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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万里清秋挽云歌-第65部分

小说: 万里清秋挽云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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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州王果真是回来了,那小子便是苏家的后人了吧。”“苏易之早已入了轮回,今生也不知做了个什么东西,把他三世以前的记忆连同魂魄一同迁出法界,怕也只有殊州王才做得到了。”

     苏崖越听越害怕,心想这还了得,让自己去代替那个谁,岂不知要变成个什么东西?!

     月酹卷起右手衣袖,他的手臂上俨然刺出了一只九尾玄狐,灵动轻捷。从右边肩胛骨上一直到右手中指指尖,纹着“主夜神咒”的奇异字符,刺青用墨深红,乍看之下妖异诡谲。月酹取出腰间一柄银色小刀,划开指尖蹲下‘身往地上点上一滴鲜血。

     忽然铜雀台如同地震一般开始剧烈的晃动,月酹架起手涉念咒语,此时台下却轰然一声巨响!青烟窜出了山地崩塌而卷起的尘土,凌空在铜雀台之上,月酹啐了一声,狠狠捏住了苏崖的咽喉。

     苏崖痛苦的挣扎着,迷糊的视线中,忽然看见赫都睿趁着飞马跃上铜雀台。

     赫都睿挥刀直取青烟的心脏,而刀举起的刹那,刀刃上忽然化开一抹如流云一般的火焰!青烟脱下外套挡住烈焰,衣袂触及的刹那便开始燃烧,青烟将衣服丢向赫都睿,对方借由奔马的速度、在马背上起跳,从上至下挥刀砍向青烟。

     百里也赶了过来,他扬手挥开了赫都睿,一把将青烟从刀刃下阻碍了出去。

     但此时,月酹却已经打开了轮回的门!

     “还是来不及了吗……”百里不甘的咬紧牙关捏紧了双拳。

     “你就去代替苏易之吧,苏家的后人!”月酹仰天狂笑着,一把扯起苏崖,正要将他扔进去。

     但就在苏崖碰触到黄泉门阑前那道光障时,身体却并未被吸进去,而是被挡在了外面!

     只见此时,阴沉低垂的昏黄天幕下,忽然扬起了漫天胭脂色的杏花。一道霞光破开了浓密厚重的云层,此情此景,乾坤六合间的壮阔无以言表。

     “这到底是……?”百里心中差异,惊讶的看着眼前漫天花洒的波澜。

     一个人从天的彼端翩然而来,满城杏花雨,若人生,只如初相见。

     “让你背负着我对他的思念,但是你,并不是他呀。”那双温热的手抚上月酹的脸庞,月酹睁着眼看着那个人,一行泪落在了地上。

     看不清容貌,因为三生三世已经过去太久。只是低声的细语着,月酹已经开始颤抖,“骗子,我怎么可能不是他,你将我画出来,我怎么可能不是他……”

     “所以,你只是画中人。”百里走到铜雀台上,手中持着那张卷轴,“真正的月酹,并不恨苏易之呀。苏易之和月酹是多年结识的好友,他们彼此相知相识,苏易之思念亡国时死去的月酹,画下了这张画,你并不是月酹,却只是思念构筑成的幻象。”

     画中人。月酹笑了两声,抱头跪在了地上。百里正要开口,那白色的光影却摇了摇头,他走到月酹身边,握住了他的手,“真想回到那年,杏花满岸。我同你是朋友,是知己。可惜世事背道而驰,我们走了不同的路。”说到此处,却微微叹了口气,“自从你离开以后,在这世上,便再没有遇见你这样的人……”

     月酹怔了怔,这才缓缓抬起头,他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然后身体被一片花海所覆盖。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当花海幻灭时,百里舒了口气,看向赫都睿,说道:“都睿还是勿要去试返魂之术了,逝者已矣,若太过执著反而会很累锕。”

     赫都睿挥了挥手,牵过黑马,“都回到我们各自的起点吧,也该开始新的路途了,一直挂记着前尘旧事,似乎也太过不实了。”

