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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吾是采花贼-第58部分

小说: 吾是采花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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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春咧着唇,止住了笑声,笑意却不减:“你这样的人,还会觉得疼?”

闻人泽像是怕听到什么似的,急急打断她的话:“小春花,你愿意吗?”这个时候,能否出的地洞尚未可知,他只此一次,抛却一切,真心诚意的想要她一个答案。

小一字一顿的反问:“闻人泽,你以为我凭什么答应你?”她素白的手指在闻人泽平坦的胸前游弋,可完全没有挑逗的色彩,像是用指尖感受他鲜活的心脏。

从哪个地方下手?可惜她现在全身无力,一爪下去,不知这人会不会死透。

闻人泽的目光越来越暗淡,末了,他轻极的说道:“小春花,我会改的。日后,我会对你好。”平生从未低声下气说过妥协的话,说出来却不觉得尴尬,只有怕,怕她吐出来的是更加伤人的话语。

掌心下,那颗心脏砰砰砰跳的十分强健,一下一下,激的小春热血沸腾了一样。她只觉得干燥,周身的干燥,血液像燃烧了一样。舔了舔干燥的唇,小春按捺住快要涌出心尖的情绪,问:“哦?你怎么对我好?”

此时,从坍塌的洞口落下几圈灰泥,掉落的瞬间,裂成灰尘,空气登时浑浊起来。

“譬如现在,我毫无反抗的余地,坦胸露怀的把我的弱点暴露漏给你看。若你想杀我,我毫无反抗之力。”

小春轻笑,拿开她的手,环住他的腰身,眼睛却异常灼热的紧盯着他的胸口,她的眼神诡异迷乱,想把他的胸口盯出血窟窿来。小春道:“殿下说的好生冠冕堂皇。看来殿下真把我当傻子来看。你不是喂我吃下软筋散了么?这才是你敢把胸膛暴露在我面前的原因。我福薄,受不了殿下的爱意,殿下拿它去骗府中的姬妾吧。”

闻人泽的胸口隐隐震动,他的笑逸出声,像平时一样温温和和,仔细一听,却又好似揉进了艳色的凄厉。

笑声止住,他冷冷的,斩钉截铁道:“你必须是我的。如果你我逃不出去,我们不能同生却能同穴。如果侥幸逃了出去,小春花现在中了软筋散一时半会解不了,我会带着你快马加鞭赶回永吉,拜天地入洞房!”

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小春一手搂着他的脖颈,另外一只手又摸回闻人泽的胸膛,来回婆娑。两人的颜色俱是艳极,又贴的紧密,宛如躯'体'交'缠的璧人。小春软软糯糯,声音掺了蜜的甜:“殿下好算计!只是不知殿下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谈家表小姐背后谈家的财力?”

闻人泽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回道:“两者俱有。”

小春笑靥如花:“殿下好算计?不过,你怎知我是条二八年华的女光棍?若我说,我嫁过人,并且夫君安然无恙的活在世间,你又能如何?”

小春的腰被揽的愈发紧,像是要掐断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部,闻人泽沉声:“小春花,你必须是女光棍。否则……”

小春摸着他的胸膛,吃吃笑开:“殿下这颗心,摸着很顺手。”

贴在闻人泽平坦胸膛前的素白纤指倏然张开成五爪,毫不迟疑的,电闪雷鸣般向他的胸膛右侧剜去!

闻人泽脸色大变:“你……”说话时,身子朝后弓,上面的洞口隐隐又有震动之势。

小春用尽了全力,把手掏进他的胸膛,她手臂无力,闻人泽闪躲的又比较及时,所以这一抓,她并没有剖出他的心来。

洞内鸣鸣,快要塌陷。

小春身子倏然一旋,堪堪从闻人泽的怀中逃脱,晃悠悠的飞上洞口。刚在洞口及地,她忍不住一个踉跄,半跪在地,刚才那一旋着实耗费她太多的精神。

洞口终于坍塌,闻人泽直直的掉落下去。

小春对着洞口呢喃道:“殿下想要以此做穴,我深感欣慰。不过,我却是极不想和你死而同穴。”话毕,她抱拳,不管底下的人是死是活亦或者即便是或者他也看不到她的动作。削葱的十指上,艳极的红和皑皑的白冲突出强烈的视觉震撼,血一滴滴的滴下去,顺着洞口下坠,昏暗而又安静的洞中,好像泉水叮咚的声音。

“殿下,后会无期。”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党有木有?

我一个师兄心脏缺血。姐妹们,一定要注意休息,少熬夜,保持健康。

明天还更。

☆、不吃师傅番外(可不看)

不吃师傅的番外

小春总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可是我的母亲却不是个杀手,她是武林盟主的幺女,生就一副花容月貌,十八岁时嫁予当时赫赫有名的少侠——我的父亲。

事情坏就坏在我父亲这个人虽然长的很中看,但是为人处世不懂变通,又爱大吼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多管闲事。于是自我记事起,来我家中寻仇的人就多多少少总是不断。当时我外祖父在世,余威还在,那些杂碎不敢明着来,所以虽然我家的青砖白瓦墙日渐增高外,倒没见血。

我五岁的时候,外祖父去世。月余,我家遭了血洗。给那些杂碎开庄中大门的竟然是我母亲的陪嫁丫鬟,我母亲待她极好,没想到这祸害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我母亲把我塞到密实的月季花丛中,郁葱的花枝上满是尖锐的刺,毫不留情的刺入我的胳膊、腿、身子上。我不知道疼,只是静静看着那群人连砍数刀,我父亲便倒下,那杂碎犹似不解气,挥舞着刀对着倒下去的父亲一通乱砍。随后,那些肮脏的蛀虫狞笑着朝哭瘫在一旁的母亲走去,而那丫鬟站在一旁掩住唇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那些杂碎开始撕扯母亲的衣衫。父亲说,母亲穿藕荷色最美,所以她所有的衣衫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藕色。可现在那淡淡的紫色衣衫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不复当年的颜色。

我抿了抿唇。

母亲终是自刎而死。那些杂碎狠狠的踩在母亲身上,唾道:“贱人!”

