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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无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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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之中。如果至今还能有所联系才不正常。”
  皇室花了大量精力财力训练出来的暗卫,在这样的时候也不过是作为棋子,为了达成目的,可以随意舍弃。这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淑妃近况如何?”季淮蒲犹豫一下问道。
  黑衣人慢慢地说:“娘娘最近略有郁闷,呕吐嗜睡嗜酸,其他的都是如常无异。”
  季淮蒲轻轻揉了揉额头,皱起眉:“三个月了……”从淑妃怀孕至今已经三个月的时间,距离她腹中胎儿出世还有七个月的时间。然而现在情形如此复杂,让人一分一秒都不得放松,“你那边……让人加快训练,淑妃那边人来了之后再派两个过去,挑两个扔到王府,其他的人再另作安排。”
  黑衣人低头领命。
  “去吧。”季淮蒲摆摆手。
  方才刘青端过来的汤已经凉了许多,正是适合的温度,季淮蒲端起碗只喝了一口便放了下。
  心中若是装满了一件事情,其他的便再难放在心上了。
  “主子,东群的书信。”一只白鸽震动着翅膀,缓缓在窗台上落下。一旁贵妃椅上的男子看着手里的书,并不在意,秦仪上前取下了鸽子腿上绑着的东西,展开看了一眼以后递到季苍尉的面前。
  季苍尉接过看了一眼,五指轻轻握拳再分开时,纸条已化为粉末,消失在指间。
  “主子。”秦仪又喊了一遍,不像是在喊他,更像是在念着这两个字,好像这样念着就能解释他的疑惑一样。
  季苍尉视线落在手中的书上,淡淡地说道:“想不通?”
  秦仪面上表情有些委屈:“主子您早就知道了?”
  对方以沉默应答。
  “主子,属下想不通。”秦仪表情十分纠结。
  季苍尉慢慢放下手中的书,坐起身踱步到床边:“没什么想不通的。”
  “这就是主子这些天不理殿下的原因?”秦仪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在季苍尉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闻言,季苍尉的神色却有些冷:“不必多问。”
  “我……”秦仪皱着眉头,看着季苍尉的背影,憋了半晌,最终没有继续问下去,“主子,属下去找南璃。”
  季苍尉微微侧身看他,窗外阳光明媚,照他的右半边脸上,愈发突出那鲜明冷峻的线条:“不必。南璃现在的主子是太子。”
  “可是……”秦仪还想继续说下去,看见对方的眼神之后方才讪讪地闭嘴,行了一礼之后默默走出了房门。只是他却并没有听季苍尉的,脚下朝着季云夕住的宅子就走了过去,健步如飞。
  没过多久季云夕便从宫中回来了,老管家亲自过来请季苍尉过去。
  桌边,季云夕如往常那样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微微垂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东西,神色中有些疲倦,墨色的眸子十分安静。
  听见脚步声,季云夕抬起头,眸色的眸子中光华一闪而过:“皇叔。”
  季苍尉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恍若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到他眼底去。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待到季苍尉在桌边坐下之后,一旁站着的南璃、秦仪和老管家也坐了下来,拿起碗筷。
  季云夕拿起筷子,却有些发呆,动作僵硬地夹菜。
  方才季苍尉的那一眼,锐利的恍若不是在看他的眼,而是直直地看到了他心里面去。这些日子以来他同季苍尉井水不犯河水,倒是相处的十分融洽,季苍尉也比他想象中温和许多,虽然样貌生的冷峻了些。可是而今这样连着几天对他不予理睬的事情,却是头一次。
  方才那一眼,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季云夕的表情渐渐冷硬起来。
  南璃看了一眼悄悄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的秦仪,并不说话,只是稍稍挪开一些,继续低头吃饭。
  “主子。”一片寂静中,一个稳健的脚步声从门外渐渐靠近,最终是来到了厅中,在季苍尉旁边单膝跪下,唤道。
  人未来到眼前,季云夕已经认出了脚步声。
  东群。
  “见过太子殿下。”起身后,东群面不改色地朝季云夕行了一礼。
  季云夕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一旁的侍女拿来一幅碗筷,东群便在季苍尉的下手边坐了下来。
  “主子,杭州的事情已经办妥。”碗筷放在面前,东群却并不急着开动,“属下后来接受调查的东西,下午也已送了过来。”
  “收到了。”季苍尉道。
  东群闻言应了一声“是”,这才拿起手中的碗筷不急不慢地开始吃饭。
  沉默。
  东群的到来带来短暂的热闹,随后饭桌上仍然是一片寂静。
  寂静。
  连续数次除了对方霉头,交流得不到回应之后,季云夕也不再做任何愚蠢的尝试。即便也许对方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他也仍然是有自己的骄傲,不会让人随便践踏。
  即使是孤军奋战。
  夜深。
  南璃熄灭了房中的等,掌着烛台慢慢走了出去。
  听着南璃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尽头,季云夕迅速从床上一跃而起,换上一席黑衣,推开窗户纵身一跃而出,却因此发现了同样一身黑衣隐身于房梁顶端的身影。
