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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之铁血抗战-第13部分

小说: 穿越之铁血抗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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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将的机要秘书。而到达端木睿的新驻地之前,那几个卫兵也死于车祸。但是,路晓飞和江忆都清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尖嘴少校为什么要维护他?路晓飞给江忆分析的是,尖嘴少校的命是和端木睿联系在一起的,如果端木睿出了事,他也会被处死,而且还很可能不止关系着他一个人的身家性命。所以他虽然发现有问题,却宁可将错就错,也不会去揭穿路晓飞的身份。 
尖嘴少校所做的一切看起来是保护他们的行为,但是这让他们感到如芒在背。从这个人处理那些知情者的手腕来看,他无疑非常的阴狠果断。以至于路晓飞宁可冒着说穿身份的危险,也明着告诉他,绝对不能动江忆,否则大家一起玩完。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敢对这样的人放心,索性就把江忆日夜带在了身边。至于这样做是不是别有用心,他替自己解释为生存的需要,这是事实,而且,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每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依然是秋毫无犯。他不是圣人,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每个晚上,他都有激起强烈的冲动,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为的是不想让江忆鄙视他乘人之危。 
京城越来越近,路晓飞和江忆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强。他们策划过很多次半途逃走,但是那个尖嘴少校始终像影子一样的跟随着他们,他随时按在枪套上的手似乎在提醒他们,只要他们真的迈出那一步,他一定会亲手开枪打死他们。他暗地里保护他们的原因绝对不是出于好意,至少,他绝对不能让自己赔进去。 
而当他们踏上了开往京城的专列的时候,他们终于完全失去了逃走的机会。 
“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眼看着快要到达京城,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的路晓飞对江忆说:“到了京城,暴露身份的机会更多,再这样继续猜测下去,谁也不会有好结果。如果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保护他自己的话,他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既然都到了这里,我就不相信他还有什么退路。”的确,尖嘴少校的初衷如果只是自保的话,最初说明端木睿的罪名会是照看不周,但是到了现在才说明情况,那就不只是照看不周,还要加上知情不报和居心叵测乃至里通叛贼,诛九族都够了。 
江忆说:“会不会依旧心照不宣比较好。我觉得,他肯定已经清楚你是假冒的,装作不知道,也是在给自己一条退路。如果说明了,会不会反而弄巧成拙?” 
路晓飞想了想,说:“我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尖嘴少校是一颗定时炸弹,除掉他是不容置疑的,但是除掉他之前,必须先保证自己不会很快的被揭穿。转念一想,或者这人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宁可冒风险在暗中提醒他,也不会让路晓飞掌握足够的情报。所有的较量,都只能在暗中进行。 
也许是因为这个时候帝国军的部队大多数都是由北向南走的缘故,他们乘坐的火车是一趟专门运送高级将领北上的专列,不但很空,而且很豪华。区区一名新晋的准将肯定算不上什么高级将领,不过亲王世子的身份,还是让路晓飞这个冒牌的端木睿享受了整整一节车厢。这种车厢有点像后世的软卧车厢,不过中间的一个包厢很是宽敞豪华,而两头的几个包厢则住满了卫兵,车窗装的是厚厚的防弹玻璃,能够抗击机枪子弹的冲击。对于路晓飞和江忆来说,这个豪华包厢是个不折不扣的豪华监狱。 
路晓飞从包厢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个尖嘴少校正站在包厢门口,看来刚好是有事要对他说。淡淡的月色从窗子照进来,车厢的走道上流淌着微凉的风。火车依然在匀速行使,车窗外是一片半明半暗的夜色。 
“你来得正好。”路晓飞调整了一下呼吸,没有用电视里学来的半生不熟的京片子,而是用略微有点口音的国语说:“我找你有事。” 
“爷,”尖嘴少校似乎什么也没有察觉的样子,说:“我来是想告诉您,过了前面一个站,我们就直抵京城了。最多,也就是一天一夜的路程了。” 
来到这个时空以后,路晓飞和他的伙伴们一起经历了几次生死的考验,在危难中已经成熟了太多,但是本质上他还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青年,他想了很久自以为暗藏机锋的话,在尖嘴少校侯副官眼前其实是很浅显很直白的。 
“可不是么,”路晓飞说:“哎呀,从军打仗也有不少日子,原来的规矩可是忘得差不多了。” 
侯副官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说:“这些个小事爷不必挂在心上,有我呢。” 
路晓飞看着他那种似乎可以窥视一切的眼神,觉得自己的心跳无端的加剧了很多,之前设想的迂回含蓄旁敲侧击的各种对答突然间不知道都到哪去了,他觉得自己有种脚底板都抓紧了的感觉,忍不住说:“有你这样的下属真是省心,不过,我可不想做一个扯线木偶。” 
侯副官也收起了在旁人面前的那种毕恭毕敬,意味深长的说:“原来爷爱看木偶戏啊。不过,那木偶要是断了线,就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了。”他的脸上挂着笑,这种笑容完全是一种吃定了可以玩弄他与股掌之间的狂傲和阴冷的笑容。 
路晓飞哼了一声,说:“我无所谓,不过没有了木偶,台子下面的那个人只怕也没有戏了。”说完话,就转身往包厢里走。真佩服自己,路晓飞心想,这么暗藏机锋的话,自己这样来自21世纪的阳光帅哥竟然也能从容应答,不容易啊。而且,如他所料的,侯副官叫住了他。 
“爷,等等,还有一件事。”他收起了之前那种操纵者的姿态,恢复原来的低声下气,说:“到了京城,江小姐就不能再这么跟着爷了。” 
路晓飞眼光一冷,毫不犹豫地说:“绝不。” 
侯副官说:“爷要是真爱惜这姑娘,就必须这么做。要是把她带回王府,以郡主娘娘的一贯作风,她活不过三天。郡主娘娘不是不知道爷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可要事爷不给她留面子,真闹到了那一步,王爷那一关,爷您就过不去。还有,郡主娘娘的父王,如今可是皇上钦点的三军总司令,也是帝国元帅。所以,只要像过去那样,小的自会把江小姐安排妥当,等爷到驻地赴任的时候,再带上她就可以了。” 
路晓飞冷冷的看着他,回想起当时在战场上侯副官一边拉枪栓上子弹一边说“照旧”的那一幕,怎么都觉得浑身发冷。这个“像过去那样”不会也是同样的处置方案吧? 
