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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部分

纸贵金迷-第331部分

小说: 纸贵金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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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蘩觉得袖子在动,然后一只手搭在她脉上,良久不移。

“你吃了缓毒剂没有?”那人问。

采蘩摇头,“说是中毒后七日内服用第一瓶,第二瓶是在服用第一瓶后的整三十日再服,以此类推。我想,当然越晚服第一瓶越好。”

“可不是这么算的。”那人的手指轻重探采蘩的脉象,“缓毒剂一服,对蛊虫来说就是瘾药。一旦血中有它,蛊虫会弃脑寻香瘾,产生混淆记忆的毒量也会减到最低。缓毒剂又名髓香,这种蛊虫天性爱食髓香,脑髓的吸引力反而没它大,但蛊虫一年后必须出来产卵,所以最佳顶破的地方当然就是脑袋了,因此缓解剂失效。”

“别说了好不好?我会恶心。”不想去想。

“恶心什么?都已经在你身体里爬了。”那人说得更恶心,“你今日服蛊,应该疼得死去活来,除非服用髓香,或者特别能忍疼,忍到第七日的最后期限。不愧是苦出身,真是出乎我意料得能忍。”

这绝对是个跟她有仇的家伙,采蘩完全清醒了,“麻烦你说重点。”不废话了,本想废话的。

“重点是,你暂时别用髓香,运气好的话,碰上教主养出一条跟你一样的异类。反正,我这回是没办法救你了。”那人哼哼。

“你是天衣教主的徒弟?”采蘩听他说毒如数家珍。

“他没资格教我。”那人否认,但语气略顿。

“那你是紫鹛的徒弟。”有天衣教的本事,又不服教主,跟紫鹛有关。

“……”那人这次安静得稍久,“就算师父在,也没办法。”

“三哥跟我说起过,阎罗殿中他和老六是紫鹛教出来的,你是六殿阎罗。”能混在向老爷子和望山等人眼皮底下,采蘩还是真心佩服的。

“我要是暴露,都是因为楼主为了你这个女儿的缘故。”平静蛰伏了多久,但近来他开始不安了。

耳中清静片刻,采蘩拿开头上的布,眼前已经没有那人的影子。

一声嘻笑从她身后传来,“小姐姐,我听到了你的秘密,这下可甩不掉我了呢。”

笑面走进来,时间上和阎罗六前后脚,让采蘩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怀疑是同一个人。

“起来干活了,少帅夫人。”声音和调调却相差千里。

采蘩起身,“昨晚睡得迷糊时,外面好像很热闹,发生什么好事吗?”

“对我们不是好事,对少帅夫人是好事。有人混在我们其中,你早就知道,连你身上的无夏都让他解了。今天凌晨,那人放火烧我们的粮草,损失不小,又没抓到人。五公子大发雷霆,誓将此人碎尸万段。”笑面说话时,眼珠子盯着采蘩上下滚。

“不拷问我?”到底是老兵,没有钻不成的空子。

“已经知道是帮厨了,给你送饭的那个。怕厨子也是你相公派来的细作,五公子下令把他们全体砍了脑袋。这两天饭会难吃,可别抱怨。”

“没事,心情好,吃什么都香。”对她的确是好事。

笑面的脸黑了黑,“别太得意,免得连一年的命都没有。”说着,扔出一条铁链,“铐上脚。”

小混蛋见采蘩脚上链子拖着地要走,忙道,“我帮小姐姐打个下手。”

“哟,小公子,你怎么能干粗活呢?”这话还真不是讽刺,“你想清楚了,知道老爷子对你的好了,你就是这里仅次五公子的小主子,别跟要死的人混在一起。”

“说把我当主子,实则当我囚犯吧,连这点自由都没有,谁信!”小混蛋拉着采蘩的衣片不放手。

笑面没法子,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主子点头了,不过我提醒你俩,别耍花招,不然倒霉的是自己。”