  季云夕眉间杀意闪现,转身就扑了上去,掌中剑气流出,破空划向房梁上的人。
  对方陡然瞪大了眼,眼中闪过讶异,动作却并无丝毫滞懈,空中一个伶俐的翻身便躲了开。
  一个简单的交手,空气中却已经有了波动,他到目前尚不知道季苍尉武功深浅,在这里动手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季云夕看了那人一眼,转身跃出院外,脚下生风,接着树枝为支点,片刻间身形便到了皇宫门口。
  身后的人紧紧跟随,却并无动手的欲望。
  季云夕却突然再一次转身扑了上来,腰间绸带绷入内力,寒气逼人,那双露在面布外的双眼更是杀气逼人。
  剑尖斜挑,季云夕握剑划向来者颈侧,被躲开之后抬起左掌便打向对方胸口,对方却突然提气,硬生生接下了他这一掌。
  季云夕虽习得一身武功,却都只是自己学的,也并无多少实战经验,爆发力有限,而对方内力柔若流水,将他掌力划了开。
  十足硬碰硬的一掌,却无声无息,只有四周叶子陡然哗哗作响的树见证了方才的交锋。
  季云夕虽然五官偏柔和,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漆黑,满溢杀气的时候,竟然艳丽地让人不敢直视。
  “是你。”紧紧盯住对方的双眼,季云夕突然扯动嘴唇说道。
  心知已经被认了出来,来者不再隐瞒,坦荡地垂头:“殿下。”
  “皇叔让你跟着我的?”季云夕冷冷地看着他,直言不讳。
  来者,东群,笑了笑:“殿下聪慧。”
  “什么缘由。”
  “殿下深夜一人独闯并不安全,娘娘那里皇上可是派了好手看着,不可轻举妄动。”东群轻叹一声说道,有几分无奈。
  季云夕墨色的双眸在夜色中漆黑更甚,语气冰寒至极:“皇叔如何知道本太子要做什么。”
  “……”东群轻轻笑了,“主子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你这是,提醒吗。”季云夕慢慢收起手中的剑,紧紧盯着和他想同打扮、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东群。
  东群耸耸肩:“殿下可以这么以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他都还知道什么。”季云夕手中的剑身四周缓缓升腾起雾气,剑身外壁上已经隐隐出现了一层寒霜。
  东群心中讶然,慢慢地提气全身内力,笑道:“殿下,这您需要去问主子了,“我这个做属下的不知道这些。”
  “如果,”季云夕缓缓说道,双眸在夜色中有异样的光芒,“本太子不让你跟着呢。”
  “殿下,”东群却仍然笑着,“那要看殿下能不能杀了我。”
  沉默一瞬,手中剑尖谢谢下挑,杀气丝丝泄漏,季云夕冷冷道:“那就试试。”
  季云夕意料之外的决绝是东群所完全没有料到的,只一瞬间的错愕便失去了先发制人的机会。
  才刚刚后仰躲过了扫到胸前的剑尖,腿却被对方带着内力的一脚踢开,东群不得不在空中一个后翻推到两步以外,持剑而待。
  “这是你的功夫?”季云夕歪了歪脑袋,眼中闪过寒光,唇角是冰冷的笑意。
  东群的心沉了沉,后知后觉此事棘手起来。
  暮色四合,两人一身黑衣,藏身漆黑的夜色里。
  寒光一闪,宝剑夹带着凌厉的寒气寒气扑面而来,东群挥剑迎上,双臂用力一挡,将季云夕下劈的这一剑挡了下来,手中的剑在身侧画了个半圆挥向季云夕的下盘,季云夕剑尖撑地一跃而起。
  “你还在用这把剑。”季云夕带着戏谑说道。
  东群闻言微微愣了一下。这是当时季云夕选他回来第一天同他出去买的。他一直带在身上。
  季云夕看准东群这一怔神的功夫,长剑负在身后,掌中剑气已出,眨眼刺穿了东群的肩,落地时,手中的剑已然横在东群颈项。
  “……殿下,您的内力……”东群难掩震惊,丝毫不去在意横于颈项间的剑。
  “拜你主子所赐,精进不少。”季云夕淡淡说道,不复方才的谐谑与杀意。
  东群慢慢侧头直视季云夕,眉头微微皱起:“殿下,你曾经也是我的主子。”见季云夕眼中并无情绪,东群看着他的双眼直视道:“不,殿下,你的功力不止是精进。你现在的内力,和主子师承一脉。”
  季云夕稳稳端住手中的剑,眼中光华一闪而过:“你说什么?”
  戴孟虽为一介武将,却不习江湖人所追求的内力功法,可谓是一身蛮力,带兵打仗自有一套,而拜他为师的季云夕自然无人教授内功心法。
  他的一身内力,都是这些年以来偷偷出宫偷师或是求得书册自学的。自他明白自己常被下毒之后,为了躲人耳目,他都是在夜深十分自己在寝房里、在床上打坐钻研。即便如此,他悟性极高,倒是练出一身内力来,甚至能将一部分内力转化为剑气。只是一身内力无门无派更无套路,若是碰上强敌,对上手来,恐怕是有去无回。
  况且只练不打也无济于事。
  他的一身无门内力,始终是他心头的一个结。
  东群捂住正汩汩流血的伤口,慢慢道:“我跟随主子多年,方才,殿下你的剑气、内力,和主子师出同门,为一派。”
  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合,自己胡乱钻研的东西断不会误打误撞到正好是一个完整的体系。
  季云夕慢慢皱起眉。
  是了。
  那日秦仪说要给他逼毒,随后……季苍尉念了一套心法给他,他之后便是按照季苍尉的心法练的。
  江湖人尤其真爱心法口诀,这是练功的关键,为了抢夺心法口诀,江湖上并不少腥风血雨,更不用说将自己的内功心法白白告诉别人。
  可是季苍尉却告诉了他。
  心绪杂乱。
  季云夕一个手刀劈在东群的后颈,封住他的穴止住出血,看着他软瘫下去的身子,收回剑。
  却难以收回杂乱的思绪和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呼吸急促起来。
  把自己的亲信先后派到宫中,送到他的身边,命他们效忠于自己;又把自己的心决告诉他,解了他一大心结。
  这个所谓的皇叔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些年来,在宫中独来独往,从十二岁偶然一次半夜惊醒发现房间中有两个暗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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