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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代嫁丫鬟-第40部分

小说: 代嫁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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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高兴了,若是说谎,它定然更是不悦,干脆不再说话。

静看着她的沉默,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因着从小受伤,对于爱,她从来都不曾太过用心,因为害怕伤害,所以选择无情,不想却碰到自己,虽然用心,却也是可有可无,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明白,也是他不能释怀的地方。

想到这一层,他紧张的将她拉入怀中:“不许你不说话!”

“奴婢说话,爷又不爱听!”

“你就能说些好听吗?”一看她张开的唇,夜七寂抢先说道:“罢了,还是我问你说,这些日子,你可曾怨过你娘亲?”

先前两个虽不至于有说有笑,但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题,一直以来,她都将娘亲的问题深藏进来,不愿触摸,只当是自己天生天养,如今被他提起,反倒没有先前的悲伤,“怨,也谈不上,或许是人的价值观,娘亲虽然因为连熙放弃了奴婢,但不说娘亲就不疼奴婢了,只是在两者之间,娘亲先重舍亲。”一直以来,承袭的重男轻女,已让娘亲格外的在意连熙,娘亲会那么做,只能说是对自己心的坦白。

“也就是说不怨了?”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是或不是的极端。

“不是不怨,只是再也不会去思念,不会去承认,她生的奴婢,亦卖的奴婢,她得到她想要的,而奴婢,抢劫奴婢该失去的。”

相之于他的仇恨,她的做法更为极端,不怨,不念,只会淡漠,淡漠……

被她出口的话吓出一身冷汗,自己如此待她,若如此算塌,她该是与自己没有丝毫交集才是,如今终于得到她,不曾淡漠了对他的感情,该是幸运才是:“你的思想,果然非一般女子所能及。”害怕伤害,便是远离伤害之源,而自己,却是在仇恨中苦苦寻仇报复,是否太过的善良,毕竟不理比起不放手,更加的残忍。

“嗯?爷是何意?”

自然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若是让她察觉,岂不勾起她对自己的怨恨?“没有什么意思。”

金黄色的火焰,映在她的脸上,氤氤出一轮昏黄的光芒,微颤的睫毛,仿佛扇子一般,在他的心头一扇一扇的吹起阵阵的涟漪,喉间不觉一紧。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连伊的身子挣了挣,“不要……”迷灵毒如此传染,自己如今毒素沁骨,虽他已经染上,但仍然不愿自己过重的毒素再次种入他的体内,与他缠绵,不定能传他,但哪怕有一丝丝可能,她都会拒绝。

“你一身骨头,多没劲,你别动就是!”看她困得不行的双眸,夜七寂只得暖声说道:“睡吧,明日早些醒来就是,不然我就没有饭吃了。”

自私的话,却是他委婉的在意:“好……”得到她的许可,她久久徘徊的睡意顿时袭来。

坐于旁边的小松鼠,在夜七寂不反对后,竟然窝入他的臂弯,与连伊一起,缓缓入睡。

微微的笑,挂在她的唇角,映上他的心田。

夜,更深,却离黎明越近,差曙光只留一步。

翌日一早,见连伊不曾醒来,放下怀里熟睡的连伊,想要生火,却发现一本书自她怀里落下。

“啪”的一声,惊醒浅眠的松鼠,懒洋洋的睁眸,看到书本,立即眼冒光芒,在夜七寂身边不停的跳跃。

弯下腰来,却见敞开的扉页上写着,“为报答葬尸之恩,特以此书献与恩人,段飞鸿敬。”心下一个颤动,段飞鸿不是是迷灵毒的创始人么?会不会……

手,轻颤着捡起书本,打开一页,却见首页便写着各式各样的配方,知道末端,才注明,此乃迷灵毒之配方,当吾配出迷灵毒之解药时,命以至终,洞内余留解药数份,在将死之前一日服下,便可无碍!

