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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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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韩君临不回他,依旧抱着衣服往外走,尚成宇不饶,拉住她的胳膊,“你去哪儿?”

她淡淡的答道,“我去原来的房间去睡!”

******

“为什么?”两人一直住在一起,为什么突然要分开,他搞不懂她的心思。

韩君临娇羞着轻应一声,“好!”

韩君临有些埋怨的抬眼看他,“天扬已抓到,不用委屈你和我挤一张床!”

这一刻,韩君临觉得两人的心靠的好近,近的她脸发红心乱跳,就这么抬头看他一样,就淹没在他无限的温柔中,再也游不上岸。

韩君临的心跳的厉害,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行fang之事她在宫里学过,图和讲解看了一堆,当时她也不过学学而已,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而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体会到要做这事儿时,真的会脸红心跳。

韩君临也掀开被子下床,“我陪你!”不堪天扬一击的他,立志保护她的决心是如此的强大,让她好感动。

离开时柳妈妈好一阵挽留,她就是嘴巴厉害了点,其实人并不坏,两人留下有她照应,其实也不错,不过毕竟是青楼,尚成宇担心九儿在里面被人占便宜,就婉言拒绝了。

天扬定罪为采花贼入狱,其实没有真凭实据证明他就是采花贼,但他让周夏心不爽,便不由分说的判了他一年。得到消息的韩君临决定去牢里看他,不过尚成宇不同意。

“你看他干嘛?”尚成宇很恨天扬,特别是想到他拿着刀抵着九儿的脖子,他胸口就一股怒气。

120 平凡小夫妻

“你看他干嘛?”尚成宇很恨天扬,特别是想到他拿着刀抵着九儿的脖子,他胸口就一股怒气。

韩君临道,“我想去告诉他,我已嫁人,要他死了心,以后别再找我们的麻烦!”

闻言,尚成宇点头,“对,你已是我的人,他那个主子是该死心了。”说着,他迫不及待的丢下针线,拉着她往外走,哼,他要宣誓主权,那个什么夏公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虽然她说的很认真,尚成宇还是觉得她在哄自己,心情好不起来。

尚成宇依言弯下腰,等她上来后,背起她就走,丝毫不故意路人投来的目光,就这么往俩人住的小院走。

韩君临摇头,“不会。”

尚成宇收回视线,一手接住她的拳头,一手握住她的腰道,“你的腰,好|硬!”说实话,九儿走起路来一点都不像别的女人一小步一小步的扭来扭去,反而和男人一样,挺胸抬头,很有气势的大步走。

这也难怪,她小时候男孩子似的满村子的跑,十岁之后受的又是帝王式的教育,吃饭说话走路等等,都是按照皇帝标准要求的,所以她整个人看起来阳气太重阴气不足,即使穿着女子服饰、梳着女子发饰,但依旧掩盖不住身上的那股气势。

韩君临不看天扬,在他的注视下拉着尚成宇走出大牢,来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极好的,犹如三月得意的春风,可现在,却是乌云盖顶。

“这就生气了,你还能再蠢点。”天扬嘲讽。

韩君临朝他小腿踹了一脚,甩开他的手,气呼呼的下楼。

尚成宇立马摇头,“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君临往一楼去,见尚成宇却盯着英娘的水蛇腰发呆,根本没没注意到她离开,气的她一拳打在他胸口,“很好看吗?恩?”

韩君临拽着他的袖子,“相公,背我回去好不好?”

韩君临看他绣出来的秋雨墨,脸绷了起来,双眸直直的盯着尚成宇,看的他心里发毛,“娘子,怎么了?”临点对去。

韩君临笑了,“相公是个好男人。”

韩君临要尚成宇别生气,对天扬道,“只要我喜欢就够了,相公,我们走!”他牵着尚成宇的手往外走。

尚成宇想起在烟霞镇,那个夏公子都是住在他的隔壁,在九儿昏迷的时候他说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话,莫非隔壁的人都听了去?

她的话,让尚成宇忍不住挑眉,明明就是夸奖的话,可他听着怎么如此别扭,“九儿,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尚成宇一肚子的闷气,天扬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果然很蠢。

身后,天扬道,“一蠢相处这么久都没看出来你是女人;二蠢人太纯,不懂人情世故;三蠢不自量力,妄想和主子抢人;而最最蠢的是,主子对你兴趣,最初来自于他!”

“你、你们,无耻!”尚成宇一阵恶心,简直不相信他们竟然偷听。

看他着急的摸样,韩君临勾起嘴角笑了,她的相公,真的很在乎她呢!

这周夏可真下的去手,简直把天扬折磨的不成人形,瞧他现在这副模样,和西门的饥民无异。

“尚成宇,你这是嫌弃我身子不够软吗?”他要是敢说是,待会儿奶他一嘴盐巴,齁死他!

韩君临不知道他说过什么,但他是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所以该说的不该说的肯定都让人听了去,看他如此懊恼,韩君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都注意就是了。”

是了,两人搬到外面住了四天,还没做过一顿饭,小院里有灶台,可谁都不会生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干草放在里面就能烧的很旺,可一放柴火就灭,怎么都烧不起来。就那么一次,把火点着,把油放进去,好没来得及放菜,锅里就着了火,吓的韩君临哇哇叫,尚成宇觉得自己还算聪明,泼了一瓢水进去,那知道火却烧的更旺,自此吓的两人再也不敢碰灶台。

“什么意思?”尚成宇不解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头发凌乱,脸上都是污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从裂开的口子可以看出一道道鲜红的伤痕,或许怕他逃走还是怎么的,手脚都锁着铁链子。

在二楼下一口的楼梯口,两人碰到英娘,在添香院里养了几天,她人变的丰腴起来,现在的她和楼里其他姑娘无异,穿着领口大开的衣衫,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脸上搽着胭脂,嘴唇也抹的红艳艳的,乍一看,韩君临都没认出她来。

尚成宇顿下脚步,把她人往上托了托,然后继续往前走,“九儿,相信我,将来我会变的很强大,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

韩君临白他一眼,“快走啦,这会儿正赶上方大娘做午饭,我得跟着学学。”

察觉到有人站在牢门外,天扬抬起头,见是两人扯起嘴角冷哼一声。

到了添香院,两人先去三楼找秋雨墨,她人并不在,两人决定先去厨房学做饭,晚些时候再来找她。

天扬扬起下巴,道,“隔墙有耳!”

