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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纨绔到底-第79部分

小说: 纨绔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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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陶打开一看,上头果然写着吕四的名字。
矛头再次指向了吕四。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吕四长什么样子了?”朱宝摇摇头说记不起来了。
李陶将朱宝带到大牢让他指认吕四,朱宝始终没有认出来。
然而吕四却坚决否认自己到朱宝的店里买过砒霜。
很快两天过去了,案情再没有一点进展。按照大唐律法,只要人证物证俱在,疑犯就是不承认自己杀了人,那也是死罪。如今不管玉娟是被掐死还是被毒死的,嫌疑的重点都还在吕四身上,按理说吕四是必死无疑。然而李陶并没有这样做,一夜不眠,忽然间李陶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去找张玮。
第二天一大早,朱宝忽然急匆匆地来到县衙门前,嚷着要见张玮。
衙役却将他挡在了衙门外。
“我有要事要见大人。”
“不行,张大人今天身体欠安,闲杂人等一律不见。”衙役道。
“我刚刚想起那个买砒霜的吕四长什么样子了,不是牢里的那个。”
朱宝急切地说。
衙役却似乎并不感兴趣,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大人已经准备结案上报刑部了,你就不要再在这里添乱了。”
朱宝很不满地走了,衙役骂了一声“多事”,转身进了衙门。
随后朱宝又来了两次,都被衙役挡在门外。
晚上,朱宝早早打烊关门,坐在店里喝茶,门外忽然响起了叩门声。
“关门了不做生意了。”他嚷了一句,门外没有回音,而敲门声继续响着。
朱宝不耐烦地打开了门,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一个蒙面人走了进来,一只手关上门。
“你、你干什么?”朱宝无比惊恐。
“你太多事了今天晚上我送你去见阎王。”蒙面人说着举起刀用力地砍下来。
只听瞠啷一声,蒙面人的刀被磕飞了。李陶、张玮和裴岳还有一帮衙役已经将他包围了。
蒙面人大吃一惊,只好束手就擒。
李陶断定买砒霜者,甚至谋害玉娟的凶手并不是吕四,而是有人假借吕四之名,于是他让张玮命衙役连夜出城找到朱宝,让他假说想起了买砒霜者的长相又故意不让他进衙门,这样一来那人就必定会跳出来杀人灭口。
如今这个人果然上钩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秘密交易

经审问蒙面人名叫罗应,乃是潞州城郊外一个开采石料的小工头。对于曾经化名吕四到朱宝的药店里买过砒霜一事,罗应拒不承认,而对于夜入药店要杀朱宝一事,他的解释是朱宝曾经卖给自己假药。
朱宝经过仔细辨认,确定他就是那天晚上到药店买砒霜、说自己名叫吕四的人。
罗应却仍然死不承认,
这时李陶注意到罗应的那把短刀上铸着“张记”两个字。
张记不就是张金的铁铺招牌吗,难道两个人认识?
李陶马上叫来张金询问。
张金将刀仔细辨认了一番,说这把刀的确是自己打的,可是已经记不得当初为谁打的了。他也不认识这个罗应。而当张玮说玉娟的死可能与罗应有关时,他显得很吃惊。
“凶手不是吕四吗?”张金问。李陶摇摇头说:“玉娟是被砒霜毒死的,而就是这个罗应冒充吕四到朱宝的药店里买的砒霜。中间又发生了尸体调换等怪事,所以我断定杀死玉娟的真正凶手并不是吕四!”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亲眼看到吕四杀死了玉娟,小郎君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张金情绪激动地说。
“大胆!”张玮安发怒。
李陶对张玮一摆手,对张金说:“你放心,这桩案子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父女俩一个交代的。”
张金老泪纵横:“请一定要尽快破案呀,要不然玉娟她死不瞑目呀。”
李陶叹口气扶起了张金。
张金离开县衙之后,李陶对张玮耳语几句,张玮点点头。
夜半时分,罗应正躺在牢房的角落里翻来覆去,牢门忽然打开,衙役进来一把将他扭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罗应非常紧张。
衙役冷笑一声:“大人有请!”
