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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时空恋上你-第17部分

小说: 穿越时空恋上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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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
  是自己长得不够英俊吗?为何这姑娘看见他竟没有一丝羞怯之色?而且竟敢直视他的眼?普天之下,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这样做的姑娘了。 
  也许也许他应该等铁木真叛变之事落幕,再问问韦方和那姑娘的关系究竟为何,如果那姑娘愿意,后宫再多添一位佳丽也未尝不可。 
  韦方抱着江小鱼,随着领路的奴婢进了间优雅的厢房,直到韦方将江小鱼轻放在床褥上,江小鱼都未曾醒来。 
  这一路奔波加上刚痊愈的伤,韦方也不免为她感到心疼,她跟着他竟是一点儿福也没享到过。他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等铁木真的事情一结束,他一定会尽力弥补她曾经所受的苦,让她的生命从今而后只有欢笑,再也没有苦悲。 
  江小鱼这厢却是陷人了莫名的梦境里。她梦见一位绝色女子抱着一只纯白色的猫咪,面带微笑的问着她,事情已经快到终点,她舍得离开韦方了吗? 
  她怎会舍得呢?当她身在自己的时空时,她对韦大哥的迷恋就几乎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他们又共同经历那么多生死关头的苦楚,她的感情只有愈加愈深,哪能忍受分离呢? 
  “不,我不要”江小鱼开始梦吃,手脚开始挣扎,刚才安稳的睡眠已不复见。 
  韦方在一旁担忧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小鱼梦见了什么,亦不知道她究竟想克服什么,只能焦急的守候在她身边,握着她纤细的手指,一遍遍心疼的唤她。 
  江小鱼忽然惊醒,待看清眼前的人之后,她猛地扑向前紧抱着他,再也不愿意松开 
  “怎么了?作噩梦了吗?”韦方拍着她的背,温柔的问着。 
  “嗯!”江小鱼像溺水的人紧抓着浮木般,脑海里却升起刚才清晰到过于逼真的画面。 
  “醒来就没事了,我坐在你身边陪你,你继续睡吧!”韦方让江小鱼再次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要离开这样的温柔,她会心碎的呀! 
  注视自己第一次动情的男人,江小鱼禁不住湿了眼眶,好像离别的悲伤已经开始泛滥了。 
  “韦大哥。”江小鱼抓着他的手,悲伤的问:“如果哪一天,我忽然在你面前消失不见,你会怎么办?” 
  这问题让韦方一窒,难道小鱼梦见了关于离别的预兆?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定会找到你。”韦方信誓旦旦的给了保证。 
  但是,有这么容易吗?会有这么多奇迹发生吗?江小鱼一点也没有把握,如今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其余的就交给命运吧!  
                  
真相大白
  隔天早朝,文武百官全聚集在议事殿上,铁木真更是精神奕奕,像嗜血怪兽已经闻到血腥味股的兴奋,期待着待会见的一出精采好戏。 
  有事上奏的朝臣们纷纷依序拿起奏折,将与国家社稷有关的事项做了议题或回报,德顺皇帝一直认真的听着,他是个爱民亲民的好皇帝,上朝问政从不怠惰。 
  四个多时辰过后,早朝终于结束,就在皇上屏退诸位朝臣的同时,铁木真却跨步中央,大声喊着,“且慢。” 
  “铁爱卿还有事要禀奏吗?”皇上故意问着。 
  “皇上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臣以为抓住了叛国贼这等大事应该让朝廷里的每个大臣都知晓,甚至一起参与审问。” 
  “肤原本是想给叛国贼留点颜面,待会见私下审问,但若铁爱卿执意要在大殿上公审,联也不反对。”德顺皇帝朝底下喊着,“来呀!把犯人带来。” 
  铁木真得意洋洋的等着。他期待看见韦方被铐上脚炼,双手也被锁上手链的狼狈样,他会紧盯着韦方每个步履蹒跚的脚步,因为那代表着他的胜利。 
  一会儿后,随着沉重脚镣声出现的并不是韦方,反而是铁木真自己前几日押解回来的“假”人犯。 
  等了又等,殿上的犯人依然还是只有冒充的那一个,铁木真不解的看着皇上要如何进行下一步。 
  “你说你是韦方那叛贼的手下是吗?”德顺皇帝开始审问囚犯。 
  跪在地上的犯人面色惶恐的猛点头,眼神还是不能自己的偷瞄着铁木真。 
  “那韦方可有与你商议过如何叛变之事?”皇上又问。 
  犯人又是一阵猛点头,“韦方会在每次行动前和我们详细计划。”好像要强调叛变的事实一般,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陷人皇上布好的局。 
  “既然如此”皇上又朝底下喊着,“你们都出来吧!” 
