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妈给我捡了个媳妇儿-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里的老头子会打死我的!”
“宫中事务?”叶涟想了一下,既然此人关系到玄宫内部他也不好插手。
莫子言见他还是有些担心笑道:“放心吧,老头子们既然让我过来肯定不会真的有什么危险,何况往好处去想,有了他我们路上的安全也能多一份保障。”
叶涟点点头,但是决定马上告诉师弟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
在湖底捞梦星沙捞得正欢快的陈晨可不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形大杀器避之不及,否则一定会申诉,他脾气很好的好吗!
梦星湖不是很深,下到水里之后就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水底一片平坦,分布着一些淡紫色散发着点点星辉的细沙,异常美丽。他拿出一个小玉瓶将这些梦星沙小心地收入瓶中,不过他也没有收取完,给莫子言留了一些。
等到他上岸的时候,发现所有弟子见到他就像见到瘟疫一样躲得远远地,只有叶涟和司空启还能正常交流,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
等到莫子言上岸,他们一行五十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梦星湖。
“你们要去什么地方?”有意无意间陈晨莫子言叶涟司空启四人走在了队伍中间,趁此机会陈晨问道。
“去赤松林,那里有一株万年松王果实即将成熟,那个……”莫子言突然卡住了,他想起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问过对方名姓。
“叫我尘思吧。”陈晨瞟过叶涟,果然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莫子言赶紧道:“那尘思道友有想去的地方吗?”
陈晨停了下来看着他:“若我说我要去找乾元宫,你们会去吗?”
“乾元宫?”三人都是皱起了眉头。
莫子言有个猜测:“难道你要……”混沌一直以来便是被乾元宫所封印,加上之前的追杀,其对乾元宫的仇恨可想而知,现在在秘境中找上去只怕不是什么和平的想法。
叶涟和司空启不知道两方的过节,但从莫子言的语气也知道不是好事。气氛一下沉重起来。
“你们不会以为我要对他们动手吧!”陈晨突然在几人的讶异中笑起来,“就凭我一个可不一定应付得了他们。”
叶涟能猜测出陈晨至少是渡劫期的修为,但莫子言却更清楚,他当初与陈晨交过手,混沌的能力可不能用简简单单的渡劫期来慨括,这样的他怎会不敌乾元宫一群最高不过化神的人。
“我猜得没错现在这里一共有两个渡劫期吧!”陈晨笑道,就在他此话说出时,两宫中各有一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弟子望过来,眼神犀利。
“难道……”莫子言不是蠢人,很快反应过来。
陈晨点点头:“乾元宫中的渡劫期可不止一两个,之前在船上时我便观察了一下,少说也有五个。”
他伸出一只手晃了晃:“也就是说如果你们发生冲突,你们加起来都不够喝一壶的。”
三人和那两个渡劫期瞬间色变,两个长老此时也来到几人旁边,神色严肃。
“我们之前在船上并未发觉!”玄宫的渡劫期长老说道,那剑宫的长老也点点头。
“长老你也说了是在船上,天罡战船受乾元宫的操控,那几人本就是最后才出船舱,再借助战船的力量掩盖一下轻而易举。”陈晨想了想在周围打出一道禁制才抬手化出一道光幕,光幕上正是船上时乾元宫一行人的景象。
五人细细查看却是越看越心惊,因为确如陈晨所说乾元宫中有几人确实看着有些违和。每届秘境之行每宫一名渡劫长老随行这是不约而同的做法,但此次乾元宫居然一次性出动了至少五名,这让他们心中腾起一股莫大的危机感。
那名九天剑宫的长老顶着一张年轻人的脸说道:“老夫九天剑宫天雷一脉雷真,这位道友既然发现了乾元宫的秘密,想必对其目的也有所了解,请不吝告知!”
对九天剑宫没有好感的陈晨一抱胸:“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去跟踪他们了!”
