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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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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他扔的力气太大,裹在她身上,厚厚的棉巾随着这一扔悉数散开,她的罗裳偏是也扯开了些许。

  将脸上的棉巾扯开,看到他神色淡漠地站在榻前,睨着她。

  她不介意眷光外露在他眼前,她介意的,仅是他的眼底没有她。

  是的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她。

  他宁愿抱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从天曌官抱回冰冉官,两官之间隔得并不近,却让他一路抱着走回来,哪怕天渐晚,沿途,总有那些宫人是瞧见的。

  他对这是不避讳还是存着心,让人瞧见他这般‘圣宠’她呢’

  她的堕马髻有些散乱,髻上的耶栗绿梅也委顿得不复娇艳。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伸手,将那朵绿梅从她的髻边拿下。

  这绿梅并不适合她,可,如今,他也不舍再为她别上适合她的夕颜花。

  薄唇微启 语音清冷:

  “你不过仗着朕昔日子你的一些恩宠,如今,朕抱着你回来,你的虚荣心,也该得了满足。别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记住自个的身份。”
  她没有说一句话,这样的奚落话语,伤不到她了。

  只是,让她再嘻笑着去回,却是不能了。

  她还没能做到足够的淡定从容,因为,即便是装,底限的尊严,都是无法装做不顾的。

  瞧着他转身离去,她突然想笑,只是,笑语声起时,眼底有些冰冷,恰是抑不住了。

  他不会给她开口提出要求的机会。

  从太后安排她进入龙池,他该早识得太后的心思。

  太后想用她,来换得他的周全。而他要的,亦仅是她的周全罢了。

  宫里,哪怕碍着那道规矩,至少,因着钦天监的话,目前尚是安全的。他出征后,即便形式有变,他定会早部署好一切,兑现送她回苗水的约定。

  是以,在出征前,他根本不会容她提出任何的要求,每次拒绝,她看得懂他的心,不会好受于她。

  包括,现在,他转身离去,她终是看到,他眸底不该有的那些疼痛。

  如果他真装得逼真一点,该多好啊,至少,她就真能如他愿的退缩,然后割舍。

  如果她要恨他,唯一的理由,只会是他伪装得太不彻底,让她不能如他所愿的退缩,然后割舍。

  轩辕聿行出冰冉宫,冷冷掷下一预:

  “皇贵妃染上急症,没有朕的口谕,不得再让皇贵妃出官门一步,违者,仗毙!”

  这句话清晰地落进她的耳中,却让她将眸底的那些冰冷,悉数的吞了回去。

  轩辕聿,轩辕聿!

  她只在心里喊出这两声名字,再是不愿说话。

  如果情感和誓言也能轻轻撕碎,扔到记忆用不会触及的角落,那么,她愿意从此就在那片角落沉默。

  他的绝情,她不想去听,却不得不听。

  他的用心,她瞧得清楚,却只做疏离。

  其实,世上没有一份感情,不是千疮百孔。

  不是当时不珍惜,只是,有时太过珍惜,反会让它伤得更为彻底!

  因为,心底的痛。

  也更会让人,忘记计较,奋不顾身!

  蜜恬上来用替她擦拭身子时,她终是把脸再次埋在棉巾里,那些冰冷,好象冻住般,流不出来,只让心里更是难看。

  这道皇贵妃染上急症的消息传到栖凰宫时,西蔺姝仍未安置。

  明明,轩辕聿启驾随她回官,不料,甫至龙泉池口,听到里面落水声响时,他竟不管不顾地返身回去。

  不管不顾,是啊,她今日进这龙泉,不也是不管不顾吗?

  本是等在官里,却听得人来报,说是皇上入了龙泉不久,夕颜也由莫梅送了进去。

  她怎能不计较呢?

  不管出于太子之位,抑或其他,从选秀那日开始,其实,她就容不得那女子,纳兰夕颜。

  也注定,让她的心里,只反复煎熬着一句话:即生姝,何生颜。

  哪怕失宠,纳兰夕颜都失得比她更得帝心。

  手抚上腹部,下午被轩辕聿射入凤冠的箭吓到,果真还是动了胎气。纵然太医过来问过平安脉,又服下汤药,这心底,仍是不算踏实。

  他真的只是误射吗?

  还是他——

  她怕想下去,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瞧得清楚,她眼底深出的恐惧,正愈来愈浓。

  不,他对自己不会那么绝情,不会的。

  哪怕,碍着姐姐,他还是会对自己好的。就如,他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冷落于她,哪怕在庵里,一应的用度,亦是周到的。

   她,终究还是要得西蔺媺的庇护。

  这,让她只厌恶的转过脸去,不再瞧镜里瞬间显出柔弱可怜的自己。

  “皇后娘娘,这甜羹还要暖一次么?”管事宫女晓莱躬身问道。

  她睨了一眼,那碗暖了多次,直到暖炉都添了两回碳,却仍未等到那人的甜羹,纤手轻轻端起时,听得李公公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皇后娘娘可曾安置了?”