     百里笑了笑,展开画卷时,一只白蝶绕着那画中人翩翩飞舞。

     '终'画中仙

     青烟总算在百里的小店里刑满释放,偿还够了债务。而这年又是阳春三月送暖人间。百里站在门口,对他笑道:“日后若还闲来无事,便再来我店中多砸一些东西替我打工。”

     青烟哼了哼,乐道:“若不是你设法阵将我困在你这个破店里,我早就回去拿赎金了。”

     “既然日后不知何年再相逢了,我替你看看手相当做饯别吧。”百里优哉游哉的拿起青烟的手,挑眉看了看,说道,“哦,公子好命啊,桃花运很好,恐怕会身缠桃花劫。但可惜遇见的桃花都是下品,上品的嘛,一百年以内都无缘的。如果德行好,可能会遇见春花。”

     “你别咒我啊!奸商!”青烟愤愤说道,转身便离开了。

     此时大风刮起,漫天杏花飘洒,百里回到了院子中,合上了朱门。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

     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

     心是莲花开。

     '后记'

     后记不是非写不可,只是惯例的要胡侃几句。有时候后记很煞风景,但我还是很废话的要废话几句。画中仙的故事,想要颠覆一下古典,不是和佳人相逢,而是写一个有点怨气的“友谊”。

     “酆山都”自然而然的取用了万里中的“帝台”。百里就是长安,青烟变相的就是云章。月酹的“酹”字,喜欢这个字是因为沈夜焰大人的山河。赫都睿只是为了写武斗画面的配角,作者对文章的理解突然成了马后炮就真的煞风景了…对不起请无视掉吧…

     这篇故事的情节并不出彩,但还是很喜欢那些略带鬼神味道的描写。古代的鬼神和宗教,都是很有视觉感的题材。另外最近九迷上了小畑健老师的《爆漫王》,下次就换成写现代的吧?哈哈~谢谢大家的阅读,请给我更多的建议!




贺文—战

【壹】

     少帝刘安右手托腮,懒散的看着满朝文武,说道:“众爱卿既然见了朕,为何不拜?”

     早朝之前已长揖山呼,礼仪之事早已就毕,这会儿还要行什么礼啊?满朝哗然,却不敢大作声色。不过素知这小皇帝阴晴不定,怪招百出的折腾群臣,纵使朝下此时如何不满,也不敢当面说出的。

     于是臣子依旧行朝觐礼,又呼“吾皇万岁”之后,都抬头看向刘安。

     刘安依然冷着一张脸,说道:“你们这可是对朕有何不满?为何不行九拜?”

     群臣纷纷睁大眼愣愣的看着刘安,此时一位资历较高的老臣颤巍巍的走到殿前,右相已是年近花甲,说话也不免有些不利索、也竟是说些刺耳的良言,他知,却还是说道:“皇上,这九拜乃是跪拜大礼,早朝行朝觐即可……”

     刘安并不怒火他的指责,只是笑了笑,继续说道,“此事我幼年时听席贵人说过,不过现在也忘了。那日想请教太傅,不料太傅告病,我便找来了尚书令,尚书令可是说上朝应九拜,我才想今日卿家为何失礼了?姬嗣,难道你也不知吗?”

     尚书令不过是个白面书生,任职不久也不见有多大的作为,此番却不知为何得罪了刘安?那些官员见了,都纷纷在心底替他叫苦,却又不敢出面劝说刘安。

     谁人不知少帝暴戾?刘安舞勺之年在一场战乱中被扶持登基,如今已有三载春秋。他虽年幼,却是心如豺虎一般,且最喜酷刑、对酷吏皆是重赏。他此时还未曾及冠,便已更是变本加厉。

     姬嗣站在殿前,举目看着这阴晴不定的少帝刘安。他面上谦卑,心底却委屈的想我何时告诉过你这些的?