  没多久,殿上又多了些武林中人打扮的男子,一字排开的站着,这令铁木真不解了,这皇上究竟在搞什么? 
  德顺皇帝离开龙椅,走到犯人面前,“这些人的名字全都叫韦方,既然你说曾经和韦方面对面商议过大事,为了不错杀无辜,联要你指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叛国贼,只要你说对了,联愿意留你一条命。” 
  没料到皇上会来这一招,铁木真当下灰白了脸,神色开始紧张起来。莫非皇上根本从头到尾都没信任过他,放任他去抓韦方只是“瓮中捉鳖”的伎俩? 
  该怎么办呢?他知道自己是来送死的,但现在的问题似乎又给了他一线生机,万一他要真蒙对了答案,他就可以回家和妻小度过余生,机会是一半一半呀! 
  “你还在犹豫什么?”皇上厉声说着。 
  没时间再思考了!假犯人抬眼望向那群等待被指认的男人。老实说,他一个也不认得,不过既然是叛贼,应当是横眉竖目,一脸凶狠、具侵略性的模样吧! 
  凭着这层没有理论的印象,他随意的指了个看似最凶悍的人。 
  “你确定是他?”皇上逼近了一步。 
  犯人心虚的点头,老天保佑他猜对了吧! 
  “你可知欺君之罪有多重?”皇上眯起了眼睛。 
  “小的小的”他吓得结结巴巴,舌头在瞬间打结了。 
  “你刚才指认的人是朕的御前侍卫。”德顺皇帝斥骂着,“这儿站的都是朕的爱卿,没有一个是你认识的韦方,你居然敢说谎欺骗联?欺君之罪,罪及九族,你延祸大了。” 
  假犯人吓得嘴唇口都白了。他原以为只要他死了,乡下的妻小至少可以用万两酬金过着安逸的下半辈子,那么就算他背负千古罪名而死也算有了代价,但现在情势完全出乎当初预料,也不像那铁大人所言。 
  他一人死不足惜,反正他已身染重病,再活也没有多少时日,但他若累及妻小、亲戚,就算死也于心不安。 
  “皇上饶命!”假犯人一古脑儿的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着急的说:“小的只是一介农夫,因为身染重病,也不久于人世,便答应了铁大人收取万两,买了小的一条贱命,假装是叛贼的手下。实际上小的连叛贼的背影都没见过,小的被皇上处决不要紧,请皇上饶过小的一大家子,皇上开恩呀!” 
  假犯人的一番告白又引起殿上的喧哗,朝臣们更是对着铁木真指指点点,连忙站离几步远,避免沦为共犯之嫌。 
  “胡说!”铁木真涨红着脸,连连否认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何要对我栽贼嫁祸?是不是那韦方指使你这么做的?皇上明察,我是冤枉的!” 
