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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玄天宝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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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衫少年,不禁歉然道:“在下一时情急,鲁莽出手,不知误伤了少侠没有?”
  尹靖情知他悲痛过度,一时神志昏眩,心无芥蒂,淡淡一笑道:“不妨事,兄台勿庸放在心中。”
  这时玉面书生等人,已匆匆赶至,只听他微微一叹,道:“崔兄报仇之事,不可鲁莽行之。”
  崔邱成悲愤而坚决地说道:“吕兄,我现在内心如焚,一刻也无法容忍。”
  突闻林琪冷笑一声道:“你这就到天南找浮月庄主吗?”
  崔邱成皱了皱眉,说道:“在下为我三弟报仇,难道有什么不对?”
  林琪冷冷地道:“杀弟之仇,焉可不报?不过你这一去,审度情势,就像飞蛾扑焰,羊入狼群,仅是在阎王簿上多了一名冤魂而已,与事不但无补,而且有害。”
  崔邱成听了,收拾起激动的心情,向林琪一揖,道:“在下六神无主,愿姑娘明以教我。”
  林琪微微一叹,道:“浮月山庄的七星快剑,名闻天下,不是我在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以你我的功力,浮月山庄的二流人物,就可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用不着二位庄主亲自出手,于今之计,上上之策,就是到武林评审庭去告他一状。”
  崔邱成感慨地说道:“汉中三义,懦弱无能,三弟血仇看来只有请‘武林评审庭’主持正义了。”
  话说到此,突然满面愁容,叹道:“浮月山庄是‘万教联盟’十三要员之一,若无证据,在下就是去告状,‘武林评评庭’只怕也无法作主。”
  林琪听了心中甚觉有理,因为浮月山庄不但是“万教联盟”十三要员之一,同时也是江南武林一大主脉,如无人证,物证,要告他谈何容易?
  崔邱成用哀伤的目光,掠过玉面书生及金笔书生,突然双膝跪地,叩头求道:“兄弟到‘武林评审庭’去告状,侦案之时请吕少堡主及苏少堡主出庭作证,代为雪冤?”
  玉面书生想不到他会有此一求,不禁大感为难。
  林琪心想,九宫堡与虬龙堡,同为“万教联盟”十三要员之一,如果他俩人愿出庭作证,那崔邱成的诉状,将是积极而有力的。崔邱成半晌不见作答,以为他们不愿作证,复抬头恳切地望着他们。
  苏慧中皱了一皱眉,说道:“崔兄你别误会,不是兄弟不愿出庭作证,事实上令弟被杀之时,兄弟并未在场。”
  玉面书生城府阴深,他心中暗暗盘算,如果出庭作证,虬龙堡与浮月山庄,从此势成敌对,虽然虬龙堡与浮月山庄素无交情,但若因作证而树此强敌,实在得不偿失,然众目睽睽之下,若加拒绝,必将受到尹靖诸人鄙视,误自己妄顾江湖正义,只求苟安,屈服于恶势力。
  因此不禁迟迟无法作答。
  突闻尹靖朗声一笑,道:“崔兄令弟被浮月山庄主追杀之时,在下亲眼目睹,你如果上‘武林评审庭’告状,在下甚愿出庭作证。”
  林琪怕尹靖一人势单,决心把玉面书生拖下水,因此冷哼一声,望着崔邱成说道:“人家既不愿作证,你求也没有用,奴家是雪山门下,敝派与少林,武当,轮流执掌‘武林评审庭’,侦案之时证人算我一份。”
  崔邱成心中大喜,感激得向尹靖与林琪,连连叩头。
  玉面书生俊脸绯红,心中暗暗叫苦,不得不强出头来说道:“林姑娘误会,在下在想崔邱常之死--泗阳庄血案,某中的缘由,如果在下没有猜错,崔邱常极为可能是‘泗阳庄血案’的目睹者,因此才惨被追杀灭口。”