侯副官微微一笑说:“小人的荣华富贵,还指望您呢。”他相信只要不是太笨的人,从他这句话里都听得出他的意思。 
第二十章 致命忧伤
       路晓飞走回包厢里,拉开门,看见江忆靠在门边站着,神情有些忧伤。 
路晓飞看着她,突然觉得心里很难过。到了京城,他就不得不和她暂时分开,因为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除了极度的不放心之外,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舍不得她,舍不得这个比自己大3岁多,长得像孙艺珍的女孩。这些天来,他们朝夕相处,虽然还没有什么过于亲昵的举动,但是彼此间的距离无限的拉近着也是事实。这一次分来,只是像侯副官说的那样是暂时的,还是会有其他的变故,他不知道。对于未来,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即使暂时他不用为自己的生死担忧,即使所有的人都不怀疑他这个亲王世子的身份,但是走进帝国的心脏,一个贵族公子同样是危机四伏。自己有足够的生存能力吗?怎么扮演好这个角色不被人察觉?脚下的车厢在晃动着,世界也在晃动着。 
“我想我们的分析没错。”路晓飞对江忆说:“他肯定已经识破我的身份了,不过,他也走上了一条没有选择的道路,揭穿我对他来说绝对也是灭顶之灾。所以,我们可以心照不宣的合作。” 
江忆淡淡的一笑,说:“我听到了。没事,我想他不会骗你,他和你已经拴在一条绳子上了。” 
路晓飞看着她,微微叹息了一声,说:“可我不放心你。” 
江忆也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空空淡淡的忧伤,让路晓飞看着无端的有种心痛的感觉。她说:“我看不用担心,他不会得罪你的,他要是愿意同归于尽,我们也活不到现在了。所以,你就尽管放心吧。不过,你不会见到那个郡主娘娘,就忘了我吧?”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装作很轻松的笑了笑,但是,路晓飞分明看到她眼中一抹很复杂的情愫。 
路晓飞说:“我不会的,江忆,我……”该对她说什么呢?他突然发现自己没词了。古地古地,你这个坏小子在哪?你怎么不来教教我,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呢?这是一个表达情感的好机会,绝好的机会。略带伤感的气氛,昏暗朦胧的光线,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是,他该说什么呢? 
江忆似乎在等着他,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吗? 
“我,”路晓飞急得直抓脑袋,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会的,我想,我想,你对我,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所以,不管那是什么郡主也好,哪怕是公主也好,我都不会喜欢她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点点吧。”江忆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小男孩。” 
路晓飞最怕女孩子说他小,一着急,反倒有了灵感,嘿嘿一笑说:“不小了,可以结婚了。反正在别人看来,你也是我的人了,要不我们赶紧把手续办了吧。” 
“你……”江忆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还是很腼腆也很羞涩的男孩突然会说这个,脸一下子就红了,啐了他一声,说:“你怎么这样啊?” 
江忆这一害羞脸红,让路晓飞一下子觉得气顺了很多,胆量足了很多,突然欺上前去,按住她的肩膀,眼睛一闭,很豪迈的就搂住她的头亲了起来。 
她的唇,柔软而芬芳,她的长发流泻铺陈。 
挣扎无用。她知道挣扎无用。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离,看着这个男孩裸露出来的健壮和火热,一阵又一阵的忧伤,一阵又一阵的快乐,她带着微笑,幽长迷蒙的眼睑里洒满了星星一样的亮光。 
当路晓飞在床单上看到一片暗红的血迹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搂着怀里这个光滑柔软的身体问:“你告诉我,那天我是不是伤害到你了?我看见你坐起来的时候腿上都是血。” 
江忆微笑着说:“没有,我自己用弹片在腿上割的。我想,那样会比较逼真一些。” 
路晓飞赶紧低下头去,果然在她的大腿根部看到一条浅浅的伤口,他觉得心脏紧紧地抓了一下,这个举动太疯狂了,要是不小心割深了,这地方可是大动脉啊。虽然是急中生智,可是她也是拿自己的性命来作赌注呢。他弯下腰去,用嘴温柔的亲了亲那道刚刚结疤的伤口。结果就是,他们很快的又把刚才做过的功课温习了一遍。 
一整个晚上他们都没有睡觉,好像是要把这一路上亏欠了的功课补足,他动力十足,她也不知疲倦。每一次,当她觉得自己飞上云端的同时,她也就泪流满面。她咬他,在他肩上手臂上留下了无数的血印,她还用指甲抓他,在他背上抓出无数张牙舞爪的艳丽。她不知道未来究竟会怎样,她不知道。她在忧伤和快乐中几乎死去,一次次的死去活来,掏空了自己的灵魂和水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更不愿去想结果会怎样。 
一直到昏暗的黎明渐渐的走近,他们才精疲力尽的搂抱在一起沉沉睡去,谁也不去管还能不能醒来,管不了。 
当火车终于驶进京城的车站,当路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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