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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第16部分

小说: 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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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沈大人是想将我堵在府外?”
  沈弈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苏寒之的意思,手里终是一松,脸上满脸笑意:“寒之,请。”
  沈弈的府邸并不如苏寒之的状元府大,里面也无什么精致的景致,可这接待人的正厅却是装典的甚为奢华,一看便知主人极其重视面子的性子,就如同他手中那把折扇,大冬天也拿在手中扇来扇去,让人只看的到他的潇洒倜倘,却看不到他那颗刻意对人藏起来的亦含苦乐的内心。说起来似乎许久未见到他用折扇,也不知。。。。。。
  “寒之?”沈弈一声带着疑问的召唤,让苏寒之猛然回过神,眼前的沈弈正看着自己,一脸的疑惑。
  苏寒之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在厅中站定,直直的看着沈弈的手,视线触到那明显短了一截的袖子,苏寒之目光一寒,偏过头不语。
  沈弈这次看清了苏寒之忽然变冷的目光,联想他方才目光所至之处,心里一慌,赶忙急急的解释:“这衣服是因我与怜安饮酒,不慎酒醉后将身上衣服弄脏,怜安临时借于我穿的。”
  苏寒之并不回头,只冷冷的说:“不必与我解释,沈大人与谁饮酒,缘何酒醉,穿谁的衣服,都是沈大人的权利。”
  沈弈皱着眉绕到苏寒之面前,目光幽幽的望着他:“寒之,你怎么又叫我沈大人?我们不是说好。。。。。。”
  苏寒之却是打断沈弈的话:“沈大人,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问。”
  沈弈的身上越发的热起来,苏寒之的态度却让他的心里徒然变凉,头亦开始疼痛,后退几步到椅子上坐下,身体微侧,单手撑在桌上扶住额头,食指与拇指轻捏其上,眼睛微微闭起:“好,你说。”
  苏寒之这才转过头望向沈弈,有些犹豫的说:“昨日我醉酒后可有发生何事?”
  沈弈捏头的手指顿停,眼睛睁开,斜眼悄悄瞥向站着朝向自己的苏寒之,只见他两只手紧握成拳,是往日未见过的紧张,一身从未见过的高领外衣,大概因方才在府外时被自己拉扯,领口略张,露出白皙的脖颈,隐约可见上面几颗紫红的印记。
  印记!沈弈头嗡的一声,猛然想起昨日与苏寒之的纠缠,难怪他今日这身打扮,原来他是为遮盖吻痕,那他方才所问是指。。。。。。他应该不会生自己的气吧?
  沈弈坐直身子,轻咳一声:“昨日你醉了,我便将你的酒拦下,之后我扶你进屋,因你吵着喝酒,我只得抱住你,将你拖上床,然后。。。。。。”
  从未听过沈弈如此不成章的言语,苏寒之皱眉:“你可以省略过程,直接说重点。”
  沈弈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重点是,我们只有接吻和爱抚,没有。。。。。。”
  “你!”苏寒之猛然打断沈弈的话,背转过身。
  果然还是生气了,沈弈忙有些艰难的起身,从背后一把拉住苏寒之,借着酒劲将平日尚不敢开口的话说出:“寒之,你莫气,我并非是借机非礼,而是出于真心。”
  苏寒之心里一跳,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毫无准备,想到平日即便再开玩笑也懂得分寸的沈弈,扯动胳膊欲摆脱沈弈的手:“沈大人醉了。”
  沈弈却不依,死死的抓住苏寒之:“我方才是醉了,但我现在清醒的很,我确是对你动了情,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想与你亲近。”
  苏寒之却猛然想起沈弈与顾怜安紧握的手,相倚的身躯,亲密的称呼,一句话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若是亲近便是动情,那沈大人对几个人动了情?”
  沈弈手上用力,将苏寒之身体扳过,直直的看着苏寒之:“寒之,你此话何意?你不信我?还是你仍然介意当年我去醉欢楼寻欢?”
