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穿越架空电子书 > 春风一梦(生子) >

第7部分

春风一梦(生子)-第7部分

小说: 春风一梦(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外洞到内洞,要跨越一方小小的溪流,那溪水流速极快,韩臻踏进去,走到那溪水流出的墙根前。墙上有块凹陷的方砖,上面刻了一个圆圆的包子图案。韩臻将手按在那方凹下的石壁,微微发力。
  只听得轰隆一声响,一道隐蔽的石门霍然出现在眼前,韩臻抱紧了怀中人,一手按住对方的口鼻,他暗暗屏息,一跃冲进石门里去。
  
  平静的万辛泉,随着哗啦一声惊响而大起波澜,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浮出水面,他怀中还抱着另一个人,只是口鼻还被他的手掩着。墨黑的头发浮在水面 

 
 
  上,男人喘了几口气,快步从泉湖中走出来,他抬脚一踹小竹屋的后门,抱着人就隐了进去。
  
  剑门大堂,章京岳正端端跪在方竹大师面前,他一脸惊骇之色,还有几分死里逃生的喜悦。
  “塌了……?”方竹大师露出一分笑容,看着堂上烛光摇头,“怕是你三师弟,终于练成他朝思暮想的第五层。”
  章京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师父:“三师弟他……”
  方竹点头,又笑:“梁禄这臭小子,多少还是有点用。”
  章京岳想起自己刚才就那么把唾手可得的师弟扔在了那里,若是洞里真是三师弟……
  而且他回山时问过师父,师父说现在二师弟和三师弟住在一起。先不提二师弟那蛊惑男人的天分,单看三师弟平日里傲慢冷漠的一张脸,别看平日里正经,里面还不知藏了什么祸心。
  他半是无奈半是惆怅地笑了一声,“三师弟练成疏元心法第五层,怕是更看不起我这个师兄了。”
  方竹回身,冲他摇头:“京岳此言差矣,小臻虽生性冷淡,但为人真诚,对长辈更是敬重有加。他本就练那冰寒性冷的功夫,你身为师兄,要多体谅。”
  章京岳还想再说什么,抬头看见师父正津津有味地对着一盘莲子糕,只好又阴着脸低下头去。
  
  方竹说,他一生三个弟子,个个都如他的亲生儿子。他一视同仁,不偏不倚,也希望儿子们友好相处,彼此间不要有什么隔阂嫌隙。
  章京岳知道师父是在责怪自己多事,可是他身为大师兄,却是三人里唯一一个没有练过疏元心法的人。眼见着三师弟功力日渐深厚,二师弟自小聪明伶俐,虽武功尽失,再学点什么,也不是难事。只有自己,天生愚钝,只能凭一身硬功夫,替师父鞍前马后地跑腿。
  他不是没有怨言,也不是不记恨。只是现在还未到时候。
  
  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备用衣物,慌乱地帮师兄套上。韩臻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用被子将师兄紧紧裹了起来。有人在外面敲门,韩臻没有理会,他在屏风后脱了衣物,用房门口的盆水擦拭了□体,也寻了件衣物穿上。
  湿淋的墨发披在肩颈,韩臻推开门,来人正是章京岳。
  “二师弟……可在这里?”章京岳面不改色地问。
  韩臻低头,冰刀似地眼神扫在他脸上,把章京岳看得后背发寒。
  “启禀大师兄,二师兄正在屋内休息。”韩臻一甩衣袖,竹门登时在身后合上,挡住了章京岳探向屋内的目光,“若大师兄有事,待人醒来再说不迟。”
  章京岳皱眉:“几时能醒?”
  “大师兄当比我清楚。”韩臻不轻不重地说。
  
  饶是韩臻平日里对章京岳再如何不理不睬,也从未用如此语气与他说话过。 

 
 
  
  章京岳后退一步,讶异地冲韩臻怪笑起来:“三师弟,话里有话。”
  韩臻摇头,冲他低头一抱拳,青衣裹身,如临风玉树,俊朗非常:“师弟不敢。”
  
