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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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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讨厌他,以后再也想看见他,这是赌气的话,还是不想看见他这个父亲。

是她,都是她,这个可恶的女人,骗了他十二年不说,还隐瞒初雪的存在,让他这个父亲缺席十一年。

当他傻瓜一样蒙在鼓里,看他伤心落泪心里很爽吗?

如果她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

出现,她会吗?三天了,口信、书信都没,昨天初雪在这里,两人只说了不上十句,如果最难听的那句传到她耳中,她会不会生气?

初雪叫宁不屈义父,和他关系那么亲密,是不是表示两人真的有某种关系?

想到这里,他无意识的往怀里摸,空空如也,什么都么摸到,他这才想起那天朝堂上,他把绣相和玉簪都摔了出去。

尚成宇叹气,他觉得自己很没用,竟然在恨她时还控制不住的想她!

门轻轻的从外面推开,尚成宇赶紧合上眼装睡。

佟小翠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让丫鬟把汤药放在圆桌上,她则拿出帕子为他擦额头薄汗,一边擦一边叹息,“我可怜的孩儿,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么狠心的女人。”

基于女人和母亲的立场,佟小翠完全不能理解韩君临的作为,更无法了解她怎能狠心的抛弃丈夫。

“把你打成这样,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真让人心寒。”

佟小翠絮絮叨叨的念了很多,一直说落韩君临的不是,尚成宇再也听不下去,“娘,你不要这么说她。”

“醒了?”佟小翠先是吃惊,继而不满的皱眉,“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护着她,替她说话?”

“娘,把药端来吧!”不管她是对是错,听到有人这么说她,他心里很抗拒,可不管两人的爱恨纠缠,初雪是无辜的,他不该把(W//RS/HU)气撒在孩子身上,所以他要把身体养好,然后找女儿道歉,至于她,他目前还不知该怎么办。

佟小翠端着药送到他嘴边,尚成宇去吃力的用胳膊肘支起身子,自己接过药碗,不管有多苦,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

“娘,镇儿呢?”

“被你姐姐关在书房看书!”尚成洁怪儿子带着弟弟在宫里乱跑,才招此子灾祸,所以就把好动的严镇关起来,以示惩戒。

尚成宇道:“屋里太安静了,让镇儿过来陪我一会儿!”

屋里的确太过安静,死气沉沉的很压抑,让外孙过来闹一闹,儿子心情好或许身体会好的快点,这么想着,佟小翠就吩咐身边的丫鬟去喊人。

一盏茶功夫,严镇一阵风似的刮进房间,却站的床前不敢靠近,做错事般低着头。

尚成宇指着床头的矮墩,招手让他过来,“镇儿,过来坐!”

严镇抬眼瞄他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低声认错,“舅舅,都是镇儿不好,不该带你在宫里乱走!”

“和你没关系,是舅舅的错!你过来坐,舅舅有事找你帮忙!”

严镇的小脚在原地点了又点,才轻步走过去坐下。

“镇儿,帮舅舅送封信给雪儿!?”

严镇一脸的不解,“雪儿公主的父皇,不对,是母皇,让人打舅舅,舅舅不生气吗?”10NjT。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你就说,能不能把信送进宫?”他又想过让父亲送信,可前天父亲在场,听到那些难听的话,他很是失望。而他,因为他们的隐瞒,心中对父亲有怨怼,所以不愿他帮忙。

严镇点头,“能。”那天他跟着匆忙回家,没参加雪儿生辰,所以礼物没送出去,他可以用这个借口进宫找雪儿,猛的想起什么,他一本正经的问,“舅舅,舅妈真的是皇上吗?”

尚成宇神色一黯,几乎是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严镇好奇,“既然是舅妈,那为什么还要打舅舅?”

“舅舅擅闯明光殿,该打!”他当时太冲动,根本就没考虑后果,现在想来,挨一百大板是最轻的惩罚。

严镇依旧不解,“可她是舅妈,你是舅舅啊!”

