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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最后时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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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risty 语气很慢“我知道你不是司机”
  陈原有点尴尬,只好摸出名片递过去“我是汪倩的朋友,来帮忙接送您的”
  Christy 看了看名片“你是律师?”
  “嗯”
  “做过经济罪案没有?”
  陈原老实说“做过,一大半都是经济的刑事的收益太差,呵呵”
  “好吧,以后有机会联系你”
  陈原退出房间,下楼,开车,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第二天,银行的party 在新天地的一个酒吧包场,来了100 多人,热热闹闹。总共有20几十个职员过生日,几乎都是刚进外行没多久的小伙子大姑娘,都很兴奋,外企白领的生活真他妈爽啊,呵呵。
  Christy 一直和汪倩相熟的几个女孩子坐在一起,喝水,乱聊。过了会儿,汪倩接了个电话,然后出去把MBA 男接进来了,给大家介绍“这是我朋友”。MBA男笑颜如花,用白领MM的话来讲,很nice。 这娃还专门给汪倩带了个很别致的蛋糕,很薄,方形的,上面奶油淋的英文“Happy Birthday Eva〃 在座的MM些立马就有人认出来了”哇靠,这不是在XXX 买的吧?哇好喜欢噢!“MBA 男很谦逊的笑”我很喜欢这种style “
  Christy 微微笑着,不动声色的起身,到了酒吧外面,摸出昨晚陈原给他的名片,拨电话“今天是Eva 的生日噢,你怎么不过来?”陈原一愣“她生日?不是还没到吗?”“我不知道啊,银行的今晚在庆祝”
  半小时后,陈原满头大汗的冲到了酒吧。走到汪倩那堆人面前,刚开始还在笑,后来看见桌子上的蛋糕,还有紧贴汪倩坐着的MBA 男,一下子呆住了所有人都很尴尬,汪倩很吃惊,本来想随便扯两句,但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盯着陈原不说话。旁边的几个MM小声的在交头接耳。Christy 很平静的坐在角落里,观察陈原的举动。
  陈原站了足足有5 分钟,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最后低下头咧开嘴轻轻笑了笑,然后向MBA 男伸出手“你好”。MBA 男大概也猜出来了陈原是个重量级对手,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礼貌的握手寒暄。
  陈原勉强笑着,给几个有一面之缘的MM打了一圈招呼,然后对汪倩说“生日快乐,再见!”说完抬脚就往外面走。汪倩追上去拉住他“我们都是朋友好不好?你不要乱想!”陈原没停步,仍然走。汪倩大声说“认识你两年了,我一直真心把你当朋友”陈原停下,转过头来一字一句说了4 个字,然后调头走出了酒吧。
  哪4 个字?“我是男人!”
  陈原站在喧闹的酒吧街边,静静的抽了根烟,然后把烟蒂向暗角使劲一扔,转身向停车场走去。刚走两步,背后一个声音“陈先生,请留步!”陈原转过来,Christy 看着他 〃明天晚上我回香港,希望明天下午能有机会和你谈一谈“
  Christy 今天晚上这样做,有两个原因:第一,他觉得陈原人很不错,比较喜欢这个小伙子。作为一个中年女人,她不太希望看到这个很努力的年青人被黄毛丫头玩。就像她后来告诉我的一样“那个女生只值5 蚊钱!”第二,她现在手下的“Team〃 已经快搭好了,唯独缺一个律师。相了很多人,都不满意,发现陈原是律师后就决定”考“他一下。年纪轻不是问题,性格心态才是最重要的。其实她就想看看陈原在今天晚上那种情况下的表现如何幸好,陈原的表现完全可以打满分!^_^ 第二天下午,陈原在中信楼下一家咖啡厅里和Christy 见了面,一坐下就感觉大不一样:Christy 换了一身很庄重的黑色套装,口气很冷,直接开门见山”愿不愿意给我做事?“
  *让我们回到《青春如歌》的结尾。2004年4 月初,我躺在火车软卧上,翻来覆去都无法睡着,于是起身,开门走到车厢接头处去抽烟。窗外是贵州山区的夜色,漆黑一片,偶尔能看到远处隧道口的探照灯一闪这一次的选择,其实并不是完全理性的。当时心里的想法我至今都难以忘怀,一个是感情上的重挫,一个是事业上的迷茫感让我非常仓促的就做出了决定:继续走回老路算了,成都不是我能呆一辈子的地方,出去吧。
  感情失败在《青春如歌》里面已经交待过,我和周越只能算是错误的认识了对方,我们根本就不该认识!和程璐虽然不能走到一起,但是如果我们毕业以后生活在一个城市的话,成为关系很好的朋友还是没问题的;和方雅完全就是造化弄人,阴差阳错始终没有碰合适,我以前从来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但是和方雅的经历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确实有缘分,他妈老子完败!周越和她们都不同,我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水和油一样,完全不能融合,唯一能够站得住脚的理由就是我是男人她是女人,男女都有彼此需要的时候,就这样走到了一起(在深圳漂过的兄弟姐妹应该能够体会这种状况)。感情生活陷到了这一步,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
