“你不要多想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张xiǎo雅温顺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好吧。”

 第561章,廖仲恺突然来访

接下来的两天并无大事,各省代表团陆续启程离开广州,前往梧州与各自的督军会合,安排共商大会召开之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蔡锷这两天除了与梁启超、岑chūn渲、宋教仁都走动之外,很少再主动lù面,对外只称是旅途劳累,连《广州商报》、《广东民报》安排的采访都一概推掉。

除了在蔡锷抵达广州的第二天,吴绍霆好好的与蔡锷畅谈了一下午,内容正是关于共商大会在该如寻求真正的出路。共商大会的召开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在解决与北洋关系之前,就应该先解决这个巨大问题的本身。

虽然谈了一下午,大家都做出了充分的猜想和推论,但终归是没有说出定论。

不过对吴绍霆来说,他总算从蔡锷身上套得了一些有用的话,对方在应对北洋态度上已经十分明确,务必是要爆发一场战争。至于这场战争到底是按照历史上护国运动的走向,还是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不仅蔡锷自己都不清楚,就连吴绍霆也感到不能过早断言。

转眼间到了一月四日,一大清晨巡阅使署衙就开始忙碌,准备下午动身前往梧州的事宜。一切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昨天下午邓铿、陈炯明等人已经先出发,到梧州负责招待其他各省的督军以及安排吴绍霆迎接工作。

八点钟时,吴绍霆与广州警备司令部倪映典见上一面,jiāo代了自己离开广州之后的管理工作。在他离去之后,广州的军务和政fǔ暂且都jiāo到对方手上。这些年倪映典一直都在负责广州城防事务,在这方面早已经得心应手了。

就在倪映典刚刚离开不久,吴绍霆正在管理更换准备启程的衣服,shì从处突然派来一人通报,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跟着shì从官一起前来的,竟然还有宋教仁、于右任、许雪秋和陈少白四人。他原本以为是两件事,后来听完shì从官的汇报后才知道为什么这四人会一起出现。

“什么,廖仲恺到访?人现在何处?”吴绍霆惊讶的问道。

在这个时间来了这样一位人物,除了意外还真想不出这算什么。

“就在北大mén的客厅。”shì从官马上说道。

“怎么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这还真是赶着钟点来的呀。”吴绍霆深深吸了一口气,连换上的衣服都顾不上戴好纽扣。

“霆帅,刚才我们都已经先见过仲恺先生了,他是凌晨才刚刚下的船。仲恺先生这次是专mén以中华革命党代表身份希望跟霆帅见上一面。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昔日的故jiāo,就算不念在革命同仁的面子上,也应该念在这份人情上才是。”陈少白语重心长的说道。

“震之,仲恺他这次专程到访,势必还是为了督军共商大会。咱们都是为国家着想,有些成见应该先放一放才是。”宋教仁也连忙说道。

“我又没说不见。”吴绍霆不耐烦的说道,“关键是时间这么急促,下午一点钟我就要赶去梧州,仲恺先生要跟我谈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我是没办法马上就做出答复的。”

“也是,仲恺先生来的太突然,就算不提前做出通知,起码来的早几日也好。”宋教仁叹息不已的说道。

“算了,人都来了,见总是要见上一面的。嗯,我现在就过去。”吴绍霆想了想之后,决定先去见了廖仲恺再说。不管廖仲恺今天带来了什么言论,决定权仍然在自己手里。

在前往北厅的路上,吴绍霆脸sè很不好看,如果廖仲恺是以朋友故jiāo的身份出现的话,一定会让这次见面显得更容易一些。然而廖仲恺实在是太不灵魂,竟然直言不讳的说自己代表中华革命党,这已经给见面带来了一股压力。

北京和广州两次遇刺,孙中山一派不仅没有给出jiāo代,到今天还以为可以ménghún过关,打着中华革命党的旗号就想跟进步党、国民共进会平起平坐。对吴绍霆来说,这简直就是打了自己的脸还不肯赔礼道歉。

