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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默帝.爱无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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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不同了,天傲前阵子回来了……
对於尹天傲的归来,司空翊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却也有了一丝担忧。果然,小默原本有的那些软化不到倾刻间便全数烟消云散,无论他和宰相怎麽劝,都不肯再有所退步。
司空翊很清楚司空默的个性,与小默的父王司空暮比起来,小默则明显更加的偏执,而且一旦认定了什麽,就不会轻易改变。再加上,小默少了他父王对王位的那份重视的心,也从未面临当初‘长老院’还在时,那种权势熏天困境的压力,所以他则比他父王更放得开手脚,更能为所欲为。
司空翊不否认在尹天傲身上下了点功夫,让他劝小默几句,却没料想到尹天傲居然选择了离开,小默也因此大病了一场。
带著满心的歉疚,司空翊以议事为由,见到了一脸疲倦的司空默。
“王叔公找朕有什麽事麽?”拂手免去君臣的礼节後,司空默飞快写下自己想说的话。
司空翊沈吟了半晌才道,“前些日子听人说,王城之中有人在召集最好的工匠,看是要大兴土木……”
司空翊这边尚且说著,司空默却已然领会了他的心思,再次提笔书写。
“若王叔公是为了郁莫书的事而来,就请别再劝了。至於土木朕还是会兴的。将军府是之前就许了的,他就算再怎麽胡闹,朕也不会忘了‘君无戏言’这四个字的重要性。”司空默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那微臣便放心了。”司空翊言不由衷的道了一句。他知道司空默没有打算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书香门第 奸商,購買
“王叔若没有其它事的话,便退下吧。”司空默的表情显得有些疏离。
他难得的逐客令,让司空翊心中一窒,心思飞快转动,思考著自己是否做了什麽,犯了他的禁忌。然而,思索了片刻已然毫无头绪,司空翊正打算退下,司空默却又拿过一张白纸,飞快的写著。
司空默问道,“王叔公最近有傲的消息麽?”
司空翊眸光一闪,释怀淡笑。这孩子,还真是和他父王一样,心中所念只有那一家的人啊……
司空翊语带歉疚,“微臣有罪,不该一时糊涂扫了王的兴致。”尹天傲的离开,他多少得负些责任的。
司空默却摇了摇头,满脸尽是不满的神色。“算了,王叔公也是为大局著想。朕不会怪你的。朕就算要怪,也只会怪那只缩头乌龟!”
司空默只要一想到尹天傲因旁人的几句话,就轻易的离开他,心中便气得发疯。
可恶的尹天傲!
承认喜欢他司空默,见不得他受一丝伤害就这麽难麽?!
司空翊见他暗自生著闷气,不禁呵呵笑道,“王也别把他逼紧了,天傲的个性难道你还不清楚麽?”
不错,就凭尹天傲那风吹不响、雷打不动的个性,凡事只能靠他慢慢的想清楚。旁的人若是逼得急了,他就缩得更回去了!
司空默低垂著头颅,认真的思考著什麽。许久,才抬起头对上司空翊的双眸,狡黠的笑了。後者一见那熟悉的神情,只觉头皮发麻,暗叫大祸临头!
小默他,还真有乃父之风!
一旦心中有了什麽算计,就怎也藏不住那一霎那间的狡诈之色。
“王叔公,帮小默一个忙吧?”司空默一脸璀璨的笑了。
司空翊沈吟著,思索著该怎麽拒绝,司空默却以为他是默许了自己,也不管别的什麽,执笔飞快在纸上游走……

既然……山不来就他,他便去就山!
他还不信,他拿那座固执的山没法了!

