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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纯血饲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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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考验‘丈夫’的时刻又来了吗?”
纳纳急忙拖住他手臂:“不行,堤法!”
“放心啦,我的身手虽然不如从前,可是对付一两只狼还是绰绰有余的。你看,我至少没有昏过去对吧?”
“笨蛋,不是这样的啦!”
纳纳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解释,干脆以实际行动向他说明状况──她提起裙子,兴奋地飞奔出去,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和那只灰色的小狼紧紧抱成一团。
“柔达!”
“纳纳!”
随後,一人一狼便旁若无人地在草地上打滚,发出快乐的笑声。
堤法眨眨眼,呆滞地看著它们,怀疑自己的眼睛脱窗了。
这时,黑狼慢吞吞走到他脚边,用後腿挠了挠脑袋,打了个哈欠说:“唉,终於可以喘口气了,趁她们玩得开心时,陪我去喝一杯吧。”
“……”堤法僵硬地转过头,看著这头会说人话的黑狼,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克雷蒙德的庄园离拉封丹那夫人的别墅仅几公里路程,庄园内的风景虽不及隔壁的薰衣草花田那麽雅致,却也经过精心修整,有一种惬意而浪漫的乡村情调。
英式风格的庭院内,一间由向日葵花束装饰的凉棚下,午餐已经摆设齐全,黄白相间的餐布斜搭在铜丝编织的圆桌上,垂坠的流苏在微风中缓缓摇摆。
空气中弥漫著烤肉的香味。
“真是的,既然是狼人,就应该早点说出来嘛!白白浪费我表现的机会。”
堤法动作笨拙地用叉子烤肉,一边烤一边不满地抱怨。
纳纳抱著灰狼坐在他对面,笑著说:“好啦,我来向你介绍。这位是柔达,她变成人的时候可是异国美少女哦。”
堤法斜睨了灰狼一眼,不怎麽相信的样子。
灰狼不甘示弱地回瞪,趁他不注意时,狼爪一挥,迅速抢过他手上的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烤好的肉全部丢进狼嘴。
“唔……”她边咀嚼边评价,“烤得不够嫩,你还要多下点工夫才行啊,堤法。”
“你这只──!”堤法气得头顶冒烟,但是碍於纳纳的情面不便发作。
“然後这位,”纳纳指著身旁端坐在椅子上的黑狼,“是罗切斯特,他和柔达都是克雷蒙德的朋友,他们也曾经救我过,是我的恩人哦。”
堤法没好气地把肉丢上铁板,重新开始烤新的一盘,挖苦道:“是吗?我是知道克雷有些奇怪的朋友,却没听说其中有强盗和山贼啊。”
空气仿佛一瞬间冻结了。灰狼和黑狼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神情都有些尴尬。
“啊,对了,原来是你们……”纳纳这时才後知後觉地想到,拉封丹那老夫人说的袭击货车事件,原来罪魁祸首就是柔达和罗切斯特,她不禁好奇起来。
“柔达,你们为什麽要攻击路过的货车呢?是食物不够吗?”
柔达看了罗切斯特一眼,露出娇羞的样子,好一会才吞吞吐吐说:“不是的,是因为……俺最近特别想吃酸的。”
“啊?”纳纳呆然看著她,随即瞪大眼,“诶?!!难、难道……”
“对啦,俺怀孕了。”柔达不好意思地摩擦狼爪,“可是俺们平时的食物里没有酸的东西,所以罗切斯特只好为了俺去袭击货车。不过,他只抢吃的,没有伤害过人哦。”
堤法在一旁凉凉地说:“狼人也会有人类怀孕时的反应吗?该不会是你心理作用吧?”
“俺才不会搞错呢,再说俺在夜晚的时候也可以变成人类啊。”
“只有夜晚吗?哼……”
“哼什麽哼,你也不是人类,有什麽好得意的!”
堤法似乎就在等这一句话,听她这麽一提,嘴角霎时浮现得意忘形的笑容:“这你就错了,我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人类哦!”
