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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春风一梦(生子)-第20部分

小说: 春风一梦(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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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方竹说,“替为师回绝了那位大人。”
  章京岳在原地站了许久,瞪着眼睛,有怒意又不敢表露。
  
  “师父是世外高人,见得朱大人,怎就见不得严刺史!”
  “京岳。”
  “严刺史一心想与师父见面,次次都被师父回绝。”
  “京岳……”
  “难道是因为严刺史没有女儿,对三师弟没有好处……”
  “住嘴。”
  方竹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来,他指着章京岳的脸,一双浑浊的眼睛紧紧眯起。
  “为师劝你一句,京岳,我药王谷小门小派,不与天斗不与地斗,只图安良度日。严刺史心有凌云志,为师高攀不得,让他另觅能人去吧。”
  方竹拂袖而去,剩章京岳一个人愣在剑门大堂座下。他惊骇不已,在原地想了半晌,他急忙冲出殿外,带着受伤的手臂一路奔去后山密林,那里正站了七八个人隐匿在树林之中,章京岳连磕带碰地跑过去。
  “他答应了吗?”其中一人见他来了,向前迈一步。
  “没、没有……”章京岳结巴着说,他猛地抓住其中一人领口,“你们是不是有人泄了底,老头子怎么话里有话!”
  黑衣人其中之一笑笑,“恐怕露底的人是你吧,章京岳。”
  章京岳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
  他将刚才的对话飞速讲与黑衣人听了,黑衣人笑:“你是不是想多了。”
  章京岳又要摇头,黑衣人干脆扯下面罩一拍他的肩膀,“行了别废话,你家老头子不来就算了,你来也一样,三日后智嗔大师的队伍就要到晋都了,严大人命你一定要到,把你这伤弄好,别再惹事,懂了?”
  章京岳连忙点头。
  那人沉吟片刻,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严大人还让我嘱咐你,好好照顾他夫人,下月月末,他要见人。”
  章京岳愣了一愣,似是没反应过来这“夫人”指的是谁。
  “是、是……属下知道了。”
  “行了,我们回去向严大人复命,章京岳,好好养伤啊。”那人说着就笑了,众人连番笑得章京岳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咬着牙,低着头,心里怒极,可一声也不敢出。
  
   

作者有话要说:勤快求表扬TUT




19

19、师父有事 。。。 
 
 
  
  韩臻睁开双眼,面前是寒烟袅袅,冰雪洞天,耳旁是水滴敲在溪水中轻微的回响,还有怀中人浅浅的呼吸。
  背脊麻木得已感觉不到疼痛,韩臻低下头,便见师兄抱着膝盖坐在自己双腿中间,身体和头弯起来,像只雪白柔软的刺猬靠在韩臻胸前。
  周身很冷,但韩臻的怀中却极温暖。韩臻冰着一张脸,想了想,便要伸手去抱师兄,谁知他手臂衣袖上早已厚厚结了层冰,一碰到梁禄的背脊,梁禄当即一缩,反射似地缩到另一边,躲开韩臻冰冷的手。
  韩臻心想,原来师兄不是想和他亲热,而是怕冷。他慢慢握拳,想让手臂上的冰层融化。热气散发,凝结在衣袖上的冰发出白色的烟气。
  梁禄动了动,一抬头就撞上韩臻的眼睛。
  “你醒了?”他问。
  韩臻点头。
  梁禄放心地也点头,点完头,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太优雅。他连忙从白碧石上站起来,当即让外面寒气冻得打起了哆嗦,“我看看你的伤口。”他说着,一蹦一蹦地走到韩臻身后,伸手拉开那冻得邦邦硬的衣服,果然看到韩臻后背的绷带已经牢牢冻在一起。
  “还疼吗?”
  “不。”韩臻摇头。
  “嗯,恢复得不错,再过三个时辰就可以拆掉绷带了。”梁禄放下韩臻的衣服,冷气从四周钻进衣里,他觉得一阵腹痛,连忙从怀中翻出灵心丹吞了一颗。回头看韩臻,韩臻也正抬头,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他。
  梁禄挠挠头,“师弟饿不饿?”
  韩臻摇头,沉默了会儿问道:“师兄可是饿了?”
  梁禄皱眉,有点不好意思地扭开脸,“师兄才不饿。”
  他又坐回韩臻身边,刚睡了一觉,他精神很好,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往师弟身上靠,一边咬着牙顶着寒气。韩臻从身边一边打坐一边转头看他,见师兄苍白的皮肤被这碧寒洞映得如同冰雕玉砌,长长墨发束在脑后,眉如远山,目如秋水,一点红唇颤抖地咬着,梁禄一副病身瘦骨,在韩臻眼里却成了玉做的美人,他看着梁禄,不自觉就靠过身去。
  脸颊边痒痒的,似有温热的气息袭来,梁禄睁开眼的瞬间,有柔软的东西从身侧忽然触到他的脸颊。
  