尚成宇被她夸的耳根发热,“我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

“她已嫁给我,现在是我的人,等你从牢里出来,见到你家主子,记得转告。”尚成宇的手放在她腰上,让他看清两人现在关系匪浅。

刚开始英娘没注意到两人,她手中撩着帕子,那细腰一扭一扭的水蛇似的,晃的胸前的两坐小山丘荡来荡去,后来看到两人有片刻的错愕,讪讪的挤出一抹笑意后,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韩君临俯在他耳边道,“我喜欢你背我,爬在你背上很踏实;你没那个天扬厉害,但却时刻在我身边保护我;我难过的时候,你会借肩膀给我靠;被人占便宜时,你会第一时间跳出来;有吃的,你会第一时间想到我;天冷了,会帮我添衣加被;没钱的时候,会做针线活养活我······相公,你真的很好,真的!”

听到她的答案,他并没有高兴起来,“你别哄我了!”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的,他也不怕人听见,就这么开口问,她嗔他一眼,“回去再告诉你!”

天扬笑道,“是你太蠢,没有防范之心,再者,你说话声音那么大,难道要我们都塞上耳朵吗!”

韩君临不得不承认,即使他如此狼狈,可眉宇间的傲气依旧不减,她握紧尚成宇的手,还没开口就被尚成宇抢先。

之前托秋雨墨帮忙时,尚成宇曾答应绣一个物件给她,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耽搁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忘记。

在添香院见方大娘生火炒菜都挺简单的,可自己做起来却比登天都难,所以韩君临决定找方大娘讨教、学习一番。

天扬说话真的够毒辣,一下让尚成宇火冒三丈,“你才蠢呢!”

韩君临答,“恩,我相信。”现在的他的确不够强大,但她相信,只要他有追求强大的心,将来一定能做到他想做到的。

“我没哄你。”看来那个天扬的话,对他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令他情绪瞬间低落下来不说,连自信都受挫,“其实你很好,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你是我娘子,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讲的点点滴滴,在尚成宇看来都是应该,天经地义的。

韩君临把那绣相扔到他手上,“当然是夸你呢,听不出来啊?”

“当然。”韩君临不假思索道

俩人走了一段路,尚成宇突然停下来,“九儿,你喜欢我什么?”被天扬嫌弃的他一无是处,好像没有一处可取之处,他在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

尚成宇耷拉着一张脸,“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

天扬抬起下巴,轻蔑的看他一样,嘲讽的对着韩君临道,“你看上的是他的纯还是蠢?”

“可是,不是每对夫妻都这样的。”她想了想,道,“隔壁院子的那个男人,好像就经常打老婆。”两人才住进去两天,就听见那女人被打的哭了好几次。

惨,真惨,非常惨!

他这一说,韩君临的脸拉了下来,突然就想起方大娘说的,女人身子要软!

没想到,进大牢看人还得掏银子,不过来宣布主权的尚成宇觉得这钱花的值,只需一两银子而他很大方的给了二两,乐的狱官屁颠屁颠的带着两人来到天扬的牢房。

这,几天不见,英娘可真是风姿撩人!

她很不是味儿的道,“真是惟妙惟肖,巧夺天工啊!”水灵灵的大姑娘,就似真人在眼前似的,别说男人,就她这个女人都看直了眼,他天天对着绣啊绣的,难道看着不动心。

他很认真的摇头,“还真听不出来。”

尚成宇不耻道,“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尚成宇一脸无辜,他真的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他想说的是,那细腰来回扭挺累的,而且他看着都担心她们不小心闪了腰,其实他还想说,娘子,走路像你这样就挺好的,你千万别学她们。

那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打了一拳,还被踹了一脚,啧,好用力,他的小腿疼着呢。

咕~~(╯﹏╰)b,文文很难看吗?肿么多没留言的说

121 腊月,第一场雪

那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打了一拳,还被踹了一脚,啧,好用力,他的小腿疼着呢。

尚成宇来到厨房时,她正蹲在灶台旁生火,方大娘在一旁瞧着,嘴上念叨着该怎么做怎么做。

“大娘,我帮你削土豆吧!”尚成宇拿着菜刀噌噌几下就削好一个,可皮是干净了,但土豆却只剩小半个。

“相公,吃过饭看雪景好不好?”因为天太冷,两人很少上街,大都煨在火炉旁,尚成宇接活来做,她就在旁边看,陪他聊天或者给他端水喝,或者什么都不做,两人只是静静的靠在一起,看火炉里跳动的火苗。

韩君临偏头看他,“最近的生活,是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

韩君临脚踩着雪,心里想着在广福庵的娘亲,现已是腊月,撑足一个月时间就过年,每年的春节她都是她和娘一起过,今年没能陪在她身边,心里空牢牢的,甚是落寞。,不知娘是不是和她一样?

韩君临不知如何安慰,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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