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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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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朱阁,经曲廊,不过半盏茶功夫,来至另一殿宇寻欢殿。

  未进殿,就能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娇俏的媚笑省,夕颜只淡然地走进殿内。

  满目,是玫红的绡纱帐,她看到,那个有着银灰眸子,邪魅的男子,依卧在正中一张圆形的软床上,两边,各有三名美姬或跪或趴与他的身侧,姿势暧昧。

  “孤该唤你族长,还是醉妃?”他狭长的凤眼,斜挑入鬓,似睨非睨地望向夕颜。

  “国主,难道对这个比对其他更感兴趣吗?”

  夕颜话语并不冷,她的眸华淡淡地瞧着眼前这个男子,哪怕,他的胸襟半露,哪怕他放浪形骸,她都没有一丝的羞涩和惧意。

  她觉到眼前一闪,腰际已被他揽住,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薄唇微启,仅是俩个字:

  “都给孤滚下去。”

  夕颜没有躲闪,也没有退却,任他揽着她,哪怕,心里作呕,她都不会避让。

  “孤,对你很感兴趣。”

  “呵呵,这句话,倘被风长老听到,国主猜,他会怎样呢?二十万族兵已进入吴闾,国主的胆魄实非一般。”

  这一语,带着蔑视,却让揽住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你,真的成了风长老的妻子?”

  他丝毫没有介意那盘踞在吴闾的苗水族兵,只问出这一句话。

  “不然国王以为呢?以为,对国王一开始的那个问题,我认为没有回答的必要。”

  她看到,他银灰的眸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神情,纵是那么快,因她的目光没有移开,悉数落进她的眼底。

  以及,心底。

  果然

  他松开她的腰,手将散乱的发丝稍稍拨弄,道:

  “是啊,风长老,是斟国缔结盟约的功臣,他的妻子,孤哪怕再有兴趣,仍是不可妄动的。”

  “今日我来此,不是为了和国主叙家常的。我想问国主,何时才正面迎击巽国?”

  “哦?族长,这么迫不及待,想看到巽帝溅血疆场嘛?”银啻仓开始笑,他笑的邪恶魅惑,笑得,仿佛,胜算在握一般。

  “难道,国主不想吗?”

  “想,既然你想,自然,孤也想。”银啻苍回身,手势一挥,前面的玫红纱幔拂开,映出一张地图来。

  这张地图,夕颜并不陌生,甚至于,是默念于心。

  正是三国和西域的疆域图。

  “这,就是我的答案!”随着他的手势一挥,他把绾发的发簪直射向那图。

 簪尖落中的地方,正是明堰的城郊。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虎啊,银啻苍是徉败,诱巽军深入,待巽军骄纵轻敌时,明堰或许就是局势逆转之地。

  “这里的地势,看上去平平无奇,却是最能摆一个阵法。无论谁,都一定想不到孤的这个阵法,你知道嘛,这个阵法孤足足演练的十多年,一定不会有错的。”

  她并不精通兵法,自然不知道,什么样的阵法要耗费这十年的心力。

  但,突然,她的心,有些不忍起来。

  然而,她必须要狠下心来,这样,才不妄她来此一行,这样,她才能让那些自以为是利用女子的帝王都付出代价。

  “我只希望苗水的族兵不会因为斟帝的阵法白白折损。”她说出这句话,将那些不忍悉数压下。

  再如何,她还是希望能保住一些什么。

  果然

  “孤的阵法自然只有孤的军队最清楚,苗水的族兵,就对付巽帝的右翼军吧。”

  “国主已预见到,巽帝的左翼军会到明堰?”

  “知己知己,百战不殆。既然,族长人在我的吴宫,不妨就多告诉族长一桩,巽帝极为刚愎自用,将大部分兵力集中在左翼,右翼军仅是为了助长声威罢了。”

  夕颜不懂兵家之事,她只从父亲和大哥探讨兵略时知道,旦凡出征重要战役,大军都会分为几路,为的不仅是各处击破,还有万一哪一支被围,可就近由其他几路兵士解围,而不必破费周折用远兵去救。

  只是,难道轩辕聿真的如银啻苍所说,刚愎自用到虚设左翼,却将重兵悉数压在右翼上嘛?

  她的心里,湮出更深浓的惴惴不安来,可,她不会表现在脸上,她只知道,这一役,不仅对斟国,巽国,还有苗水,或许,终将是最后一役。

  银啻苍冰灰的眸子一直驻留在眼前女子的脸上,这么近地看着她,不加掩饰滴看着她,哪怕,她不再是最初纯涩的样子,可,依旧纯白如一朵未绽至全盛的夕颜花。

  他能克制住一切,惟独对于她,确实最艰难的克制。

  夜国,辉宸宫。

  盐水蓝的华裳逶迤协曳地,百里南修长的手指正江一叠函文阖上。

  “君上,苗水三日前将全族精兵悉数调往斟国,如今,已过斟国的边境,看来,这诏令非虚,趁此时机,我们的大军是否立刻挥兵西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呢?”一身着戎装的男子沉声道。

  这男子正是夜国的大将军秦魁。

  “今日收到函文,疆宁爆发瘟疫。”百里南幽幽启唇,将手中的函文推给秦魁。

  秦魁接过一番,眉心皱成川字:

  “这倘若是真的,那确是兵家大忌呀。”
  “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必急于一时。”百里南倦懒地一笑,复道,“就让驻扎在京郊的大军,用这段时间,分批回乡探亲吧。”

  秦魁的川字皱得更紧,然不一会就明白了百里南的意,喜笑颜开地道:

  “君上英明!”