我盯着他们,突然觉得全身涌入了热流,一点点的汇集到血液里,溅起猩红的火星。

“小丫头,是个心狠手辣的料子。”笑意浅浅的男声。

我回头,一眼就看到白色长发及腰的俊秀男子。单论容貌,他五官不如我父亲长的好,可气度却不似凡人,像是从天上来的。

他问我:“小丫头,我替你杀了那群人,如何?”

我摇摇头,余光扫过丫鬟的笑脸和杂碎的得意,缓缓道:“不用。”

男子轻笑:“不与你父母报仇?”

我抿唇不答。

男子摸摸我的头,轻叹:“各有各的缘法。罢了。既然小丫头不需要我帮忙,好戏看完,我也该走了。”说罢,抬脚就走。

那群杂碎已经发现这边的动静,叫嚷着跑过来。

我伸手拉住男子的衣角,紧紧的。

他回头,疑惑的无声问我:“小丫头想让我杀了他们?”

我只说道:“我叫简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又道:“我要给你走。”

男子茶色的眸中点点笑意,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场令人捧腹的折子戏。

我没有低头,迎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主人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求跟随主人,不离不弃。”

他仿佛看了我许久,直到那些杂碎冲到我们身前,张牙舞爪的要动用武力。

“好。”他抱起我。

眼前一晃,我已经离开我自打出生就从来没有离开过的山庄,以及……我死去的双亲。

他有一所精致的宅院,亭台楼阁,琼楼玉宇,雕栏水榭,那种财力非我外祖父能比。自打我随他入的宅院,他几乎不出门,日日指导我武功。

他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师傅。每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是笑意盈盈,可是他从来没奖励过我什么,我学不好,惩罚却是十分严厉。

我曾经被抽的皮开肉绽,曾经在三九天的深夜中挨冻,曾经中了蛇毒三日三夜痛不欲生……

他笑着与我说:“珏儿,你不要让我失望。”然后挥手让下人带我去服刑。

渐渐的,我忘记了我的初衷,只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不想让他失望。

我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一个男人,惴惴而不得的贪念如毒草般遇风肆意疯长。

我十一岁的时候,功夫小有所成,但我知道,我远不是他的对手。那一年,他说:“珏儿的生辰,我许你一个愿望。”

我说我想离开半个月。

他笑着点头应允。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杂碎已经分开,各自娶妻生子,有几个竟然有头有脸,混的很不错。我将他们一一找出来,掏尽了他们的心。这样的杂碎,不配有心。

那丫鬟彼时已经做了一六十岁有钱老头的偏房。我找到她时,她倨傲的在收拾丫鬟。我笑着想,待会我来收拾她。

她第一眼没有认出我来。

我抽了身上的软剑,轻飘飘的一挥,她的脖颈间便多了一条细长的血线。

我满意的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看着我,然后张皇失措的想喊。

哪里容得她喊,我一手抽过去,她瘫在地上,坐在她发怒时打碎的茶盏上,血迹伴着茶香蔓延开来。

我说:“不想死,就别喊。”

她脸色苍白的讷讷看着我。

不错,还有点胆识。

我当时还年轻,自然有些意气用事,我十分神秘莫测,装出一副老大的模样问她:“你可还记得我?”

她摇头。

“哦?”我拉长声音:“那你可还记得我的母亲?红之……”

她的瞳孔倏然张的死大,抖着唇说道:“你……小小姐,你竟然没死……”

我笑眯眯的同她说:“幸亏我没死,否则怎么有机会欣赏红之这幅人老色衰的丑模样,不过你马上就变成死模样。”

她抖了起来,哀求道:“小小姐,当年的事,我是冤枉的。”

“冤枉?红之何事冤枉?你觊觎我父亲,哦不,觊觎我父亲的妾室之位是冤枉?我父亲品行高洁,你转而憎恨我母亲是也不是冤枉你?”这些年来,在主人的耳濡目染下,我知道人心的鄙陋与肮脏,而导致这些由来的根本就是贪念——对不属于自己东西的贪念。

她瑟缩的抖起来,眼睛里满是惊吓,她不住的磕头:“小小姐,你饶了奴婢吧。”

饶了她?我从来不是心善的主。

我第一次用无比残忍的方式杀了一个人,并且还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我酣畅淋漓,觉得那血分外的好看,血的颜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如火如歌,美的惊人,美得让人上瘾。

我蒙上了眼睛,再睁眼时,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我要回去,我小时候对他承诺过,对他生死相随。

可我回到主人的宅邸时,却看到了一幕比血还艳绝的场景。

我很小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人,我很小的时候知道我爱不得那人。世间男子多薄幸,我深爱的男子不似那些世俗男子,他深情无悔,可是他的深情却是给了另外的女人。

多残忍的深情。

他意外的穿着红衣,抱着那着白衣,容颜寡淡的女子,有血泪从他眼角流出,趟过一道深刻的伤痕。他喃喃道:“流光,你终于来看我了,流光。”

那女子胸前插了一把匕首,血早已经流干。我闻到空气中的气息,她已经死去,再不复醒来。

他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呢喃道:“你醒过来,我便放过他。不然我会把他挫骨扬灰。”

随后,有一披头散发的男子被压着上来,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问道:“孟南梓,她可是死了?”

我这才知道他叫孟南梓。

主人抬起眉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披头散发的男子看到女子胸前的刀,突然间颤抖了下。可下一瞬间,他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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