“你!”雷真长老没想到这人这么不给面子,气得直吹胡子,可惜他现在的脸上没有胡子。
“好了好了!”玄宫的长老一把拉住雷真长老,剑修都是暴脾气,特别是这天雷一脉的,整天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他要不拉住恐怕马上就得打起来。
安抚了雷真这长老回过头来问道:“道友所知总归多于我等,不知可有何想法?”
“乾元宫此举应不是对付你们,你们自去采灵草寻机缘便是,何苦牵扯其中。”对着慈眉善目的玄宫长老陈晨的态度稍微好了些。
“道友此言差矣,乾元宫瞒着众人有此行为,只怕他们有所图谋,怎么不探查一番。”那玄宫长老摇摇头说道。
“怎么探查?你们两个对上五个是去送菜吗,连带着所有的弟子一起?”
听了这话莫子言抽了抽嘴角,自己就是盘小菜啊。
“这……”玄宫长老一时拿不住主意了。
“这有什么,我拦住三个,冲霄一个,你一个,我两宫弟子四十余人还拿不下乾元宫二十人!”雷真长老跃跃欲试道。
“我有说过他们只有五人吗,即使只有五人,这之后呢,三宫彻底撕开脸皮,修真界再掀起一阵大乱吗?”陈晨步步紧逼,他严重怀疑这天雷一脉的雷真长老进来的时候是不是把智商落在船上了。
雷真长老被问得哑口无言,好吧,他确实没想过后果。
“如果你们执意要插手乾元宫的事,先与他们碰过一面试探一下再作打算,现在还是先去赤松林吧,要找到他们也不是一时半会儿。”陈晨道。
于是一群人按原计划向赤松林进发,只是心情已经是截然不同,所有人心中都压着一块大石。
作者有话要说: 碧仪长老:哎?刚才卷人的时候好像卷错了一个!应该没关系,反正就是落单的再多一个的事儿。
☆、烤肉
静谧的森林里,鸟兽绝迹,只听见脚步踩到干枯树叶上的沙沙声。就在这时一头黄牛大的噬金虎从灌木中蹿出来直扑向走在最前方的人。这噬金虎眼中泛着得意,在它看来这个略显稚嫩的青年简直是手到擒来,鲜嫩可口,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试那鲜美的血肉。
下一秒,这只巨大的化神初期噬金虎就被人一脚踏在脊椎骨上砸到了地面。它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颈椎一阵剧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九天剑宫和玄宫的一众弟子长老们都无语的看着一脚踩在噬金虎脖子上的青年,他一身劲装看起来身材纤细,黑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眉眼精致,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但就是这么一个外表宁静的人一脚踩死了化神初期的噬金虎,众人都忍不住眼皮直跳。
“这家伙你们要吗?”青年高兴地问道,马尾在他脑后一荡一荡的。
众人整齐划一的摇摇头,这人形凶兽的猎物谁敢要啊。
见他们都不要,陈晨很高兴的把这头蠢到家的噬金虎剥皮抽筋,剖开它的脑部取出一枚灿金色的灵晶。
这灵晶是小五仙岭里的妖兽独有的,外界的妖兽只有气息暴虐的妖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这片空间的开创者是仙人的缘故,这些灵晶气息异常纯净,堪比上品灵石,可以直接吸收,无论是用来恢复还是修行都是上好的玩意儿。
可惜他们一行人声势太过浩大,好些妖兽远远感受到之后都逃开了,没想到还能遇上个自动送上门的,陈晨能不高兴吗。这噬金虎的虎皮蕴含金石之气,用来做成防御性的法衣也是极好的。