     姬嗣的确算是青年才俊,却也只局限于科举考试,书卷可看,却只是纸上谈兵,摊上这官位、三日不被废黜已是万幸,却不料还惹上了这小皇帝,偏偏要让自己留任。

     “皇上,早朝议事应当商议奏折及各方旱情洪涝,事关苍生百姓,其余还是……”

     那老丞相尚未说完,刘安便抬起手,指了指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尚书令若是忘了,朕也不加责备了。不过朕勤学好问右相有何意义,难道你想让朕不学无术、做一代庸君吗?你是何居心?”

     右相当即跪倒在地,喊道:“皇上啊,战祸平息三年,此时正是治国之时!臣所说一字一句皆为我朝所想,哪怕是皇上要臣性命,臣也定要劝告,否则何以愧对先帝?!”

     刘安挑眉看了看他,挥挥手说,“那朕就成全你吧,来人,把右相拖出去斩了!”

     一旁姬嗣实难继续袖手旁观,扬声喊道:“皇上!右相是一代老臣,辅佐先帝,就算要斩,至少也要有其罪名吧?!”

     殊不知刘安便是等他开口,见他此时说话了,少帝当即笑道:“朕是天子,世人都说天子之怒、伏尸遍野血流千里。天下都是朕的,跟况且是一条人命?那么姬嗣,你可知君要臣死的下句是何?”

     姬嗣愣住了,他看着刘安,分明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自己,却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心里叫苦简直要命,分明是命定的克星,这刘安煞是追命一般,终日以自己惶恐度日为乐,硬是强加些胡七杂八不曾条文的罪名给自己,背的是黑锅、垂于青史的是恶名。

     姬嗣定定神,低头说道:“君要臣死,臣不想死。”

     真真要命!那右相惊恐的看着姬嗣,众人屏息、不敢做声,等待这小皇帝大怒发令。

     且不料刘安拍拍龙座忽然仰天大笑,“姬嗣姬嗣,你为人沉闷,说话却是如此合朕心意!”

     殿内便只刘安一人在笑,其余文武官员面上惨白,生怕他转眼又锁眉蹙额。他的笑声响在空荡的华盖下,氛围诡谲的让人紧张如要窒息一般。

     然,他此时却又起身,挥袖说了句:“退朝!”便扬长而去了。殿内的一干人等颤抖着长揖一礼,赶命一般匆匆退下了。

     这每日例行公事一般荒唐的早朝终于又结束了。

     姬嗣站在殿前,愣愣的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龙座。右相走过来说道:“尚书令为国忧民难得可贵,是否要去老臣府邸一坐?”

     他如此说话,便也是降低了身份了,姬嗣只是惨淡的对他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右相好意,姬嗣有些倦了,想先行回府休息了。”

     真是太可怕,想这种荒唐的事居然每日都有、需每天提心吊胆,提放着那小皇帝那日兴致勃发又出怪招,想着都让人心力憔悴啊!姬嗣想罢,简直一口吐血。

     姬嗣正欲离开这是非之地,好生回去调养半日,忽的那荣福公公走到身旁,说道:“尚书令且先留步,皇上召您去麟德殿议事。”

     姬嗣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厄运似乎给了自己当头一棒,敲得头脑全然无法埋怨。

     少帝性奢、好瓷器珠玉、绡纱裘皮,甚有那“奏笙歌,列管弦。花如锦,酒似川”的架势。麟德殿亦是极尽奢华,令设置酒池、其中沉着金银瓷器无数。难想那小皇帝平日里竟是往里面投掷珍宝、听那千金敲击的呤铛声消遣光阴。

     姬嗣走入麟德殿,看见刘安侧卧在那酒池旁,他换下了那明黄的龙袍,一袭白衣挽起裤腿衣袖。指尖轻点着池面,黑发散下、几缕浸入了池中。

     这里除他之外并无旁人,却显得有几分落寞失神……

     刘安母妃在那场祸乱中亡故,但从刘安面目之间依稀也能猜出或许是个倾城佳人。刘安乌发泛蓝。面若桃花、鬓如刀裁眉如墨画,身子纤如弱柳,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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