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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17部分

小说: 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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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们和慕容英去孔雀国吧?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没事的。”踏雪睁着星眸,看着叶问情柔声道。

“你不必要处处为我着想的……”叶问情有些急了。

“情儿,我说过,扮什么人就要像什么人,就要把自己当作什么人,你现在已经一点都不像个主子了!”踏雪忽然打断叶问情的话,沉声说道。

“你真的是……”叶问情脸上一喜,轻声惊讶地问道。




留守(六)

踏雪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声音有些幽幽地道:“少主,你觉得我的眼睛像天上的繁星吗?”

叶问情看着他的眼,许久,轻轻地笑了。

回忆,流转……退回到多年以前的那个雪后初晴的城里。

挂着粉色纱帐的豪华红木雕花床前,一个粉妆玉啄的小娃娃盯着床上几近昏迷的少年,问着身边那位沉稳的男子:“爹爹,大哥哥怎么一直闭着眼睛?”

“他太饿了,也太冷了,过一会,让他吃点东西,再生上炉子,在被窝里待一会就会醒了。”那男子耐心地解释。

“爹爹,他醒了!”小娃娃忽然指着床上的人叫起来,引起了那男子的注意。

纱帐中的少年悠悠醒转,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爹爹,他的眼睛真好看,像天上的星星。”小娃娃看着那小年,笑逐颜开地拉着爹爹上前观看。

“你叫什么名字?”沉稳的男子欺身上前,询问着床上的少年。

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问得好!

他也很想知道。

自打懂事起,和他一起要饭的那个老乞丐就叫他“小叫化。”后来老乞丐死了,身边叫他什么的都有,他大概归了一下类。

一般看起来高雅有学问一定的人,会叫他:“小乞丐,叫化子。”

粗鄙一点的人,一般会叫他:“臭要饭的。”

所以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到底是叫:“乞丐”,还是叫“小叫化”之类的。

“你不知道自己名字吗?”眼前的男子身上有一股霸气,言语温和,却有着让人不得不屈服的气势。

“我不知道。”少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只觉得口不对心,被那男子牵着鼻子走。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怎么办呢?”男子侧过头看看身边的小娃娃,用着询问的语气。

“人怎么会没有名字的呢?像情儿就有。”小娃娃好奇地看着那个少年,好像听到了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情儿,你帮他取个名字吧?”男子突然说出的话,让床上的少年翻了个白眼,那个小娃娃看起来不过六、七岁,能取出什么好名字来?




留守(七)

“大哥哥,你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星星呢,情儿叫你天星好不好?”小娃娃一本正经地趴在床沿边上,盯着少年说道。

“天星,好名字呢,我的情儿真聪明。”沉稳的男子摸摸小娃娃的头,眼中都是宠溺的笑容。

天星?

好像还不错。

这么说,他有名字了?

再不需要烦恼自己该叫“乞丐”还是“叫化子”了?

他的名字,是眼前这个小娃娃赐予的吗?

情儿,他要记住这个名字!

床上的少年,不,现在该叫他天星了。

天星想到此不由多看了那小人儿一眼。

“你好好歇息吧,我待会叫人送吃的过来,大夫说你要好好调养。”男子见事情已定,似乎无意再多做逗留,只吩咐了一些事情就带着他的情儿走了。

呆呆地看着两人走出房门,天星忽地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惊见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换上了新衣,看着屋内火炉正旺,地上绒毛地毯正暖,他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还没问,他这是在哪里呢?

天舞客栈客房内,叶问情和踏雪相视而笑,为了儿时那纯真的回忆。

“为什么让我和慕容英去孔雀国?”叶问情从记忆中回神,想到了原来讨论的问题。

“我觉得这次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慕容英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再说……”踏雪犹豫了一下,依然继续道:“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难道,你就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着去孔雀国吗?”

“天星哥哥,可是你……”叶问情有些动容。

“不就是一个月发作一次吗?从这里到孔雀国的都城不到半个月就可以到达,办完事情,再去北方,寻找极地之山,我想最多发作两三次而已,我能顶住的。”踏雪安慰着。

“其实,你可以先回京城,再调动人手找极地之山的。”叶问情声音微哽,提议道。

踏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叶问情,终叹息一声道:“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不放心那。”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了吧?”




留守(八)

“我是主子!”

“我让帮中的人帮我找极地之山的所在,就算现在我们去找,也是盲目的找,还不如一边办事一边找。”

“天星哥哥……”

“你现在是少主,我是踏雪。”

“踏雪……”

“难道你想为我一个人打乱了整盘计划吗?”

屋内一阵沉默,俩人都没有说话,最终叶问情轻叹一声道:“好,不过到了孔雀国办完事情后,不管再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必须先去极地之山!”

“好!”

入夜,林度山上的寒风凛冽地刮着。

一个黑色的欣长人影在山顶风口伫立了许久,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自下窜上,不一刻便到了那黑色身影的旁边。

“道儿!”那娇小的身影站在黑衣人的旁边,并没有正眼看他,只用有些苍老的声音呼唤一声,听声音该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娘!”欣长的人影瞬间一矮,已单腿跪下行礼。

“起来吧,事情办得怎么样?”女人摆摆手,示意她儿子不用如此多礼。

“儿子这边没什么问题,不过恋凝那里出了些小差错,不过应该对计划的进行没有多大影响。”被称作道儿的男子直起身,抬头看像自己的母亲,在深夜月光的照射下,露出了绝世的容颜。他竟是那个在无泪亭悦宫中调戏金面的王子道。

“小差错?”娇小的身影的女人发出严厉的指责,就算脸上罩着面纱,依然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气愤。随即,她像是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停顿了一下说道:“有时候,小差错也是会要人命的。”

“是,儿子一定谨记在心。”王子道恭敬地回答,又提议道:“我看如果恋凝这边有什么问题的话,不如让无泪去如何?”