  尹靖听了,心中暗暗钦佩,本来他对玉面书生迟迟不作回答,已微生不快,听他这一说,那丝不快之意,顿时消除殆尽。
  崔邱成忙向玉面书生一揖到地,接着说道:“兄弟连夜赶往七仙山万剑池‘武林评审庭’告状,因此无法赴铁胆追魂明日中午仙文庙之约,在下想请尹公子代为传言,就说明年初春,汉中三义定前往西陲,与他作一了断。”
  他想尹靖武功众所目睹,他去了铁胆追魂赵庸,再猛也不敢放肆。
  尹靖微微一笑道:“崔兄但请放心,在下明日代为传言就是。”
  玉面书生想了一会说道:“崔兄告状,‘万教旌’传讯证人时,告诉兄弟这一份,请发到虬龙堡。”
  林琪也嫣然一笑,道:“我与尹公子,去往三湘,二个月后在洞庭湖岳阳楼,有一个约会,我们二人的传证请发到岳阳楼。”
  崔邱成又向他们三人深深一揖,才展开轻功,疾往北方奔去,消失在黑暗中。
  四人回到客栈,一宵无话,第二日清晨,梳洗已毕,大家商议到洪泽湖去荡舟作乐,浏览湖光水色之胜。
  洪泽湖是皖东名湖,垂杨隔岸,一碧千顷,他们雇了一条中型画舫,船上有两间精致小房,可供歇憩,船的四周并有漆成朱色的栏杆。
  船夫荡楫,往湖心缓缓行去,他们凭栏企盼,看那秋水长天的佳景,湖畔桂花秋菊的清香,随着和风阵阵飘来,沁心爽腑。
  湖中船儿穿梭来往,岸上湖中,枫叶荻花,渔歌村笛,相映成趣,不知不觉间,云淡风轻已近晌午。
  尹靖令船夫把船停靠在岸边,这时林琪正好在船中小房歇憩。
  他笑着向玉面书生及金笔书生说道:“中午已近,游兴未尽,小弟抱歉只好扫位雅兴到仙文庙去走一趟了,小弟去去就来,二位与林姑娘就要湖中稍待片刻。”说罢,大踏步走上岸去。
  金笔书生急步赶去,含笑道:“尹兄小弟陪你一趟,以免你一人势单。”
  回首向玉面书生神秘地一笑道:“吕兄好好陪着林姑娘。”
  玉面书生报以会心的一笑。
  尹靖与金笔书生就联袂疾驰而去。
  玉面书生满心喜悦,回到船上,令船夫把船荡到湖心,他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气,轻手轻脚的走到船边,双手扶着栏杆。
  他眼睛虽然望着湖中秋水,其实却凝视倾听着林琪是否出房,听了半天却毫无动静,他知道林琪脾气很不好惹,又不敢去叫她,因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办法去接近她,不禁仰天一叹。
  忽闻身后有人轻声道:“玉面书生你在叹什么气?”
  玉面书生陡然如久旱逢甘霖,心花怒放,急忙转过头来。
  只见林琪眉山眼水,光艳照人,风吹衣袂,飘飘如凌波仙子,出水芙蓉。
  林琪见他尽呆望着自己出神,久久不语,心中有点不高兴,他突然发觉尹靖苏慧中都不在,不禁急道:“喂!别瞪了,他们二人呢?”
  玉面书生的俊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霞,讷讷地道:“他们到仙文庙去了……”他见林琪满脸不高兴忙急急补充一句道:“他们稍等就回来。”
  林琪莲步珊珊,走到船边伫身斜依着栏杆,美目凝望着那平滑湖镜中的秀丽倩影。
  突然一阵微风吹皱了平滑的湖面,水上涟漪波浪,荡漾不已,那湖中秀丽的倩影。顿时晃动闪耀,渐成模糊不清的白烟。她不禁微微一叹,大有顾影自怜之慨。
  玉面书生大胆地走近二步,微微一笑道:“林姑娘,湖光水色很美是吗?”
  林琪抬头望着远远一只蓝色丝绫的丽舫,螓首轻点。
  玉面书生见她毫无不悦之色,又低柔地说道:“湖光水色虽美,但怎及得姑娘万一?”
  语气真诚,令人听了,觉得字字出于肺腑。
  女人毕竟是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姑娘,一受人赞美,心里顿时甜甜,脸上也不禁池起淡淡绯红,她又低头望望湖中秀影,心中自言自语的道:“我很美是吗?有没有香玉公主那么美?”