小混蛋的重要性比自己大,采蘩深刻意识到这点时,让自己下定了决心,这孩子必须带走。哪怕只是让老爷子少一个绝处逢生的手段,也是值当得很。

采蘩这里很“安心”造纸,独孤棠和麦子因邢老兵引起的混乱顺利混了出去。怕引起西穆骑兵留心,连马都没动一匹,是打算出包围圈后跟牧民买马的。这样急行约摸数里,两人同时看到了灯光。再近一点,发现是一个帐篷,帐外有马车,看不到人影。

“太好了,还以为要走到天亮才能看到人家。”麦子心里牵挂,挺静的性子竟也急。

“小妖,等”独孤棠还没说完,见麦子突然陷了下去。

陷阱?!

独孤棠刚要伸手,麦子就蹿了起来,手中长剑如虹,是借力而上。

躲过一个,又来第二个。这次是网,网上挂小银钩,钩到必定皮开肉绽。

麦子轻喝,“大兄让开,不过是无耻肖小,我来。”

独孤棠也觉得陷阱虽然突然,但对他和小妖构不成威胁,于是跃到一旁抱臂静观。

麦子使一手灵巧快剑,眨眼就将网解决了,同时又喊话,“躲在里面的人请出来,我们想买马。”

“小妖,不该客气时千万别客气。”花招一套套,不会是纯善人,独孤棠料定。

“哥,别躲了,你变成缩头乌龟,哪个姑娘能看得上你?”帐包里跳出一个小姑娘来。  
 
 
  
 
 第440章 推一把,作一把


麦子一看,这个小姑娘她认识,是五味铺老板疤眼的得力助帮手,于是道声是你。

巴歌小姑娘看清来人,“唉呀妈呀。”哧溜又钻回帐中去了。

独孤棠瞧着好笑,问麦子,“认识的?”

麦子腼腆笑点了头。

“独眼龙,你别出去了,缩头好,免得变成没头。”巴歌的声音传了出来,让人有好玩之感。

“我真不知道带你来干什么?耳朵受罪不说,还给我惹麻烦。让开,不然耗那么多力气挖土设网,猎物跑了,喊得最响的又是你。”一个男声,很无奈,有精明。

门幔掀,这回出来的,最好记的特征是面上戴一只黑眼罩,但独孤棠其它的还没看清,那男孑竟也是看麦子一眼就缩回帐里去了。

“什么意思?”他再看麦子,“你仇人?”

麦子有些苦笑,“不是……”要跟大兄说吗?怪不好意思的。

但不待她解释,疤眼又急跑了出来,在那儿扶帽拍衣,嘴角扯着大大的笑,“麦姑娘,真巧,在这儿都能遇上。”

“你这话实在说得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巧。”巴歌一有机会便和自己大哥对着干。

疤眼怎能不恶狠狠瞪?对妹妹恶脸,回过头来面对麦子却笑得如沐春风,“麦姑娘别听这丫头胡说,春日大会有不少好货,我每两三年定要来一次的,压根没想到会碰到你。”

“这倒是,我哥哥赚钱第一,喜欢的姑娘第二。不过,在春日大会上看到你,把他给乐得没边了。”巴歌可爱机灵,到底还是帮哥哥的,“麦姑娘怎么突然不见了?还以为你走了,我们追了半天。又走回头路,却现进不去了。”

是喜欢小妖的男人。独孤棠就不说话了,只看那几匹骏马,想着应该不用费银子。

麦子不多想,“疤老板最好还是离这儿远一些,说不定有一场恶战。”不知道疤眼跟她求过亲的时候,这个人没在她心里待过,但如今不知不觉将他列入了关心。

疤眼是听一个字就能断深浅的商人。自然听出麦子的关心意,那只好眼异常明亮,“正好,我们一道走吧。”在大会中看到麦子身边一群年轻男子,他心里很是不好受了一阵,但终是放不下,才在这草原上来来回回折腾。这时,她旁边只有一个男的,所以他勇气又生。

“疤老板的好意我心领,可我还不能走。我最重要的人在里--”麦子自然而然地说。

独孤棠看疤眼立时沮丧的脸,开口道。“没那么重要,勉强能算兄弟姐妹。”采蘩说过,麦子长相中性,性子慢热,没有姑娘家的自觉,在旁边的话要时不时推一把。他这把不知道推得对不对?

