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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刑徒-第7部分

小说: 刑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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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将死者绑上塑料袋子,脖子上和脚上都挂上一块石头的用意是什么,李荣想不通,断足悬尸、剥皮活尸再加上现在这一起案子,到底都寓意着什么,脑子越来越乱,学校发生连环杀人案的事情可能再也瞒不住了,事情闹得太大,根本不是控制范围之内。
    “李队,现在能证明你之前所作的猜想都是错误了吧,我们能解除嫌疑了吗?”周兴在短短五分钟之内看了三次表,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急了,他的性格我很了解,一般会平易待人,但是如果有急事或者特殊情况,他对谁都没有好语气。
    “打扰到你们了,你们先去忙吧。”李队背对着我们,盯着尸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开了现场,周兴出去接父母吃饭,而黄成义与我一起一同去医院看望贾强,出租车上,我怎么也想不通,死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大四学生罗皓,他的死,不仅打断了李荣之前的猜想,而且就连笔仙杀人这个说法也形容不通了。
    因为在我的猜想里是笔仙在对我们的不尊敬进行惩罚,而罗皓根本与这件事情无关,那他为什么会死,难道真的还有一个凶手存在,这件案件和前两件无关,那么凶手都有寓意性地杀死死者这到底又是为何。
    “别再想忠子的事情,这不是我们能阻止的。”毕竟是每天都在一起的朋友,黄成义一眼就看出了我有心事。
    “我知道,就是我不明白凶手让死者以各式各样的死法死去,到底是为了什么,总感觉只要想透了就能找到突破口。”我把看向窗外的脸转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林江的死造成的,我看不到了黄成义早日的影子。
    “我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三名死者,两名是我们寝室的人,这和林江还有忠子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忠子认不认识罗皓,但是林江肯定不认识他,还有其实我也和李队一样怀疑过我们六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因为毕竟李队说的没错,林江心脏病的事情就连我都不知道,他就更不会告诉别人了,所以只有可能是我们当中的一个,但是今天的案子,却又感觉怀疑错了。”黄成义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没错发生这种事情,而且都与自己寝室的人有关,没有人不会怀疑是同寝室的人作案。
    “不管怎么样,我宁愿相信是笔仙在惩罚我们,我也不希望真的是我们寝室的人作的案。”我将头别回了窗外,窗外不断凌乱的画面,模糊了我的视线,淡化了我的思绪。
    他保持沉默没有再说话,我也没有再去想。
    到了医院,贾强依旧处于昏迷中,我和黄成义直接留在医院守着贾强过夜了。
    今夜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夜还是出奇的黑,贾强做了一个噩梦不停在颤抖,额头上一颗颗饭粒大的汗珠止不住的滚下来,我和黄成义忙得不可开交,却不知道周兴在干嘛…
    李荣收队回到了警局,他脱掉了警服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却没发现局长早已坐在了他的办公椅上。
    “局长,你怎么从宁波还会回来了?”李荣一脸疲倦的样子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还好意思说!市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再不回来警局都要被死者家长给砸了!瞧瞧你都查出了什么来!”局长站起身来将资料砸在了桌上,水从水杯里洒了出来,没有人在意。
    “你知不知道我在开会的时候,电话都快打爆了,我不在局里的这段日子,警局就交给你负责,而你呢都做了些什么事,一个案子两个星期了毫无头绪!”
    “局长,这件案子实在是太蹊跷了,凶手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连第一现场我们都没有找到,本来我还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今天又发生了两起案件,线索全给断了,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李荣此刻只能弱下势来,他也知道这两个星期来,林江的父母到警局来不知道闹了多少次,但是自己每次都只能回应对方,案子就快告破了,然而事实是没有任何进展。
    “什么?又发生了两起案子?”局长无奈地坐倒在椅子上“因为这件案子影响到大学的声誉,所以市长十分重视,他说如果我们再不破案,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你也知道我上头压力很大,我们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能尽早破案,今天看你也累了,先来开完会,然后回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查案。”
    局长认识到这不是一场简单地凶杀案,而是一场连环谋杀案,即使面对市长的压力,案子也不可能马上就能解决,据李荣的说法凶手应该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既然能在现场不留下任何线索,那么只能等他出现失误了,连环杀人案,肯定不会就此结束。
    开完会后,李荣披上了制服出来警局的大门,他驱车回家的途中路上泻下了冬天不曾有的倾盆大雨,砸在挡风玻璃上的声音回荡在车内,雨水冲刷了世间的尘埃,抚慰人们燥热的心。
    掩盖了所有犯罪的痕迹…
    
