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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纯血饲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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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如此,那麽……再见了。”
她说著,作势转身,几乎在同时,萨尔特抱住了她。
“纳纳……你可以对我发誓,你和克雷不是那种关系吗?”
“纳纳”轻而易举说:“我发誓。”
在她的耳边,萨尔特的鼻息沈缓而不规律,听到这句话之後,则几乎变成了喘息。
“萨尔特,你想吻我吗?”
“我……”
萨尔特抬起头,涨红脸,脑中开始闪现她所说的画面,下一刻,理性、常识和克制力全部离他远去。他攥紧她的肩膀,吻住她的嘴唇,笨拙却又不顾一切地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还不够,萨尔特……”“纳纳”眼神迷离地望著他,双手捂胸,开始缓缓向下抚摸自己,同时以诱人的嗓音喃喃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纳……纳纳!”萨尔特倒吸一口气,吓得闭上眼睛,“别这样!”
“你不想要我吗?”
“……”
“可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你想要。”
“纳纳!”萨尔特涨红脸,想推开她大胆乱摸的手,却被她以更大胆的动作紧紧抱住。
“啊……”被年轻柔软的美丽胴体所吸引,萨尔特挣扎了两下,终於还是放弃抵挡,任凭“纳纳”肆意摆布。
渐渐地,呼吸成了剧烈的喘息,一阵阵冲击引起的轻颤和紧绷,让萨尔特彻底迷失了自我。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猛地翻过身压住“纳纳”,点燃了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最後一刻,在体会炙热的同时,他感到一股黑色的寒意侵入了体内。
然而没有来得及发出呻吟,他就丧失意志,笔直倒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杰欧瓦获得了身体的支配权。一瞬间,他撩起凌乱的长发,露出一双如邪魔般阴狠的眼睛,愤怒而暴躁地掐住了身下的“纳纳”。
“滋……”
“纳纳”在他的力量之下,很快融化成一滩由巫术调和的红色颜料。颜料渗入沙发中,发出诡异的声音,仿佛嘲弄的笑声一般滋滋作响,最後把沙发烧出一个焦黑的窟窿来。
杰欧瓦面色苍白,困难地喘了两口气,起身整理衣服,然後静静伫立等待痛苦降临。
没多久,他微微低下头,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好像火烧一般剧烈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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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蒙德来到里昂有名的作坊里,找到忐忑不安的罗密欧,从他口中得知,事情可能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从那时起,他便一刻也忍耐不住,心急火燎地飞回城堡,结果看到的却只有一张被烧焦的沙发,以及靠在沙发边死一般安静的萨尔特……
“没事吧,萨尔特?”克雷蒙德像阵风一样冲进房间,扶起他的肩膀。
绿色的眼睛缓缓睁开,被汗水沾湿的白发下,犀利的目光自下而上瞪视他,同时一个虚弱但并没丧失威严的声音低低说:“放手。”
“……杰欧瓦?”克雷蒙德的同情心一下子缩水了。
他站起来,走开两步,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冷淡地问:“纳纳的人偶对你做了什麽?”
“下毒。”杰欧瓦闭上眼睛,声音听起来十分遥远。
“什麽毒?”
“一种古老的黑巫术驱邪秘毒……它的作用是产生剧烈的疼痛感,迫使灵体离开宿主……”
“哦?消隐会想把你从萨尔特体内赶出去?”克雷蒙德挖苦道,“这样的话我倒是乐见其成,因为我一直都希望如此。”
杰欧瓦没有接话,双目紧闭,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痛楚有多麽难熬。
克雷蒙德在旁观察,见他浑身虚汗,指尖颤抖,一张脸比死人还惨白,禁不住问他:“萨尔特呢?他怎麽样了?”
“不用紧张,他现在很安全,在他察觉到身体异样之前,我就让他沈睡了。”
“你不把他叫出来吗?”