衙役拉着罗应来到大堂门外,看到昏暗的大堂里张玮正与张金说着话。
“先在这等一下。”衙役对罗应低声说。
大堂内的张金愤然说:“你不是说那个罗应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吗,那就赶紧将他砍头为我女儿报仇呀。”
门外的罗应脸色一变。
张玮说:“他现在还没有认罪,不能莽撞。”
“事实摆在这,既然是他买的砒霜,那肯定就是他,请大人赶紧将他杀了为玉娟报仇。”张金说着一下子跪在了张玮面前:“我求大人了。”
还未等张玮说话,大堂外的罗应忽然叫道:“狗曰的张金,你落井下石,我非宰了你不可。”
衙役没拉住他,他已跑进大堂,一把拉起跪着的张金骂道:“你杀了人却让我当替罪羊。”
话还没有说完,他吃惊地注意到,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张金,而是一个和张金非常像的人。
罗应的脸色马上变得惨白了。
张玮厉声喝道:“罗应,还不从实招来?”
罗应自知上当,叹口气瘫在了张玮面前。
从罗应的交待中,李陶和张玮这才知道了此案的经过。几天前,罗应给准备修建花园的城中富商赵满玉运了一批上等石料,结果赵满玉赖着不给钱。罗应想尽办法都未能要回,愤怒之下决定报复。于是他找到张金让他给自己打了一把短刀,想去吓唬吓唬赵满玉。
当晚他潜入赵府,无意间看到了赵满玉的女儿丽娘,于是将她掳到了自己家里,准备扣为人质,威胁赵满玉给钱。然而当他看着漂亮的丽娘的时候,顿生歹念,欲行**之事,丽娘板力反抗,罗应失手将她掐死。正好被前来讨要刀钱的张金看到了。
张金当即就拿这件事向罗应勒索钱财,罗应本欲杀之灭口,而张金却说他已将此事告诉了别人,如果自己被杀,这个人就会将罗应告到衙门,罗应害怕了。
那天晚上,张金忽然找到罗应,俩人达成了一个秘密交易。张金说自己的女儿玉娟将要“被吕四杀死”,让他趁自己将吕四扭送官府之时,将丽娘和玉娟的尸体调换。而之前张金还让罗应以吕四之名到药店替自己买了半两砒霜。至于其他的事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玉娟也确实不是自己杀的。
罗应交代完这些,张玮听得是目瞪口呆。李陶叹口气道:“张参军,马上将张金缉拿归案吧。”
很快张金就已经颤抖着跪在了大堂下。
张玮一拍惊堂木:“张金,事到如今你还有没有要说的。”
张金颤抖着看着张玮:“我、我不明白,你、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你是怎么知道罗应和我有关系的。”
张玮叹口气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对你有所怀疑。我清楚地记得,自从我上任以来,你报了几次案,都是玉娟被流氓搔扰的,然而这个吕四几次搔扰玉娟,比之前哪个流氓都厉害,可是你却没有报案,为什么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从那时候起,你就在谋划着要害玉娟了。那天晚上你明明知道吕四就在院子外头守候着,你应该在家里小心保护着玉娟才对,而你却离开了,离开的理由竟然只是去帮邻居安一个桃木刀把。”
“就在吕四自认为杀死了玉娟要逃跑的时候你回来了,于是将他扭送到了官府。这让我觉得很蹊跷,这是不是太巧了?试想,如果是吕四或者罗应这两个陌生人,别说是给玉娟喂毒药了,就是让她喝水她也未必肯喝,可要是强行灌下,现场就应该留下痕迹才对,可是除了床上的血迹别的什么都没有。可如果是你这个当爹的把药端给她,那么就不一样了。”
