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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24部分

小说: 摄政王,属下慌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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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薄轻轻抿唇,似乎笑意满满,却不作声。
    令狐靖瞪着他,竟见他耳边万年难见的微微泛红,再转目看向旁边女子,只见她垂眸,正无聊比划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正在背心法口诀!
    令狐靖忽然明白,老六今日的目的,是带她来见他啊!难不成老六这棵铁树真的要开花?!可是为什么是她?
    这京城多少名门淑女尽着他挑,怎么就看上了她!姑且不论外貌家世……何清君是谁,是白逸扬下堂的原配夫人啊,一个摄政王跟一个下堂妇?传出去,还不让其他三国笑掉大牙?
    何况……咱家的老六虽然掌管一国朝政,却无一个姬妾,据他这么多年的观察,搞不好,老六还是个纯情……童男!
    再看何清君,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似乎对此事并未在意,目光转向令狐薄,难道是老六剃头刀子一头热?这可要问清楚。
    “何护卫,烦请你回避下,本王有点私事跟六弟谈一下。”
    何清君起身,退出。走到一棵大树下,一边默念口诀,一边轻轻比划着,她受伤这**日,一直未曾练过剑,现下无事,正好可以稍微活动一下筋骨。
    “老六,你是不是喜欢她?”令狐靖目光落在院里练剑的女子,开门见山地问。
    令狐薄也不否认,微笑颔首。
    令狐靖霍地跳起,负手在屋内来回踱着,良久,才长叹一声,回到椅上,“你若想纳她为妾,倒也没什么……”
    令狐薄打断他,坚定地道:“不是妾,我要娶她,明媒正娶,唯一的妻子。”
    令狐靖再度从椅上弹起,“什么!”
    “我要娶她做唯一的妻子!”
    “老六,你可知,身为皇室子孙,婚姻常常是不能自主的,更何况你现在身为摄政王,你娶她,这朝中上下还不炸开锅?”
    令狐薄好整以暇地品着茶,“三哥,我曾跟你说过,我被逼摄政,是形势所迫,但是婚姻之事,便是全天下的人都来逼迫,我仍旧自己做主,只娶心尖之人。三哥一直是我最敬重的三哥,所以我的女人,是一定要带来给你看的。”
    令狐靖咬牙问道:“若我不同意呢?”
    令狐薄放下茶杯,直视他,“三哥若是同意,并愿意帮我,我自然感激不尽,若是不同意,也改变不了什么,我要娶的人总是要娶的,任何人阻止不了,既使是三哥。”
    两人瞪视良久,令狐靖终于败下阵来,长叹一声,“既然是你喜欢的,三哥支持你便是。”望一眼院内女子,“只是,老六,她曾是白逸扬的原配夫人,若只是侍卫,还好说些,做妻子,你会受到很多非议。”
    令狐薄笑了,笑容风华绝世,若让何清君瞧见,该流口水了,“三哥,这些对我从来不是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一直在抗拒,不肯接受我。”
    令狐靖又一次弹起,“果然是你一厢情愿?”
    令狐薄眸底浮现几分落寞,视线透过窗子盯着外面的身形好一会,道:“就算沉沦,我也要拉她一起沉沦,绝不允她一人清醒地在旁看着我沉沦。”
    令狐靖忽然对院内女子生出几分同情,这个兄弟,他是了解的,若他死都不放过的人,对那人来说,被他爱上并非什么幸事。或许,他该帮帮老六……
    两人很快将话题转到招待天晋太子上,令狐靖按他的要求,明日亲自迎出城外,接使团入官驿,并探探他们口风。待晋望之入驻官驿两日后,国宴招待使团。
    回宫的路上,何清君盯着眼前这尊佛很久,一直把他盯得以拳掩唇干咳一声,才问:“千岁大老爷,您老带我去靖王府做什么?”为何一个多时辰,她总觉得有双眼睛挑剔地盯着她琢磨,那感觉……就像当年第一次进白府见白老夫人的感觉,如芒刺背,十分难受。
    令狐薄眸子半眯,似乎看了她一眼,然后索性合上,淡淡地道:“近身侍卫,随侍本王,有何不妥?”
    何清君不语,她只是觉得在他身边过得越来越诡异而已。
    “何清君,本王觉得,你穿这种款式的衣服更好看。”依着厢壁的男人双眸未睁,似是心不在焉地说着,“从今以后,就穿这种款式罢。”
    何清君:“……”她穿什么款式的衣服貌似与他无关吧。
    “本王看着养眼。”
    何清君还能说什么,反正他是千岁,他是大老爷,他说东,她便只能往东,只要不花她的银子,她还乐得省钱呢。





