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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越之铁血抗战-第26部分

小说: 穿越之铁血抗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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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禁卫军系统虽然号称雄兵百万,但是像禁卫1师、4师那样战斗力强悍的部队,也不过就是几支而已,而皇帝的宫廷禁卫师又是凌驾在这些部队之上的部队,有整整10万人,除了未经实战经验之外,这支部队的一切都号称最强。但是,这支从来没有打过仗的部队战斗力究竟如何,恐怕皇帝自己都没有底。 
路晓飞不想,也无力改变这种状况。但是依靠他冒充的身份手中的权力,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另起炉灶,自己招兵买马组建一支私人部队,并且还可以领着皇家的军饷和装备。当然,这是在侯副官的提醒下他才知道的。他一度很怀疑侯副官的真实身份,但是,除了在江忆死的时候说的那几句话有些让他疑惑之外,他怎么也试探不出这个人的深浅来。 
在侯副官的提示下,路晓飞从驻地附近的失业半失业平民和农民中招收了1000人,组成了一个团,上报的编制却是一个营。军官全部从刚刚在帝国军校受训结束,没有在部队中受到浸染的年轻人里选出来,给他们,军官和士兵足够高的待遇和礼遇,要的是他们完全的忠诚。 
而这忠诚,只针对他这个师长。部队的番号是师部警卫营,领帝国军队发的和师部发的双饷,装备德国制的各类武器,并高薪聘请德国教官来对他们进行训练。这件事不久被人报告了皇帝,或许皇帝认为这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可能是皇帝对这些贵族军队的状况很清楚,反而有点欣赏路晓飞身为亲王世子(皇帝当然不知道他是冒充的)与士兵同甘苦共训练的作为,还发过一份圣电作为勉励。而路晓飞也因此理直气壮的把这样的警卫营扩编为两个,反正凌亲王家还有帝国四大银行之中的一个,花起钱来他是一点也不心痛的。 
以后会怎样,路晓飞一点也不清楚。江忆死了,古地凌杳他们现在何方他不知道,他也无从知道。活着,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4月末的某一天是凌亲王的生日,既然冒充人家的儿子,从驻地赶回来祝寿是难免的。好在路晓飞现在基本上也能应付那些宫廷礼仪,麻木的过了几天,他就来到了君恩路的别墅里。侯副官,现在晋升了上校,依然对他们之间的一切心照不宣,默默的为他打点一切。 
现在江忆死了,知道他身份的只有他自己和侯副官两个人,路晓飞有些怀疑江忆的死和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是他要去找江忆的那一天,就出事了呢?可是那一天,侯副官说的那几句话,又很让他怀疑他是南方的情报人员,也就是,隐藏得很深的卧底。本来,路晓飞担心自己的身份泄漏,一直想除掉侯副官的,但是到了现在,他虽然还是十分不喜欢他,但是已经离不开他了。有他在,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他费脑筋。 
就这样吧,他也并不是那种想借着穿越称王称霸的人,他从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早在从前那个时代,他也只是想考上大学找份过得去的工作娶一个心爱的女人过日子而已。而且就算遇到了这么离奇的事情,他也不认为自己的智商情商足够支撑自己打下一个江山。 
那些小说里穿越到过去当皇帝的人太牛,他觉得自己真的没那本事。 
而这个时候,正是古地黎渺和袁维绪随国民军新7师血战牛头岭,并在第五战区取得战争爆发以来国民军首个具有战略意义的局部胜利的时候。 
这个时候,京城正淹没在一场罕见的大雨之中,这场大雨已经下了两天,却依然没有停歇的趋势,京城内一些低洼的地段已经变成泽国。 
路晓飞不关心时局,也不关心自然界的活动,他坐在江忆曾经坐过的那间屋子里,壁炉里也照着当时的样子烧了一些火,而他的手中,拿着的俨然是当时江忆放在一边的那本画册。屋子外面的大雨中,似乎有一个幽幽的眼神,正在默默地看着他。 
别墅已经被翻修过了,曾经发生过的枪战已经杳无痕迹。 
“师座。” 
能够未经允许就走到路晓飞面前的,就只有侯副官而已,因为他自己就是那最后一道哨卡。称呼的改变是路晓飞要求的,每当侯副官称他为“爷”的时候,他都觉得对方表面奴性十足,眼神里却有一种深度的阴冷,反而是称“师座”的时候,似乎双方都自然一些。 
路晓飞没有抬头,有什么事,侯副官自然会对他说的。他们准备回去以后再扩编一个警卫营,等时机成熟之后,就对整个禁卫8师进行一次大清洗,从而切切实实的掌握这支部队,这是一个最基本的战略力量。路晓飞虽然没有野心,但是他知道在这样的时代,没有什么比掌握一支军队更实际的,即使是空有一笔巨款都不行。 
“郡主来了。”侯副官汇报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路晓飞抬起了头,看了看他,说:“她怎么会知道这里?不是说我们已经回驻地了吗?她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里,是想看看,你在这个地方,和在王府里究竟有多大的不同。” 
后面这句话,就是端木睿的妻子,婉仪郡主自己说的了。她很少见的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西式长裙,细细的腰,烫了很多小卷卷的头发上有些水汽,依然青春的脸依然美丽依然没有足够的活力,只是眼神,眼神有一点别样的情愫。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这里,这是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 
第四十一章 此地何地
       路晓飞看了看婉仪郡主,这个自己冒充的人的妻子,他曾经有些为她的青春惋惜过,不过,在江忆死后,他基本上把她忘了。只是在这一次回到王府给亲王贺寿,才又秋毫无犯的和她共渡了两个晚上。而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和她交谈。即使他的身份是冒充的,他对她也多少有些内疚。 
“坐吧。”路晓飞的语调有些低沉哀伤,就像外面的雨天,而古地一直说,路晓飞是他们里面最爱笑的一个小子,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帅的。“王府太吵,来这里清静一下。” 