  自昨日在酒席上听了武将们的调侃,苏寒之已知沈弈并非流连烟花之地之人,那日想来也如自己般是个误会,便也回道:“不是。”
  得到他否定的回答,沈弈自是一喜,一直深藏在心底的感情如洪水爆发,一时破堤而出:“寒之,两年前我确是被人灌醉,才进的醉欢楼中小倌的卧房,不想遇到同样被灌□的你,你觉不觉得这便是缘分?”
  苏寒之被问的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却也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那日后我便寻了你足足两年,那时我以为大概是官职习惯才欲探究你的身份。后来我们再次相遇,我多次主动接近,起初我亦以为是好奇,渐渐才知,原来这种没有目的寻找和不自在的靠近便是动了情,如今我对你的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只想问你,是否对我亦有一丝情意?”
  又是一个让苏寒之措手不及的问题,看到沈弈眼底的炙热,感受他掌心发烫的温度,苏寒之终于不复一贯的冷静,支吾着说:“我,我方才问的不是此事。”
  沈弈颇为激动的表白耗费了诸多力气,眼下听苏寒之转移话题,激动的心情微沉,眼前有些发黑,放开抓住苏寒之的手,复倒退回椅子上坐下:“那是何事?”
  沈弈前后转变巨大的态度和忽然放开的双手,让苏寒之的心莫名有些失落,眼下欲问之事却容不得他细想这感觉的来由,只想着如何能让沈弈明白自己所问,遂试探着点明一些问道:“我是想问,昨日酒席上所提祁将军之事,我是否对此说过一些什么?”
  沈弈一笑,原来他是担心暴露自己的身世,方要开口安抚却忽然想到他昨日的醉话,收敛起笑意,抬起头望向苏寒之:“你真的要断情绝爱吗?”
  沈弈频频变化的表情让苏寒之摸不着头脑,这回答更是与预想中相差甚远,看来今日沈弈果然是醉了,绕来绕去都是一个情,不知是沈弈往日对自己的照扶,与自己的默契,还是什么,苏寒之虽不知如何回应,却也不想冷然拒绝,呆立片刻,只得说:“沈大人醉了,还是好生休息吧,我先告辞了。”
  呵,沈弈自嘲一笑,果然还是逃避,早便知自己要进入苏寒之的心里怕是比登天还难,还偏偏想与天比高,心中苦涩,却不甘的望着苏寒之的背影说道:“寒之,我知道你的遭遇,亦理解你的无情,但并不是所有情均是得不到便报复,那只是占有,并不是真的爱。”
  苏寒之脚步骤然一停,迅速转身:“你已经知晓我是。。。。。。”
  “不错。”沈弈打断他的话,“并且我会尽力帮你讨一个公道。”
  苏寒之愣住,公道?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凡是与当年有一丝关系的人都不放过,可是对于国师却无易于枇影憾大树,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想到这些,心里不由冷了几分,恨恨的回道:“哪有什么公道?我只求沈大人不要将此事泄露。”
  “将此事泄露?”沈弈激动的站起,“你当我是什么人?在你心里,我连朋友都不是么?”
  已决定不可感情用事的苏寒之,虽被沈弈说的心中一软,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沈大人能保守秘密,我感激不尽,若日后沈大人有任何事,我都在所不辞。”
  沈弈心若寒冰,自己一向真心相待的人如今不信自己,甚至来谈条件,沈弈眼中寒光一闪,慢慢走近苏寒之,咄咄逼人的问:“任何事?也包括情?”