杰欧瓦沈默了几秒,一边忍耐不断加剧的疼痛,一边如同呓语般喃喃说:“现在这种时候,还是让我来支配身体比较好……巫术秘毒的疼痛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我不希望他尝到比死还痛苦的滋味。”
由於回答大大出人意料,克雷蒙德情不自禁把视线集中在他脸上,怀疑他到底有几分是认真的。然而一看见他的表情,他又立即打消了质疑的念头,因为若不是为了萨尔特,他实在没有必要忍受这种折磨。
只是想不到,如此慈悲温柔的话居然是从杰欧瓦口中说出来的,实在叫人难以理解……
克雷蒙德皱著眉思忖了许久,走到酒架旁,给他倒了一杯具有强烈致幻成分的烈酒,半蹲在他面前把酒递过去,说:“喝吧,这对减轻疼痛很有效。”
“不,我需要集中精神对抗秘毒,疼痛可以让我保持清醒。”
“我知道。别搞错了,我只是想让你尽快解脱,也好让萨尔特快点重获自由。”
杰欧瓦重新睁开眼睛,既不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用他一贯的声音不紧不慢说:“当我离开这个身体时,萨尔特就会死。”
克雷蒙德吃了一惊,缓缓站起来,烦恼地按住太阳穴,心情开始由不安转为担忧。
“你依附在萨尔特身上,应该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吧?既然知道会有这种後果,为什麽不早点出现阻止那个人偶?萨尔特无法分辨真伪,难道连你也分不清吗?”
杰欧瓦想了想,眼睛有一瞬的黯淡。
自从为纳纳远距离输送了血液之後,他就由於耗损太大,不得不长时间在萨尔特体内休眠,直到刚才那一刻才清醒过来……只可惜为时已晚,毒液早已在体内蔓延开来,没过多久毒性就发作了。
不过这件事的过程,显然没必要让克雷蒙德知道。
“比起指责,还是担心眼下比较实际。”杰欧瓦缓缓说,“尤其是明天夜晚。”
“这是什麽意思?”
“消隐会利用人偶对我下毒,绝不只是单纯为了逼我离开宿主,一定还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秘毒的药效一般会在一天以後完全发作,所以假如对方不笨的话,应该知道,明晚就是攻击我的最佳时机。”
意识到事态的严峻,克雷蒙德眉头深锁。
“可恶……”
他在房间里踱步,思忖道:“现在已接近日落,也就是说,我还有一天时间可以做些准备。”
“最好如此。我虽然在城堡四周设了保护结界,但凭我现在的状况,没把握可以支撑很久。”
克雷蒙德又是一阵意外。这个碧骸居然在他周围设了结界?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为何他一点也没察觉?
“或者,我也可以离开。”杰欧瓦淡淡地说,“他们的目标是我。”
“谁叫你离开了?”克雷蒙德没好气地瞪他,感觉受到了侮辱,“就算不是为了萨尔特,我也不会做出过河拆桥那种没品德的事!而且,单方面地受你保护并不叫合作,我既然已经在纳纳面前和你达成同盟关系,就绝不会在这种时候弃你不顾。”
“……你跟希尔凡娜倒是有很大的不同。”杰欧瓦低声说,话中的涵义却不明不白,“只是太不自量力了。”
克雷蒙德无声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
“很久是指多久?”他问道。如果是场恶战的话,他必须清楚地了解双方实力的差距。
“恐怕坚持不到後天天亮。”
“你的结界属於哪一种?可以阻挡何种程度的进攻?”
