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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穿越之铁血抗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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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地和凌杳分别呼应他,演戏要有人配合不是吗?至于有没有用,那也顾不得了。 
“女兵跟我上啊!”司徒军医拿着手枪也加入了战斗,她不能看着那些小女兵躲在后面不动,子弹是不会分男女的。 
袁维绪直到这个时候才突然觉得肩窝里一阵一阵的发疼,这是毛瑟98的后坐力带给她的,这种疼痛差点让她丢掉了枪,眼泪也同时掉了下来。袁维绪终究不是一个久经战阵的职业军人,在这一次开枪之前,她仅仅是一个刚刚结束了高考的女孩罢了。在他们那个时代,战争是远在电视里的事情,而她一向不喜欢看那些电视。 
“你是好样的!”司徒军医鼓励的对她竖起大拇指,尽管她叫不出她的名字。 
第一次零距离的接触战争,无论是古地还是凌杳还是袁维绪,他们的表现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尽管这看起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或许战斗来的太突然,突然到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去害怕,而生存的欲望又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他们的潜能都被无限的放大开来。 
古地是军事发烧友,曾经有一个暑假都泡在彩弹枪营地里,初中的时候还参加过少年军校夏令营。他能有这样的表现倒是事出有因。凌杳平时看起来有点软弱,有时候还像女孩子一般爱哭,可是他也一直也很注重磨练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只是别人看不到而已。至于袁维绪,只能说,她这一刻有神灵附体。就像柏拉图说的那样,有一种诗性的狂迷,只不过不是运用在艺术上,而是在战斗中。除此之外,当然还要归功于她的几个舅舅。她母亲的家族几乎全是军人和警察,真枪实弹的,从小她也见识过不少。她不喜欢是一回事,耳濡目染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第九章 未来无从选择
       可战争毕竟不同于夏令营,战争始终是伴随着血和死亡的。 
路晓飞距离机枪最近,他看到又一个操作机枪的老兵被打倒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猫着腰跑过去,提起机枪就是一阵扫射,直到把弹夹里面的子弹打完。而同时他的肩膀上也挨了一枪,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把他撞倒在了地上。事实上如果他的个头再高一点的话,这一枪估计是打在他的心脏上了。 
“晓飞!”古地和袁维绪同时喊了一声,他们都以为他死了。 
凌杳窝在一个树桩旁边,不知道怎么意识到自己杀了人,突然有种想吐的感觉。是的,他杀了人,是活生生的人,之前还在他的视线里跑动着的人。可就在他为自己杀了人感到体内有些翻江倒海的时候,一个大个头的敌人冲到了他面前,凌杳下意识的就挺着刺刀扎了过去。他的动作还是满矫健的,可惜对于拼刺完全是门外汉,这一下不但没有刺到人,反而把自己暴露无遗。对方是个军官,抬手就是一枪,只是他这一枪比一旁的古地晚了零点零一秒,所以他的枪打空了,而自己的头上爆了一团血花。 
战斗还在激烈的进行着,国民军的士兵正在迅速的减少,不到十分钟就只有十来支枪还在响了。帝国军损失也不小,几乎有一半的人死掉。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一开始面对的就是这一群老弱残兵,不知道剩下的人会不会都气死。他们没有利用己方现在压倒性的优势扫荡战场。因为他们已经发现这个营地不是他们的目标,而另一侧射来的火力说明对方的援军已经赶到,而且是一支成建制的有力部队。再不跑,他们就会全交待在这里了。 
来的国民军是一支军服都还很干净,一看就是刚从后方增援到的部队,约有一个连的兵力。连长是一个三十多快到四十岁的上尉,一脸的络腮胡子。他找到野战医院军衔最高的司徒医生,敬了个礼,说:“少校,我是49师229团尖刀连连长何刚,这都是暂76师的弟兄吧?” 
司徒军医回礼说:“是,我们是暂76师野战医院的。你们刚到吗?” 
何刚连长说:“是,我们刚刚赶到,听说暂76师顶不住了,怎么连野战医院他们都不管了?”看起来,他对这个事情很生气。部队撤退了不要紧,只要是打仗就难免有打败仗的,可是败到连自家的野战医院都任人宰割,那也太离谱了。难道说仅仅几天,暂76师就全被打散了?既然是暂编师,就是应急组建的部队,但也不能这么没战斗力吧? 
司徒军医回答说:“我们不是被抛下的,是碰巧遇上了这伙敌军,我们师的主力部队还在前面边打边走呢。这伙敌人可能是冲我们师部来的。”她的判断并没有错,这支帝国军的侦察兵还真的就是冲暂76师师部去的,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在野战医院损失了一半的人。 
“哦,”何刚连长的脸色好看了些,他扫视了一下战场,看了古地他们几个人一眼,惊讶的说:“暂76师看来打得很艰苦,连童子军都用上了。杨排长带你们排护送暂76师的野战医院,其他人跟我上阵地,快!” 