  “朕也乏了,下去罢。”百里南的语音愈见慵懒。

  随着殿门的关启,四周又恢复的静寂。

  他喜欢静寂,在静寂里他能聆听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是的,真实。

  因为在绝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习惯了,用另外一面去示人。

  谁,都有两面。

  做为帝王,有的,或许不该不仅仅是两面罢。

  手扶上额,那里,微微有些疼痛,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结束一天疲惫的政务后,他会觉到累呢?

  或许,从三年前登基时,就开始了。

  当,一步一步,耗尽心力,忍耐所有艰难,走到这一步,他才发现,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要走的路,实在太长,太长。

  “君上,凤夫人求见。”积福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带着拘谨。

  自从鹿鸣台回来后,君上就称重伤免朝,每日,只让一些有要事相禀的大臣到辉宸宫见驾,其实,谁都知道,君上的伤,仅是轻伤,然,这帝王的事,谁又能明着说呢?

  他们做奴才的不能,各宫的娘娘明知是托辞,亦不能,仅能看着这月余,君上独自宿辉宸宫,却莫奈何。

  前几晚,澈贵姬来此,君上都不见,今晚,一直避世的凤夫人,也熬不住了么?

  他拘谨地禀着,殊不料,里面,竟传来百里南淡淡的一声:

  “传。”

  积福一愣,忙开启殿门,躬身:

  “娘娘,请。”

  慕湮身着一袭浅水粉的纱裙,手里端着一碗甜羹,她的发丝并没有盘起,只梳了最简单的环髻,任何钗环都未用,包括脸上,都是淡扫蛾眉不着一点胭脂。

  “君上,这是您爱用的甜羹。”她轻声,奉上这碗甜羹。

  百里南坐在倚窗的竹塌上,殿内笼的冰块因着寂夜的灼热发出‘咝咝’之声,一如谁的心,也在这般无望地煎熬。

  她不想是她的。

  而,她知道,是她的。

  “搁着罢。“百里南倦懒地道。

  这份倦懒却正是她难以忍耐的。

  “君上。”她将托盘搁竹塌旁边的几案上,她的人,顺势跪伏在百里南的膝前,她凝着他,试图从他平静无波的眼底看到些什么。

  只是,那里,除了平静,依旧仅是平静,连着她的身影,却被那一泓无垠的平静吞噬得再无一丝的踪迹。

  她怕的,就是这个。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12】

  

  “呃?”百里南低低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抚上她的发髻。

  慕湮的下颔抵在他烟水蓝的衣襟上,他的衣襟很柔软,只是,柔软下,她清楚那份坚硬。

  “君上,臣妾那晚提前离席”

  她还是要提起那日,她清楚,他和她之间,自那日开始,就变得更为微妙了。

  “那晚,是湮儿不胜酒力才离的席,朕,知道。”百里南顿了一下,方启唇,似乎,对那晚的事需要回忆才能想起来。

  可,她清楚,那晚发生的一切,他必是和她一样,记忆犹深的。

  谁,都不会淡忘。

  “君上,臣妾以后,再也不会饮不该饮的酒了。”这句话,她说得很柔,很软,只希望这份柔软,他能感觉到。

  “饮酒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若醉了,记得回来的路,就好。”他缓缓道,手,终于抚上她的发髻,轻轻一拨,她的金簪握于他的手心,她如瀑的长发便倾斜下来。

  一直倾斜下来。

  “臣妾不会忘记回来的路,永远不会。。。。。。”她抬起眼眸,翦水秋瞳凝向百里南,手,一径往上,攀到他的肩处,随后,慢慢闭上眼眸。。。。。。

  那一晚,在庆禧殿饮下雪酒后,她看着轩辕聿和夕颜眉目间的情谊,心里没有办法抑制住失落、酸楚的情绪,及至看到轩辕聿离席而去,竟鬼使神差地也随着他离去。

  她本该去往夜国休息的后殿,却还是驻足在了巽国的后殿前,她想,他应该再殿中吧,她的步子,因这一念起,恁是再移不开去。

  所以,她再一次,鬼使神差地让梨雪去宸宫偏殿替她拿香囊来,这是她来到夜国后,百里南所赐的香。因着,是国主所赐,她平日里,一直佩戴者。只那一晚,她突然不想戴,而现在,无疑,这是一个最好的理由。

  她瞧着梨雪的身影消失在紫藤花架的彼端,随后,终于下足勇气推开巽国后殿的殿门,推门而进的刹那,她仿佛看到,前面的纱幔突然垂落下来,没有待她细看,她,就在那层层垂落的纱幔中,见到了他。

  他已换上一袭绛紫的袍子,瞧见是她,目光,依旧和上元节初邂的那晚一样,清澈,明亮。

  她还记得那一晚的初邂

  彼时,她带着贴身丫鬟,得先父允许,呆着面具,换了稍朴素的罗裙,流连于檀寻的灯海中,忽然,街道的一侧,一骑骏马疾驰往泰远楼方向奔去,她慌忙避身闪过时,旁边一犹自看着花灯的小男孩,却是躲让不及。

  那一刻,她没有多想,只用自己的手拥着那个小男孩从马蹄前,避开。

  马因她的举止,受了凉,高高的马蹄扬起,她宽大的水袖被蹄风带得吹开,藕似的玉臂露出来,那马蹄上的铁掌眼见着就要踏到她的臂上,她本以为逃不过这一劫,却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把她和那个男孩一同拽开,离马蹄落下,不过是电闪雷光的一瞬,她的手臂不过被蹭到些许皮,其余,皆是无碍。

 那小男孩起初被骇得哭个不停,他的母亲循着这哭声,一边叠声道着谢,一边忙把这孩子领了回去。

  那驾马的主人,也并没有落马多做言语,凡事更紧张地往泰远楼驰去。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

  然,在天子脚下,这样莽撞的驾马,并不多见。

  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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