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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二战]烽火情天-第50部分

小说: [二战]烽火情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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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样。但这个愿望却没能实现。

  直到11月底,诺沃特尼才又重新出现在凯瑟琳的家门口。他像个没事儿人似的邀请凯瑟琳去观看他参加的手球比赛。凯瑟琳二话不说就跟着他出了门。到了现场之后,诺沃特尼告诉凯瑟琳,这是在柏林的一些朋友们组织的一场友谊赛。他让凯瑟琳坐在场边为他的队伍加油。此时场边已经坐了几个女孩子,凯瑟琳猜想应该都是队员们的女朋友。凯瑟琳在她们旁边坐了下来,几个姑娘友好地相互问候了一阵。凯瑟琳注意到,她们中的一位棕色头发的姑娘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比赛开始之后,场边的人们开始加油喝彩了。凯瑟琳身边的姑娘们异常兴奋,情绪始终与比赛同步。凯瑟琳完全不懂比赛的规则,只能跟着她们拍手,她们跳起来的时候也跟着站起来。诺沃特尼也是个手球高手,他所在的队伍频频得分,姑娘们开心得又蹦又跳。中场休息的时候,诺沃特尼刚走到凯瑟琳身边,就被那个用怪异眼神看凯瑟琳的棕发姑娘叫走了。这位姑娘高挑而健壮,双颊泛着健康的红色,声音清脆而洪亮。她似乎并不是任何一位队员的女朋友。她拉着诺沃特尼分析着战术,还提出了一些比赛建议。诺沃特尼一边听一边赞同地点头,他看向女孩的眼神也充满了笑意。这多少让凯瑟琳心里有些不舒服。女孩和诺沃特尼说了很久,直到下半场开始。凯瑟琳继续机械地做着鼓掌和起立的动作。她有时会偷偷观察一下那个棕发姑娘,只见她完全沉浸在比赛中,眼神也一直追随着诺沃特尼。这令凯瑟琳更加不舒服了。

  比赛终于结束了,诺沃特尼的队伍取得了胜利。凯瑟琳刚想迎向诺沃特尼走来的方向祝贺他时,却被棕发姑娘抢了先。她和诺沃特尼热烈地说着什么,诺沃特尼哈哈大笑了起来。凯瑟琳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她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看向诺沃特尼。诺沃特尼和棕发姑娘说了几句话后,看到了不远处的凯瑟琳。他加快了脚步走向她,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比赛好看吗?”他问道。
  “好看。”凯瑟琳其实完全看不懂。
  诺沃特尼笑了笑,和众人打了招呼,便带着凯瑟琳离开了。凯瑟琳再次注意到,棕发姑娘看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哀怨。
  “诺维,刚刚那个和你说话的姑娘是谁?”回家的路上,凯瑟琳忍不住问道。
  “格蕾特·基特尔,奥托的妹妹。”诺沃特尼说道。
  “哦…她和你挺聊得来啊。”凯瑟琳淡淡地说。
  “嗯,算是吧。她是个挺开朗的姑娘,而且和我一样,喜欢各种运动。也算是个运动健将。”诺沃特尼低头看了看凯瑟琳,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诺维,那天的事,对不起。”凯瑟琳抬头看向诺沃特尼,真诚地道歉。
  诺沃特尼停了下来,他转身扶住凯瑟琳的肩膀。目光炯然地盯着凯瑟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凯瑟琳,你喜欢我么?”
  “我喜欢你的,诺维。”凯瑟琳确定地回答,她毫不回避诺沃特尼的眼光。
  “那天的事,我都忘了。”诺沃特尼凑上来亲吻凯瑟琳,凯瑟琳环住了他的腰。
  那天施特雷洛恰巧也和梁紫苏在一起。当凯瑟琳和诺沃特尼回家的时候,两个人正就土豆汤里放多少盐而拌嘴。凯瑟琳直接把他俩请出了厨房,自己亲自下厨做好了晚餐。四个人热闹愉快地享用了晚餐,两对情侣在姑娘们各自的房间里聊了一阵之后,施特雷洛和诺沃特尼便一同离开了。
  梁紫苏笑眯眯地看着凯瑟琳好一阵,凯瑟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嫌弃地瞪了梁紫苏一眼,警惕地问道:“埃莉诺,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非常高兴地看到你和诺维重修旧好,鸳梦重温,破镜重圆……”梁紫苏依旧笑眯眯地,她三八兮兮地捅了捅凯瑟琳,怪腔怪调地八卦道,“你们俩刚才在房里做什么了?”根据现代人的经验,梁紫苏认为刚刚和好的情侣大多通过亲密地肢体接触来消除残存的不快,同时证明对彼此的爱。她刚才都没太注意听施特雷洛说话,而是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凯瑟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决定马上立刻迅速回房睡觉。
  凯瑟琳(番外)

  我是凯瑟琳·斯皮尔曼,一个来自萨克森小镇的女孩,我的镇子不大,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互相认识,这在柏林,慕尼黑这样的大城市是不可想象的。记得刚到柏林那会儿,我忙着数柏林火车站的站台,到底是27还是28个,反正很大就是了。
  到了柏林,这是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如果不是米莎堂姐给我一个住处和一份工作,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能在这个城市存活下去,基本上,我对这样的生活还是很知足的,但是,那天在生命之泉,我遇见了温舍,一切都改变了。也许连他都不知道,我从小就暗恋他,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除了无尽的野心,只有米莎堂姐的影子。于是我暗暗决定,就做他的妹妹好了,如果不是米莎堂姐,大概我只能做他一时的情人,但是,我可以做他一世的妹妹吧,我一如既往的把这份爱默默的放在心里。
  在生命之泉里,我看多了悲欢离合,那里男人和女人们都没有丝毫的感情,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这不过是一个冰冷的雅利安婴儿制造工厂。但是那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看法,他站在门外,看着某处,我克制不住自己,跑去跟他说话。其实我不过是个端茶递水的小妹,压根就不起眼的女孩罢了。而我居然跟他说了一些“离经叛道”的话,难道我不怕他去举报我吗?我是着了魔了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刻开始,我的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当他离开后,一个姑娘发疯一般的跑下楼,我居然开始同情他们,要知道,我已经习惯了,不把感情带到这里来。我做的第二件疯狂事,大概就是去找他,告诉他,他的“前女朋友”的事儿,那会我嫉妒了吗?我不知道,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者我压根不想去记得,郝斯特派普这样的男人,不该是我这样身份的女孩惦记的。