  章京岳拿韩臻没办法,三师弟一比他受师父的宠,二来功力已远远超过他。他琢磨着寻个时间偷偷找二师弟出来,或许还能快活一把。
  
  梁禄在深夜醒来,他饥肠辘辘,皱着眉头摸着肚子在床上发怔。身上还有些酸痛,梁禄刻意不去想白天发生的事,他穿上鞋,踉跄地站起来,从床下翻出那条长匣,慢慢往后门的方向走。
  等他又慢腾腾地回来睡下,已经快是早晨。梁禄在梦里又梦到自己抱了个小火炉,那火苗撩拨着他的身体,将他全身都熏得暖洋洋的。
  韩臻在他身边,僵硬的手心隔着衣裤覆盖住梁禄的臀,他屏住呼吸,用力捏了一下,脑中登时只有一个想法:师兄果然是废了功力,肌肉才致如此柔软。
  他这么想着,又偷偷拉起师兄的下巴,去吻他的唇,一开始是轻轻一下,后来就变成久久贴着也不离开。
  
  或许只有韩臻自己,才知道梁禄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在山上这久久的时光中,除了师父的关心,他永远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住着梁禄以前住过的房间,整日在碧寒洞中练习。遍布洞口的寒冰巨石上,刻满了各种歪歪扭扭的字迹和图案。宝龙斋的桂花糖,李师傅做的小笼包子,还有药门六馆门口卖的竹叶糕。“梁大侠一点也不怕冷”,几个字写得难看至极,却是韩臻这几年在山洞里,唯一能看到的东西。
  他想象过很久,这个十六岁就练成疏元第七层的师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下山,去吃师兄画过的东西,学着去刻师兄刻过的字。可是他到了二十岁,还是无法领悟这心法的奥秘。
  
  与梁禄相处的第一夜,是韩臻第一次释放出自己身体内天生的火焰。他太想成功,怕误了功夫,便生生压制了这股气数年之久。
  只是他没想到梁禄会虚弱到这步田地,他摸着那副在寒冷中颤抖的身体,心里居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
  只释放一夜,会不会也耽误不了几日功力?
  韩臻把自己的热度传递给他,殊不知,这热度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脉络里的真气像蒸腾一般的流动,韩臻在破冰之时,顿悟自己这一年来的坚持和荒唐。他渴望最厉害的功夫,他渴望成为人人需要的,不会再被抛弃的人。而偏偏就是这种渴望蒙蔽了他的眼睛,让他停滞不前了这么久。
  无论如何,今天对于韩臻来说,都是个值得他笑一笑的日子。他在黑暗中笑出了声,额头紧贴着师兄的额头,手在胸前搂着师兄的腰身,紧紧扣在怀中。
  

 
 
  梁禄第二日醒来,他饿坏了,冲着桌上的小笼包子就狼吞虎咽起来。韩臻坐在对面不动筷子,单看他吃。门外有人敲门,说是山下晋都朱大人来访,请三师兄到中堂一叙。韩臻点头,起身携了剑正要出门,走到门口又脚步一顿。
  他回头,一双寒冰似地眼眸盯着梁禄:“二师兄,今天若是大师兄来寻你,”他沉默了片刻,显然是不知梁禄是什么想法,但他出于对师兄的关心,要实话实说,“……可不见。”
  梁禄心中清明,他虽最后失去了意识,多半也能推想出几分。腹内胎儿无事,说明没人动过他。章京岳那厮约是被人从中打断了。而看着身上这绣着一个青色“韩”字的长袍,梁禄心中已经大致猜了个一二三。
  “我不见他,劳烦师弟告诉外面弟子,说这屋不欢迎姓章的。”他心满意足地塞下最后一个肉包子,腮帮子圆圆鼓起,对着韩臻模糊不清地说。
  韩臻眼中一闪,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他道了声“好”,便推门而出,一转手又冷冰冰地关上了门。
  
