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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汉末的幸福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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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摇头笑骂道:“你这小子,整天悠闲自在,大事儿都不顾?!”

“嘿嘿。”王石干笑两声。

“这次叫你来,主要是参加一个会盟大会。”李老脸sè一沉,道:“从一月起,我就在操办此事,前些天已经成功,凉州绝大部分势力都答应参加。”

“会盟大会?”王石一愣,笑道:“你老可藏得够紧的,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

“哼,”李老轻哼一声:“这事儿就得暗中做,难道还明目张胆,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呃。。。”

王石摸了摸鼻子。

“那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遣人邀请凉州各地上得了台面的势力首脑,在姑臧会盟。”李老道。

“姑臧?”北宫熊道:“为啥不让他们来北地。”

王石翻了个白眼:“他们敢么?”

北宫熊不说话了。

“有哪些势力?”王石问道。

“凉州本地的官府势力早就名存实亡,连凉州刺史府都搬到了右扶风,譬如西部校尉、南部校尉、又或者更西的西域戊己校尉,都只剩下个名头。”李老如数家珍,道:“所以整个凉州的势力,要么是家族豪强,要么就是羌人部族。”

“烧当羌、白马羌、参狼羌,是除了湟中羌之外,凉州最大的三个羌人部落。”李老道:“还有盘踞在金城、武威一带的边章一部,以及祖厉张家、汉阳阎氏。”

“大的势力就这么几个,不过小的就多不胜数了。一些羌人部落、氐人部落,甚至敦煌、酒泉一带西域诸国的势力,都不少。”

“我只邀请了三大羌族部落、祖厉张氏、汉阳阎氏和金城边章。”李老道:“至于其他小势力,呵呵,只要压服了这五个势力,其他的不足为虑。”

王石深表赞同:“尤其是西域诸国在敦煌和酒泉的势力,嘿嘿,一群狼子野心之辈,早晚连根拔除!”

“对了,我记得董卓是陇西人,那么董卓的家族势力呢?”

“呵,”李老笑道:“董卓早在年前就把家当迁走了。”

王石一愣,道:“董卓这家伙,动作还挺快的。”

既然董卓在西凉已经没有了势力,那就不去管它。

“不过,”王石转言又道:“李老你有什么办法压服这些势力呢?”

五大势力,羌部、张氏、边章,王石都不放在眼里,都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降服。张氏和边章已经被王石收拾了一遍,心里留下了yīn影,这下动起手来,更是简单容易。对付羌部,更简单,要么打,要么杀!

不过汉阳阎氏就不行。

阎氏很有名望,尤其是汉阳阎忠,在中原都有一定的名望,如果处理不好,容易留下隐患。

“呵呵,”李老胸有成竹,道:“畏威而怀德,就是办法。”

“畏威怀德。。。”王石咀嚼了片刻,眼睛一亮:“就是一手大棒,一手甜枣嘛。不过是这个道理,但具体该怎么处置?”

“阎氏先不管它,只需将其他几个势力给降服了就成。到那时,阎氏势单力孤,要是还想在凉州发展,就必须低头。然后我们再抛出一系列诱惑,嘿嘿,阎氏怎能不降服?”

王石嘿嘿一笑:“就这么办。”

对于北地郡召开会盟大会这事儿,其他几个势力都有些忐忑,或者疑虑。

尤其是张氏和边章,更是有些畏惧,生怕北地郡拿他们开刀。

“可恨,”边章一边猛拍案桌,一边大骂:“若不是有那王石,区区一个湟中羌,敢对我颐指气使?!”

下面有人道:“难道不去参加?”

边章张了张嘴,颓然道:“去,要去。不然那王石打上门来,怎么挡得住?”