  诺沃特尼,他真是一个非常阳光的男子,认识他,是因为埃莉诺的介绍,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相亲。和飞行员相亲这类事,我已经做过几次,但是最终都是无疾而终。但是诺沃特尼不一样,他真的有一种魔力,一种让人开心的魔力。和他在一起,我可以暂时忘记烦恼,我是真心的喜欢他,但是,大概远远没有到爱的程度。有一天,我知道,郝斯特·派普有女朋友了,人家是国防军少将的女儿,而我不过就是个小镇姑娘罢了。但是诺沃特尼不同,他不在乎我只是个小镇女孩,他的家人也接纳了我,但是我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诺沃特尼,他有时候就好像一阵风,他爱好并擅长各项运动,为人开朗,而我呢?我就是个运动白痴。他已经停下来等我了,可为什么我还觉得他还在很远的地方呢?
  我做的一件错事大概就是戴着米莎堂姐的项链去参加约阿希姆派普和奥利维娅的婚礼。我只是为了证明给我暗恋的温舍看,我不是小女孩了,可是结果却像蝴蝶效应般的可怕,我真是幼稚的可以啊,替米莎召来了多少的麻烦。对了,在婚礼上,我看到那个美丽高贵的贵族小姐——蒂洛,我看到了她对温舍深深爱意,也看到了温舍那丝毫不珍惜的态度。我开始庆幸,幸好我从来没有表示过,但是蒂洛看穿了我。幸好有埃莉诺和奥利维娅两个好朋友,最终我和蒂洛解开了心中的芥蒂,成为了好朋友。我们都希望对方得到幸福。

  诺沃特尼对我真的很好,而我也努力的为作他的好妻子做准备,我报了烹饪课,努力的学习一个家庭主妇应该学习的东西。有一次埃莉诺看到我在研究花样,还笑我,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嫁给诺沃特尼了呢。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了温舍,梦到了诺沃特尼,也梦到了郝斯特派普。我不知道这个梦暗示了什么,但是我真的很想和诺沃特尼定下来,毕竟找到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男人,真的不容易。
  那颗足球,砸中了我的脑袋,也砸烂了这些日子,我构建起来的心墙。诺沃特尼和埃莉诺,你们搞错了,郝斯特派普怎么会看上我,连温舍都没看上我,除了诺沃特尼,没有人会喜欢我的,我怎么比得上人家国防军少将的女儿呢?我喜欢郝斯特派普吗?我不知道。郝斯特派普喜欢我吗?肯定不是,米莎说过,男人都是有侵略性的……他喜欢我,为什么不表示呢?对了,那个喜欢诺沃特尼的姑娘,她不喜欢我,我知道的,我有些害怕,她和诺沃特尼是那么的相配……我该怎么办,凯瑟琳,你该怎么办?看看时间,我该睡了,明天还有考试,柏林大学的考试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

  Chapter 77  意外访客
  这是一个拥有美好清晨的冬日。柏林冬日里的阳光微弱却也清爽,云层中夹带着的朝霞,被分割成一片一片,淡淡的红与白色相间,像极了醉人的脸上泛起的点点红晕。奥利维亚很早就起床了,今天是她的休息日。派普上班去了,她把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个遍。忙完家务,她为自己煮了一壶茶,又拿出了一些点心,正准备坐下来好好享用一番的时候,门铃响了。
  奥利维亚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子。这位女子年轻略长她几岁,个子很高,留着一头大波浪形深棕色卷发,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看向奥利维亚的眼神夹杂着讨好与焦急。奥利维亚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位女子,她也从未听派普提起过类似的人物。她有些迟疑地问道:“请问,您找谁?”
  “您是派普夫人吧?”门外的女子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奥利维亚,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我是。您是?”奥利维亚注意到这位女子衣着朴素,全身上下无一件珠宝首饰,肩上的挎包已经有了明显磨损的痕迹,看起来生活并不太如意。
  “我叫丽贝卡·埃德曼。我丈夫是党卫军的工程师。他叫伦克·埃德曼。派普上尉和他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女子自我介绍道,她第一时间表明了与派普友好的关系,以消除奥利维亚的戒心,拉近距离感。
  果然,奥利维亚一听说是派普的朋友,马上对面前的女子生出了几分亲切感,她热情地招呼道:“您好,快请进吧。”
  丽贝卡跟着奥利维亚进了屋,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铁盒,此时由于用力过猛,指节有些发白。奥利维亚请她坐了下来,并拿出了刚刚煮好的茶和点心招待她。
  “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两人刚刚落座,奥利维亚便问道。她很清楚,女人绕过派普直接来找她,多半是有事相求。
  “我……派普夫人,请您一定要帮帮我的丈夫。求您了!”丽贝卡刚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表情十分痛苦,她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奥利维亚。
  “埃德曼夫人,您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奥利维亚看着对面痛哭流涕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慌乱。心中也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有求您了……”丽贝卡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成句子的话,“希姆莱罢免了我丈夫的职务,开除了他的党籍,他现在失业在家……我们没有生活来源……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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