  “铁大人,钱明明是你给我的,也是你要我假装这乱党身分的,你为何不承认呢?”假犯人也急了,事关他九族的性命,他非得澄清不可。 
  “你——”铁木真气得想封了那人的嘴,才一个跨步,眼前一个身影闪过,挡住了他的去路。 
  “铁大人想杀人灭口不成?”是韦方。 
  “你终于出现了。”铁木真立即转向囚犯,指着韦方说:“你看清楚,韦方就在你眼前,你的主子就在你面前。” 
  这是暗示!但那农夫哪会想到那么多?他只是摇着头,诚实的说:“我根本从没见过他。” 
  “铁大人,你还是承认了吧!”韦方说:“你在江湖上募集人马、聚集兵力、意图造反、夺取帝位之事,皇上已有耳闻。为了求得实际证据,皇上派我暗中察访已有一段时日了,要不是你因行迹败露而沿路追杀我,我早已回宫向皇上禀告你预谋叛变的事实了。” 
  怪不得!铁木真终于明了一切。原来韦方是皇上派出的密探,难怪连性命也不顾的屡破他的局;而皇上要他去缉拿韦方,为的也只是让他相信他并无露出马脚,等到今日再来揭穿,让他插翅难飞。 
  “你分明是信口开河!”铁木真硬撑起气势,“你有什么证据?” 
  韦方还来不及拿出证据,大殿外便传来极不优雅的叫骂声。 
  “他奶奶的,老子给我的小兄弟送礼来了,你们阻拦个什么劲儿?” 
  “这儿是皇宫,岂容你这臭和尚在此撒野?”殿前的卫兵尽职的护卫着。 
  “就因为是皇宫,老子才要你先进去通报,也算是给皇帝爷面子,你还在这儿啰唆什么?”布袋和尚依旧是我行我素的脾气。 
  “章侍卫,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德顺皇帝皱起眉头,居然有人闹事闹到天子头上来了! 
  “皇上,外面的是在下的救命恩人,请皇上允准他人殿。”韦方上前一步说。 
  “原来是这样。”皇上立即改口,要侍卫请人人殿。 
  布袋和尚踏人议事殿,一边嘴里还嚷着,“这宫里规矩还真多,真是麻烦。” 
  只是,布袋和尚不只一个人前来,肩膀上还扛了个人。 
  “前辈!”韦方立即上前拂手作揖。 
  “他奶奶的,要不是为了你,老子一辈子也不会踏进这地方来。”布袋和尚放下背上的人,竟是康大格。 
  “你就是皇上对吧!”布袋和尚哪懂得宫中礼节,大刺刺的问着身穿龙袍的男人。 
  “放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御前侍卫低喝着。 
  “老子只跪我父母和佛祖,你别对我大声嚷嚷,皇帝爷都没让我跪了,你废话个什么?” 
  “罢了。”德顺皇帝朝侍卫挥了挥手。他现在只好奇那躺在地上,瞪大了一双怒眼的男人。“他是谁?” 
  “是铁木真那贼子的同伙。”布袋和尚朗声说道:“老子和这家伙在过招时才知道铁木真有计划要诬陷韦方,顶替自己叛乱的罪名。原本老子根本不想管什么国家大事,但老子还挺欣赏韦方这傻小子的忠肝义胆,深怕皇帝爷误信了贼人的话,便将此人带过来做证,证明韦方的清白。” 
  “又来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疯和尚。”铁木真连忙撇清,“我根本不认识他。”他指着地上的康大格。 
  康大格暴突着一双眼,难以置信的瞪着昔日的“盟友”。 
  “人家说不认识你,你要不要反驳?”布袋和尚朝康大格幸灾乐祸的笑着,接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忘了你已经被我点了哑穴。” 
  布袋和尚一伸手解开康大格的哑穴,康大格立即暴跳如雷的朝铁木真吼:“你这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铁木铁真嘴上否认,脚步却一步步往外移,他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 
  “姓铁的!”康大格老羞成怒的说:“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你既然无情也就别怪我无义。幸亏我把你捎给我的书信都留着,上面都是你的亲笔字迹,你休想脱离关系。”说完便从怀里拿出纸张,丢到地上。 
  为了帮铁木真完成谋夺帝位的大业,他甚至被布袋和尚那老家伙废了武功。习武之人,还有什么比失去武功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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