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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皇家娱乐指南-第386部分

小说: 皇家娱乐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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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保知道周宣要带着羊小颦赴辽国寻亲,便问周宣:“周兄,要不要我上前询问一下?”  
  周宣摇头道:“不必,明日朝会自然就相识了。”    
  羊小颦流落江南,极有可能是家庭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直接向这些辽人打听只怕会招致意想不到的曲折。所以还是暗中打听最好。  
  那十余个辽人与周宣等人掉臂而过,为首者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神情冷厉。上唇两撇短须,小眼睛煞是有神,扫了周宣等人一眼,目光从羊小颦脸上掠过时,闪过一丝惊诧  
  这一路行来,惊于羊小颦丽色而发愣地人不绝于途,羊小颦微一低头,将帷帽往下压了压。  
  那辽人贵族男子脚下不停,很快错身而过。约走出十余丈,这才回头看,周宣等人已经往西快转过街角了。  
  这面容刚毅地辽国男子眉头皱起,对身边一个髡发侍从说道:“去查一下,方才那伙男女是什么人?那个戴帷帽、系六幅裙的美貌女子又是什么人?”  
  这男子左边的一个裹头巾、年近五十的辽人笑道:“高八,你看上宋国美女了?恐怕不那么如你所愿吧。”  
  名叫高八的辽国男子淡淡一笑:“叔父说笑了,高八虽然好色,也不会在宋国惹事,我只是打探一下这女子身份。若可以财物收买,那岂不是更好。”  
  几个辽人哈哈大笑,漫步回都亭驿,都亭驿是专供辽国使臣居住地馆驿,比周宣他们居住的安州巷万国馆驿更为豪华,北宋对大辽的重视更胜唐国。  
  回到都亭驿不久,高八先前派出去的那个改扮宋人地侍从回来了,禀报道:“属下已将那两人带回来了,关押在后院马房。”  
  高八默不作声。过了一会才道:“带我去看看。我要和那两人好好谈谈。”    
  高八来到马房,那两个寻人的辽人被绑在木桩上。见高八进来,破口大骂。  
  高八随从就想上前打人,被高八制止,命他们退出,他要与这两个人谈谈。  
  几个随从退出马房外很远,过了好久,才见高八出来,说道:“有具尸首,收拾了,另一人好生款待,不要让他离开馆驿。”  
  两个随从进去一看,就见血流了一地,两个绑在木桩上的寻人者已经死了一个,另一个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个劲道:“小人愿意为大王效劳,小人愿意为大王效劳”  
  二郎神庙在万姓门外,敕赐神保观,有很多百姓连夜在庙门外守候,争烧明日的头香,明日就是清明节。    
  庙前广场上,树着几十杆五丈高的圆木,每根圆木灯笼都挂着一串灯笼,照得方圆数百步地广场朗如白昼上竿、弄、跳索、相扑、鼓板、小唱、斗鸡、说诨话、杂扮、商谜、合笙、乔筋骨、乔相朴、浪子、杂剧、叫果子、倬刀、装鬼、砑鼓、牌棒、道术之类,色色有之  
  周宣一千多年的见识,称得上是见多识广了吧,但在这二郎神庙前也瞧得目眩神迷,那些装神鬼、吐烟火的,看上去危险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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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娱乐指南》    第380节  
作者: 贼道三痴             
  羊小颦一双妙目睁得老大,右手紧紧抓着周宣地小臂,两个人亲密地样子让一边地刘守真很是气恼,心里琢磨怎么才能让周宣娶她,论容貌,她自认稍逊于羊小颦,周宣对她印象不佳她也知道,怎么才能改变这一切呢?周宣好赌,必须投其所好,一步步接近他  
  刘守真靠近周宣道:“周宣。那边是相扑,我们去看看吧,赌一把,看谁眼力好?”  