他们现在已经开始踏入赤松林的范围,四周的树木也变成了一成不变的赤红的松树,看着略显怪异。期间也看到一些零散的修真者,显然也是冲着万年赤松果来的。不过对方一见到他们这么庞大的阵容都选择了远远避开。
凭借着眉心真仙印记的感应,陈晨可以察觉到曲桓安离这里有一定的距离,并且正在向这边慢慢靠近。
越靠近那万年赤松王,四周的赤松就越紧密。在众人绕过几颗赤松后,一片空地突兀的出现,在空地中央一棵巨大的赤松直入云霄。它的枝桠并不多,反而有些稀疏,就在这地面往上大概五十米左右的一根枝桠上,一颗拳头大小的赤红色松果牢牢缀在上面。那松果时而张开时而紧闭,仿佛呼吸一般,一条红色的灵气不停流转。这就是此行的目标,但眼下这松果还未完全成熟,只有等待那缕红色灵气被赤松果完全吸收才算彻底成熟。
此时空地上已经零零星星有一些人在守着,他们也不是没眼力的,见到九天剑宫和玄宫的队伍,马上让出了一个空位。反正这赤松果每次都有十枚,不必为此和两宫闹起来。
莫子言他们也不客气,占据了一块地方便开始打坐调息等待赤松果成熟。
陈晨百无聊赖去周围的松林转了一圈收了些上千年份的松果松脂,回来正好看见赤松果再一次张开将灵气吸入其中,而后光芒大盛。众人见此一哄而上,陈晨也不落后,脚下一蹬像个炮弹似的冲了出去。
一时间这棵万年赤松王四周灵光四射,无数人扑向那完全成熟的赤松果。一个中年男修的速度最快,竟抢在所有人面前接近了那颗最近的赤松果,他大喜过望伸出手便要将其摘下,只要摘下这颗赤松果他立即遁走,没有人可以追得上他。
然而就在他手指即将触摸到之时,那松针缝隙间突然闪电般射出一道红色的影子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啊——”中年男修发出一声惨叫,随即深重的红色从他手背迅速蔓延开来。这男修也是个果断之人,立刻挥刀斩下左臂,顿时鲜血长流。那被斩下的左臂在所有人目光中慢慢被腐蚀,只剩一条白森森的骨头落到地面。
那男修目光阴狠权衡利弊迅速后退,但他刚离开万年赤松王枝桠范围,几道红影再次扑来。那男修刀气震荡挡开几只,却不料又是两只从身-下袭来,分别咬在他两条腿上。因为咬在他大腿上,还来不及反应,红斑便蔓延到了他腰腹。男修惨叫一声自半空落下,最后只余一具骨架摔得七零八落。
“是赤松嗜血虫,元婴以下弟子全部后退!化神弟子注意防御,嗜血虫有剧毒,不要被咬到。”叶涟传音道。
一时间两宫未到化神的弟子纷纷不在上冲,只一个个降落到地面。那两位长老则是一直在树下没有动作。
话音刚落,那看起来稀疏的枝桠间竟如雨点一般爆射处漫天嗜血虫,元婴期根本无法阻挡,一些小门派的弟子不慎被咬上一口,幸运的把感染毒液处削掉,不幸被咬在要害处的则连元婴都化得干干净净。
不少人见此惨状心有余悸直接退了下来。
九天剑宫的化神弟子纷纷撑开灵力护罩,玄宫弟子财大气粗拿出一个个形态各异的护身灵器撑开各色光罩,在护着自己的同时也将身边的剑宫弟子拉了过来。剑宫弟子感激一笑,自己的灵力护罩总是没有灵器来得好使省力,他们也不闲着,剑气鼓荡间将光罩上的嗜血虫全部粉碎。
这嗜血虫是赤松的伴生妖兽,以赤松果为食,长得像一只普通的小拇指大小的毛毛虫,只不过全身通红,它的剧毒可以迅速腐蚀肉体,速度也快,只是肉体很弱,连金丹期的修真者都可以轻易杀死它们。
就这样两两合作两宫弟子很快攀了上去,惹得其他门派的弟子眼热无比。
陈晨虽说是孤身一人,但他也丝毫不落于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