看著司空默势在必得的神情,司空翊无奈轻笑:还真是孩子天性呐。不过,私底下如此也不为过,毕竟,比起一般的孩子,小默的童年只有四年……
那四年,只有一个人几乎是日夜陪著他,半步不离。
不是视他如命的连汐,也不是他的父王司空暮,是那个对谁都是一脸冷冰的少年──尹天傲!
司空翊曾经怀疑,那是否是爱,或许只是一种惯性的依赖。
然而,他也很快的便抛开了那个想法──他想起了自己与已逝的王兄,司空飓。
谁能说,他与王兄之间的,只是兄弟之情呢?
他司空翊自小就跟著王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与自己的兄长相爱。
恍惚间回神的时候,心中已是抹不去那人的痕迹了……
同样的道理,谁能说小默对天傲,只是懵懂时的依赖,而不是弥历久弥坚的爱呢?
如此想著,司空翊脸色的笑意更深了。
不到半日,司空翊便将司空默交代的事一一的办好,只等後者一声令下,一步定输赢。

与此同时,王城北大街上,一抹素白的身影肃立,面无表情的在一所施工中的大宅前伫立。
幽深的目光望著刚刚挂上去的牌匾,上头金漆的‘将军府’三个字,让他悄然收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拳。
──郁莫书,你从未想过回到朕的身边,是不是?
──郁莫书,你明知道原因是什麽,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朕?
──郁莫书,若你真不想回来,你大可以来开天邪!
──郁莫书,你想要的,我司空默给不起你……
脑中,全是一阵一阵的回音,满是弩拔弓张的意味,郁莫书眼中闪过後悔的神色。
是他把将从来都能保持淡定的小默,给逼急了呵!
那人贵为一国之君,何时显露过几分真情绪?
而前些天,却因为他郁莫书的不肯退让,难得的动了怒……

“师傅师傅,您瞧那人都在大街上看了咱们一天了,也不嫌累得慌!”
“你啊,平日里干活都没见你这麽机灵,一说起些有的没的,谁也比不过你带劲!”
尚未竣工的将军府门边,少年小声的对著年老的工匠说著自己的发现,谁知讨了一顿责骂。
“我说的是实话嘛。”少年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他都站在那里好多天了……”
老者听罢,虽没有回应,却也不再教训。
收拾著工具,老者的双眸不由自主的转向有些冷清的街道。
那人,确实站在那里太久了……
难道和这新宅的主人,有什麽关联麽?
咦,慢著慢著,他管那麽多做什麽?安分做完自己该做的,不就结了?
唉……这新收的小徒弟在身边呆久了,自己也都染上他那特殊的‘恶习’了!= =

三日之後,华清宫内殿,令人垂涎的酒香迟迟未散,将毛毯之上的白衣男子更加拖入沈睡。
不远处的桌上,美味的佳肴已然冷却,有的甚至还凝了一层淡薄的油脂。显然,已搁置了许久。
挣扎著睁开双眸,白衣男子拧紧眉心,抬手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只觉全身虚浮无力。移动了沈重的身子,他发现自己还不能起身,苍白的脸色又僵硬了几分。知道自己此时无法有什麽动作,白衣男子索性闭目养神。
心中,泛起浓浓的酸疼。
司空默,没想到你居然为了他,做出如此有辱身份的事来──对自己的臣子,甚至好朋友使出下药的阴招,你简直让人失望透了!
郁莫书想起昨日(或许不是,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司空默传召他入宫,放下身份和他说对不起,还有席间如往昔般亲密的画面,心中狠狠的抽痛著。
他以为,小默真的是想通了。他真的那麽以为!
呵呵,没想到一切都是小默的陷阱──司空默早就设好了套,等著郁莫书傻傻的往里跳!
在司空默的心里,没有江山,没有郁莫书,就只有那个叫尹天傲的男人!哈哈哈……只有尹天傲,其他的,什麽他都不放在眼里!
其实,他早该明白这一点的……
眼角渐渐的湿润,郁莫书强撑著圆桌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华清宫’。那座天邪历代帝王的起居室,只是今时今刻,司空默是它的主人。
而司空默心中,没有郁莫书,只有尹天傲!
没有郁莫书……
从来,没有!