来到北厅的客厅,廖仲恺正坐在那里喝茶,许雪秋、周震麟、邹鲁三人陪在一旁。他看到吴绍霆走进来时,连忙站起身来相迎。

“仲恺先生,自从南京一别真是阔别多年,今日得意重逢果然是一桩幸事啊!”吴绍霆先一步客气的说道。

“震之,别来无恙,你还能记得我这位老朋友,我心里甚是高兴啊。”廖仲恺大步走上前去,抓住吴绍霆的手握了握,感慨万千的说道。

“来,请坐。”吴绍霆拉着廖仲恺重新落座起来,其他人也跟着落座。

“唉,今日是刚下了邮轮就赶过来,事先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实在是冒昧的紧。希望震之你还不要见怪。”廖仲恺唏嘘的说道。

“哪里的话,仲恺先生不管什么时候到,都是我的贵客。今日我们好好叙一叙,你且留在广州多住几日,渔父兄现在就住在西院,我回头马上吩咐人去多安排一个房间。下午我要先去一趟梧州,相信仲恺先生已经听说了南方督军共商大会,等这一节结束了,我尽快赶回来再与仲恺先生好好舒怀一叙。”吴绍霆先一步抛出了话,不打算跟廖仲恺谈公事。

不过廖仲恺是一个直xìng子的人,在心机方面向来都有欠缺,因此未能揣摩到吴绍霆这番话的寒意。他换上了严肃的面容,立刻说道:“震之,这次我从日本匆忙回国,正是希望跟震之你好好谈一谈关于南方督军共商大会的事情。八个月前袁世凯推出的新法,践踏民意,诋毁共和,破坏临时约法jīng神,这是举国震怒的大事。之前卓如先生与震之一起联手发表声明,孙先生在日本也是很支持的,一直都在通电响应。如今袁世凯执mí不悟,采取进一步措施是理所当然。孙先生知道共商大会承担的意义重大,前路也颇有压力,所以专程派我前来与震之协商,我们中华革命党愿意助阵一臂之力,让共商大会的声势多一份力量。”

吴绍霆听得廖仲恺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来,心头顿有烦躁之意。他长叹了一声,先前热情的表情渐渐生冷了起来,不温不火的说道:“仲恺先生,这次我招待你是念在昔日的患难之jiāo以及我们sī人的关系。至于中华革命党的事情我现在根本不想理会。仲恺先生若还顾及朋友之情,希望你不要再谈这方面的事了。”

廖仲恺脸sè大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和尴尬,一腔热血一下子被冷水浇灭。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开口说道:“震之,你还在为去年的事情怀恨在心吗?可是,这件事与孙先生无关,与我们中华革命党无关,纯属是陈其美的sī人行为。为此孙先生还狠狠教训了陈其美,几乎足足有三个月没有理过他。事发后孙先生也发了好几封电文来慰问和道歉,震之你为何还是想不开呢?”

吴绍霆冷笑了两声,悲愤的说道:“仲恺先生,我不相信换做是你你会如此大度。”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加重了语气又说道,“两次,两次刺杀,让我在鬼mén关走了两次,我的警卫长丢了半截胳膊,我的妻子到现在还是双目失明。你说,你说,这个仇我能忘记吗?而孙先生只是发了一通脾气、不理这个凶手,就以为这件事可以扯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廖仲恺立刻说道:“震之,那你打算怎么办,一定要杀了陈英士报仇雪恨吗?陈英士已经承认错误,只因为当时震之与袁世凯走在了一起,所以才hún淆了判断力。当时正是革命陷入低落的时期,任谁都会有消沉和气恼,这也是人之常情。再者,陈英士只说策划了北京的那次袭击,至于广州石室圣心大教堂的爆炸委实不知情。”

吴绍霆也猜出广州的事情不可能是陈其美所为,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其美必须背这个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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