  周宣哪知道刘守真这么处心积虑要嫁给他,以为刘守真与其兄雪猪皇一样好赌,他自然没有不赌的道理。便和羊小颦、四痴、杨宗保一起去看。  
  相扑又称角抵,相传起源于黄帝时,唐时尤为盛行,到了北宋,因赵光义极喜相扑,是以相扑压过蹴鞠和马球,成为北宋第一竞技。    
  相扑竞技性很强,在晋朝曾发生过这样地事情,有西域来的胡儿。精于相扑,矫健无敌,晋人莫敢与敌。司马炎为此事大为恼火,于是张贴榜文,召募勇士,一个名叫庾东的大汉应募,与胡人比赛,结果,扑杀之,庾东由此名震天下,并被赏赐做了官。  
  北宋一年四季都有相扑比赛。出色的相扑手会被授予武职,所以从军队至民间都极为风行。  
  庙前广场此时虽说看客不少,但与午后相比还是差很多,而真正的高品相扑手也不会在这里上场,这里都是民间不入流地相扑手,此时看客稀疏,相扑台边的两个鼓手敲鼓也是有气无力,台上的两个汉子也是晃着膀子在打转,不是为了相扑。是怕站着不动太冷。  
  刘守真对叶飞白耳语了两句,叶飞白便掏出一锭小银,约二两,搁在台边,尖声道:“两位,这银子给你们买酒助兴,你们可得打起精神来角抵。”  
  两个相扑手来劲了,抱拳谢过叶飞白,同时紧了紧腰带。身子一矮。两手前伸,开始相互较劲。    
  刘守真道:“周宣你看这两个谁会赢?”  
  周宣见刘守真用很熟络的口气与他说话。暗生警惕,说道:“要赌是吧,请问赌注是什么?”  
  刘守真道:“你是吴国公,位高权重,也不缺什么了,这样吧,你若输了,你帮我做一件事”  
  周宣摇头道:“不赌。”  
  刘守真也不生气,说道:“我知道你怕我,这样吧,你若赢了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我若赢了,你只须输我一百两银子,这总行了吧?”    
  周宣狐疑地看着刘守真,这荒唐南汉的公主脸蛋白里透红,嘴唇轮廓优美,月白长袍一尘不染,胸脯也不象老四那样刻意约束,任其高耸,倒也诱人得很,心道:“想干嘛,美人计?你也不看看我身边站着的是谁,你比得上吗?”说道:“行,就这么定,你先说,哪个会赢?”  
  刘守真道:“你先选。”  
  周宣无所谓了,反正就是一百两银子,见那系红腰带地汉子更壮些,便道:“我赌红腰带者胜。”  
  刘守真道:“嗯,那我就赌黑腰带者胜。”  
  一红一黑两个相扑手在台上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  
  周宣叫道:“红腰带的,我赌你胜,你胜了我赏你五两银子,输了则一分没有?”  
  刘守真瞪眼道:“你这样算不算舞弊?”  
  周宣双手一摊:“这不是舞弊,这叫激励。”    
  叶飞白已经锐声喊叫起来:“黑腰带的,你胜了我赏你十两纹银,加把劲,啊”  
  因为周宣激励在先,那红腰带相扑手率先发力,用头一顶,一记简洁有力地控手,黑腰带的相扑手正听着叶飞白的喊叫呢,猝不及防,被这猛烈一击摔到台下。  
  周宣哈哈大笑,让力虎赏那红腰带的相扑手五两银子,他眼睛一直在刘守真脸上、身上打转,看刘守真是什么反映?  
  刘守真脸有点红,却是一副愿赌服输的样子,说道:“算我输了,你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周宣本来是想让刘守真老老实实回南汉去,但现在察颜观色,这刘守真八、九不离十是想对他施展美人计,有意思,有意思,且看刘守真如何表演,便说道:“我也不要你干什么,我只要你给我挣一百两银子,注意,是要你自己挣,靠你自己的本事。”  
  杨宗保在忍笑。心里也感到这个越秀公主对周宣地态度很奇怪。  
  刘守真对周宣的要求有些失望,蹙着眉问:“我怎么去挣那一百两?”    
