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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乍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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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疏;又调皮。他点了点我的鼻子。不过你身体还不好;我们今天不做罢。
  我嘟着嘴;想着他怎么总想着这种事情;但他不做;心里又有些失望。他笑着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抱上床;我们两个相互拥抱着入眠。
  后半夜;星河耿耿;我在他的怀里;一夜无梦。
  天刚亮;我却是被尤钰段给吻醒的;我忙伸手想要推开他。他笑了笑搂住我的腰;一边叫着;乍疏;乖了;起床了。
  我本来就有赖床的毛病;再加上昨天前半夜都没怎么睡好;此时更加不想起;便不顾他;自己继续躺在被窝里。
  他见我没有要起的意思;便自己先穿好了衣裳。然后拿着我的衣裳坐在床边;我揉揉眼看他。他笑着抱起我;嘲笑我道;懒猪;又要我帮你穿衣服了。
  我也不回话;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双手拥住他;闭着眼睛补觉。
  他无奈地眯着眼睛;将上衣的袖子折起来;将我的小臂套进去;然后抬起我的另一只手;再穿进去。接着整个将我抱起成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把我的头套进衣服。
  我对着他眨着眼睛;扑向他;吻着他的嘴巴。早晨的尤钰段嘴巴特别香甜;让我有种想当早餐吃掉的冲动。
  我正想一口把那香甜给咬掉的时候;往前趋动的膝盖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忽然就涨红了脸;再看尤钰段;他却还装着一脸没事人的样子。
  我只好低下头;抿着唇;乖乖任由他将我的衣着穿好;然后他便出门去解决了。
  出了门;客栈里还是昨天那些人;我想起我昨天的狼狈样子;顿时有些胆怯。
  还没下楼;正碰上井阳出门。他脸上有些倦容;想必还是因为这次的事件。他听见身后有些声响;转过身来看见我;我对着他笑笑。
  乍。。。。。。疏;对不起。我昨天真的很伤心。
  我一愣;没料想到井阳竟然先和我道歉;我本以为他不想原谅我了。
  我昨天想过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并不是你的缘故;你没有错;况且你受的伤更深。
  他这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我心里有些苦涩;我上前抱住他;示意他我没有关系。
  他抿着嘴笑了笑;表情又忽而严肃起来;但是;我觉得这次的事件并不是一次意外。
  我疑惑地抬头看他;他左右瞧看了一下;见四周无人;忙把我拉到他房里面去。
  我昨天去看了看;那根台柱的断痕并不是乱刺;而是平整的锯痕;仿佛是某种工具割断的。
  我的嘴大张;继续看着他。
  所以;这肯定是事先策划好的。我昨天调查了一下死亡和受伤的人;大多都是附近人家的农民和小孩一类的;但是还有一个帮派因为帮教习俗的原因也坐在这边。他压低了喉咙对着我说;千鸟派。
  我仔细想了想这个名字;却没发现任何线索;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门派。看了看井阳;他也是和我一样的表情;想来他也没听说过这个门派。不过如果是个江湖门派的话;武功也该是不低的;最多受些伤;不可能会都蒙难吧。
  井阳接着说;千鸟派;全教一百五十三人;除三十人守教外;其余全部蒙难;包括教主河凃。
  我一惊;猛一拍桌。
  井阳也看着我;我们两个对视一眼;便知对方的想法与自己是相同的;这是明显的复仇;有人加害于千鸟派。
  我顿时来了精神;想和井阳一起再去看看现场;仿佛正义大侠附身;要为石项大哥和小阿牛寻个真相。井阳看我动作;也知我意思。我们俩便一起向外走去。
  刚开门;便看见尤钰段正准备推开我的屋门;却看见我从井阳的屋门里出来;我的一腔正气忽然就被浇熄了;顿时变成灰溜溜的小媳妇样。