下面的人齐齐附和。

韩遂的遭遇,他们深深的明白。当初韩遂去北地的时候,其中一部分兵力,还是边章的,所以那一次,边章就吃了大亏,但正因如此,他才更畏惧王石。

数万大军呐,被一人一击而溃,这简直。。。边章根本找不出词儿来形容。惧怕,恐惧,充斥在边章的心中,他不敢报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他可不愿和韩遂一样,死的凄凉万分。

还有祖厉张氏,态度与边章如出一辙。

当初王石敲诈了张氏数代人累积的财富,张氏本想报复,却不料发生了韩遂这件事,于是立刻胆颤,熄灭了心中的火焰。尤其是张绣的遭遇,更是让家主张玉心中发寒。

张绣很厉害,张玉深深的知道。用他弟弟张济的话来讲,整个斄乡侯麾下,找不到几个能与张绣抗衡的。但如此厉害的张绣,居然被王石一招击败,这怎能不令他感到害怕?

后来董卓与王石的一系列交锋,更是通过张济的口,传到了张家,张玉得知之后,愈发惧怕王石!连斄乡侯董仲颖那样的人,都奈何不得王石,他区区一个张家,真要去报复,那还不是以卵击石?

世家豪强的生存之道,就是牺牲一切,也要保存家族。所以为了家族的存亡,张玉接到北地的邀请之后,只能委曲求全,决定先去看看再说。

至于汉阳阎氏,对此态度不咸不淡。既不害怕,也不热衷。不过也答应了要参加会盟。

第七十一章卢水会盟

卢水,起于姑臧西南三十里的大山,蜿蜒百多里,向北注入休屠泽。

这天,天气晴明,气温适中,姑臧外卢水边空旷的河边平原上,旌旗招展,人声鼎沸、马嘶不绝。

一座座帐篷林立,围成一圈,中间是一座大帐,帐前是一片空旷的校场。

大帐洞开,外面就是看台,看台上是一排座位,一角还有一面大鼓。看台下,是一片平整的地面,上面寸草俱无,边上还有一排兵器架,上面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

帐中,北宫熊作为名义上的发起者,坐在主位,王石和李老坐在北宫熊两侧,堂下左右各坐了数人。

左边是阎忠、边章、张玉三人,三人身后是其侍从。阎忠身后站立的,是一个中年文士,模样普通,并不知其名。边章身后就是当初逃离战场的阎行。张玉身后是张绣。

右边是烧当羌、白马羌、参狼羌三部首领及其护卫。

“诸位,今次召集大家会盟,主要是为凉州的未来着想。”北宫熊毕竟是一部首领,虽然年轻,但一点也不怯场。

“未来?嘿嘿。。。”一声冷笑从堂下传来,诸人定睛一看,却原来是烧当羌首领。

这家伙是个大胡子,中年模样,看起来很是彪悍。

只见他一脸冷笑,眼中尽是不屑,道:“你区区湟中羌,有甚资格为凉州的未来着想?凉州可不是你湟中羌的。”

这话一出口,帐中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那阎忠一脸淡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至于边章和张玉两人,则偷偷的瞧了眼北宫熊左边的王石,心中有些幸灾乐祸。

其他两部羌族,则与烧当羌态度一致,都拿眼斜藐北宫熊,不把他放在眼里。

说起来,烧当羌等三部羌族,其各自势力,不比湟中羌小。每一部都有十数万族人,能战之兵至少有五万!而且这三部虽有分歧,但在对汉人的态度上,出奇的一致。

这三部不是没听说过有关王石的传言,但那毕竟只是道听途说,没有亲眼见识。这年头,沽名钓誉之辈,层出不绝,这会儿冒出个王石,不算什么。至于其单人独骑斩杀韩遂,更让三部首领觉得是天荒夜谈,不足为信。开玩笑,数万大军,怎会被一人击败,真以为是天神下凡!?