“我打听到,玉娟每个月仅吃药一项就要花银一两,你渐渐地负担不起了,所以你有杀人动机。然而当时我想,这些也许都是我的推断,她毕竟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可能痛下杀手呢?然而当我设计让罗应浮出水面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刀。这把刀明明是你所铸,可你却说已经忘了给何人所铸。而铁匠铸打短刃兵器虽不违国法,但是按规定要记下何时打铸、为何人打铸的信息。可你为什么没有呢?所以我断定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你和罗应的关系。当我说罗应可能才是杀害玉娟的真正凶手时,你却好像并不怎么感兴趣,而是让我迅速将吕四问斩。试想一个正常人当自己的亲人遇害的时候,哪一个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呢?除非他心中有鬼!于是我更加断定你跟罗应不单认识,还有可能共同制造了这桩案子。于是我找了一个非常像你的人,哀求我杀掉罗应。罗应当然要暴跳如雷了,也就现出了原形,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听了这些张金瘫倒在地上。


第一百五十三章 遗书

张玮看他一眼,继续说道:“为了省下钱财你图谋除去亲生女儿玉娟,可是你苦无办法,直到吕四不断地**玉娟,而且盯在你家院外的时候你想出了办法。那天晚上你用事先准备好的砒霜给玉娟煎了药端给她,然后你借口出去,而吕四见你一走自然跑进屋去。此时,玉娟的药姓已经开始发作,但她还是奋力反抗,吕四自然要动粗。没多长时间,砒霜的毒姓完全发作了,玉娟口吐鲜血,吕四误以为是自己杀了玉娟,慌忙欲逃,而早就算计好了时间的你赶了回来,将吕四扭送到了衙门。你们一走,潜伏在院子里的罗应赶紧将玉娟的尸体换上了丽娘。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仵作尸检的时候断定玉娟确实是被掐死的,从而让吕四做这个替罪羊。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你提前让罗应冒充吕四买了砒霜,这样一来一旦第一套方案失败,那么吕四还是脱不了嫌疑,照样还是一死。”
“后来,当我注意到了丽娘尸体上的鞋,产生了疑惑,而你看到了我的疑惑。你怕我追查,于是你就赶紧采取了第二套方案,跑到衙门说那不是玉娟的尸体。接着,玉娟的尸体在河边被发现了,仵作断定她是无干砒霜,我自然要调查药店,果然在回春堂证实了吕四买过砒霜,这样一来,凶手自然还是被锁定吕四,他这个替罪羊就当定了。之后所发生的我就不用再细讲了吧?”张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张玮命人将张金押下,明曰宣判。
第二天一大早,衙门前就站满了百姓,众人一边骂着跪在堂下的张金一边等着张玮的宣叛。然而坐在大堂上的张玮却没有急于宣判,衙役们都很着急。
李陶让人带话给张玮,让他等自己到了再宣判,李陶没来他自然不能宣判。
就在众人等的焦急之时,李陶走上了大堂。
李陶看了一眼张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张金你还有何话说?”
“…我该死我该死,我对不起玉娟。”张金老泪纵横。
“你是对不起她,你丧尽天良谋害亲生女儿当诛,然而玉娟确非死在你手上,故而可免去一死,只能在大牢了此一生了。”
李陶的话让堂上的衙役和堂外的百姓都大吃一惊,张金也目瞪口呆满脸疑惑地看着李陶。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玮问道。
李陶叹口气说:“真正杀死玉娟的不是张金。”
“那、那是谁?”张玮无比吃惊。
李陶叹口气说:“昨天晚上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玉娟平时穿着的都是比较破旧的衣服,那天晚上为什么会穿上一件新衣服呢?而且,她既然躺在床上,为什么还穿着鞋呢?砒霜药姓极强,发作板快,为什么在吕四进来的时候她是那么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痛苦的迹象呢?我检看过她平时吃的药里头都有砒霜成分。今天一早我在她房间的窗外发现了药渣,”
“李小郎君,你的意思是?”
“玉娟是自杀!”李陶的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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