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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你情我愿-第11部分

小说: 你情我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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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用什么吹?用嘴呀?” 
我还未反映过来,他已拉开我的手,俯身吻我。不同于情欲的挑逗,而是温柔的触碰,细细地舔舐…… 
这种感觉真好。我闭上眼,静静享受。 
听他在耳边低喃:“当你昨晚让我先离开时,我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去你了。我独自坐在车里,想走,却动探不得。我甚至在想,若你打算与他一起去美国,我该怎么办?我已等了你那么久,我已给了你那么多时间,我还是否需要再给你我一次机会?如果我放手,让你跟他在一起,我会不会疯狂?我会不会就此死去?” 
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的鬓边:“不,达君!不!” 
他轻笑:“我真怀疑自己为何那么爱你!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就在这里,你站在办公桌前,担负着商业间谍的罪名,眼中隐藏着惶恐,嘴角却透出不屑。我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多么矛盾,若是我狠狠地吻他,他会屈服吗?” 
我笑他:“你就那么好奇?” 
“一半是好奇,另一半么……也许你会骂我太自以为是,可当时,我真的想,我面前的这个人——他,需要我来拯救。”他说。 
“不要脸。”我低声骂着,在他怀中微笑起来。心想这也许是长久以来,我最幸福的时刻吧。 

后来几天,联系好了美国方面的治疗中心,手续也办妥,一切只待秦子安恢复体力,便可起程了。 
达君依然在忙度假村屋的事,剩下我一人百无聊赖。本想在周末约顾建明和方菲出去泡吧聊天,碰巧一人陪老婆逛街去了,另一人更是晃晃悠悠行踪不明,叹口气,想起了一个美丽的身影。 
可我在吧台前坐下了半天,喝了整整一杯白兰地才望见凌岱愉磨磨蹭蹭地走进来。“Dennis!”我叫他,“这边!” 
他应声走近,长发被一根墨绿的发带高高束起,露出细白的颈项。见到我,随即笑道:“Hi,你来早了。” 
是你来晚了,不过美人迟到是应该的。我心里补充道。眼睛望着他,依然定力不佳,狂咽着口水。 
“找我出来干嘛?难道我大哥他有什么事?”他问。 
“没什么,一个人在家太没劲,约你出来聊聊天罢了。”我见他点了一杯果汁,惊讶道,“你不喝酒?” 
“姜老师说喝酒伤身体。”他认认真真地答。 
姜老师?我偷笑,就是那位姜青蓁大画家吧? 
凌岱愉好奇地看着我的脸扭成一团:“你不舒服么?” 
我立即将脸恢复原状。要命,莫不是与方菲呆久了,也变得这么八卦了吧!好不容易想起另一个话题:“对了,那幅画完成了吗?” 
“快完成了。”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大约是想起了数日前办公室里的一幕吧?那天我可真是大饱了眼福啊。 
他又说:“对了,明晚姜老师有个大型画展,你和大哥都来吧。若是你今天不约我,我也想在明天找个时间与你好好聊聊呢。” 
“什么事?”我问,见他踌躇着难以开口的模样,心里已猜着了几分,“难不成是……是为了那位姜青蓁先生?” 
他眼光迅速一闪。看来我猜对了。 
他交叠起双手,摩挲了好久才开口:“沈斌,你是怎么向我大哥告白的?” 
我摇头:“我没告白过。” 
“那,那他是怎么向你告白的?”他急切地问。 
我再次摇头,老实回答道:“我们先上了几个月床,直到前几天才……”眼看着凌岱愉的脸已涨成了猪肝色,只得停口,添上一句,“我和你大哥的经验恐怕对你不适用吧?” 
他失望地垂下头,过了会儿,又问:“那之前呢?还有没有别的告白经验?” 
之前就是秦子安。我回忆,他是怎么勾搭上我的?对了!“他对我说,他想永远在我的吉它伴奏下唱歌……哎,这个你可以用啊!你就对姜先生说,你愿意永远当他的模特儿,只被他一人画下!”我建议道。 
他笑起来:“对啊!谢谢你!”又跳起来拥抱我。呵,我先前还把自己的爱情处理的得一团糟,如今倒一板一眼地当起爱情顾问来了。 
不禁哑然失笑。 

