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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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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历又说:“现在只要我们坚守一段时间。援军就会到来。那么我们就会立下战功。你们也可能就象老子一样做个将
    底下士兵全都哄笑起来。这让在一旁眉目紧锁地范雍听着他这粗鄙地话。眉头皱得更紧。
    朝廷自从石坚回家守孝。刘娥又任用了一批新人。特别是吕夷简这些大臣。他们和曹玮这些人想法不同。认为朝廷刚经过动乱。不宜与党项人交恶。于是将李重昭送回了夏州。这才使元昊集中在边境地士兵撤回。但事实上证明这些人想法是错误地。元昊返回灵州后。又带兵进攻吐蕃地厮政权。厮有众数十万。一直接受宋朝册封。采取抗夏联宋地政策。无昊带着大军在吐蕃境内折腾了三个月。取得了瓜州、沙州和肃州三个战略要地。临回头还猛攻了兰州诸羌部。并于凡州筑城。
    朝廷接到吐蕃地求救信后。十分震惊。这时候夏竦上了一书。奏了十策:西北边境形势。进呈十条建议:
    一、教习强弩以为奇兵;二、羁縻属羌以为藩篱;三、诏厮父子并力破贼;四、度地形险易远近、砦栅多少、军士勇怯。而增减屯兵;五、诏诸路互相应援;六、募土人为兵。州各一二千人。以代东兵;七、增置弓手、壮丁、猎户以备城守;八、并边小砦。毋积刍粮。贼攻急。则弃小砦入保大砦。以完兵力;九、关中民坐累若过误者。许人入粟赎罪。铜一斤为粟五斗。以赡边计;十、损并边冗兵、冗官及减骑军。以舒馈运。
    刘娥知道夏竦人品奸诈,但这十条建议她却认为言之凿凿,有利有理,多采用之。于是她忘记了石坚的话,此人不可大用,让他做了泾州知州夏竦。成了西北两个大佬。其二就是这个延州知州范雍。这二人不仅仅是文职,皆“加兼经略使、步骑军都总管”,成了西北方面人、财、物、军一把抓地两大巨头。
    再说元昊得胜返回灵州后,向他父亲禀奏要进攻宋朝。原先他就多次劝其父李德明不要向宋朝称臣。李德明答说:“我们长久以来一直处于战争状态,国耗民疲。而且,我们党项人三十年能衣锦服绮,都是宋朝的恩赐呵,不可轻易辜负。”当然这是托辞,李德明也是惧怕宋朝国家大。怕打不过。真要象他所说,他就不会指使李重昭谋划刘娥了。元昊大言:“衣皮毛,事蓄牧。乃我们蕃人的习俗。英雄在世,当图王霸大业,何必介意绵绮细事!”
    现在他挟大胜之功再说这番话就不同了。并且他还说道:“宋朝无人可惧,唯一所惧就是那个石不移。可因为他功高为刘娥所忌,被迫返回和州守孝。听说他还在研发一种新式武器,如果宋朝再次重用此人,加上这种利器,我族将处于危险当中,甚至都有灭族地危险。”
    李德明也知道石坚的事情。单论间谍而言,西夏的间谍最多,但他们大多数是为了窍取技术。现在无论是西夏还是辽人都想对石坚下手。可刘娥在王府那一番交谈,已经为自己所行感到后悔。其实石坚回和州也不是外人所想像那样,是刘娥疑心他。特别是石坚自己主动辞出回家,刘娥都恨不能向他认错。但石坚再三坚持,还拿着守孝大义,使刘娥也没有办法。所以他这次回去,还让他戴着参知政事的大帽子。以事优柔。当然论年龄,他可以说是宋朝历史最年轻的副相。当然他随行地护卫更盛于以往。加上王朝来投,又带来了一些江湖异人做护院,和州还在宋朝腹地。西夏和辽国根本没有办法在上面做文章。