  梁禄转过头,韩臻还没来得及躲开,四片唇轻轻一触,梁禄一怔,往后要躲,韩臻索性握着他的后脑勺倾身过去。
  
  被冰雪照亮的山洞里寂静无声,梁禄的手臂撑在身后,大睁的眼睛慢慢闭上,两人的唇齿紧紧贴在一起,他伸手扶住师弟的肩膀,抱着师弟的头,微张开唇迎上去。
  
  “师兄……师兄……”韩臻低喘着气,紧紧拢着梁禄的手臂,从对方的额头一路吻下胸口,他身上是滚烫的,可身下的白碧石却是一派冰凉。梁禄被韩臻 
 19、师父有事 。。。 
 
 
  压在身下有如身陷冰火地狱,他受不住地扶住韩臻向下钻的脑袋,像猴子攀住大树一样紧缩进对方怀中。
  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解了,梁禄光着背脊,像上了砧板的鱼一样贴在韩臻身上,他低着头,双腿被师弟扶着分开,正要坐在师弟身上。
  “……二师兄!!二师兄在里面吗!!师父找你!!!!二师兄!!!!!”
  门外忽然传来弟子的呼喊声,似乎来的还不止一人。梁禄愣了一下,韩臻转头看着洞外,眉头皱紧,面带怒气。
  洞里静了半晌,梁禄叹了口气,正要起身整理衣物,身前人忽然一伸手把他紧紧抱住。
  梁禄皱眉,拿手推他:“师父有事,别闹。”
  
  韩臻松了手,梁禄从他身上下来,对比衣衫完整正襟危坐的师弟,他看着自己光溜溜的样子,有些羞耻。
  “怎么一见面就不做正事……”他似喃喃自语,抓了衣服套在身上就往外走。韩臻愣愣看着他的背影,半晌追出去,一把把他拉回来。
  “刚才是师弟鲁莽,师兄勿气。”他说,声音里都是小心和忐忑。
  梁禄失笑转身,刚想说他没生气,转念一想,挑眉问他:“鲁莽?”
  韩臻一怔,“是师弟……一时失控。”
  梁禄低头笑了笑,留韩臻一个人傻站在原地,他尴尬地转身走了,这话居然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方竹端坐在高座上,看着梁禄乖乖跪在他事先准备好的棉垫上。
  “知道为师为何唤你来吗?”方竹扳着一张脸。
  梁禄抬起头,一副可怜相,摇头道:“弟子不知。”
  “那你方才身在何处?”
  “碧、碧寒洞。”
  “你可知你腹中胎儿现是几月大?”
  梁禄眨眨眼,数了数,“三……四个月?”
  “哼,”方竹冷哼一声,“早有六个月了。”
  