没有再翻看下面的内容,夜七寂顿时心花怒放,没有任何控制,人已经朝外寻去。

想必这本书是连伊说过的小松鼠的主人所留,她昨夜说过此事,自己不曾在意,如今只得凭着当时不经意的记忆寻去。

但大雪过后,一切皆回归原点,整个白皑皑的世界,只有几个动物的足迹说明这里的荒凉。

跟着出来的小松鼠,许是明白无头苍蝇的夜七寂想要做什么,一直拉着他的衣摆,朝着那日的洞口走去。

来到洞口,衣七寂很容易便来到连伊那日的密室,照着书上的记载,他一一取着药材,在做这一切的过程中,他的心激动异常,万万没有料到,置之死地,果然可以生存。

离开洞穴,窗七寂抱着小松鼠,便匆匆赶回。

掰下隐阳花的一片花瓣,夜七寂各种药材一份,加水熬煮。

从来不曾熬药的他,自然不知要加多少水,更不知道要盖上盖,只是一一味的煎熬,一大锅水,整整熬了三小时辰才得到两碗。

天色已经暗下,熬药的过程中,他一双眼眸不时的看着好,连伊仍旧不曾醒来。

夜七寂端着药碗,不如那般的烫手,却又不敢松开,只得硬拿着,昏迷的她,自然无法服下解药,没做过多的考虑,一口饮下,却烫得吐了出来:“当初服药,怎么没感觉这般麻烦!”苦笑了一下,急忙吹着药碗,直到凉下,这才以口哺喂她服下解药。

一切忙完,他这才喝下另外一碗冰凉的药汁,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抬头望向窗外,已是明月高照。

这一切,他从来不曾为任何人做过,如今虽然撑着重伤的身子,却仍然不觉疲倦,只是高高悬起的心缓缓放了下来。

上榻,抱刀子在怀,温暖着她的身体,小松鼠亦跟着睡在床脚。

两个一松鼠,就这样挨过了一个夜晚,一个着人先鞭七寂不曾睡下的夜晚。

是夜,感觉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夜七寂紧盯的双眸不觉酸的厉害,却仍然一动不动,生怕是自己幻觉。

真到连伊说了一声“好渴”这才回过神来。

“连伊,你真的醒了吗?”

轻笑出声,许是自己长睡,吓着他了。“奴婢本就醒着。”

激动的点了点头,夜七寂出外取过一把雪,怕太过冰凉,放入自己的唇间融化,这才哺喂了好,

直到她不再口渴,他这才再次拥她入怀,她的身体,已然不再冰冷,回到以前的温良,“连伊,可有觉得身子如何?”其实看到解药,他不是没有想过是否真假,但是他的毒已然等不了太多的犹豫,因此他赌了一把。

“没,奴婢觉得似乎比以前舒服了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终于放心,他便呼呼的睡去。

窝在他的怀里,连伊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想不到,他竟然在此深夜,睁眸守了自己一晚。

透过他的肩头,火盆里的火焰正旺,“噼啪”的柴火,热闹得犹如喜庆的炮竹,似乎预示着什么的开始。

两人身上的毒素,经过夜七寂药汁的服用,竟然一点一点的去除,这日,连伊喝过药汁,看着碗底的锅底灰,不觉笑道:“爷似乎更加小气呢,连锅底灰都不放过。”每日厚厚一层,定是他熬药不知盖盖才会如此,倒是难为他了。

取过药丸,夜七寂转身放下,耳旁的微红,有着他的羞赧。

片刻之后,这才转过身来,佯怒的看着她,“你有喝便是,竟然还敢嫌弃。”

手伸向她的腋下,却被她用手挡下:“痛吗?”卤面密布着伤口,皆是他被药碗烫伤痕迹,即使时知道,每次他都急切的想要她最快的喝到解药,而忘记了要用湿布包着端,这才留下烫的水泡。

“痛什么痛!”

没有说话,连伊只是轻轻的呼着,很小的时候,娘亲也是这么为她呼着,虽然依旧会痛,但是那份感动,却甚过疼痛的意识。

她吹着的模样,格外的认真,一个个的水泡不曾放过皆是一一轻吹,心想着,喉间不觉一紧,“我要你!”