    ☆、第九章 离奇坠楼
    
    李荣刚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吵醒了,他使劲全身力气从床的另一边滚到了这一边接起了电话。
    “喂,有什么事吗?”声音显得如此无力,其实他也纳闷才六点会是谁打电话来乱了别人的梦。
    “李荣,你赶快给我起来,我命你在十五分钟之内赶到警局。”电话另一头的局长扯大了声音,但是似乎他正忙得不可开交。
    李荣接到了这个命令立马清醒了,他从床上翻下来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只是简单了擦了一把脸,然后就驱车赶往警局,一辆东风本田飞驰在马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
    他将车停在了距离警局不到十五米的地方,然后跑向了警局,其实他刚下车的时候,就听到了警局嘈杂的吵闹声,叫骂声和哭声连成一片,附近的居民也被这声音吵醒,纷纷开灯起床一探究竟,本想大骂几声,因为没人喜欢别人打扰自己睡觉,可当他们发现原来是死者家属来闹警局时,看热闹的心多于睡觉,也就不责怪这些大早上吵到别人睡觉的人了。
    “对不起,你们让一下。”李荣没想到这次闹得规模居然那么大,死者家属几乎将整个警局的空地站满了,局长在台阶上大声地说着什么,但是全都被其他声音掩盖了,没有人知道他在说啥,防暴队顶着盾牌形成一堵墙将人群挡在了警局大厅的外面。
    “大家都冷静一下。”李荣在被局长瞪了一眼后,接过了局长手中的喇叭,以自身能达到的最高分贝喊道。
    “大家冷静一下。”喊了数声,终于取得了成效,吵闹声似乎刚才安静了许多。
    “我就是负责案件的李荣,案子还未告破是我的无能,但是还请大家不要为难警局,警局正全力调查案子,如果大家希望尽早破案的话请多多配合我们,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李荣的话没有起到调节的作用,反而令底下发生了一片议论声。
    “原来就是你在查案,看你一副靠不住的样子,我想案子永远不要破了。”底下传来了不好听的叫骂,李荣只好低着头承受着。
    “现在都死了三个学生了,再死下去,我家孩子还怎么敢在学校里读书啊!”
    “大家都别吵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一定将案子告破。”局长为了安抚家属,让所有的警员都向死者家属深深地鞠了一躬。
    “既然局长都说出这样的话了,那我们就相信你们一次。”带头的家属招呼大家各自散去,警局渐渐地才恢复了安静,其实这只是缓兵之计,案子没有一点头绪,而且家属如此闹下去必然引起轰动,这不仅妨碍了破案,还会导致警局的名声都下降,到时候再出什么事,局长就会受到上级的惩罚。
    “全体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员都到会议室集合!”局长生气地喊道,然后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里全体警员围着桌子坐下,局长站在白板前亲自分析案件“这起案子,负面影响相当严重,我想你们也都知道了,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将案子查清楚,你们所有人都加班,在案子告破之前没有休息时间,全部都要呆在警局,听到没有!”
    大家都以精神的声音回应局长。
    “第一件案子发生在11月2日,断足悬尸案,死者姓名叫林江,被发现的时候双足惨遭凶手锯割,而且从现场上来看,凶手是将死者杀死后锯断双足再将其搬至所谓的现场实行计划。
    此案死者的死亡最为破朔迷离,死者既然是心脏病突发而死,那为何凶手又要将其摆出一副吊死的景象,这种方法肯定迷惑不了死者的真正死因,所以我们都推测凶手在暗示着什么,原本李队做过猜想是暗示着下一件案子,但是案子发生于11月17号,剥皮活尸案,死者名叫陈忠,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是图书管理员,被发现的时候图书管理员还以为是谁昨晚偷偷溜进图书馆看书,却不料发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端坐在那里看书,死者的死法似乎和第一件案子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凶手都采用了很凶残的手法,陈忠的死因是因为前额受到了重击,而且两件案子唯一的联系就在于他们属于同一寝室。
    这自然就会联系到是熟人作案,原本我们还猜想是寝室之间的矛盾,但是第三个死者的出现,又把我们搅糊涂了,池塘浮尸案死者是大四学生罗皓,这把我们之前做的所有猜想都给打破了,然后案子就在这里一片混乱了,以上是我对这几天查案的阐述,还有谁要补充吗?”
    局长说完坐下抿了一口茶,大家的眼睛都落在白板的照片上,一张张死者的照片触目惊心,凶手如此谨慎,杀人方法又如此残忍。
    “局长,其实我还有一条线索没有告诉你,因为当时我听到,认为这种可能根本没有可能。”李荣十指交叉地支撑着自己的脑袋。
    “你快说,不管有价值没价值,都说。”
    “其实前两名死者的室友单崇向我透露,在案子发生的几个月前他们整个寝室的人曾经做过一个电影上的恐怖游戏——请笔仙,在游戏进行的过程中他们对笔仙有过大不敬,我也上网查过,如果对笔仙不敬会遭来恐怖的灾难,但是我只认为这是迷信根本与案子没有任何关系。”李荣说着这话的时候,其实他就是有些同意了单崇的说法。
    但是身为警察都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鬼,鬼只住在人的心里,一切犯罪都是人为所致。
    “鬼怪作案这肯定是胡扯,而且距离他们游戏过去了那么久,笔仙要真的想让他们死的话,他们应该早就死了,而且这和罗皓没有一点关系,罗皓又怎么解释,难道还有一个凶手,这样一来案子就更难控制了。”局长皱紧了眉头。
    天已经很亮了,阳光驱散了各个角落躲藏的黑暗,而遮在案子上的迷雾依旧没有散开,摸不到看不见,但是却若隐若现。
    从折叠床上艰难地坐起身来,我扭了扭头扫了一眼四周,脖子处难以忍受的疼痛贯穿了全身,估计是因为没有睡过折叠床,所以昨晚给落枕了,而我又对它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学着去适应它,就像去适应已经发生的事情。
    我看了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才是早上七点,昨天累了一天,如果不是因为没法遏制的生理需求,我大概还能睡好久,从床上下来上了一个厕所,本来想去看看贾强是否醒过来,可却发现他床上连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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