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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是你,给我一半的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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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语气明显是恶搞,我笑着问,“你怕什么?” 
  “怕你把我论斤两给卖了。” 
  我白了他一眼,“就这点问题啊,怕什么,我还以为你怕我把你骗到哪家小农舍把你给□了呢……” 
  他捂住胸口,泫然欲泪,“不要啊……我还是黄花闺男……” 
  …… 
  过了半晌,我问道,“薛问枢,你还是闺男?……” 
  “废话,当然了。” 
  “……你有功能性障碍么?” 
  “呸!我那一段段的感情那叫叫柏拉图!我很纯洁的,真的……” 
  “鬼才信呢!” 
  鸡丝辣汤口感醇厚,料也放又多又足,薛问枢喝了一口,赞不绝口,“哎呀,我觉得我的咽喉炎都好了一半了。” 
  “剩下另一半呢?” 
  “……再吃两笼三丁包子就全好了。”他勺起一口汤放在嘴里,“你们同学聚会好玩不?”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我闷闷的回答。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怎么了?” 
  于是我把那段不高兴的事情跟他淡淡的描述了一遍,薛问枢听完后说,“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又什么都没做。” 
  “原来你也千帆过尽啊,哈哈,你还说我!” 
  我暴怒了,“我比你好多了,我四年才谈了两个,你呢?一个谈了两年,大三谈了一个,大四谈了两个,照这个规律,那岂不是你研一要谈上四个?” 
  他讪讪的笑,“……不是的,唉,不是这样的,我现在觉得谈多了真的没什么意思,以前是空虚嘛,好了好了,换话题。” 
  “换什么话题?” 
  “人生啊,理想之类的吧,要不再抒发下祖国尚未统一,无心念书的感慨?” 
  我用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欠扁!吃你的,别罗嗦。” 
  小店铺的消费经济实惠,吃完后,两人头上都是一层薄薄的汗,走出去就觉得头顶上的热气咕咕的融入冰冷的水汽中,我问薛问枢,“等下去哪?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走,跟老爷去散步去。” 
  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城市,到了冬天的晚上异常的安静,路上行人很少,走在运河两岸,看着平静的水面上腾起白色的雾气,周围是点点滴滴的细雨笼罩,小桥上装饰着灯笼和彩灯,简陋却煞有风情,即便天气是冷,还是让人流连。 
  走过桥的时候我忽然看见河岸上有火光,走进一看,一个中年妇女在烧纸,这样的习俗在大城市已经不多见,可是小城市和农村仍然会有,于是我捣捣薛问枢,用叵测的语气逗他,“我怀疑啊,你这个病那么久没好,是不是招了小鬼?” 
  他夸张的震惊中,“不要啊……人家好怕啊……” 
  “你要不要烧烧纸,让你家祖宗保佑下。” 
  他点头,“要!要!” 
  我无语,白了他一眼,“你好歹是搞科学的,怎么能这么迷信。” 
  “我是被科学搞的!不迷信不行啊!” 
  结果两个人就去附近小店买了金元宝和纸钱,老板娘看我们俩还是生手,教我们说,要在地上画一个门,其他的人才不会来抢钱。 
  于是薛问枢做毛了半天,拿粉笔在地方画了一座城堡。 
  我乐不可支,“你干嘛的?画一个门就够了。” 
  他没睬我,点燃了纸在一旁念念有词,“外公啊,你要保佑我咽喉炎快好啊,我给你烧纸来了,你在地下,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千万别省钱,想包二奶也行,看我外婆身体要过几年呢,你要寂寞就先找个伴陪陪……” 
  我蹲在他身边,也画了一个门,点燃了纸钱,合起掌念叨,“奶奶啊,你也是,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养小白脸也可以。” 
  薛问枢看了我一眼,又念道,“外公,你要是觉得施莐她奶奶不错,你俩就凑合过吧,要是真成了记得梦里跟我说一声……” 
  我白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够没有啊……” 
  “外公啊,你要是不保佑我的咽喉炎快点好,我以后再也不给你烧钱了。” 
  …… 
  半晌,那些纸在火焰的吞噬下慢慢的变成了一摊灰烬,我这边的还没烧完,薛问枢瞅了两眼,手就伸了过来,捏了一叠纸钱放在他的城堡里,我大叫,“你干嘛!” 
  他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尽孝心啊!” 
  薛问枢蹲在我面前,脸上映着明黄色跳跃的光芒,他的眼眸里也闪耀着跳动的火光,睫毛长长的,很温顺的贴伏在眼缘,孩子气十足,他忽然笑起来,眸子更亮了,“施莐,要是我哪天不小心挂掉了,你就给我烧好多好多巧克力好不好?” 