    李德明听出了元昊的话音,他是想乘石坚不在,将宋朝打怕了,以图一劳永逸,叫以后宋朝不敢对西夏用兵。他感觉到似乎不妥,但元昊的话也有道理。最后在元昊立下军令状之后。他也同意了元昊的做法。
    现在元昊没有进攻泾州。而是进攻延州,并不是因为这个范雍怯懦。而是看中地正是州(今陕西富县)、延州一带通路畅阔,便于进攻。不过范雍人品不差,官声很好,可确实在军事欠缺谋略。他听到风声后,立即向朝廷要求增兵,可朝廷还认为西夏人刚打完回鹘,又打完吐蕃,根本没有实力进攻延州,或者根本不敢招惹宋朝。现在朝中还在为是不是出兵讨伐西夏在争讨,他这份表奏根本没有引起朝廷重视,不报。
    首先元昊猛攻延州外围的李士彬所率各部军事据点。李士彬当时是宋朝地金明都巡检使,他本人就是党项族酋长,掌有十八寨近十万众的彪悍羌兵,驻扎于延州北面的金明寨。对于这个党项老敌手,元昊暗杀计、反间计、奇袭计等等全用个遍,一无所成。相持了近一个月,最后他用了“骄兵计”,西夏军每逢李士彬交战,没打几下就“溃退”,还高声叫唤:“铁壁相公(李士彬的“外号”)来了,我们赶快逃命吧。”如此一来,李士彬颇为自负。同时,元昊还派遣一批又一批党项部落向李士彬“投降”,面对汹涌而来的党项人,李士彬自己不好处理,就上报“上级”延州老夫子范雍,要求把这些党项降人迁居到远离西北边境的南方安置。范雍没有军事计谋,反想“以夷制夷”,厚赏这些西夏降人,并让李士彬把他们编入金明寨周围的各个军事据点。李士彬不好违背上级命令,只得照办,等于宋朝地各个砦堡安置了为数众多的“定时炸弹”。
    同时更让朝廷和范雍认为如今西夏是强弩之末,心有力而力不足。不过这次元昊地举动震怒了刘娥,她命工部和三司加快了修建从开封到达延环的马路(本来是坚粉路,后来在石坚坚持说蹩口的情况下,改了名字)。同时蓄备了更多地粮草,准备征讨。记住,是准备。至于大军在哪里,还不知道。
    然而这一天元昊诸军突然发动攻击。事先诈降的党项人纷纷而起,金明寨等十余个延州以外的宋朝军士据点皆被西夏人占领,李士彬父子也被擒杀。乘胜优势,元昊大军直至延州城下。
    范雍肝胆俱裂,一面命人紧闭四城拒守,一面派人带信急召当时屯守庆州(今甘肃庆阳)的延路副总管刘平和石元孙。
    事后石坚感概。虽然与历史上有所不同,但大势相差无几,只是这时候所有参与地主角年龄比历史上小了一点岁数罢了。另外时间也从冬天改成了夏天。
    元昊地速度很快,只是一天多时间,就将大队带到延州城下。
    看到了西夏密密麻的队伍,刚刚被朱历激起地士气很快就低落下去。可以说宋朝已经承平日久,最多也只经历过一些小谋乱,这还是边远的蛮子在捣乱,很快就被扑灭。几乎百分之九十九地士兵都没有以过实战地煅练。这个纯度可以赶上后世的纯金比例。而这一年,党项兵在元昊的带领下,南征北战。站在哪里就有一股冲天的杀气透出。而且此时延州城内留守的士兵不足一万人。不但这些士兵,就是范雍看得也生了惧意。
    党项人来到城下,他们显然没有将这个城池上的宋兵放在眼里,自顾自的安营扎寨。然后元昊派人到城下喊话,大意是你们现在是没有办法守住延州,现在投降还会给你们一条生路。有才能的我还能重用。事实元昊手下有一大批谋臣,其中汉人还不少,象张陟、张绛、杨廓、徐敏宗、张文显。而且,教诱元昊以“大略”侵宋地主心骨也是两个汉人:张元、吴昊。这两个久试不第地读书人。自恃胸中文韬武略,本来想投靠宋朝边境献计献策立功名,一直不受重视。气愤之余,二人就连袂叛逃,亡入西夏。他们入西夏也颇有戏剧性,二人到达兴庆(今银川)后,天天在一家豪华酒馆痛饮欢歌,又在雪白的粉壁上用笔墨大书“张文、吴昊来此饮酒”,被西夏“派出所”便衣发现。连夜抓起,直接押往元昊处。元昊知道此二人不是凡人,便亲自审问,怒问二人怎敢犯我名讳。