     第六十四章 她和义兄清白不清白(一)
     更新时间:2012…11…15 10:52:37 本章字数:2732

    回宫后,令狐薄见她面上略现疲惫之意,便道:“本王手头上还有几个折子要批,你且回房去休息会。”
    何清君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的笛子,为什么她对他的照顾体贴,越来越安心享受?
    正在发着呆,突然,小顺子气喘吁吁奔过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将一张纸条塞到她手里:“何护卫,适才宫外有人递进这个纸条,说是柳大将军邀你去大将军府相聚。”
    何清君微感疑惑,接过纸条,确实是柳大哥的笔迹,只是去大将军府相聚,她会不会被义嫂给撕碎炖了?想到此处,不禁毫毛立起,但是字条上字迹有些潦草,分明是匆忙所书……
    若非出了什么事,柳大哥的字绝不会如此慌乱,也绝不会贸然邀她入府见面的,看看纸条上的时间,酉时相见,还有一柱香的时间。
    她轻叹一声,便回房写了个告假字条,烦请小顺子一会转呈给令狐薄,她则去领了马儿,快马加鞭奔向柳大将军府。
    虽然时隔近两年未见,将军府的门丁依然认得她,一看见她,就急忙迎上来牵马,笑道:“姑娘,大将军在书房等你好一阵子了。”
    何清君“嗯”地一声,匆匆赶向柳清飞书房。
    “柳大哥,你找我何事?”她一进门,就急急地问。
    柳清飞眉头拢起,讶然问:“不是你教人留纸条,说酉时来此相见吗?”
    两人同时一惊,面面相觑,果然是有人捣鬼!
    何清君正欲说话,却见柳清飞头朝书桌重重磕上,她心知不妙,忙冲过去,嘴上却打着哈哈,道:“柳大哥,这是要对我膜拜到底吗?”
    “……呃,柳大哥……我们遭算计……”她手指尚未碰到柳清飞,也浑身一软,趴到书桌上。
    当她醒来时,惊恐看到自己近乎赤身**地躺在床上,而她旁边正躺着同样几近**的柳清飞!
    她尚来不及掩唇惊见,便瞥见床前站着一人,她急忙拥被坐起,此情此景,她唯有苦笑,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她裸露的手臂急切慌乱地向地上的散乱衣衫捞去,好不容易捞到一件长衫,顾不上羞涩,无视那人黑如锅底的脸色,和因为发怒而微微发颤的喘气声,将长衫披上身。
    “柳大哥!柳大哥!”
    许是柳清飞内力远不及她,无论如何推搡掐拧,他仍旧双目紧闭,坚决昏睡。床边上站着的男人已经近乎疯狂了。
    她赶紧落下床幔,伸手从床下再捞,将能穿上身的都穿上……
    正在此刻,又冲进两人,一位是那位曾经的良人,一位是面皮已经扭曲的义嫂。
    为保命,她咬牙起身,提起柳清飞,从窗上掷起,不偏不依,“扑通”落入院内的人工湖里。
    义嫂一把扯下床幔,抬手就朝她甩耳括子。
    何清君右手轻抬,捏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道:“义嫂,清君可不是任人鱼肉的。”
    宋玉洁突然扑到八仙桌上大哭:“何清君,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我早知你对大将军不安好心……你自己守不住男人,却来柳家偷人!活该你没人要,不要脸,破鞋……”各种难听之词,不停从她口中飞出。
    何清君脸色微青,冷声道:“再哭,湖里的柳大将军就没命了!”
    “你个杀千刀的!”宋玉洁的哭声嘎然而止,冲出去,大叫着救将军!
    其实人工湖并不深,柳清飞入水片刻后已经清醒,只是听到屋内的哭骂声,看见自己近乎赤身**,知道事情不妙,正浮在水上回忆事情经过。
    白逸扬的脸色比旁边摄政王的好不到哪儿去,他终于按捺不住,冲过来,去抓她的手臂。
    何清君赤脚跳到一侧,冷冷看着他。
    白逸扬脸色更加难看,怒道:“我碰都碰不得,他就可以把你压在身下?!”
    何清君冷哼一声,既使他说得极为难听,她一样不解释,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也无从解释,何况这种事也解释不清!
    “纪芙早就提醒我,你与柳清飞关系不简单,我尚且不信,真以为你们兄妹情深,却原来,你们竟真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我白家有你,真是家门不幸!”
    “白侍郎,我与白家没半分关系,我跟谁兄妹情深,还是奸情十足,那是我的事,你白家家门幸不幸是你白家的事!”
    “你!枉我还一直努力劝说母亲,想接你回来……你太令我失望了!”说完拂袖离开。
    何清君听着外面义嫂不绝于耳的叫骂声,冷笑着转向那个脸如锅底、满目暴扈却极力压制怒气、似乎一开口就要杀人的摄政王。
    “摄政王千岁,你来此又要做什么?属下不守妇道,给你丢脸抹黑了?”