  她的脸上随着这句话,带了几分笑意,晓菜已识得主子心思,出得殿去,道:

  “原是李公公,娘娘还没有安置呢。”

  “夜深了,皇上吩咐奴才过来说一声,让娘娘平些安置,今晚,皇上就不过来了。明日午膳,邀娘娘同用。”

  果然还是不过来了。

  但,至少,又给了她明天的期盼,如此往复,这一辈子,她跳不开他圈给她的牢。

  “有劳李公公了。”她说出这句话,声音足够让殿外的李公公听到。

  李公公请了个跪安,旋即步声远去。

  她闭上眼睛,只把那碗甜羹悉数地倒进旁边的盂中。

  睁开眼睛,望着空空如也的碗,低低叹出一口气。

  她这样的女子,除了爱情之外,其实,什么都会合弃,也会不择手段。

  他该是早瞧穿了她吧。

  偏是她不甘心。

  哪怕得了一点的温暖,便欢喜地忘记了曾经所有的冷漠。

  其实;初进宫时的三年,他待她是极好的。

  或许,因为那时,她的纯真,表现得恰到好处吧。

  手抚上腹部,能为心爱的男子,诞育孩子,是幸福的。

  可,她,从走出那一步开始,就与幸福是无关了。

  西府的声望,终于在她入主中宫后,达到顶峰。

  犹胜西蔺媺时的外强中干。

  但,这一步步走下去,分明是稍有不慎,则满盘皆输的。

  譬如,太后,真的容得下她吗?

  譬如,前朝,真的容得下父亲吗?

  她冷冷地笑着,松手,碗盏掉入盂中,声音,泠泠入耳。

 天曌官正殿。

  “师傅,这,朕就交给你了。”

  轩辕聿手心摊开,赫然是一枚让张仲素来平静的哏底不禁稍稍动容的物什。

  正是苗水的鹰符。

  “皇上这——”

  “不仅这,朕将夕颜一并交给师傅了。”

  现在,对外宣称夕颜染上急症。所谓急症,突然某一天薨了,也是完全可能的。

  只要张仲愿意,制造一出“薨逝”不会太难。

  哪怕,杀母立子也能达成一样的效果,可,他并不能让宸儿被册为太子。

  那样,他兑现的,就仅是将她送出宫。

  宸儿,是他该给她的。

  毕竟,她曾经要他允的一年之约,是带着轩辕宸离开,不是么?

  而现在,宸儿尚未被册为太子,前朝对他的关注度同样不会很高,也不必送往东官,每日,总能有些时辰,可以同她母妃在一起。

  万一,宸儿他母妃那一并染了急症,同时‘薨逝’,亦不算是国丧,不会对国体造成太大的影响。

  “皇上,这苗水的鹰符可号召苗水族兵,而如今,这些兵力对于应对抗京一战,该是能起到些许作用的,至少——”

  “至少,两军兵力不至于那么悬殊,对么?”

  “皇上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朕总该为她留点什么,况且,这本来就是她的,以前,朕想过用这部分兵力去对付阿南,但,现在,没必要了。”

   张仲知道鹰符的重要性,尤其,轩辕聿在这时把这鹰符交给他,足以说明,他对他的信任。

  而他,纵不舍辜负这份信任,有些话,却仍是要说的。

  “难道,皇上真的以为,送她回苗水,她就能得到安稳吗?”

  “师傅想说什么?”

  “以皇上的睿智,该看得出来。万一皇上有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呢?”

  他当然看得出来,所以,这场战役,哪怕最后的结果是玉石俱焚,都在所不惜。

  “朕不舍再去多想身后事。朕只知道,眼下,这里并不能给她更多的周全,朕担心,一旦亲征,哪怕现在,接着钦天监的意思,不宜册正太子,可,万一,朕在抗京有所不测,太子,定是必立无疑的。”

  “皇上,不会有万一,不管结果怎样,我相信南,不会赶尽杀绝。”

  “胜者王,败者,除了归降,就只有死。并且,不论怎样,朕清楚自己的身子,应该熬不到回来的那一日。”

  “有我在皇上身边,至少,能控住一日便是一日。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皇上,带夕颜回苗水,皇上有皇上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张仲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复道,“并且即便她不记得从前的一些事,对皇子殿下,却是亲近的。带她走,若没有皇子殿下,她未必是愿意的,而皇子殿下被太后抱了去,若要从太后眼底,设计带出皇子殿下,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句话,他听得出来,不过是张仲的托辞。

  “她真的还没记起来吗’”

  这么问,不过是为了证实心底愈深的疑惑罢了。

  纵容,她忘记关于他的一切,亦是他所要的。

  至少,哪怕,现在她对他些许的好,都是为了他帝王的身份。

  而并不是因为其他。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的晦涩,其实,并不能少一分。

  “这点,皇上应该很清楚,娘娘头部受到重创,如果脑中仍残有淤血,短期内失去一些记忆是完全可能的。当然,对于皇子殿下,娘娘的疼爱,并没有因为失去记忆而有所减少,只是母子天性使然。”

  张仲顿了一顿继续接着这句话道:

  “所以,皇上应该试着相信太后一次,毕竟,钦天监这一说辞,太后一样是赞同的。而如今没有谁比太后,更适合护得娘娘的周全。母子天性,太后必定知道皇上对娘娘的心思,不是吗?”

  “是,母后知道朕的心思,所以用她和宸儿来牵绊着朕,让朕平安地回来。

  “皇上,待到凯旋之日,你或许就是一统天下的帝王,改朝换代的时候,前朝的规矩,是否就不用再理了呢?”张仲顿了一顿,道,“所以,这道鹰符,我交还给皇上,只有你在,娘娘的周全才是真正的周全。”

  说完,他复把那道鹰符递还于轩辕聿:

  “我只会随皇上一起前往抗京。”

  轩辕聿并没有伸手接过,张仲把鹰符放于书案上,冰冷的材质,握得太久,他已经不再习惯。

  “师傅——”轩辕聿没有蹙眉,只这一声的尾音里含了喟叹之意,“颛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他取回的药,虽对千机之毒没有效果,和赤魈丸配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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