杰欧瓦抬起已经痛到麻木的手,凝视了一会儿,回答说:“本来,结界能够自动阻挡除你们兄弟以外的所有血族,其他种族则不在此限,所以人类、死灵、乃至刚才的人偶都能自由出入。但依照目前的情况看,却只能阻挡血仆以下的低等吸血鬼……或许还可以尝试困住一部分魅蓝,不过……”
克雷蒙德心思敏锐,马上明白他想说什麽:“言下之意就是,到时候会有碧骸。”
“如果加奥还是像过去一样性急的话,他会来的。就算他不来,也会有其他碧骸代替他来。”
“赛连吗?”克雷蒙德问。从罗密欧那里,他略微听说了一点关於赛连的事,也知道操控人偶的是他,但这样做的目的却并不清楚。
“赛连是加奥的外甥,擅长古老的巫术,和加奥一样,也是开创萨伯同盟的五个碧骸之一。”
巫术啊……克雷蒙德伤脑筋起来。
若是要对付巫术的话,他能想到的最好人选就是罗密欧。但遗憾的是,他却是赛连的徒弟,而且并非吸血鬼,身上又都是骨头,那个羸弱的身体用来泡女人是没问题,用来战斗就太难为他了。
而杰欧瓦的清单却还没列完。在克雷蒙德绞尽脑汁寻找对策时,他又报出了另两个碧骸的名字。
“桑罗兰和西番莲,如果萨伯同盟集体出动的话,那麽他们两个也有可能会来凑热闹。我不确定他们是否会出手,但这种可以看到我狼狈模样的机会,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错过的。”
听了他轻描淡写的话,克雷蒙德慢慢转过头看向他,表情有一丝僵硬。
“还有两个?”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五大碧骸中除了已死的母亲希尔凡娜之外,剩下四位都来城堡齐聚一堂的话……那他还在这边准备什麽?准备送死吗?
杰欧瓦继续说:“另外,还有一些高等魅蓝效忠於这四个碧骸,为了在主人面前表现,他们会十分乐意将我这个身体撕成碎块的。”
“还有高等魅蓝?”
克雷蒙德无言地看著他,许久,终於发出一句由衷的感慨:“就某方面来说,你真的很失败。树立了那麽多敌人,却连一个朋友也没有,难怪会一直孤单到现在。”
话一出口,就看见杰欧瓦阴郁的眼神向他扫过来,克雷蒙德这才发现,这句话说得太过分了。杰欧瓦并不是一开始就孤单的,他有他深爱的天使,也有过快乐的时光,但是那五个碧骸却当著他的面杀死了天使。
这才是他孤单的真正原因。
杰欧瓦瞪视了几眼,又慢慢转回头,眉清目秀的侧脸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再加上因忍受痛苦而异常苍白的肤色,以及满头细密的汗珠,一时间显得十分凄惨。
“抱歉,我收回我的话……虽然有无数理由可以憎恨你,诅咒你,但唯独这件事,我没资格评论。”
杰欧瓦哼了一声,露出恶质而别有深意的冷笑:“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失去你的天使,到时候你就会有资格了。”
克雷蒙德唰地黑下脸,同情心就这麽离他远去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场战斗以後,他一定要跟杰欧瓦解除同盟关系,因为他仍是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家夥!
接下来的时间,克雷蒙德打发走了所有仆人,让整个城堡只剩下他和杰欧瓦两个。他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会有很多事要做,结果却几乎无所事事,因为踌躇再三,他最後还是放弃了请朋友来帮忙的念头。
他相信如有必要,他可以找到不少强力的帮手。巴黎主教巴巴里安,半死灵罗密欧,狼人柔达和罗切斯特,圣修会的吸血鬼多多,以及其他在那段黑暗时期结识的异教徒……但跟纯血的碧骸比起来,他们实在太弱小了,即便来了也只是增添无谓的牺牲,所以,他宁可保持现状,以便将牺牲减到最低。
至於他自己,他并没有考虑很多,只是很庆幸此时纳纳和堤法不在这里,使他没有多余的後顾之忧。当然,他也不想就这麽待在城堡里白白等死,在明晚之前,他至少还有一段时间可以考虑对策……
不知不觉,他走到属於他和纳纳共有的那间橙色卧室门口。房间的窗子半开著,烛光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使得从虚掩的门缝中透出的光影也跟著摇摆,让他不禁幻想起纳纳还在的日子。
如果她永远不会回来了,他该怎麽办?
光这麽想著,就让他有种无法呼吸的错觉。
他缓缓向前伸出手,可在触到门把的前一刻又缩了回去,没有进门,他只是安静地在门前伫立,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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