     第六十五章 她和义兄清白不清白(二)
     更新时间:2012…11…15 10:52:38 本章字数:2064

    令狐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怒道:“现在不要跟我说话!”说完竟冲出房门,抓起刚刚被下人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拖上岸的柳清飞,一拳打到他脸上。绿色
    令狐薄的武功极高,又是暴怒之下,就算未用内力,那一拳也已经打得柳清飞下巴脱臼,说不出话来,鼻端鲜血直流。
    宋玉洁见状,不要命地扑上去扯令狐薄的胳膊:“是何清君那个不要脸的**自己跑到将军床上的,你不去打她杀她,却来打大将军,是何道理?!”
    或许是“**”两个字刺激了令狐薄,他手臂一振,宋玉洁立时如断线风筝般摔出去,哼都未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哼唔及!”宋玉洁……柳清飞大叫,奈何脱臼的下巴令他说不清一个字,只能瞪向令狐薄。
    令狐薄眼底又浮现许久不见的嗜血扈气,冷笑着一掌拍向他胸口,内劲勃发,柳清飞立时委顿在地,鲜血狂吐。
    令狐薄跨步上前,正欲一掌拍向他天灵盖,结束他性命,却见一只纤细手臂格住他的大手,那张俏脸昂然扬着,杏目里少了熟悉的笑意,多了几份冷意,“你真要杀了他?若只为一时泄愤,便杀掉功在社稷的大将军,你多年的布局,会不会毁于一旦?”
    令狐薄浑不在意,冷冷道:“那又如何,江山于我本就无任何意义。本王只在乎本王在乎的人!”
    何清君一愣,只在乎他在乎的人!原来他竟也是位至情至性的人,她一直以为皇室中人眼里只有权势,哪有情义?
    “滚——”那张薄唇却在下一刻吐出一个令人心寒的字眼!
    何清君轻咬樱唇,直直盯着他,片刻后,目光落在义兄身上,浑不在乎尚光着双足,上前托住义兄下巴一合,将他下巴接合上。
    柳清飞左手撑地,右手按着胸口,喘息着道:“清君,你先走,别再惹他……快走……”
    令狐薄冷冷盯着两人,讽道:“好一个兄妹情深!”
    何清君突然眼一酸,或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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