  玉面书生见她樱桃般小口,轻轻嚅动了几下,却没听出她在说什么?
  突然林琪仰起头来,美目深注着那蓝色丝绫画肪,伸出雪白似玉的素手,遥遥一指,说道:“船上那蓝衣姑娘美不美?”
  玉面书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正有一条蓝色丝绫的画舫,缓缓摇荡过来,那船上有一间雅致小屋,旁边开着小窗,低垂着蓝色丝质窗帘,船头伫立着一位蓝衣少女。
  他仔细端详了一阵,淡淡地道:“不错很美,但比起姑娘来,宛如鸡与凤凰。”
  林琪突然脸色大变,仓惶道:“快把我遮住,别让她们看到。”
  玉面书生一个箭步,拦在林琪身前,只见她花容失色,娇躯微微抖颤,不禁大惊道:
  “林姑娘,你怎么了?”
  林琪急道:“不要问,快转过身去,看湖光风景,装着若无其事。”
  玉面书生大感诧异,但他不敢违背玉人的命令,忙依言转过身去。
  俊目一抬,不禁微微一怔,只见那蓝绫画舫上,不知何时已走出一位高头大马的青衣女,站在那蓝衣少女的身旁,高出她二个头以上,宛如大人和小孩在一起。
  那青衣女目光不住地往四周扫视,好像在搜索侦察似的。
  这时他觉得背后的林琪,畏缩得象一只驯服的羔羊,贴在他身上,娇躯似乎还在微微发抖。
  那条船渐渐地靠近过来,玉面书生双手摊开,扶在栏杆上,宽大的衣衫,使整个遮面加大。
  林琪身子娇小,因此倒也遮得天衣无缝,发觉不出他背后藏有人。
  霎时两船相距只剩一丈多远,他已可清晰地饱览那船上的陈设。
  蓦然那画舫上的蓝纱窗帘,被缓风揭了开来,一张闭月羞花,秀绝人寰的玉颜朱容,豁然出现在眼前。
  玉面书生精神大振,只觉那张娇靥,不但容光绝代,而且有一种高贵清芬的气质,令人不敢逼视。
  他忽然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不自觉地把头低了下头,但迅速又仰了起来。
  当他目光与她相触之时,只觉那双秋波闪亮,已掩盖在蓝纱窗帘中,虽然仅是惊鸿一瞥,但却深深烙印在他心中,没世难忘。
  忽闻那高头大马的青衣女,娇叱道:“嘿!酸丁!你穷瞪我们的船,做什么?”
  玉面书生悚然清醒,微微一笑,道:“姑娘,你不正在看我们的船吗?”
  青衣女柳眉一竖,嗔道:“你这酸丁也敢同我顶嘴,当心我打掉你的狗牙!”
  玉面书生正想反辱相讥,忽觉林琪在他背后,轻轻戮了二下,他迅速地意会到,林琪在阻止他不要他多说话,因此口中咀嚼一阵,说不出话来。
  青衣女看他嘴唇微动,知他心里不服,说道:“我问你个人,如果你知道敢瞒着不说出来,我就把你这把酸骨头,扔到湖里,喂鱼儿吃。”
  玉面书生暗觉好笑,心想哪有这么霸道的问人方法,不禁微微一笑,道:“小生浪迹天涯,漂泊湖海,认识的人很多,姑娘要打听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说了小生说不定会认得。”
  青衣女心中一喜,脱口说道:“你认不认得我们的驸马爷?”
  玉面书生怔了一下,驸马爷!那不是公主的丈夫?
  站在青衣女身边的蓝衣少女,向他低语了一阵,那青衣女又大声道:“我们驸马爷姓尹名靖,你认得吗?”
  玉面书生大吃一惊,正想说话,林琪却用力在他背上戮了二下,戮得好痛。他知道林琪示意他不要说出尹靖的行踪。
  他想了一会儿,才笑道:“姑娘你打听的是哪位公主的驸马爷?”
  青衣女怒叱道:“酸丁,你只能答话,不能问话,知道吗?”
  玉面书生强忍怒火,微微一笑,道:“惭愧得很,小生天南地北,好友如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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