“不行,无泪我还有别的用处。”女人随即否认,沉思一阵道:“道儿,这次为娘好不容易说服你华姨暂时不杀慕容英,都是因为你说那姓叶的是药王的孙子,对我们有用,你要不是办不好这件事,你不光对不起为娘我,更没面目去见你受苦多年的华姨了。”




留守(九)

“儿子明白。”王子道点点头道:“药王在江湖上一直是亦正亦邪的人物,对他孙子极度宠腻,这件事情全里加国的人都十分清楚,知道说服了他孙子,不怕他不跟我们合作。”

“嗯,有道理。”女人点点头,表示赞同,又说道:“你从他们身边的人下手,这个计划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儿子心里有数。”王子道安慰着他的母亲。

“那两个人呢?”女人再次问道。

“照理,按艳无双的才智,她们应该早就逃出悦宫了,可是她好像总喜欢和她的车夫作对,以至于延误了时间。”关于这一点王子道有些想不明白。

“艳无双的车夫,从来都是她的入幕之蠙,这次这个长得可比以前那些差多了。”女人点点头,也不明白这次艳无双怎么有如此大的转变。

“车夫的身份查到了吗?” 

“已经派人去查了,可是一无所获。”

“你要抓紧,艳无双的入幕之蠙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也许是易容了。”女人吩咐道。

“是!”王子道拱手行礼,随即便见到他目情已经转身施展轻功离开了。

*

孔雀国境内,叶问情四人正策马飞驰。

踏雪并没有受中毒的影响,一路依然神采奕奕,可叶问情依然很担心,因为他太了解踏雪的个性,不知道是不是他装出来安慰自己的。所以,一路上,他都让踏雪和自己坐在马车中,只可怜了银面,堂堂慕容山庄的影子侍卫,充当了一回车夫的角色,只留下慕容英在外边骑马行进。

叶问情本也是气慕容英不顾江湖道义,自然也知道,有银面在,他是断不可能来当车夫的,却还是有些赌气,让慕容英来帮忙,对此,慕容英只能一脸无奈的苦笑。

算了,他确实是有些欠他们主仆二人的,再说,为了能见到凤儿,他就姑且先忍一忍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对这姓叶的小子这么不放心,怕他出事,这一点都不像他的个性,若换了平时,他定会让叶问情他们先行离去找解药。事实上,叶问情也是当初他不情不愿地带着上路的。




留守(十)

好在,这一路上倒是十分平静,以前的那些杀手都没有再出现过。也许,是因为入了孔雀国境内,那些杀手不方便进来吧?

叶问情为了赶时间,让马车驶得飞快,照这么赶路赶先去,过不了五天,他们就该到孟恩城了吧?

慕容英笑着看看天,似乎已经看到了凤儿璀璨的笑容。一切责难,一切逃避,一切艰辛,都已经不重要了。

无泪亭,悦宫内。

冷艳和冷绝二人已经被困了近十日光景,他们是靠自己肚子饿的次数来计算日子的,不过只能算出个大概。

“你说吧,怎么办?”园内卧房,冷艳有些挫败地坐在椅子上,和冷绝的斗气的兴致早就在这几日的寻找中消失殆尽。

“当初我就不让你进来的,你非要进来。”冷绝撇撇嘴,还有些余怒未消,这几天这个女人处处和他作对,他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少主他们出事不管吗?”冷艳刚被压下去的火起又被冷绝撩拨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外面做个接应的嘛。”冷绝叹口气,说出了当时的打算。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冷艳还是没什么好气。

“当时那种情况,我怎么说?再说,我说了,你会听吗?”冷绝一句话,说到了重点,堵得冷艳半天都回不过嘴来。

半晌,依然气鼓鼓的冷艳盯着冷绝道:“你那么有主意,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出去?”

“你终于肯听我分析了?”冷绝看着冷艳的眼神忽然有些无奈。

“说吧,这次,我不打断你就是了。”冷艳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将话转入正题。

“我们一觉醒来,慕容英和少主他们都不见了,而我们确实是在原来入住的园子,各处摆设都和原来一摸一样,可是外面却差了很多,沐风殿不见了,那些侍女们也没了踪影,只留下两个一问三不知的绿衣宫女和一个厨子老头……”冷绝还是滔滔不绝地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这些我都知道。”冷艳终于忍耐不住,打断了冷绝的长篇大论。




留守(十一)

“你说不打断我说话的!”冷绝用冷艳的话堵她自己的嘴。

“那——说重点!”冷艳一时语塞,又气愤难耐。

“重点是,他们怎么一夜之间将这些东西都变不见的!”冷绝这次说的话十分简介明了。

“这还不简单,我们着了人家的道,然后他们趁我们熟睡的时候将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冷艳其实也不是没有思考过,不过她就是存心和冷绝作对。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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