  “放在寻常女子身上,现在早已深居门中,腹大如斗。你虽看不出症状,可理应也需谨食慎行,不仅为了孩子,也为了你自己的性命。可你不但不老实呆在房里,与你大师兄三师弟大闹一场不说……”
  “师父,我……”
  “……还敢进那碧寒洞,你倒是要不要命了!”
  方竹怒道,梁禄吓得一愣,他脸色发白,俯首磕头,“师父,徒儿知错了。”
  他的语气乖巧极了,缩在地上,就像他小时候被师父责罚时一样。方竹气了半晌,叹了口气,一伸手,“过来。”
  梁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师父座位跟前,刚要跪下,方竹拉起他的手,一把将他拽到身旁坐塌上。
  梁禄低着头,偷偷拿眼睛瞟师父的表情,方竹从身后拿了条毯子,慢腾腾伸手披在梁禄的背上。
  “怎么瘦成这样?”方竹握着梁禄的手,按在自己膝盖上。
  梁禄摇头,他心里觉 

 
 
  得愧疚,“徒儿吃了很多饭,胖不起来。”
  方竹低头端详着梁禄这张脸,伸出厚厚的手掌摸他的头。
  “你啊,就是不让为师省心,”他苦笑着说,“不责怪你,你就放肆,可是责怪你,为师又舍不得。”
  梁禄乖乖低着头,让师父重重打了自己的头一下,他垂下眼睛,“徒儿不孝,让师父生气了。”
  “你可知,为师为何生气?”方竹忽然问。
  梁禄想了想,抬头看他胖胖的脑袋,想不出什么来:“徒儿……”
  方竹点点头,示意他不要说了。
  “你啊,还像小时候一样任性。”
  “你可知你当年私自下山,让多少人伤心难过?你大师兄当年是做得不对,可他后来时常向我表达他的懊悔,他很思念你。师父当时也是思虑不够周到,你走了,师父一直在自责……”
  “师父不用自责,都是我自己的责任……”
  方竹摆摆手,“可是后来你回来了,虽然结果不好,但是师父知道你这几年,一直活得逍遥自在,只是所遇非人,才落得如此下场。为师一直拿你当最亲的小儿子,儿子回家,父亲岂能关门不见?”
  “是啊,师父疼你。但是同时,师父也疼你大师兄和三师弟。你天生一副奇骨,生性活泼,到哪里都能寻见知心人,你大师兄为人就愚笨了些,虽然不能成大事,但脚踏实地下去也不输他人。至于你三师弟,他的身世虽有几分像你,可他性子外冷内热,江湖经验少极,也没有朋友,在你们三个之中,师父自是最疼他的。”
  
  梁禄连连点头,等方竹继续说下去,可等了半晌,也不见师父开口。
  他抬头,方竹也在看他。
  “梁禄,为师现在就问你一句真心话。”
  方竹伸手摸着梁禄的脑袋,梁禄一愣。
  “你对你三师弟,有几分是真心?”
  “什、什么?”梁禄目瞪口呆。
  方竹却极认真:“你认真回答。”
  梁禄心里一慌,他对师弟……这……
  他和师弟的关系之奇怪,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皱着眉头,摇摇头:“……徒儿说不出。”
  方竹叹了口气:“果然。”
  梁禄不解,方竹站起身,从身侧桌台端了一碟竹叶糕过来,伸到梁禄面前。
  梁禄从毯子中伸出手拿了一颗,还抬着头看着他。
  “你啊,从小就是个人精,把你大师兄刷得团团转,如今一上山,小臻就着了你的道了。”
  方竹说,梁禄咬了口竹叶糕,生生被呛了出来,“师父,你说什么,徒儿……”
  “既然你对你师弟无意,为师也不瞒你。我早就有意,让小臻两年后入赘晋都朱家。”
  
  入、入赘……?
  梁禄愣了愣。
  方竹喝了口茶,也给梁禄倒了一杯,继续说:“小臻也早知此事 

 
 
  ,只是他性子冷,不爱生事,大约是也没知会你。”
  “我本让你二人同居一室,是为了图个方便,让你教教小臻疏元一脉的功夫,顺便转转他的脾性。谁知脾性没转过来,你二人倒是胡闹开了。”方竹边说边笑着摇头,“这对小臻来说倒是好事,可你们这般纠缠下去,两年之后可如何是好?”
  梁禄低着头,不作声。方竹看他一眼,长呼口气,“你身为师兄,多少也该自制。为师当年将多少心血放在你与你大师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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