灰狼先是瞪圆了眼睛,随即向他投去一个不爽的眼神。
“俺虽然想吃酸的,但肉也是一样来者不拒呢!”说完,狼爪忽地扫荡过来,眨眼之间,堤法刚烤完的一盘肉又见了底。
“你……”堤法脸色一变,缓缓起身,眼中几乎喷出火来。谁都看得出他正处在爆发边缘。
纳纳见势不妙,急忙介入其中充当调停员。
“堤法,不要欺负孕妇啦!柔达,我们到屋子里去坐吧,我给你泡酸酸甜甜的蜂蜜柠檬茶,你一定会喜欢的。”
灰狼立刻心动得流口水,从纳纳膝盖上跳下来,催促道:
“好啊好啊,那我们快走吧,要多一点柠檬哦!”
走过旁边的座位时,黑狼俯身亲吻了她的嘴,磨蹭了两下她耷拉的耳朵,柔声说:“走路小心一点,别玩得太累,有事就呼唤我。”
“嗯,俺知道了!”
灰狼眯了眯眼睛,像是在对他微笑。
纳纳看著他们耳鬓厮磨的恩爱样子,淡淡笑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羡慕。
忽然间,克雷蒙德离开前的情景自脑海浮现,把她的心微微揪了起来。
他的热度似乎还残留在她的嘴唇上,那麽炽热,炽热到现在还在发烫……他看著她的眼神充满柔情,他说:“不要冷却下来,拜托你,这种心情,替我保留两天……”
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
克雷蒙德,快回来吧……她在心底喃喃说,同时冒出一个非常羞耻的念头。
等一下,她该不会真的是欲求不满吧??




、(33鲜币)黑暗的祝福 第五章

第五章 噩梦再现 Nightmare Return 


一道如闪电般的劈啪声在寂静的空间鸣响,黑暗渐渐消退了,连接心灵和肉体的那条绳索再次把两者维系在一起,克雷蒙德睁开了眼睛。
失去意识前一刻的景象是一座扭曲粗鄙的城堡,现在则换成了同样扭曲、丑陋、完全由阴暗物质组成的房间。
这实在不能称得上是一个“房间”,若要用更精确的语言来形容的话,可以说,这是一个怪物的腹腔。
怪物把他吞进了肚子,用有毒的胃液浸泡他,并以一种狡猾、得意的目光暗中窥伺他。他想,他之所以没有被这些毒液吞噬,是因为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它的侵害。
他出生在这里。
两条植物触须静悄悄地爬上他的背,像是在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他厌恶地闪避,送了它们两根银针,触须受到刺激,灰溜溜地爬开了。
一瞬间,满屋子触须躁郁地蠕动起来,仿佛接受到同样的刺激,争先恐後地逃向它们的本体──屋子尽头的毒瘤。这样一来,原本被它们堵塞的道路一下子畅通无阻了。
克雷蒙德皱了皱眉,压抑住胃上涌上的不适,慢吞吞站起来。他忽然间明白了,为什麽他会那麽执著於天使。这种对光明的近似痴狂的渴望,只有在黑暗中痛苦地生存了许多年的人才能体会。
而在第一眼见到纳纳时,他就有种强烈的感觉……她属於光明,可以带给他这一生中极其缺乏的温暖。
空间尽头的毒瘤在吸收了触须之後,顷刻间增大了数倍,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粗毛线球。区别只在於,毛线球是干燥的,而它在淌著毒汁。
克雷蒙德走过去,看也不看它一眼,并拢五指,一拳头戳进毒瘤的深处,捏住它内部的要害,用力一扯,毒瘤立刻发出凄厉的嚎叫,数秒之内化成了灰。
毒瘤後的一扇门洞开了,门後是一片墓地,同样漆黑而扭曲。
在一条蜿蜒的道路两旁,摆满了各种形状的棺材,每个棺材的上端都有一个S型的标记,代表棺材内躺著的都是卢涅卡家族的成员。
克雷蒙德暗想,他死後绝对不要被带来这里,躺在这种令人作呕的棺材里,头上还要插一个S……他宁可自己被烧成灰,或者在海里腐烂。
在墓地的深处,他终於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他这次前来最大的目的便在於此。
他面对的栅栏上挂著两幅油画。从画框的质地来看,这两幅画至少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不过画面却依然很清晰。画家的功力非同一般,将两位年轻人描绘得得栩栩如生,甚至连发线周围的细小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
左边画的是一位男性,半侧著身,穿著好几世纪前的服饰,相貌相当英俊,全身上下只有眼珠不是黑色的。
克雷蒙德想起年幼时,自己最害怕的就是这双眼睛。黑暗中,假如看到两团红色的火光瞪视著自己的话,他就知道他要受折磨了。这种幼时的记忆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口上,永不磨灭,以至於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把视线转向另一侧。右边的画中有位年轻的女性,容貌绝美,他的母亲希尔凡娜显然是继承了她的美貌。
他们就是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卢涅卡世家中最古老的两个碧骸。在他离开城堡之後,他们便一直沈睡在画中,希尔凡娜死後,他们更是连城堡也一起埋入了地下。
该怎样把他们唤醒呢?