  周宣笑道:“这我管不着,是偷是抢都可以。”  
  话音未落,就听一人笑道:“也不用偷也不用抢,你唱支曲子听听,我就赏你一百两银子。”  
  刘守真霍然回头。就见一个锦袍玉带的男子在几个随从地簇拥下走到台前,手里把玩着一柄玉如意,笑吟吟看着刘守真,眼光随即移到羊小颦脸上,愕然惊艳地样子。  
  这不是把她南汉公主当作青楼卖唱的了吗?刘守真脸通红,脚下一顿,一粒石子激射而起,正中那锦袍男子地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周宣道:“哪里飞来的石子。哇,小心小心。”  
  那锦袍男子捂着额头,鲜血自指缝间渗出。怒叫道:“你们打人,来人,给我打。”  
  杨宗保不认得这锦袍男子,但事情闹大总不好,赶紧上前道:“且慢动手,你们可知她是谁?”朝叶飞白一指。  
  那锦袍男子怒不可遏,叫道:“管他是谁,给我打。”    
  杨宗保大喝道:“这位是汉国使臣,汉国御史大夫叶飞白叶大人。你们谁敢无礼!”  
  那锦袍男子愣了一下,见叶飞白白面无须地样子,还真符合传说的那个太监王朝的官吏形象,气势却不稍减,怒道:“南汉人就能在我大宋国任意行凶吗?你们可知我是谁?”  
  他身边的几个随从齐声道:“这是楚王府地何长史。”  
  周宣不知楚王是谁?不过一个王府长史也这么嚣张,开口就让人家卖唱,听说是南汉使臣也无动于衷,显然楚王很有势力,便道:“那你们想怎么样?难道要把叶使臣抓起来?”  
  那何长史心知抓汉国使臣是不妥的。那边上这个女扮男装地非抓不可的,手按额头道:“我只抓这个悍女!”另一只手一挥,几个随从使扑过来要抓刘守真。  
  两名南汉武士闪身拦在刘守真身前,与那几人交起手来。  
  挑出来出使宋国的南汉武士自然不会是弱手,但这楚王府的四个随从竟是武艺甚强,两名南汉武士招架不住。  
  刘守真冲周宣嚷道:“你还不帮我!”    
  周宣笑道:“你用得着我帮吗?”  
  刘守真恨恨地瞪着周宣,银牙一咬,手指疾弹,就听得那四名楚王府随从惨叫声此起彼伏。片刻功夫。四个人的左眼全给小铜丸给射瞎了,或蹲下、或躺倒。大声哀嚎。  
  周宣没想到刘守真出手这么狠,那何长史也惊呆了。  
  刘守真冷冷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惹上我,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是唐国使臣周宣手下的武士,慢说是个楚王府地长史,就是楚王亲至,我也照打不误。”扭头瞥了周宣一眼,嘴角一扯,勾出得意笑容,冲叶飞白三人道:“我们走。”带着叶飞白三人一溜烟走了。  
  周宣与杨宗保面面相觑,这南汉公主嫁祸于人啊,看着那痛得满地打滚的楚王府随从,这时也不好解释,难道对那何长史说我才是周宣,那人不是我手下?    
  一脸是血地何长史见这些唐国人、南汉人如此凶残,吓坏了,顾不得额头疼痛,转身就跑,根本不管地下那些随从。  
  周宣挠头道:“我们先回去吧。”  
  杨宗保也随周宣匆匆回到安州巷馆驿,入室坐定,这才道:“周兄,这麻烦可不小,楚王赵元佐是先皇陛下的长子,是新君同父同母的长兄。”  
  周宣问:“为什么舍长立幼?”  
  杨宗保踌躇了一下,说道:“楚王患有失心疯之疾,先皇在世时就曾纵火焚烧宫室,为先皇所不喜,是以两年前就立寿王为储。”    
  四痴撇嘴道:“一个疯子,怕他什么!”  
  杨宗保道:“楚王近来可未犯病”  
  周宣一听,杨宗保话里有话,便问:“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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