第二天与达君应邀准时出席。 
好大的场面!展览馆的两层楼面全部被姜青蓁的大幅油画所填满,宾客多为文化界的名流,还有多家媒体前来采访。 
达君始终黑着张脸:“若是被我看到岱愉的裸体画像,我立马揍死那个姓姜的老头!” 
我低声道:“冷静些,达君。那是艺术!” 
“去他妈的艺术!他是我弟弟!”达君咬牙切齿道。 
我微笑,远远望见了姜青蓁。哪是个老头?只见他身着一袭得体的银灰西服,领口别着一串紫色铃兰,典雅而潇洒,亦突显出了画展主人的尊贵身份。 
他看到我们,立即从记者和宾客堆里挤出身来,微笑道:“凌先生,沈先生。好久不见。” 
达君看看四周,问道:“那小子呢?” 
姜青蓁道:“可能被记者们围住了。” 
达君脸色一变:“为什么他会被记者围住?难道你真把他的裸体画像……” 
我忙握了握他的手,提醒他要控制情绪。 
“你误会了,我为他作的画像是参加国外大赛的,所以暂不会参加公开展览。”姜青蓁笑道,“凌先生,难道你不知道令弟在国内美术界已是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星了么?记者们想挖他的新闻是当然的。” 
姜青蓁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达君也干笑一声:“等你利用他完成大作后,他会更有名!” 
“我没利用他,他自愿的。你是他大哥,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对,我是他大哥,我就有义务保护他免受不诡的企图!” 
这两个男人望着对方的眼神足以喷出火星来,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两人在为某个名媛争风吃醋呢。拜托!我夹在里头算怎么回事儿? 
“全都给我闭嘴!”我瞪着他们,“请给Dennis留点面子!” 
两人转身一看,凌岱愉正笑眯眯地往这边来:“大哥,沈斌,都来啦!你们在和姜老师聊天呐?” 
我悄悄拉了拉达君的袖口,逼他挤出了一丝笑意:“对,我们正在和姜先生聊……聊你。” 
“我?”他望向姜青蓁,“说我什么?” 
姜青蓁笑笑:“说你在美术界越来越成功,我们都为你骄傲。” 
“是吗?”他又望向达君。 
达君只好点点头:“当然,我希望下一次出席的是你的个人画展。” 
随后姜青蓁领着我们参观起他的画作,达君虽兴致缺缺,但也不好意思扫我的兴,只好跟在我们身后,满脸写着“无聊”二字。 
我把凌岱愉拉到一边:“你和他说了吗?” 
他脸一红:“还没,总找不到机会。我也正为这事发愁呢。” 
“你可要抓紧时间,等他完成你的画像,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就少了。”我说。 
他点点头。 
这孩子还真把我的话当金科玉律了,对着我,一脸的崇敬。 
正在得意的当口,只听达君的一声怒喝:“什么?”没想到我们刚走开几步,达君和姜青蓁又开始剑拔弩张。 
达君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们走!” 
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沈先生,请等一下!”姜青蓁叫住我,“我想请你担任我下一幅作品的模特儿,不知你意下如何?你与Dennis不同,你同时拥有成熟男子的骨骼和气质,画出来应该会有很不同的味道。” 
被一名大画家邀请是多么容幸的事,我当然愿意,况且我也不在乎为艺术“献身”什么的——可是,如果我真答应了,这里最起码有两个人要宰了我——唉,还是算了吧! 
只得谢绝。临走又朝凌岱愉眨眨眼,为他打气。 
瞧着他们这一对前途也挺凶险的,看得出来,姜青蓁不是不紧张他的。但在他的眼中,凌岱愉还只是一个美丽的模特儿和一位美术界的可造之材,能否成为他的爱情归依,谈之尚早。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祝福。 