被他突然说出的话语怔住。“呃……奴婢身上的毒还不曾……” 
【侍寝丫鬟】 第五十八回 侍寝 
惊愕的抬起头来,却正好迎上他俯下的薄唇,不待羞涩,他霸道的舌,已经闯入她的领地。

属于他的味道,在她的鼻息之间缠绕开来,稍稍迟疑,没有过多的犹豫,她的手臂,便已经缠上他的脖颈。丁香与他相互嬉戏,动情之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贪婪的不放过任何与他交缠的机会。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衫,袭上她温润的蓓蕾,或是轻触,或是抚慰,似弹奏一由美妙的乐章一般,小心翼翼,却又专心致志,直到怀里女子双眸迷离,氤氤一层朦胧之色。双掌这才缓缓往下游走,带着一股躁动,在她体内燃烧。

对他的迷恋,最先从身体开始沉沦,她一步步的交出了自己的心,虽然余留了一片净土保持骄傲,却仍然迷失了灵魂。

“不,不要……”在他的唇在耳垂轻咬之时,连伊稍稍找回一丝理智。

邪恶的看着瘫在怀里的她,夜七寂勾魂的笑道:“不要什么?你倒是说说。”

暧昧的气息,随着他的吐纳,在她耳畔传开。使得她本来薄弱的理智,更是飞了远去。看着他顿住的手和唇,她只得茫然的看着他,而身子,却是贴上粗糙的大掌。

她的茫然,使得他的身体更是亢奋。唇,再一次往下,直接达到她的蓓蕾,吸吮着她的馨香。

而手下,却是一个用力,将她身上裹体的衣衫撕了个粉碎。随着他的倒抽气身,他已抱起她向床榻步去。

衣帛碎裂的声音,惊醒连伊的神智,他的内力大损,若是纵欲,怕会适得其反,伸手隔开他火热的胸膛:“呃……奴婢身上的毒还不曾……”

“我管你好没好呢!”已然是箭在弦上,夜七寂自然顾不得这么许多,只是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吞下她的抗议,覆上她的身子。

辗转反侧,百转千回,已是沉沦之心,迷恋之身。

爱不必一直挂在嘴边,只得关键时刻,以性命相搏相随,便是知古佳谣,万世眷侣。

窗外的阳光,照入房内,白晃晃的煞是温暖,使得房内的缠绵,更加升温,更加难舍难分。

一旁懒洋洋睡着的松鼠,看着床上纠缠的人儿,中介一个微眯双眸,抖去掉落在自己身上的碎布,而后识趣的走开,在角落蜷缩起身子,继续自己的睡眠。

而夜七寂,仿佛忘记了世外有的一切,不在连伊面前提起过往,静静的与他在山谷中过着安稳的日子。

日子平静下来,连伊便也想起腹中的孩子,因着这段时间的波涛骇浪,倒是忽略了他的成长,如今不曾有过的胎动,倒是让她开始担心。

每日夜七寂上山打猎,连伊在家洗洗刷刷,日子很是简单,却是幸福的。

平静的日子,是连伊格外向往的,自然也不会觉着无趣,只是每日看着夜七寂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明白这样的日子,他们永远也无法实现。

连日的阳光灿烂,山谷间的雪开始融化,便也能看出,这个山谷,并不是没有出路,只是人烟稀少罢了。

早想为连伊置备一些衣衫的夜七寂,看着手上的虎皮,心里竟然有着一种满足,“连伊,我们去山外吧。”

正中晒着衣衫的连伊,听到此话,心狠狠的漏跳一拍,知道这一日会来临,只是不知会如此之快。

知道她的担忧,夜七寂补充着:“你多想了,只是需要为你添置一些衣衫罢了。”

没有拒绝,连伊擦拭干净手:“走吧。”

如此的两人,没有任何约定,没有男婚女嫁,她跟了他,他亦要了她。只是不知世事的变换,会不会永存这涓涓如溪的幸福?

两个寻着溪流,到得集市。

吃过苦的连伊,在集市上将虎皮卖了个高价,而后两人相携去了布庄。

从布庄出来,连伊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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