  事业方面的迷茫没有在《青春如歌》里面交待,这里简要缩缩:我在工作以后,几乎都一直在奔跑,北上广深四处转战,所以一直有联系的朋友其实并不多。因为社会关系圈子毕竟需要时间和接触来维持的,漂泊的人一旦换了城市,原来地方的朋友圈子就会渐渐淡下去,只剩下偶尔一声的问候而已在这些不多的朋友里面,不是成都家乡人的,不是因为工作关系而认识的,其实只有两个:一个是《青春如歌》里面的董峻,一个是张维力。
  维力是我在北京时认识的朋友。他比我小好几岁,北理工的,上到大三的时候耍朋友整出了事(把女娃娃肚子弄大了),后来就被学校劝退。这娃当时也没给家里说,就开始和几个朋友混中关村,帮人拼货。后来有次很晚跑到国贸来给我们公司送打印机,他娃的普通话一口椒盐味,一听就是四川人。当时我正好在加班,和他片了两句,知道他家里是绵阳九院的,就问他知道刘旭不,结果他哥哥和刘旭竟然是中学同学,日说到动情处,两个人还一起感叹了一番。
  维力这娃人很灵醒,小眼睛随时都他妈东转西转的,他一直喊我哥,拜托多照顾哈他们那个小摊摊。我说老子还不是打工的,超顾个火铲。后来我搬到工体北路住,就把双榆树那个租的房间让给了维力。结果这娃狗日不落教,几个月后不晓得咋个回事,那对合租夫妻的男的竟然找人来把他娃打了一顿,说是勾引他老婆还是咋回事。后来那个男的还给老子打电话,说我也要负责,因为是我带去的人,说他现在找不到维力了,要让维力赔1 万块钱。反正就是整的乱七八糟的我找到维力问他“恼火不?”,他娃一幅可怜相“扛不住了!哥,拉兄弟一把啊!”老子看他娃那个样子实在造孽,再加上我当时已经准备要和Christy 去广州“干大事”,就去双榆树找那对夫妻扔了1 万给他们,然后帮维力处理了那个中关村的歪摊摊,买了张票把手上打着夹板的维力送上了回四川的火车。
  当时我早已不是愣头青,这样帮维力其实是看在已经不在人世的刘旭份上,怎么说也是故人,就当还刘旭一份情吧,在西安的时候欠他太多了
  2003年我们在广州的公司散伙以后,Christy 去了北京,留我一个人在广州擦屁股。那段时间确实比较闲,我频繁的回成都。后来维力从绵阳给我打电话,拉老子去入伙。这盘倒是正儿八经的做生意,他哥哥是公+ 安,操得还比较亮,维力就靠哥老倌照顾,在跃进路那边整了个洗脚房,当然肯定是“那种”地方,呵呵。我去绵阳呆了一周,看了一下真的还不错,就把当时手边还剩下的20万扔了进去,当个甩手股东。
  这种生意只要上面有人罩着不出事的话,那个利润率是他妈很吓人的。维力也很会搞(可能虾子确实天生就适合开窑子),到了2004年春节我回成都来的时候,本钱都基本上已经赚回来了。1 个月后我又拿回了借给董峻的一大笔钱,当时其实都想过要不要全扔到维力那边去,因为他娃正准备再整个很大的桑拿,上档次的那种。这种暴利生意只要一上了“档次”,赚头就像下钱雨。
  和周越分手后,我犹豫了很久:真的要跑去绵阳和维力一起发展“娱乐事业”?该不该走这条路?说老实话,我本身并不是太喜欢维力,因为他娃大学退学后一直在外面操,身上沾了太多社会气,我和他并没有太多共同语言。只是他娃人品还不错,很靠的住的一个人,适合做生意伙伴。但是他和我的level 有差别,而且还差很大!难道就去做那种生意,一辈子这样“沉沦”下去了?我是一个大学毕业生,难道没有其他更好的道路选择?
  这就是当时事业方面的迷茫,我不知道是否该去绵阳。
  所以当Christy 的电话打过来时,我非常仓促的就做出了决定:不去绵阳了,回到Christy 那边去。当时我毕竟是一个还没满30岁的年轻人,做出这种不完全理性的决定很正常的。所谓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我还有最后一次挥霍的机会
  一周以后,从维力那里拿回了所有的钱,我匆匆登上了去广州的火车。当时还以为是真的要在外地安家,不会回成都来了,呵呵。倒不是天真,而是下了决心要跟定Christy。当时她在我心目中就是能够决定自己一辈子人生路的领路人。不过这条路该不该我走,我自己都还不知道
  看到这里,可能很多朋友都会有一个越来越大的疑问萦绕在心头:Christy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个问题我们无法回避,只能力求简短的缩缩:在前面几季就提到过,最后的这一季《再见理想》会有非常多的内容无法直接表述出来,只能通过很隐讳的说法。这是现实的局限,谁也没有能力反抗。Christy出生在台湾,他老爸的名字如果说出来的话,应该可以让很多人惊讶的从椅子上掉下去不过Christy 基本上没有沾到过她老爸一点光,因为她妈妈没有“名分”。
  她从小生活在台中,按她自己的话讲“不认识台北的路!”。一直过的很辛苦,国中(初中)毕业时妈妈病逝,她无依无靠,只好在一个同学家里住了半年。后来她老头子的一个老部下实在看不过眼,自己单身没有子女,就把他接到美国,收养成了自己的女儿。她本来并不姓王,是改的养父的姓。去了美国2 年后,养父经营不善破了产,只好带着她回到香港(养父最早是从香港直接去的美国,在香港还留的有点房产),在北角靠收租度日。
  养父经历破产以后,心理完全被打垮了,在香港终日无所事事,后来就喜欢上去澳门,最频繁的时候每周都要去两三次。结果可想而知,仅仅半年就把香港的老本也输光了。最后走投无路,只好把北角的最后一套公寓卖掉作本钱,带着Christy 到维港对面的观塘去开了家小文具店。
  Christy 的最高学历就是在美国上了两年高中。到香港来后本来养父还说送她去英语学校,结果学校还没选好就输光了家产,又不愿意送她去GCD 提供经费的那种低学费“亲中”学校,没有中五结业文凭也没法考大学,于是就只好不读了,呆在家里帮着经营文具店。养父连遭两次大打击,其实人已经废了,整日酗酒,不睡觉的时候就没几个小时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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