“童子军?”古地听到何刚连长的话,知道他说的是他们,有种想笑的冲动,却又笑不出来。这一仗他们损失很大,老兵死了大半,女兵和轻伤员也有损失,剩下的战斗人员,只能勉强编成一个班了。他猛然想起路晓飞,赶紧跑过去,谢天谢地,他还活着,只是子弹在他肩上穿了个洞,给他留下了这个时空的第一份礼物。 
袁维绪正在给路晓飞包扎,一边笑一边流眼泪,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而她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恐慌。这真的是战争啊,这是多么血淋淋的现实。战争,她一向觉得离她那么遥远的战争。原来看电视的时候都觉得镜头里的那些场面都很假,然而真实,却又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你们几个!”司徒医生走过来,看着几个大孩子,说“你们表现得很好,我很感谢你们。” 
49师顶上来,暂76师撤到二线休整。借这个时机,古地他们大致的了解了一下眼前的状况。历史果然发生了改变,辛亥革命推翻的不是满清朝廷,而是一个统治了中国近400年的叫“霆”的封建王朝。但是说推翻也并不准确,因为到目前为止,这个朝廷依然存在,由于列强的干涉,最终形成了帝国政府与国民政府南北分治的局面。当年发动起义的领袖不叫孙中山,而叫孙远山,古地怀疑其实是一个人,因为他看到了这位“国父”孙远山的照片,和历史上的孙中山很像。同时现在国民政府的执政党不叫国民党,而叫国民阵线,国民政府的领袖也不是蒋某人,而是一位名叫周元培的留美博士,据说是“国父”孙远山先生亲密战友,也是革命的缔造者之一,在“国父”逝世后继承“国父”的遗志,以建立一个富强的新中华为己任。但是他们听到有人抱怨说周博士只注重经济建设,对国防建设关注不够,对残存的帝国政府的防范也不够,这才导致了这场由帝国政府突然发起的“南征”,而国民军的局面很被动。国民政府统治区的北面最远到山东河南一带,但现在已经快要被压过江了,丢了很多的土地。 
他们现在还留在暂76师的野战医院打杂,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都还没有想好。但是,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因为战争就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而他们的当务之急,也仍然是活下去。经历了差点被枪毙和那一场遭遇战之后,他们每个人对生的渴望都无比的强烈。而路晓飞的受伤更让他们感觉到互相之间情感的一种强烈升华,真的,在路晓飞倒下的那一瞬间,他们简直有一种仿佛是自己被子弹打中了感觉,一种心脏骤停的窒息感。 
这天晚饭过后,他们又抽空聚在了一起。路晓飞的伤其实并不是很严重,所以,他也由凌杳和袁维绪搀扶着和大家坐到了一起。在野战医院旁边的小土坡上,看着猩红的落日。 
“虽然历史改变了,”凌杳说:“可是我们以发展的眼光来看,封建帝制肯定是要被消灭的,我想,我们不可能跑过去当帝国军吧?” 
“我同意。”古地说:“而且,我们最先就是被国民军接纳的,这或许是一种命运的安排。” 
“我们不可以远离这场战争吗?”袁维绪心中还充满那一天的战斗带来的恐惧,那一场战斗他们都幸运的活下来了,可下一次呢?可以肯定的是,这支部队在休整之后还是要上战场,她亲眼看着那么多人刚刚还活生生的,突然就变成了尸体,她害怕承受这种感觉。她说:“我们可不可以找一个离战场比较远的城市居住下来?” 
古地问:“我们靠什么生活?貌似我们什么技能都没有。” 
袁维绪说:“我们有双手,还有头脑,不至于会饿死吧。” 
古地摇摇头,说:“我们对周围的情况都不了解,你知道哪个城市远离战场吗?还有,这是三十年代的中国,虽然历史改变了,但是国家贫弱的局面看起来并没有改变,远离战场,就一定安全吗?也许,在路上我们就会遇到土匪,恶霸。你又都是漂亮的女孩,在乱世,这反而是件危险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其实并没有什么选择。” 
第十章 短暂的休整
       “有人过来了。”路晓飞说:“是司徒军医。” 
大家一起转过头去,看见穿着军常服的司徒军医正朝他们走来。女军官戴的是船形软帽,长度刚好到膝盖的裙子,长靴,看上去既有军人的英姿,又充满女性的柔情与美丽。 
袁维绪突然一笑,说:“我同意参军了。”古地看了她一眼,她接着说:“因为军服挺漂亮的。” 
“倒!”古地有点无言以对。 
“在聊些什么?”在野战医院里,司徒军医无疑是最忙碌的人,当然,也有稍微空闲一些的时候。她虽然还记不全他们几个的名字,但是她一直很关心他们,在她看来,他们就是一群孩子。而且,她还听说他们无家可归了(显然她也把他们的无家可归理解为他们的家在帝国军发动的这场战争中被毁掉了),更认为自己有义务关心他们。把他们托付给她的那个不知名的军官和那位陈排长都先后阵亡,最初发现古地他们时对于他们身份的疑惑自然也没有人再注意过。如果他们当时穿的不是军版的户外运动装,而是别的什么,又会是什么结局呢?巧合,也可能就是注定。 
“我们在聊,将来会怎么样。”对于年轻漂亮的女性,古地从来都是自来熟。司徒军医不算很漂亮,但是在战火纷飞中能见到这样的人,已经和见到天使差不多了,而且身着军装的女性往往都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将来?”司徒军医在他们身边坐下来,微笑着看着他们说:“你们相信革命一定会成功,对吗?” 
凌杳点了点头,这话他刚才已经对伙伴们说过了,他现在对司徒医生说:“封建帝制一定会被共和政体所取代,这是历史的必然。” 
司徒军医赞赏的看着他一笑,说:“那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我们的问题是,现在怎么办?”袁维绪哀伤的说:“我们无家可归了。”真的,过去这么多天了,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们出现在了70多年以前的时代,他们回不了家了。尽管他们还有几个伙伴可以相依为命,可是,家,真的回不去了。 
司徒军医怜爱的看着她,说:“军队就是你们的家呀。” 
“司徒军医,”袁维绪问:“我有一个问题,我们刚才在讨论参军的问题,我们想成为一名真正的革命军人,可是,我们几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们就像亲人一样,我们想参军,但是又不想分开。可以吗?” 
“嗯,”司徒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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