  我都忘了;我还有他在;他此次回来定然是想带我回去;我本来也有意与他一起回去;可现在我忽然有了想查清这件事件的念头;却又不忍心拒绝他。
  他此时已经遮上了那层面纱;又是摆出了原先那生气吃醋的脸色;我忙笑着对井阳打哈哈;把尤钰段推进屋。怎么每次和井阳在一起;都要被尤钰段给看到;看他那小鸡肚肠的样就知道他早就被醋海给淹没了。
  他到底是谁;你怎么老和他在一起。
  我扶他坐在床上;抚了他胸口几下;又去找纸笔;写着;他是我朋友。
  他显然是不信;脸上摆着气鼓鼓的样子。
  他和我说了昨天的事情;额。。。。。。我停了一下;想想我要怎么措辞;我想留下来几天;调查这件事情。
  他明显一抖;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是要冒出火来。
  不准。
  我晃了晃他的胳膊;靠近他试图讨好他。
  我说了;林乍疏;我不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曾欢喜地聚坐在一起

  第十五章
  尤钰段看起来态度坚决;似乎是非常不想我留在这里;我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意思;现在江湖上对洄渊宫和祭辕族嗤之以鼻;我留下来;还是要受更多的唾弃。
  我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又慢慢地说;我刚刚出去;听那些人说的很难听。我知道你讨厌我以一概全地认为他们都是虚伪;可是;现在他们得不到你;便说你是祸国殃民的祸水;这次台子倒塌事件;便全部归罪到你身上;说你不祥。
  我心里觉得更难过了;这些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听尤钰段给我讲来又是一回事。
  疏儿;你看到没;他们就是这样冠冕堂皇地全身而退;你为他们不平;委屈了你自己。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对着尤钰段展开笑脸;他本来是想借此打击我;劝我回洄渊宫;却没看见效果;心里很是奇怪。
  我在纸上慢悠悠地写着;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担心我;你为我好;可是;纵使那些人多么的虚伪;石项大哥还是我心中的正义人士;而小阿牛更是无辜的。
  尤钰段没听过石项和小阿牛的名字;但大概也能猜出来是怎样的人。
  好吗。我写完这两个字;放下笔;对着他撒娇;然后又继续写道;三天;三天之后;无论是否查出来结果;我都跟你走;好不好。
  我对着他眨眨眼睛;也不知道我那双眼睛对他有没有诱惑力;他想了想;很是不情愿地答应了。
  可是;我要陪着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我本来是觉得喜悦的;可又觉得不妥;洄渊宫的人大概都已经撤回去了;而现在武林人士还都仇视着他;此番他跟着我必然危险很大。我本想拒绝他;但看见他那一脸忧愁的样子;我又有点不忍心;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
  哄好了尤钰段;我们一起出了门;井阳已经在楼下吃早饭了;看见我打着招呼叫我过去。
  这不叫还好;一叫顿时许多眼神刷刷地看过来。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后退;却抵上尤钰段厚实的胸膛;他半拥着我;向下走去。
  不得不说;就算他遮了面纱;那份优雅劲和那份威慑感还是没能少;我也觉得安心不少。
  到了桌子前;挨着井阳坐下;尤钰段也跟着我坐在我的旁边。
  井阳瞅了瞅尤钰段;我生怕他认出他来。尤钰段反而显得很自然;笑着对井阳说;我是乍疏的老朋友;姓姜;名荣。
  井阳思索了一会;也跟着作起揖来;试探地问道;请问可是浙西有名的骰圣……姜荣。
  我心里还笑;怎么尤钰段随便编纂一个名字;都有人重名;却不料;尤钰段施施然笑道;正是在下。
  我靠过去;用手指捣捣他示意他不要盗用别人的名号。
  他却玩味地笑看我;低声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名号。
  井阳肃然对着尤钰段尊敬起来;顺便还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认识的人还挺厉害。