  “不要,太贵了。”薛问枢每次都是会买那种超级贵又难吃的黑巧克力,每次看见他那样的吃法我都觉得肉疼。 
  “那……” 
  “我给你烧一栋带游泳池的别墅,一辆梅赛德斯奔驰,一辆普桑,一副牌,一副麻将,几对美艳的二奶……” 
  “啊!施莐你太好了!”薛问枢已经开始神游意淫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先死了再说……” 
  “……” 
  我想,还是跟薛问枢在一起开心,简简单单的日子,都是那么有趣。 
  如果我跟他在一起,也应该如此快乐,可是这样,却会模糊了喜欢的味道。   
  第 16 章   
  春节过后我回到了学校,迎面而来的就是令人抓狂的英语专业八级考试,整个系笼罩在一股莫名的濒死的气氛里。 
  大概是大家春节时候都玩的太肆意了,回来时候一提考试都纷纷摸不着底,宿舍里的一个女生竟然从网上淘来乱七八糟的信息,说什么“八级答案只要三千块,要不我们凑份子买一份好了”,她说的兴高采烈,其他人也纷纷围观,我收拾了下书包,继续去图书馆看人文。 
  这年头想不劳而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这样有什么意思。 
  但是,话说回来,真才实学考过了又如何,我们还是一群在金融危机大浪里沉浮的小虾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蚕食干净。 
  专八前的晚上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焦躁了,十点从自习室回来收拾东西,对着一堆书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有一只手紧紧的攫住我的胸口让我呼吸不出。 
  我跑到天台上顺了顺气,冬天的南方还是有股寒意逼人的湿冷,放眼望去学校被四周的高层建筑环绕住,那些破旧的老楼在脚下静立,一种无可言状的压迫感向我侵袭。 
  忽然我就哭了,莫名其妙的,几滴眼泪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这时候的天空,微微泛着深蓝的光芒,黑的并不深沉,仿佛有种压抑的情绪要喷薄而出。 
  瞬间我就想到了薛问枢,从春节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他,因为我知道,他可以给予我那些简单的快乐,我给他发了条信息,“我明天考专八,忽然紧张了。” 
  等了一会,他没有回复,我翻了通讯录给陈潇宁发了条信息,“唉,怎么办啊。” 
  他倒是很快就回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有点担心自己以后。” 
  这是实话实说,我站在毕业的边缘上,四年的大学生活既没有给自己积累了太多的社会经验,又没有保障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到底是考研,还是工作,还是待业,这样的想法天天在脑海里层出不穷,终究是没有一个定论。 
  那时候我就明白,我一直是一个毫无原则的人,没有规律的在生活的轨道上运转,时快时慢;没有最爱的颜色,没有最爱的歌曲,最喜欢的食物,最热衷的偶像。我的底线是如此的宽大,宽大到我一度以为自己没有底线。当周围人如机器一样高速规律的运转时候,我就如一只懵懂的流浪狗,终日无所事事。 
  他没有再说话,而薛问枢这时候回了我的信息,“你明天考专八?紧张什么?怕什么,我最喜欢考试了!” 
  我忽然就笑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字,觉得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我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拨通了薛问枢的手机,接通了他立刻说,“怎么了?考试还紧张?你从小到大考了多少场啊,应该早就成老油条了。” 
  我懊丧,“我要成了老油条我就可以笑傲江湖了,问题人家还嫩着呢。” 
  他被我逗笑了,“考试算什么,其实我最喜欢考试了,这样可以增强我的信心,可是研究生就没啥考试了,想起来就好伤心。” 
  “唉唉唉!过分了啊,刺激人了啊!” 
  “没有,我就是天生考试类型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啊,施莐你英语那么好,怎么会怕考试啊,又不是考高数,物理——啊,这样说有没有打击你?” 
  我哭笑不得,“很打击!薛问枢,你好歹也安慰下我,再说了,咱俩这么久都没联系,你不带一上来就把我往死里掐的。” 
  他迟疑了一会,“最近忙死了,我在准备毕业论文,跑到研究所里搞实验呢,我想早点赶出来,然后巡游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那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上海啊。” 
  站着太累,我索性倚在墙角,心不在焉的画圈圈,“……我考完专八就要去过新西方的委员会了,想着就好悲剧啊。” 
  他很高兴,“哎呀,来吧来吧!什么时候,我去接你?” 
  “没定呢,还要学校批假。” 
  “哦,那你定下来告诉我,反正我待到差不多五月底呢。” 
  又闲扯了一会,聊了些相识同学的去向,我挂了电话,发现陈潇宁发了两个信息来,打开之后我就傻眼了,他写道,“施莐,要是你以后找不到,恩,我想,如果你愿意,我就去见你父母。” 
  还有一个,“我是真心实意的,不是玩笑。” 
  我彻彻底底的吓傻了,一股血气从脚底一直涌到头顶。 
  我最怕的,试图一直用距离掩埋的假象,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一幅用一层薄纸糊上的窗户,轻描淡写的,被他这么一句话彻底的撕碎了。 
  不是没想过他会暗示我他的心意,而是没想到这么直白的方式,竟然震的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真是自找麻烦。 
  我叹了一口气,倚在墙壁上动也不想动,陈潇宁一定是误会了,才说出这么没有边际的话语,可是这样的一天迟早要到来,我迟早要面对他对我残存的希望。 
  我捏住了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用力的按下去,“陈潇宁,你误会了,我只是心情有些不好,明天要考专八了,有些紧张。” 
  很久他才回到,“哦,你加油,明天好运。” 
  我闭上眼,苦笑了两下,那一刻起,我清楚的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的拒绝,是最委婉的,但是,拒绝,都是最伤人的。 
  第二天临场发挥的还不错,同学普遍抱怨时间太短,阅读都来不及做,基本靠瞎蒙了,反正我也没对自己的成绩有太高的要求,混个良好就差不多了,中午跟同学找了家小食店胡吃海喝了一顿。 
  下午一个人在宿舍里整理专八的书准备免费送给下一届的师弟师妹,整了一会就没有动力了,这才觉得考完了什么事都放下了,心里空荡荡的有些不自在,索性把自己那些杂物也收拾下,为毕业做好准备。 
  可是就在我收拾我的杂物时候,顺手摇了摇放在桌子上的乳液,心下纳闷——怎么才几天,瓶身就空荡荡的,明明我没用多少,再翻翻其他的护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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