  苏寒之身体一僵,未想到沈弈提此条件,想到自己的养父,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是。”
  “哈哈哈。原来这就是你的情,可以随时用来出卖的情!这样的情我要来何用?”沈弈只觉气血上涌,眼前一片黑暗,闭起双眼,勉强支撑住身体,“你走吧,你的事我半个字都不会说,你大可放心。”
  苏寒之的嘴微动,终于还是只说一句:“那多谢沈大人,我告辞了。”
  门吱呀一声关闭,在这静匿的前厅却显得尤为揪心,沈弈终于在这声中轰然倒地。
    
    ☆、查案开始

  “大人,您可算是醒了。”沈弈一睁开眼,便听到秦商在一旁的声音,还未待问出口,便听秦商继续抱怨道,“昨天早上就说您脸色不好,劝您不要去皇宫您不听,您说去完皇宫还去饮酒,这下好了,醉酒不说,还高烧不退,大夫用冰给您退了一个晚上,您这身上的温度才下去,真是吓死小的了。”
  沈弈扭过头,果然见窗外天色已亮,回头看向有些疲惫的秦商,想来是陪了自己一宿,也不怪他这番牢骚有些越矩:“你是说我昏睡了一夜?”
  “可不是嘛!”秦商接过话,“昨日苏大人从前厅走出后,却见您迟迟不出,小的进去查看才发现您昏倒在地,那身上热的能吓死人。”
  苏大人。。。。。。沈弈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胸中一闷,心里像堵了许多郁结之气,却一时找不到出口。
  “大人,府外顾大人求见。”
  门外一声通报还未落音,秦商立即扭头烦躁的一声喊:“不见不见,没见大人病着么,怎么见客?”
  “秦商。”沈弈皱着眉头抬手制止,对着门外,“将顾大人请来见我。”
  “大人,您。。。。。。”
  “扶我起来。”沈弈有些责怪的打断秦商的话,做势便要起来。
  秦商自是了解沈弈脾气,也只得轻叹一声,赶忙将沈弈扶起靠在床头,将外衣递给沈弈。
  顾怜安被人引到沈弈卧房外时只觉颇为意外,一进门便见沈弈正欲从床上站起,一张苍白如纸的脸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心里一紧,快步走到床前扶住已站起的沈弈:“弈兄,你怎么了?不要起来,快坐下休息。”
  沈弈微微一笑又坐在床边,指着秦商搬过来的木椅:“只是一点小风寒,无碍,怜安请坐。”
  顾怜安皱着眉头坐下,关切的看着沈弈:“弈兄是否因昨日与怜安饮酒。。。。。。”
  “可不是,沈大人本就不适,昨日又与顾大人您一同饮酒,差一点就。。。。。。”
  “秦商!”沈弈大喝一声,随即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却仍是边咳边说,“出去。”
  顾怜安连忙站起,轻拍沈弈的后背:“弈兄千万不可动气。”
  沈弈稍稍顺了一口气,看着秦商走出门:“真是越发放肆了。”
  顾怜安却是一脸愧疚:“弈兄,我昨日不知你本就不舒服,才害得你如今。。。。。。”
  沈弈摆摆手:“不要听秦商乱说,他自小从书童开始一直做到我的侍从,被我放纵惯了,不知礼数尊卑。”
  顾怜安却摇了摇头:“他虽心直口快了些,看得出心里却是极关心弈兄,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沈弈看出顾怜安眼底的落寞,忙安慰道:“其实顾御卿一样很关心你。”
  “关心?”顾怜安目光变得有些悠远,“这十几年若不是养父带着我,我怕是早就流落街头甚至客死他乡了,那个时候他的关心在哪?”
  “你有养父?”沈弈看向顾怜安,“那他。。。。。。”
  “他去世了。”顾怜安忽然低下头,“辛苦教书养育我十五载,却在我方为官可以还报养育之恩时告别人世,我曾想,若是可以,我宁愿将自己的寿命缩短给他,也比现在每每想起要愧疚的好。”
  一向温润的顾怜安说出如此震撼之话让沈弈很是惊讶,不由问道:“你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
  “嗯。”顾怜安抬起头,目光柔和温暖,语气却是甚为坚定,“怜安自三岁起身边便无父无母,养父的养育之情大于天,怜安自是愿意。”
  无父无母。。。。。。沈弈又一次联想到苏寒之,同样都是年幼便无父无母,自己怎会忘记他也是由养父带大,怎会未想到养父对他亦是极为重要,若是他的身世暴露,他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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