“不管是谁,犯了错都要受罚,别想这儿了,去拿笔墨耳和纸张来。

正执笔写时,他突然想起客栈的李二牛。

以前要她解释小李|村事发时她的去向,她老是左顾言他的回避,知道她的身份后,不难猜到当年的事和她有关。

现李二牛杀气腾腾的寻来京城,执意找到当年的真相,如果让他知道九儿就是皇上,全村人的死因她而死,他会不会对九儿的安全有威胁?

意识到正满心的担忧她的安危,尚成宇直懊恼自己没出息!

严镇坐在旁边,看他一会皱眉,一会摇头,一会儿叹气······表情瞬息万变的,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关心道,“舅舅,你的屁股又疼了?”

尚成宇白他一眼,“没有。”

堂堂七尺男儿,这点皮肉伤,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前两天不让人在旁边照顾,是他心情烦躁,不想有人在眼前晃来晃去。

“哦!”舅舅脸色很臭,他还是乖乖坐着不要惹他才好。

******

果然如韩君临所料,三位皇姐的呼声很高,特别嫡女三公主,每天在宫里耀武扬威的招摇,以皇太后姿态自居。

韩君临不理她,也懒的搭理,由着她在宫中自行出入,这样的纵容,使的她的起气焰更是嚣张。

她一点都不着急,身边的人倒是沉不住气了,“皇上,奴婢的话您有没有听进去?”

“听着呢。”她一边看奏折,一边漫不经心的应付。

迎春道,“皇上,您怎么就不着急?”

她反问:“朕为什么要着急?”

“三公主快把宫里搅翻天了,皇上怎么无动于衷?”

“她有来朕眼前闹吗?”

“没有。”

“这不得了。”她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不为眼前的局势担忧。

迎春闹不明白主子的想法,只能再接再厉,继续问,“那皇上会收养其他公主的子嗣吗?

157 【女皇选夫】不见

迎春闹不明白主子的想法,只能再接再厉,继续问,“那皇上会收养别的公主孩子吗?”

现在朝堂上大致有五类势力,一类拥护嫡公主的长子为太子;一类建议她把皇姐的孩子收养膝下;一类拥护现在的局面;一类持观望态度;还有一类是谁当皇帝都无所谓,但只占极少数。

前两股势力呼声最高,比较起来拥护她的力量显的比较薄弱。

“迎春,那张圣旨找到没?”

“还没,按说该在收藏阁的,可里外上下都翻遍了,楞是没找到!”

“会不会是哪位大臣收起来了?”14965907

“有可能,哎,要是海公公还在就好了。”

韩君临楞了片刻,“一转眼,海公公去了一年。”

霍鹏在位的那几年,因为是她和父皇的贴身太监的身份,曹海拖着残疾的腿在宫里受尽欺凌,身子累的跨了下去,之后跟着她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撒手西去。

迎春安慰道,“能看到皇上能做个明君,海公公走的很知足!”

韩君临静默,继续翻看手上在奏折,忽的她察觉到什么,“那道圣旨会不会在霍鹏手上?”

“有这个可能,皇上,奴婢马上派人去搜!”迎春福身告退,正好碰到进来的韩初雪,“公主,小心点!”

韩君临应声抬头,看穿一身红色锦袍的韩初雪身上挂着朱漆面的小腰鼓跑进来,

手上捏着一封信,“母皇,那个人写给雪儿的信!”

“那个人?谁啊?”韩君临一头雾水,不明白她所指何人。

韩初雪小嘴一撅,“那个人就是将军!”10NjB。

韩君临睨她一眼,“没礼貌,他是你爹。”

小丫头任性的摇头,“雪儿不喜欢他,不要他当雪儿的爹。”

她初七去尚府,去之前还满脸的紧张和期待,可回来后却拉着一张小脸,怎么都问不出发生何事,“为什么不喜欢,说个理由?”