张、吴二生鲜衣华裘,皆一表人才,虽然人被捆成个粽子,两张嘴仍旧伶牙俐齿:“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在乎,何必在乎名呢!”一句话正戮中其痛处:唐朝五代直到宋初,元昊一族姓“李”。而后至今。元昊一族姓“赵”,皆是中原王朝的“赐”姓。于是。亲去绳索,好言相谢,三人顿时言语甚欢,张、吴二人成为他侵宋地最重要谋士。张元、吴昊二人虽是书生,却熟知中国历史和军事战略,他们力赞元昊进取关右之地,占领关中,向中原腹地挺进。同时,与辽国联合,让契丹人在河北进袭宋朝,最终使宋朝两面临敌,“一身二疾,势难支矣”。这些策略,皆是一剑封喉的毒招,无论哪一招成功,宋朝都会有亡国之忧。“莫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张、吴二人,也是中国知识分子中的一种异类。而宋朝也有不少党项人,总之这段历史远不是民族纠纷那么简单,换而言之,这根本是李继迁和他的后代还有张元吴昊这样汉族败类的野心。加上宋朝对少数民族采取岐视和压迫地政策,同时内敛,才给了党项人崛起地机会造成的。就是这样,还有许多少数民族纷纷依附宋朝,其中还包括党项人地本身。
    看到党项人猖狂地样子,朱历对朱耻说:“儿子,你眼睛好,有没有本事也长长我宋人的威风?”
    朱耻答了声好,吩咐人将他重弓拿出。本来他力气就很大,不然和杨文广硬接了一招,都将杨文广手也震得一麻,后来杨文广还特地指导过他。后来城门一役,杨文广看得欢喜,连家传的一些武艺都悉心教给了他。现在的朱耻已和去年进京时的朱耻不一样,早已非是昔日阿蒙。
    他张开了弓,第一箭将那名在城下喊叫的党项人射穿咽喉。第二箭竟将近一百多步外的党项人的大旗的旗杆射断。
    看到了他这两箭,城头上宋军全部叫好,一时为之士气大振。
    这使元昊恼羞成怒。他立即派人攻城。
    这时候由于党项人在兵器上一直下了苦功,他们地弓弩质量已经胜过了宋朝。这时候虽然他们在城下,但还是将箭弩全部射在延州城上。
    朱历可是参加过灵州保卫战的,他早知道西夏兵器地厉害,这时他已经完全顶替吓傻了的范雍,他大喝道:“盾牌手。在前,弓弩手在后。盾牌手保护好弓弩手,弓弩手,往下射!”
    只是一会,双方就有不少将士倒下,不过这时候朱历却发现了在人群中有一个少年,他的箭法似乎比自己儿子还在厉害。只是他额头上刺着字,看来是一个发配到边关的罪犯。这个少年长相还十分峻美,某些时候都能使他想起那个在京城中遇到了风华绝代的石家郎。只是一个飘逸,一个冷肃。于是他留心了一下,看到他每一箭出去。都有一个党项人毙命。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少年答道:“我叫狄青。”
    如果石坚在这里,他一定会大惊,这个和他这副身体同龄出生的少年,可是一个了不得地人物,他和包拯在民间被舆为宋朝地文武奎星。更是中国冷兵器时代地十大悍将。但朱历没有这种想法,他看到这个少年还想到自己当年的情形,在这个狄青地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你箭法很好,从此后你就是我的亲兵了。”狄青这时候还是一个少年。他代兄抵过,发配到延州没有一个月,就因为武艺出众,被范雍命了一个统治弓手的小小武官。如果能在这个朱将军手下担任亲兵,那么前途不可限量。当然这时候他也不可能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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