这座城堡里没有火光,即使用工具制造火,也会在瞬间被扑灭。而栖息著碧骸的画又是以特殊材质制作的,普通的武器砍在上面,连细微的刮伤都无法造成。
克雷蒙德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用气味唤醒他们。用他体内属於人类的气味。
当他的血喷溅在两幅画上时,画中人物的神态明显变了,那种鄙夷而阴毒的眼神,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克雷蒙德……”外祖父的声音在墓地上方回荡,听上去像是在叹息。
克雷蒙德退後一步,脑海霎时被童年的痛苦回忆所填满,他拼命摇头,挥去那些妨碍他思考、使他变得胆怯的回忆,咬牙强迫自己镇定。
年轻的男性慢慢从画中走出来,模样和画中分毫不差,只是颜色鲜明了许多。一双红色的眼睛不带感情地看向克雷蒙德,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克雷蒙德控制住发抖的手脚,使劲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鼓起勇气抬头,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
“外祖父。”当他说出这个称呼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突然不颤抖了。
“你长大了,克雷蒙德,在那之後究竟过了多少年了?”
“……二十五年。”
“也即是说,你现在二十九岁了。”
“很荣幸你还记得。”
卢涅卡轻轻笑了,露出白得发青的牙齿。这种神情在克雷蒙德看来,和屠夫审视牲口新鲜程度时的表情毫无区别。
“克雷蒙德,我想你这次来,应该不是为了要跟我叙旧吧?何不干脆一点,直接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听听?”
克雷蒙德防备地盯视他,一时间犹豫起来。
不多久,他的右侧眼角瞥见了一丝动静,有团黑影从右边的画上慢慢飘了下来。那是他的外祖母卢涅卡夫人。
他只能这麽称呼她,因为除了卢涅卡本人之外,没人知道她的名字。
她是吸血鬼历史上第七代碧骸,是家族细心培育的纯血血种。她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繁衍优质的後代,因此从来没有人在意她的个性、喜好、思想,对血族世家来说,她就是一个美丽的空壳,一部可以制造碧骸的生育机器,除此之外,她什麽都不是。
和卢涅卡结合後,她生下了许多碧骸,希尔凡娜是其中唯一的女性。她曾经把希尔凡娜视为自己的化身,憧憬著她的自由,看著她极富个性的人生,就好像自己也经历过那些奇妙的事一样。
但这种憧憬在希尔凡娜死後便消失了。她又变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空壳。
眼下,卢涅卡夫人茫然地走到克雷蒙德面前,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他。
“你回来了吗?克雷蒙德?”
克雷蒙德面向她,看著这位没有虐待过他、却也从未阻止他受虐的外祖母,冷冷说:“不,我没有。”
“那麽你一定是来通知我,我的希尔凡娜又活过来了,对吗?”
“不,她没有。”
“那你来这里干什麽?”
“……”克雷蒙德再次将视线投向卢涅卡,手指不安地掐著手心,许久才吐出不自然的句子,“我来,是为了寻求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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