  梁禄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刻意让自己不去想昨日发生过的事,可师兄的一言一行,就像深深刻在他心头上,根本无法抹去。
  师兄说,他早该把能生孩子的毛病治一治,要是没有这件事,他们这几年都能一直风流快活。
  师兄还说,梁禄现在漂亮了,能勾人了,在山下认识了很多人,画外之音就是他被人操弄得熟练了,身子都熟透了。
  梁禄掩面,在床上苦闷地大笑,他险些就为了这个人丢了性命。他知道,就算自己意识扔在,也根本不可能挡住那样状态下的章京岳,一旦精水深种,胎儿猝死,自己也就把命丢在那碧寒洞里了。
  他久久不愿起身,像是无法接受这一切,他怕出门见到章京岳,便在屋里闷了一整天,晚上在师弟回来前就塞了玉势睡下了,睡得暖暖和和,惬意安详极了。
  
  他在屋里一连呆了十几天,除了被师父召唤,基本不出房门。晚上师弟回来,两人也相对无言。梁禄从师父那里寻了本点穴的书看,他目前这点体力,若想自保,恐怕这是唯一能走的捷径。
  十天功夫,他把这书通读了四遍,由于夜里睡得好,白日精力就很充沛。师弟的进境也是一日千里,看他每日都神采奕奕,只是对梁禄还是爱答不理。
  
  而在梁禄看不见的地方,韩臻则一点也没闲着。他趁梁禄去剑门大堂的功夫,从他床头翻出那些药物。其中一盒,韩臻一打开便闻到那熟悉的药香味——他熟识医道,一闻便知这就是梁禄整日涂于那玉龙上的东西,用指尖挑出一抹细细嗅过,韩臻眉间一皱,起身便往药门而去。
  在书房寻觅久久,韩臻终于翻 

 
 
  到了这药物的奥秘,其中一味,乃是活血化瘀的圣药,珍贵罕见,须得以热气熏蒸入体方能见效。韩臻不知这药物还有另一种润滑的作用,只以为是用来医治伤痛,他想起梁禄用的那冰凉的玉龙头,暗忖这真是有些浪费。
  韩臻这十数日,与那玉龙头亲密了许多。梁禄被香薰引得在睡梦里久睡不醒,可还有身体的知觉,韩臻睡前抱他吻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握着那玉龙头,以他的臀为借力点在他体内轻轻转动,梁禄就像只被惊扰的猫咪,被韩臻压着发出闷闷的哼声。
  韩臻似乎对章京岳还有些介意,他抚摸着师兄的臀瓣,嘴里叼着师兄的嘴唇含吻。他已经越来越熟练,熟练得简直有些过分。
  
  这日醒来,师父一早召见,韩臻和梁禄双双出现在剑门大堂,方竹身边站着位矮矮的胖子,一身的富贵相,两撇胡子精心地打理,垂在嘴边。
  “这位就是韩少侠所言的梁禄梁公子?”那胖子一拱手,让梁禄吓了一跳。
  韩臻点头。
  方竹在一旁皱起眉头:“韩臻,此行凶险,你师兄真能帮上你的忙?”
  一旁的章京岳也沉着一张脸,目光直直盯着气色极好的梁禄。
  梁禄摸不着头脑,他转头看着韩臻:“师弟,你要做什么?”
  “为朱大人下山缉凶,需师兄助我一臂之力。”韩臻面色如常地说。
  
  他本就话少,难得说两句,就不再说了。方竹也不为难他。那朱大人似乎见韩臻愿意下山,也不在乎是不是多一个人。
  几人约定即日下山,梁禄想着下山也不错,他在屋里憋闷久了,出去透透气也好。韩臻则透过他的肩膀,目光直视着章京岳的眼睛。待朱大人交付了定金,韩臻主动牵着梁禄的手,拉着他就出了大堂的门。
  方竹站在原地,瞅着那两人的背影,真不知是喜是忧。梁禄出了门,一惊一乍地问他:“师弟,你突然对师兄这么热情,师兄有点消受不起。”
  韩臻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背对阳光,头发上都似染了一层金边。他对梁禄笑笑,便轻轻松了握住梁禄的手。
  在他转过身的瞬间,梁禄似乎又回到刚刚上山的那个早晨,当日他跪在地上,看到师弟站在山门前,就是这谪仙似的样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