韩初雪头一撇,嘟着小嘴,一脸的委屈,“那个人说雪儿不是他的女儿,说雪儿是母皇和别的男人生的,还说娘给他带了绿帽。”她还不明白绿帽是什么意思,但问过身边的宫女,知道是骂人的话。

这话,犹如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气的韩君临浑身颤抖,双唇紧抿成一条线,看着手上被捏皱的信。

看母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韩初雪知道说错了话,义父交代过不让说的,可她还是别憋不住的抖出来,她羞愧的低下头看脚尖,两手紧握垂在两侧。

“娘,是孩儿不好,不该说这些。”

沉默好久,韩君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关系,雪儿先出去玩,母皇还要处理国事。”

韩初雪抬起头,盯着她手中的那封信,“母皇,那个人请雪儿去尚府,雪儿不想去。”

“无碍,不想去就不要去。”她浅笑,“一切都随雪儿。”

看她脸色不再难看,韩初雪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都是她多嘴,没记住义父的交代,害母皇伤心难过。

女儿离开后,韩君临上气不接下气的瘫坐在椅子,看着桌上那封被捏的皱巴巴的信,心口的火直往上冒。

他,怎么可以当着女儿的面说那么难听的话,无辜的初雪,已被外面的流言伤害,他怎能视而不见的往上撒盐!要怨要狠,就冲她来,为何拿孩子泄气!

不管他能否听的进去,她打算这两天找时间去尚府和他解释,可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到时不知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想到面对这样的他,韩君临心中更加胆怯。

******春迎她那类。

京城内一片喜气洋洋,城外却是冷冷清清, 从西门出来,一条路蜿蜒至天地相接处,看起来没有尽头。

路两边是倒的横七竖八的枯草,北风一吹,来回飘荡。

在这萧条的郊外,一辆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马车哒哒的往天际去去,一个时辰后,马车穿过一片小树林,之后一片房屋映入视线内。

一名女子挑起帘子,探头出来朝远处望了一眼,然后放下帘子把头缩了回去。

女子俯首道:“皇上,看到留光寺了!”

韩君临盯着手上犯旧的圣旨,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恩。”

迎春天抬眼瞅她手中的圣旨,“皇上,这道圣旨能把唐大人招回来吗?”

韩君临淡淡一笑,“待会儿就有答案。”

十三年前唐鹤厅服毒自杀未遂,后被尚惊天送入留光寺带发修行,她知道后,曾请他重回朝堂,均被他拒绝,说什么尘缘已了,韩君临不信,如果不管红尘俗世,

为何不剃度当和尚?年前,她准备公开身份时,和尚惊天再次提起此人,他奉命游说,未果。

他生性耿直,敢于直言进谏,手中这道圣旨,是先皇封他为二品直谏大臣,要他尽心尽力辅佐新帝的圣旨,可在她继位后的第二年,有人密报他保管不善,遗失圣旨。圣旨丢失,这是对先皇的大不敬,论罪当斩,当时好多满朝官员求情,才没让他脑袋搬家,后贬他为从二品以示惩戒。

密报人是霍鹏,所以不难猜出是他是栽赃陷害的幕后之人。

这道圣旨,她曾怀疑早被霍鹏毁掉,所以抱着侥幸心态在宫里和荒废的霍府搜找,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驾马的侍卫道:“皇上,到留光寺了!”

迎春先下去,把矮凳放好,扶着她下来。

说是寺庙,倒不如说篱笆围成的院子,里面前后不过几间木屋,住了几个静心修行的和尚。

韩君临熟门熟路的来到最后面的房子,屏退身边的人,脱下鞋子仅着鞋袜,踩着冰凉的木地板走进屋内。

对着门的墙上挂着‘忍’字,几乎覆盖整个墙面,室内一角放着木架,上面放着书籍和手记,正中偏后的位置摆着矮几,后面坐着一人,正把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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