疤眼看独孤棠的眼神中就有了感激,“我看你们像要赶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疤眼是半个江湖人,麦子提着剑,四周散着碎网。便知道自己这才开始了解真正的麦家姑娘。但他的心不变,反而更多了希望。麦子不是简单的信差,他也不是普通的商人,挺合适的。

“能。”

“不能。”

独孤棠说在前,麦子说在后。

疤眼这时也看出来了,独孤棠是老大,所以转而问他,“说吧,但凡能做到,有求必应。”

“借你两匹最快的马。”不用给钱了。

“可以。”眼睛都不眨就能答应的事,因此多搭一个问题,“你们要去哪儿?”

“北周西大营。”独孤棠回答得利落,“我们急赶路,你要么走自己的,要么在这附近等。”马来。

“原来是西大营,还好不是往北。”独孤棠给的两个要么,疤眼都不太满意。

“北面又怎么?”视线从马匹上调回,独孤棠问。

疤眼答道,“往北百里不到,有北牧一支骑兵,约五千。”来回不是白折腾,“是北牧王弟弟的鹰王将旗。”

“消息是否确凿?”独孤棠眯起眼。

“我亲眼所见。”绝对准确。

独孤棠沉吟片刻,对麦子道,“计划有变,你继续前往西大营,我往北找鹰王。”这是命运吗?

麦子说出心中犹豫,“大兄,我嘴笨,怕说不动关河,耽误救人大事。”

“我与鹰王有旧可叙,另一方面也是防关河那边说不成。然而,却不是因为你嘴笨,而是担心关河固执己见。”独孤棠顿了顿,“小妖,我带着你去见关河还有一个原因。关河是你外公,我们这些人多半跟家里不融洽,所以他可能不会认你,但也可能有一分惦记。”麦子比其他人胜任这个任务。

麦子一怔,从没人跟她提过这样的事,“我以为跟爹娘那边的亲戚关系很远。”

“隔开一代,是很远,但能用的时候,还是这句话——别跟人客气。”独孤棠就此瞥了疤眼一眼。

疤眼一个激灵,“麦姑娘如果不介意,我陪你去。”

独孤棠比麦子答应得快,“那就这么说定。”

疤眼的耳里还特别多钻一句,“如果讨不到兵,讨兵服也行。要是连衣片关河都不肯给,你和她不用再过来,先回中原等消息。”

麦子听不到这句,只想多一个人多份力,而且疤眼的口才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因此一点都不扭捏,点头道谢。

于是,兵分两路,把死路走活了。

且说独孤棠这路,策马飞奔,百里的路缩成了蹄下地寸短少,第二日午时不到,就望见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营地。他跳下来,拍几乎快累死的马去休息,自己压低了腰,贴草而行,很快来到营地外围,伏着。闭上眼,草叶风声,马儿嘶声,脚步声,兵器声,各种各样传入,但人声特别不清晰。营地搭了好几座了望楼,几乎没有死角,

他知道白天是不能混进去了,但也并不就此睡大觉,一边观察换岗的规律和其它细微之处,一边调内息来休息,准备万一混不了就硬闯的打算。

那个鹰王可不是他朋友。

他孤僻,除了不得不带着的蛟盟,没什么人缘。这么想的话,师父还挺不错。他当然心里也急,但不是急就能办成的事,他必须相信无论是采蘩还是他那些兄弟都能坚持到他回去。

然而,等夜降临原来真是太漫长了。

独孤棠在数草捱时辰,采蘩在“作”。

“这水是湖水吗?浑成这样,让我怎么浸料?”

好,换。笑面忍。乌睿也是一个德性,有各种苛刻的条件,虽然在他看来很不必要。搞不懂浸这些木啊藤啊,还要新鲜水伺候。

采蘩用这一式就测出笑面是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变本加利“作”,“什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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