达君把我送到公寓楼下,又回公司开会。我正要上楼,突然听见身后汽车鸣笛,还以为达君忘了什么故尔折返。 
回头望去,笑容却僵在了嘴角—— 
他已从车窗里伸出手,朝我挥动:“嗳,小斌。上次约你竟避而不见!” 
我回过神:“我们不用再见了,我早就说过,再也不会帮你做事!” 
“上车再说!我们在这里呆着,恐怕不方便吧?”他笑着拉开车门。 
——也好!说他说个清楚明白!我上了车,随他找了个僻静的茶坊。坐定了就向他摊牌:“从前我确实为了钱,帮你窃取的许多凌氏的商业情报,但现在开始,我不想与你再有任何接触!以前的交易,你掖着藏着也好,四处宣扬也好,告诉达君也好,随你的便!” 
他也不恼,呵呵笑着:“小斌,你说这话倒有点意气用事了。何必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呢?有话好说。” 
“我想说的已说完。”我抬起下巴看他。 
他笑道:“你真以为凌达君那小子不在乎你损失了公司好几笔巨款?” 
我也笑:“我倒以为他会更在乎自己的亲叔父背叛了凌氏!” 
凌重远摇摇食指:“你不懂。这不是背叛,我只想拿回自己应得的。” 
我冷笑:“通过搞垮凌氏?” 
他抿一口清茶,微笑道:“是。他不让我得到的东西,我就毁了它!” 
“你变态!”我站起身,付了自己那份茶钱。 
他抬眼看我:“小斌,别说得太绝。之前你可还为我这个变态的老头卖过命呢。你又算什么?” 
我咬牙切齿:“那个时候,我是迫不得已!” 
“那你应该最能理解我,如今我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说。 








第八章 
迫不得已?多好听的借口。 
谁“迫”得动你?还不都是自己逼自己。秦子安没让我为他做什么,我是心甘情愿;同样,凌重远只是被欲望驱动,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何来“迫不得已”? 
我笑笑:“凌重远先生,你年纪都那么大了,何必与小辈抢夺家产?说出去多难听。” 
他冷哼一声:“你不会明白。凌氏创建之际,我花费的心血不会比任何人少一丝一毫!我们都姓凌!凭什么,凭什么他当老板,我只能做副手?好不容易等到他死了,我却还要为他的儿子卖命!” 
“你们骨血相连!”我说。 
他笑:“对,我们骨血相连。这句话你应对凌达君说,他也知道我们是亲叔侄!为何他不能让我,而非要我让他呢?” 
“怎么让?当年凌老先生让达君继承凌氏,必定已看穿了你的胸襟狭窄,把它交到你手里只有对公司不利!如今凌氏已在达君的手里日益壮大,更不可能交由你胡来!而且,你老了……”我说。 
他盯住我的脸:“你还不配与我谈论这些!” 
看来我已触到了他的痛处,再多说也无益。我转身走出大门,一回头,他依旧透过玻璃窗直直地望向我—— 
忽然一阵寒意袭来,我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难道除了以前的交易,我还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不,没有了。只要我对达君坦白道出此事,应该会没事的。应该。 

回到公寓,天已黑了。达君却还没回来。打电话去他办公室,值班的秘书说他开完会就离开了公司,也不知去哪儿了;打他的手机,却已关机了。 
我皱起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心想他有可能太饿先吃饭去了,或是和董事们一道去工地巡视,还可能约了老朋友叙旧……可我的直觉却将这些猜想一一否定。原有的一星不安,渐渐搅拌开来,密密实实地罩在了心头。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呆呆地坐到沙发上,一听到楼下有车鸣,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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