侯副官知趣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婉仪郡主走到窗前,看着雨水在窗玻璃上纵横流淌,看得很认真,似乎不记得自己来这里是想做什么的。 
而路晓飞也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婉仪郡主身上一点淡淡的香味,这个房间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过了很久,婉仪郡主才终于转过了头来,看着路晓飞的侧面,叹了一口气说:“没有见过你,这么忧伤。或许,我该高兴。因为,至少,这证明你的心没有彻底的腐烂掉。尽管,这不是为了我。”短短的几句话,她却有很多次停顿,她的脸上没有笑容,没有愤怒,有的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茫然,一种很空浩的孤单。 
“也许,”路晓飞说:“我该对你说声对不起。”这声对不起,是替他冒充的这个身份说的。原来那个凌亲王世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不知道,但是从婉仪郡主的言谈里,感觉他是个烂掉了的人,也许,正像这个王朝。 
“如果在以前,我会觉得很意外。”婉仪郡主说:“以前你从来没有正言看过我,我却从来不觉得难过,那是因为觉得不值得。嗯,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到你的驻地去。我知道王府对你来说是一种桎梏,可是,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至少,那些地方还有些新鲜空气。” 
路晓飞看着她说:“军营的生活很苦,我也没什么时间照顾你,你去了,会吃不消。” 
婉仪郡主微微一笑,这个笑容让她犹如一朵干枯的花重新沾染了生命的气息,她说:“你不要小看我。嫁到王府以前,我在学校还曾尽是风云人物呢。至于你,你本来就不曾照顾过我。早习惯了。”最后一句话,又让她黯淡了许多。 
路晓飞本来想说,贵族学校的风云人物和军旅生活,那是两码事。不过,看到郡主黯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是想过一种自由的生活的话,我们可以离婚。” 
郡主又笑了一下,但是,这一笑却让路晓飞心头一紧,这个笑容完全就是一种绝望的笑容,一种死一般惨艳的笑容。在他们生活的那个时代,离婚率正逐年升高,两个人可能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离婚。虽然这总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人们也已经见惯不怪了。从郡主的表情看来,这却不是一种正常的结束没有感情的婚姻的方式。绝对不是。 
于是他赶紧补充说:“我是说,如果你觉得这段婚姻束缚了你的话,你可以选择结束,然后恢复自由身份,开始新的生活……”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社会结构里,也许平民还有离婚重新开始的可能,但是贵族,而且是中国式的封建贵族,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戴安娜王妃和查尔斯王子离婚后另寻所爱的故事在这个时空这样的贵族身上,会是多么荒唐的事啊! 
他的身份是冒充的,他原本并不认识这位郡主,自然更谈不上爱。他只是觉得既然这段婚姻埋葬了一个芳华年龄的女孩,那就不如结束了它,算是为自己冒充的这个家伙做一件好事。但是显然,他这是好心办坏事。 
“没有子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郡主说话时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路晓飞见惯了她的麻木,却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绝望和伤心,甚至还有一些惊恐。也许,因为没有子嗣而离婚,对郡主本人以及她的家族而言,将是一桩丑闻。她也许可以容忍世子在外面另有侧室,这在她所受的教育里也是一种美德,但是离婚?那几乎就是宣判她的死刑。一个女人被编织进一个没有爱的婚姻里本来就是跟痛苦的事了,若是还要让她承受世俗的羞辱,那绝对是她不堪忍受的。 
路晓飞以为自己什么也不懂,但是当他看到郡主哀恸绝望的眼泪时,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思路原来这么清晰。就算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哭得这么绝望这么伤心,他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何况他现在的身份,与这个人还有着很密切的联系。于是他站起来,因为没有纸巾,也找不到手巾,只能走到她面前,用手给她擦了一下眼泪,说:“对不起。我欠考虑了。其实,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既然没有爱情,就不应该让这段婚姻束缚你。你还年轻,有权利追求自由和爱情,没有必要让自己枯死在这深深的侯门中。” 
郡主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心事,说:“你这些话,你这些话说的是南方那些乱党的思想!你……”她看了看周围,说:“你难道不想活了?”就算是贵如亲王世子这样的身份,一旦和南方的叛党扯上关系,那也是有性命之忧的。而民主、自由、平等之权利,正是南方叛党的思想核心。 
路晓飞笑了笑,说:“可你不觉得是这个道理吗?”他一点也不担心郡主会去告发他,凭直觉。 
郡主直摇头,说:“我不听这些。你要休了我,请给我父王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说,就说……”她想不出什么理由说得过去,同样都是王族,他要是休了她,按照民间的说法是离婚,那他们家族的脸面都会被踩到脚下。想到这些,她浑身一阵哆嗦,说:“不,你就说,我是病死的好了。算是我求你。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路晓飞笑不起来了,他突然觉得沉重,好沉重啊。他看到郡主有一种慌乱,比绝望还要惨烈的慌乱,她已经打算用死来解决问题了。他于是轻轻的搂住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吧,我需要一个秘书,你能胜任这个工作吗?” 
“秘书?”郡主在路晓飞的怀里还有些颤抖,她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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