对于湟中羌,三部首领很是瞧不起。尤其是北宫熊,堂堂一部首领,居然拜一个汉人农夫为师,还被汉人掌控势力,简直丢尽了羌人的脸。

这次会盟,三部首领原本是不想参加的,不过觉得其中可能有些猫腻,就过来看看,顺便嘲讽嘲讽湟中羌,说白了,就是来打酱油的。

听了烧当羌首领的话,北宫熊脸上怒sè一闪即逝。必竟年轻,城府还不够深,难以压制心中情绪。

“呵呵,”这时候,李老轻笑起来。

帐下羌部首领俱都有些奇怪。

老子嘲讽你,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莽夫尔!”

李老笑了一阵,突然喝道。

堂下诸人一怔,汉阳阎忠首先露出了笑容。

阎忠乃汉阳名士,历来瞧不起这些羌人,对于李老的评价,他万分赞同。可不是嘛,都是些莽夫。

羌部三首领一怒,就要喝骂,李老手一挥,抢道:“如今凉州混乱,唯有整合力量,才能让凉州有个好的发展。尔等羌部,也是依附凉州而生,凉州若有好歹,尔等也不会有好下场!”

还不等羌部首领出言反对,李老又道:“自中原黄巾之乱后,朝廷局势逐渐稳定,早晚要收复凉州,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们这些目无朝廷的羌人!还记得段纪明否?”

段颎,字纪明,曾任破羌将军,先破湟中羌,再以其为先锋,统领朝廷大军,与羌人大战数十场,将整个凉州的羌部打的落花流水!

提起这人,凉州的羌人都觉得心寒。

三部首领一听,顿时一愣,脸sè变幻不定。

李老继续火上浇油道:“光和五年至中平二年间,朝廷屡次进攻凉州无果,你等恐怕还以为朝廷大军也不过如此,但老夫告诉你们,你们错了!”

李老喝道:“当初黄巾作乱,朝廷jīng锐大军正在各地镇压反贼,这才让尔等逍遥片刻。现在朝廷已经缓过气来,嘿嘿,尔等末rì将到!”

“不要以为你们支持韩遂作乱,朝廷就不知道,哼,四百年大汉,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李老每一句话出口,三部首领的脸sè就愈差一分,说到这里,已经面无人sè。还有边章,也脸sè惨白。要知道,韩遂作乱,也有他的一半,朝廷追究下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你们湟中羌就归附朝廷?”

白马羌首领哆哆嗦嗦道。

“不错。”北宫熊喝道:“汉室乃是正统,归附汉室,天经地义。”

“那,此次会盟,意义何在?”这时候,阎忠插话了。

李老目光一闪,暗道等的就是你。

堂下诸人,不论是李老还是王石,最忌惮是,不是势力强大的三部羌族,而是这个阎忠。这人从到了这里开始,一直就没说话,脸sè都没变幻过一下,让人摸不着边际。这下他终于说话了,那么,李老准备的说辞,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呵呵,”李老抚须一笑,道:“此次会盟,有三件事。”

“哪三件。”阎忠淡漠道。

“第一,向朝廷上表归附。”

阎忠点头,这事儿不关他阎氏的事儿。其他几人也目光闪烁。

“第二,扫平凉州境内其他不法势力,还百姓一个安宁。”

阎忠又点头。

“第三,以湟中羌为首,集结力量,保护凉州。”

“哈哈哈。。。”那阎忠哈哈大笑,道:“这第三,才是你们的真正的目的吧?你们居心叵测,难道要割据一方!?”

其他几人闻言,都面露恍然,一个个看北宫熊的眼神,立刻不一样了。

“此言差矣。”李老不慌不忙道:“我等乃汉臣,又怎会居心叵测?阎先生,朝廷局势虽然逐渐稳定,但其中暗流,你不会不知吧?黄巾当初波及如何?几近全国!由何而起?宦祸也!天子被宦官所蒙蔽,才导致了黄巾之乱。现今宦官未灭,又有外戚干政,万一有所动荡,我等何去何从?现在集结力量,不是为了抗拒朝廷,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李老的话虽然说得不太明白,但阎忠何许人也?名士!又怎会不明白?

这时代的能称之为名士的,可不尽是饭桶草包。更何况这阎忠乃世家之人,对于朝中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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