第三十章 同行

城郊小道上,小茶寮的生意还是如往日一样,客似云来。
过往的商客高谈论阔,大江南北的最新消息,只要你人往那一坐,便尽收於耳。
所以说,打听消息来这间官道上的小茶寮,是最快且便捷的方式。
品著平日里尝不到的廉价普洱茶,占据了角落位置的锦衣公子嘴角始终向上扬起,眼角含笑显然心情很好。
茶寮前方的小摊上,颜掌柜的熟练的和著面团,精明的双眸不断四处观望著,视线时不时落在锦衣公子身上。
他已经观察那人许久了,自那人往他这茶寮一坐,便再也没了别的动作,一声不吭也不叫吃的。就连那公子桌上的茶水,都是自己看著他盯著其他客人的食物,一时看不过眼,给他送上去的。
瞧他一身的华衣,和该又是哪家的贵公子,任性的离家出走了吧?
颜掌柜的摇摇头,暗自道了句多管闲事。
shu xiang men di 为您整。理
不用猜,这锦衣公子便是离‘家’出走的司空默。
出宫之後,司空默便发觉了自己的冲动。说什麽去找尹天傲,他连尹家的确切位置都不知道,如何去找?况且,就算传说是真的,尹家在诸国交界之处,可要认真找起来,也得花上许久……
更何况,他现在是孤军奋战。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他才刚在这小茶寮坐下,就听到了许多关於傲的消息──
“诶,听说了吧?这‘流雨剑’又大开杀戒了,北方的流寇又被全数剿灭了!”
“这有什麽的?前阵子‘琉城’的几个奸商灭门案,听说也是‘流雨剑’做的。全家上下都横死於他剑下,就连个牲口也不留!”
“真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是啊是啊,尹家的人实在太可怕了!”
“你又知道他是那个‘尹家’的人?”
“大夥都这麽传的嘛。”

司空默听著不绝於耳的议论,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心中还是为那种悲惨的景象发颤。
然而,另一方面他始终坚信,傲是不会那麽做的!
甩甩头将那些诽论抛出脑外,司空默轻呷了一口茶,任苦涩的茶香在口中蔓延。
傲不会做哪些残忍的事,他相信!

想起尹天傲手中的那把剑,司空默又是一阵轻笑。
傲将他送去蓝歧三王府,再经特殊方式转送到尹家的剑坠,都一直系在‘流雨’上。多年来,不曾将之遗弃,真好……
呵呵,傲啊傲,你绝对想不到,你在江湖之上的名气,会帮我解决了诸多的烦恼。我还愁著,要上哪里找你呢!
这下,看来不用担心了──多的是人知道你的行踪!
傲,你放心好了,纵然你逃到天崖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小默不会因为你逃了,就不要你的!
想象著尹天傲被自己逮到後,会显露何等的懊恼表情,司空默暗自好笑之间,周围的环境已然巨变──不知是谁嘴上一句不和,就抄家夥对打了起来。
茶寮本身就小,动起手来难免殃及无辜。
司空默不懂武功,身边也没带个人,很快便陷入了困境,脱不开身。
不想惹事的早一步先行离去,就连茶寮的颜掌柜,都远远的避到一旁,冷眼看著刀光剑影的场面。

看著其中那抹四处闪躲的身影,颜掌柜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十年,他在这里经营了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虚假的架式!
都打了这麽许久,居然不见半点血光。他可是记得有人给他说过,动武时刀剑无眼,若是不见点血,就白白的浪费了宝剑出鞘的意义。
而茶寮中的两人,招式虽都凌厉,却也没用起到任何伤害对方的作用。
唉,想这些做什麽,人都不在身边了,还有什麽好肖想的……
不过,那明面上对立的两方,和演这场戏,都是为了那对武学一无所知的公子吧?
也真亏得那公子有如此的家人,小心翼翼地将一切演成巧合。至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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