  我只好干笑几下;笑也发不出声音;更显得干了。
  一顿饭吃下来;总是觉得芒刺在背;我大概知道我背后坐的那桌人是王爷一行;吃了饭忙拉着井阳和尤钰段走了。
  到了地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那些临时搭建来的木板也都已经撤去;空出一大片地来;有些凄凉萧瑟之感。
  那些遇难者的尸体大多都被家人给领回去;但是千鸟派的很多都没有人来领;武当的人自作主张将他们都埋了起来。我瞥眼看了看;石项的尸体旁跪坐着两个人;一大一小;低着头啜泣着;大概是他所说的妻女。
  我没勇气再看下去;低着头到处溜达;井阳上去安抚了一下她们;她们却哭得更伤心了。
  尤钰段一直站在我旁边;我走到哪他也去哪;活像个跟屁虫。
  我脑子里满想着那天我在客栈外面听到的话;那个门主谈论的什么策划的事情;究竟是有人贪图祭辕族血脉;还是有人想借此铲除千鸟派。这次大会是谁策划的;又是谁故意破坏了台柱;他怎么会知道千鸟派一定会坐在西面的台子上呢。
  我抿着唇;想得我焦头烂额。
  井阳刚从石项妻女那过来;看见我一脸困惑的样子;便知我也是毫无头绪。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先找到大会组织人。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拿起笔;在纸上缓缓书写着;是武当么。
  井阳摇摇头;虽然武当在事后做了很大的安抚工作;但并不是他们组织的。
  我看了看井阳;他明明是武当的人;为什么说;他们。但也没多想;这是人家的隐私;我也不便多问。
  我咬了咬笔尖;继续写着;或者是少林那些大派。
  井阳还是摇摇头;这件事虽说根本目的不太光明;但是还是打着正义的旗号的;那些门派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个答案;难道是王爷组织的;可王爷带我走的时候明显很匆忙;并不像事先准备好的啊。
  我们俩两个百思不得其解;线索便一直断在这;总觉得背后的组织人太过于神秘。
  既然还找不到线索;我们就帮着石项妻女处理着后事。那女人叫做林环;长的还算朴实干净;刚到的时候;情绪没忍住哭得眼圈通红;然后看见自己的女儿那般无助的可怜样;硬是装着坚强的样子;镇定了许多。
  我是佩服这样的女人的;也就更觉得石项大哥死得不值。
  差不多料理完了以后;我们面色苍白的回到了客栈;尤钰段知道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打扰我;怕说什么让我心里更难受了去。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傍晚;客栈里的人更少了;王爷一行人也都回去了;武当只留下了几个弟子。
  我们午饭也都没有吃;个个饿的饥肠辘辘。
  我的胃其实在洄渊宫的时候已经受了伤;大夫说过;要三餐按时吃;不能过饥过饱。
  只是中午的时候;看见林环和小金铃一声不吭地边掉眼泪边为石项处理后事;我心里便一阵阵的疼。
  尤钰段说了他买单;我也不担心;便点了许多我爱吃的菜。
  小金铃也是饿了;坐在她母亲怀里;使劲地够着身子去夹那块鸡肉;然后放在她母亲的碗里;对着母亲笑了笑。
  我心里一阵感动;也想起很久之前;在我还有父母亲的时候;也是欢喜的一桌;互相夹菜。
  不知觉;竟有眼泪流下来;小金铃怪异地看着我;叫道;叔叔;你怎么哭了。
  她不说还好;说了一桌子的人都看着我;尤钰段立刻从怀里掏出手帕来;温柔地替我擦眼泪;井阳知道我心里也不好受;顺便夹了一块茄子给我。
  叔叔;我也给你夹菜。小金铃站了起来;伸出她那短短小小的胳膊;把每一样菜都给了我一份。
  我心怀感激地对着他们点点头。
  小金铃疑惑地说;叔叔;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林环虽心里也有疑惑;但知道此话问的不妥;便忙止住小金铃。
  我微笑着;正想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告诉她。
  尤钰段却止住我的动作;对他笑着说;这个叔叔得了重感冒;所以嗓子不能发声;会好的;会好的。
  他最后一声像是自我安慰;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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